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氣。”魯妙子擺了擺手,道:“說來這機關圖本來是老夫與你的一莊交易。但現在你不僅幫老夫與秀珣和好,而且你還幫老夫根除老夫體內的天魔真氣,治療老夫體內的傷,這已經讓老夫無以爲報了,若是以後你有所需要,老夫定會盡己所能幫你。”
隨後魯妙子有想起了寇仲兩人,想着兩人還在外護法,於是便說道:“小友不妨將你的兩個徒弟叫進來吧,我這六果液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到,不妨讓他們進來嚐嚐。”
鍾雲聞言,會心一笑,也不推辭,將寇仲和徐子陵兩人喚了進來。
待兩人進來後,鍾雲與魯妙子又聊了一會兒,鍾雲與魯妙子都是見識頗廣之人,說的東西外人很少聽聞,倒是寇徐兩人聽了極有趣味。
之後,魯妙子見鍾雲臉上已有疲憊之色,便沒再留鍾雲。
鍾雲離開安樂窩,與寇徐兩人各自會房間之後,便將機關圖拿出觀看了一番,將圖記在心裡,決定在將魯妙子的傷治好後,便離開飛馬牧場,趕往長安,到楊公寶庫取出邪帝舍利。
接下來幾天,鍾雲除了爲魯妙子治療,便是獨自在牧場四周逛逛,欣賞欣賞風景,或是與魯妙子談天說地,縱論古今,也不管自己的兩個徒弟了,兩人聊得到時非常投契,而且魯妙子此人見識卓越不凡,對鍾雲的武道之路也是有了很大的啓示。
本來魯妙子還想將他的絕學交給鍾雲的,但是卻被鍾雲拒絕了。倒不是鍾雲不想學,只是他如今所創的太極陰陽道,本身就極爲深奧,足以讓鍾雲窮盡精力去演習,推演。況且他現在的任務是打敗三大宗師中的一個。若是不能專精一門,即使得到了邪帝舍利和和氏璧,他也不敢說自己能完成任務。在有限的時間裡,無論你有多麼驚才絕豔。想要地能多個領域達到都達到超凡的程度,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
就比如魯妙子,他雖然被尊稱爲天下第一巧匠、第一全才,但他也因爲精力過多的分散到其他方面導致他武學上落後別人太多,不然以他的天賦,若是隻修武道,又怎會被追得四處逃竄、隱姓埋名。
所以鍾雲對於這些暫時不想研習,他現在的目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突破大宗師境,也就是入道境,打敗三大宗師之一,完成任務。
他若是學了更多的東西,定會忍不住研習,這隻會讓他分心,使得他的進步更加的艱難,他是絕對不會去這麼做的。
對於鍾雲的拒絕,魯妙子顯得極爲的惆悵,他的一生所學還未找到一個好的傳人。魯妙子真不想它失傳。不過,通過幾天的相處,魯妙子也知道鍾雲的性格。所以也便沒有強求。
不過之後,鍾雲便將徐子陵和寇仲帶到了魯妙子面前,說是讓魯妙子幫忙指點,魯妙子哪裡不知道鍾雲的意思,一時見也不知如何說,卻是開始指導起寇徐兩人來。
五天後,魯妙子體內的天魔真氣終於全被根除,受損的身體也基本痊癒,剩下的只需調養便可。
然而。就在鍾云爲魯妙子治療完畢後,四大寇的兵馬也要來到飛馬牧場了。
四大寇是四股流匪。其四個頭領:‘鬼哭神嚎’曹應龍、‘焦土千里’毛燥、‘雞犬不留’房見鼎和‘寸草不生’向霸天,乃是武林中最著名的的四個窮兇極惡的邪人。所以被合稱爲四大寇。他們心狠手辣,無惡不作,路過之地便如蝗蟲一般,四處流竄,燒殺搶掠,無所不爲。
在此之前,飛馬牧場也曾數次被他們窺視過,幸虧牧場及時和竟陵的獨霸山莊結成同盟,脣齒相依,互爲聲援,才得以數次殺得四大寇鎩羽而歸。這也讓四大寇將飛馬牧場和獨霸山莊視爲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
只是四大寇單個本身的力量並不能敵得過飛馬牧場和獨霸山莊,他們彼此又不團結,飛馬牧場和獨霸山莊倒也無礙。
然而,在有心人挑動、撮合下,原本單個作案的四個流寇結成了連盟,其聲勢變得更加的強大,縱是比之正規軍也是不遑多讓。
尤其是四人中的“鬼哭狼號”曹應龍,這人非但武功最高,遠非餘下三人可比,而且心機最深,名爲李密辦事,實則卻是附屬魔門,其手下人馬達三萬之衆,並且還在不斷髮展,招納新人。
現今又佔領了飛馬牧場西面兩百餘里、緊扼長江的巴東郡,堪是一方梟雄。
又過了幾天,四大寇忽然朝着飛馬牧場攻了過來,將飛馬牧場圍了起來,飛馬牧場遭遇了有史以來的最大困境。
面對如此危機,鍾雲和飛馬牧場的人都是聚到了一起,就連魯妙子也到了此地,除開鍾雲視如三人,以及魯妙子之外,個個都是神情緊張,一羣人坐在一起,魯妙子在主座之上,而柳宗道想李閥求援,李閥也在短時間內派李秀寧等人來到了牧場幫忙。
商震神情緊張的對商秀珣問道:“場主,此乃是我飛馬牧場的大難之時,這次四大寇齊來,實力強大,人馬衆多,根本不是我們飛馬牧場可以應付的,我們該怎辦?”
按理來說,魯妙子是商秀珣的父親,此時應當由他管事,但事實是,衆人對於這位場主的父親都不怎麼習慣,雖然商震等人知道魯妙子的威名,但他們還是習慣性的詢問起了商秀珣的意見。
魯妙子倒也樂得如此,對他來說,見到女兒主事,他心中也有些滿足,再者他如今實力不存,也只能提提意見,所以也沒站出來。
商秀珣看了看魯妙子,見他點了點頭,於是面色陰沉問道:“四大寇一向獨來獨往,如今受瓦崗指使,進攻我飛馬牧場,不知衆位有什麼辦法可以破此危機?”
場中的李秀寧想了想,如實地回答道:“秀珣姐,據我們所知,其實四大寇與瓦崗寨的李密結盟,兵力極強,秀寧此番來的急促,卻是沒能帶的較多的兵馬,此事我也不知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