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偶爾無聊下的打賞)
帶着一衆弟子進了真武觀後,瘦弱老者當即下令搜查,一時間除了在外面守住的弟子,其餘的人都開始在真武觀裡找了起來。
鍾雲見此神色也沒什麼變化,淡然的看着,有了準備,自然不會擔心李嫣兒暴露,再者,若是李嫣兒真被發現了,有自己和婉兒這三個人做累贅,在兩個估計也是生死境的月神教老頭面前很難逃脫,所以鍾雲就算是擔心也沒有什麼用處。
月神教衆人的實力擺在那裡,若不是那瘦弱老者忌憚鍾雲身後的勢力,恐怕早就對他出手了。
到時李嫣兒想來也會出來救人,月神教的目的很容易就完成了,這不說還好那老者有疑心病呢,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看待鍾雲,顯然是想多了。
一陣搜索之後,月神教的弟子自然是什麼都沒有找到,鍾雲見裝,也不免舒了口氣,雖說他看上去淡定,其實心裡面總歸是有些緊張的,畢竟他也不是什麼木頭人。
那瘦弱老者見一衆月神教弟子都搜不出什麼,鍾雲又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由放下了心中的懷疑。
當下便笑道:“打擾小道長了,卻是那賊人偷的東西對我神教來說比較重要,若非如此我們也不會這般行事,如有得罪,還請見諒。”
言畢回頭就吩咐衆弟子準備撤離。
鍾雲見狀,自然是巴不得他們早點離開,正準備說幾句送人的客氣話。
就在這時,那位一直不曾說話的胖老者此時卻出聲道:“雲中子小道長,一身道家功力極爲純粹,不知師從哪位道家高人?可否言說一二。或許老夫認識也說不定。”那老者說着眼睛卻是直盯着鍾雲,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聽得老者的聲音,不不止鍾雲面色微僵。就是月神教的衆人也是停了下來,特別是那瘦弱老者。此時也是轉過身來看着鍾雲,卻是沒有再說離去的話。
鍾雲頓了頓,心思轉動,這才緩緩的說道:”老居士說笑了,貧道此番到得龍首鎮便是師門派出歷練,恰巧路過,卻是不適合說出師門名字,還請前輩見諒。“
卻是把劉成士當初給他造出的那個理由說了一遍。畢竟這話也無錯,確實有許多大門派弟子下山歷練之時,不許說出師門名字,否則仗着師門的威名,很難起到歷練的效果。
胖老者聞言眼神微眯,淡淡的說道:“老夫祝長風,添爲月神教長老,眼光自認爲還是不錯的,小道長一身道家功力雖是十分正宗,老夫卻不曾見過。大門大派所習內功法門,老夫多多少少有些瞭解,小道長不妨說說你的來歷。也好爲老夫解疑。”
鍾雲聽得這胖老頭緊追不捨的問話,心下也有些鬱悶,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師門,武當派早就滅了,難不成還說出來?那真是自尋死路了,至於其餘的什麼大門派,他倒是知道,可惜一點名證都沒有,說出來就等於自己拆穿自己的謊言。怕是難逃對方的毒手。
好在他現在的內功並不是武當的武學,沒有暴露他武當後人的身份。不過要是出手對敵的話,那就兩說了。
鍾雲左右一想。只好回到:“老居士這般詢問,卻是有些爲難貧道了,想來世間武學千萬,老居士未曾見過貧道師承也不奇怪。”
言語間不漏破綻,祝長風一時也看不出鍾雲有什麼不對勁。
但他顯然篤定鍾雲是有些問題的,見他一直推諉,心下更是懷疑,還多了幾分不耐:“無非就是個來歷,小道長還是說出來比較好,對你對我們都是個交代,要不然老夫可不會如吳長老一般有所顧及。”
語氣多了一絲不耐,顯然有出手的意思。
鍾雲也沒了辦法,總不能胡編亂造一個吧,這種用來對付其他人還好,對月神教的人那可沒什麼用處。
人家門下弟子千萬,天武大陸有有什麼門派他們會不知道。
鍾雲也只得死撐着不說,雖然知道這樣或許會惹得對方出手,但也沒辦法不是,他也只能盼望對方能收斂一些了。
“老居士,師門之事,非是貧道不願,而是實不能提,還請見諒,既然衆位在貧道這裡沒有找到那什麼竊賊,還是早些下山爲好,若是有人逃到真武觀,也不會逃過貧道之眼。”鍾雲依舊淡笑道。
祝長風見鍾雲還不願說,有些惱怒,當下便是說道:“哼!小子,卻是給臉不要臉,老夫確實是顧及你身後勢力,不想節外生枝,但你要是這般不識趣的話,我月神教還不怕惹上一些麻煩。”
鍾雲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卻是沒想到這老頭這麼執拗,本來都要走了,還弄出這麼一出來,這特麼不是玩我麼。
他只好出聲道:“老居士還勿妄言,月神教勢大不錯,但貧道師門也不至於怕了,若是居士執意要求證貧道門派的話,還恕貧道不能告知。”卻是有些裝逼的成分在裡面,自己口氣大了,才能嚇唬到別人不是。
不說祝長風,就是月神教弟子聽了鍾雲的話,都覺得這小子有點囂張,一個人面對着自己神教這麼多人,居然還能放出狠話,也算是難得了。
“祝長老,還跟他廢什麼話,直接將他拿下,抓回分堂去拷問,這小子與張堂主失蹤絕對脫不了干係,至於您說的他身後的勢力,我可不信,就算是真的,我月神教又懼怕什麼。”說話的卻是進門後就一直在旁看着的赤林,脾氣有些火爆,本來面對自家長老和鍾雲磨磨唧唧的對話就有些聽得煩了,如今聽見鍾雲這一番話頓時就忍不了。
祝長風顯然也知道赤林沖動的脾性,不過也沒有出聲反對,正如赤林所言,自己這邊的人沒有直接對鍾雲出手,便已經是看在鍾雲身後莫須有勢力的面子上了,可如今鍾雲不僅不配合,還放出一番狠話,着實有些不把自家神教放在眼裡。
祝長風習慣性的眼睛微眯,想了想,隨後看向了那位吳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