“不!”
歸海一刀自領悟中醒來,猛地站起來對着慕容復深鞠一躬,道:
“多謝,燕王成全,我已經明白了,何爲刀非刀了。”
上官海棠臉色霎時無比難堪,狠狠瞪了眼慕容復,仍舊不服氣道:“哼,巧合而已。”
“不!”歸海一刀認真地搖頭道:“燕王說話之時,正是我心性不穩,即將喪失理智之時。”
“他的話,讓我如沐春風,滋養了我破碎的武道之心。”
“你…”上官海棠頓時氣結,起身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慕容老弟見諒,海棠脾氣不好,請你莫要在意。”萬三千連忙替上官海棠說話。
“呵呵,萬兄放心,我怎麼會和她一般見識。”慕容復不以爲然,看向歸海一刀道:“坐吧,等一會,你就可以找個地方突破了。”
“好!”歸海一刀敬了一杯酒水,便坐了下來。
衆人似乎也習慣了,他寡言少語的樣子。
氣氛在韋小寶的調動下,再次活躍起來。
“慕容老弟,如今天下大變,都說會有天譴出現,不知你怎麼看?”
酒足飯飽之後,萬三千認真地看着慕容復問道。
“天譴?”慕容復搖搖頭:“倒不至於。”
“不過,會有一場,急劇顛覆性的災難,倒也說不定。”
衆人一聽,都豎起耳朵變的十分好奇,韋小寶率先問道:
“王爺,會有什麼災難?”
“大雨、乾旱、瘟疫、至熱、至寒!”慕容復淡然道。
“這…”萬三千搖了搖頭:“豈不是又要死傷無數?”
“死亡,也許並不是終點。”慕容複道。
衆人聞言,都變得沉默起來。
韋小寶不甘心的問道:
“王爺,還有多久開始啊?”
“我們找個地方躲起來,行不行?”
慕容復“哈哈”大笑道:“你沒發現,今年的雨比往年的多?”
“這…”韋小寶腦子靈光,立馬聽出慕容復話中的意思。
“難不成已經開始了?”
“呵呵,珍惜眼前人吧。”慕容復說完最後一句,這臨時拼湊的宴席便已結束。
萬三千帶着屬下,起身告辭,只道,接下來一路,都由他負責。
讓慕容復放心便可。
韋小寶要其離去,賊兮兮的問道:
“王爺,你說,這萬三千能有多少錢?”
慕容復打量了眼韋小寶,道:“怎麼,你想學他富可敵國?”
“嘿嘿,讓王爺您發現了。”韋小寶笑道。
慕容復拍了拍韋小寶,道:
“以你的能力,掙到錢,是沒問題的。”
“但,能不能護住錢,就要看你的後手,夠不夠多。”
說完,回到房間,留下韋小寶獨自在風中凌亂。
【金錢幫】分舵中,上官小仙好奇道:
“表姐,今天你見到慕容復,感覺如何?”
“哼,此人自大好色,目中無人,可惡至極。”上官海棠毫不吝嗇的,辱罵起慕容復來。
足足半個小時後,才口乾舌燥地停了下來。
“表姐,那個東瀛女人,真是你派去的?”上官小仙小心詢問道。
上官海棠搖頭道:“不是,我接到的命令是來保護他的。”
“怎麼,可能再去害他。”
上官小仙聞言撇撇嘴:
“他這般不堪,你還保護他做什麼?”
上官海棠白了眼上官小仙,道:
“你不懂,這是政治。”
“慕容復如今算是宋國使者,一旦在我們這裡出現問題。”
“以他的威望,江湖會掀起颶風。”
“宋國也會藉此,討要東西。”
上官小仙“噢”了一聲:
“原來他這麼重要呢。”
“萬一死了,可就麻煩了。”
上官海棠無所謂道:“他死了還算好的。”
“就怕他不死,以他吹毛求疵,睚眥必報的性格。”
“我敢肯定,得罪他的人,比死還難受。”
上官小仙聞言心頭一顫,笑道:“表姐,沒你說得那麼嚴重吧?”
上官海棠肯定道:“有,而且比我說的還嚴重。”
“你知不知道,就因爲東瀛人,去他的屬地燒殺搶奪了幾個漁村。”
“他就先後滅殺了東瀛全族,數百萬。”
“如今,整個東瀛,都在他的絕對霸權下。”
“稍有不慎,就是滅族之禍。”
上官小仙一聽,全身發涼。
她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正在招惹一隻,不該招惹的怪物。
“咕嘟~”
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上官海棠安慰道:“表妹,你別怕。”
“我還聽說,慕容復此人極其好色。”
“以你的姿色,就算招惹了他,最多就懲罰你,暖個牀罷了。”
“去,壞表姐,你又打趣我。”上官小仙白了眼上官海棠。
心裡的擔憂,也好了許多,她可不怕慕容復好色。
以她母親林仙兒的姿色,普天之下,不可能有男人,能夠抵擋的住。
數日之後。
慕容復坐着車馬,浩浩蕩蕩地走進了【順天府】。
透過車窗郎雪慈道:“王爺,想不到這【順天府】還是蠻熱鬧的。”
慕容復透過,縫隙看了下眼道:
“確實。”
“老朱家還是對百姓很好的。”
不過,再好也沒用。
朱家也就,朱元璋一代貧農出身。
剩下的子嗣,沒有一個能和他相提並論的。
朱棣倒是個英傑,可惜,爲了證明自己,死在了征戰的路上。
剩下的三位帝王,上位太短。
不說朱允炆被逼下臺。
其他兩位也是命短。
否則,也不會發生【土木之變】。
害的明軍損失二十精銳中的精銳。
不過,好處在於,給朱祁鎮換回來,一個「大明戰神」的稱號。
“王爺,我們今日就去皇宮嘛?”包不同在車外詢問。
慕容復看了下天色,已經不早,否道:
“不必了,萬大哥已經安排好了住處。”
“讓下人帶路過去吧。”
“遵命!”包不同回了一句後,立馬安排車輛前行。
哪知剛走到,前路突然被一羣人堵住。
包不同正欲呵斥,卻見對方個個恭敬的施禮詢問:
“敢問車中之人,可是燕王殿下。”
“沒錯,我家主子正是燕王,你們是誰?”包不同問道。
堵車之人一喜,紛紛開始報上名字。
“小的乃是東廠總旗,奉我家督主之命,送五萬兩黃金,供其使用。”
“小的乃是西廠總旗,奉我家督主之命,送六萬兩黃金,供其使用。”
“小的乃是錦衣衛 總旗, 奉我家督主之命,送六萬兩黃金,供其使用。 ”
……
包不同聽着對方的話,感覺有些彆扭。
哪有人送禮跑到大街上送的,詢問道:
“王爺,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