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阿紫,我想段公子也應該餓了,你下面給他吃才合適!”任威一愣,隨口說道。如果之前沒給鍾靈解釋什麼是下面還好,但是現在,很明顯太過挑逗了。
提到段譽,阿紫一臉鄙夷,“他已經走了,就算沒走,我也不會下面給他吃!”
“什麼?走了?”任威一驚,四下探望,果然不見了段譽的身影。
“唉,阿紫,你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這麼好的男人,你竟然生生的讓他從指縫間溜走,算了,我去把他抓回來!”任威一副怒其不爭的口氣,花一說完,整個人像大鳥一般,直接飛向山下。
段譽不會武功,下山的速度自然不快,任威沒多久就追上了。
“段公子,走那麼急幹嘛!”追上段譽,任威自來熟搭上他肩膀。
“兄臺失禮了,段譽不告而別,只是見不得死屍,怕污了眼睛!”雖然任威救過他,但是在段譽看來,任威和阿紫是一夥的。
“眼睛污了?”任威疑惑看了一眼,隨後又輕鬆安慰,“沒事,送你一瓶滴眼露,瞬間讓眼睛閃亮!”話一說完,任威便摸出一瓶珍視明遞過去。
“剛纔的事情我表示抱歉,我想你和阿紫之間肯定有誤會,而且誤會不小,她這人我比較瞭解,不擅長表達愛慕和景仰,所以採用了殺人這種很極端的方式,來引起你的注意,所以說,你應該要學會理解,女人嘛,一旦愛上一個人,如果不能爲其生人,那就爲其殺人,生和殺,都在一念之間。現在看來,她確實引起了你的注意,可惜的是,真實和想象之間有一點距離,不過不重要,距離產生美,我想你們都會理解對方的!”胡說八道是任威的強項,何況是對付段譽這一類的說呆子,胡拉蠻扯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思考。
“任兄,你的說法有失偏頗,上天有好生之德,阿紫如此胡作非爲,草菅人命,你作爲她的宗主,怎麼不制止她?反而現在幫她說好話?”段譽不是平常的書呆子,只是書生意氣,並沒有那麼呆。
“這個,你也說了,我是她的宗主,作爲宗主,我經常凡務纏身,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對阿紫進行再教育!不如這樣,你不是信佛嗎,你去超度她!另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超度她?”段譽都不敢去想象這個過程,“她武功那麼高強,怎麼可能超度得了?”
“武功不是重點,重點是心和心的交流,對於這一類強力的女人,你超度的方式有兩種,一,用更強力的方式去蹂躪她,讓她對你服服帖帖、言聽計從。很明顯這一種方法不適合你,那麼你可以選擇第二種,美男計,用人格魅力去征服她,俘獲她的芳心,讓她拜倒在你的胯下!我個人建議你選擇這種,雖然你的人格魅力比我差了那麼一點點,但想要征服阿紫,我想足夠了!”打量段譽一眼,任威很認真說道。
“征服她?”段譽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像打了結一般,滿臉不可思議。
“對,就是征服她,我很看好你,所以會給你製造機會,然後一旁幫你喊加油的!”任威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附和道。
“任兄,對不起,這個我做不到!”想都沒想,段譽直接退縮了。
“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超度她,她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今天只是殺幾個人,明天就是幾十個,後天就是幾百個!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犧牲你一個人,就可以救下千萬人,這種好事都能讓你碰上,簡直是天賜良機,你竟然放棄了!唉唉唉,算了,你走也罷,只是明天開始,這大理境內恐怕雞犬不寧了!”任威嘆氣,搖首嘆息道。
聽到任威這麼一說,段譽臉上出現了猶豫,作爲大理世子,如果看到自己手下的子民遭到殺戮而不救,他良心難安。良久,段譽終於下定決心。
“好,我必須超度了她!”
“哈哈哈哈,這就對了嘛,作爲一個年輕人,就應該有這種覺悟,人不風流枉少年,走走走,回山上去,阿紫正下面給你吃呢!”
“下面?”
“額,就是下面,不要想太多,走了.......”
任威帶着段譽回無量劍派,還真碰上了阿紫和鍾靈二人在下面,至於原來無量劍派的弟子,一個人影都沒見到。
“那些人呢?不會全部被殺了吧?”段譽一路走來,臉上生出疑問。
“不可能,阿紫怎麼可能是那種喪心病狂的人!”任威笑着應聲,而後看向阿紫的方向問道:“阿紫,其他的人是不是也被你殺了?”
“沒有啊,我原本讓他們準備準備迎接宗主大駕,結果我們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從後山跑了!”阿紫言之鑿鑿,確定自己沒有殺人。
“後山?無量玉璧?”任威生出懷疑,這無量山就這麼大,後山是劍湖宮,下面就是無量玉璧,根本沒有下山的路。如果那些無量劍派的弟子逃走,肯定是躲進了劍湖宮底下。
“不能讓這些人拿到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這是任威第一個想法,而後身形向門口一蕩,便飄了出去。
劍湖宮底下,無量劍派剩下的弟子都躲在這裡,這裡是無量劍派的禁地,也是無量劍派的避難場所,一般人很難找到。
“大師兄,那女魔頭會找到這兒嗎?”有一個弟子小聲問向前面的人,所謂的大師兄,正是左子穆的大弟子幹光豪。幹光豪喜歡上了葛光佩,但是一個東宗,一個西宗,兩人的師傅水火不容,所以他們正準備趁着神農幫殺上門的機會私奔,哪知道剛剛和神農幫大戰,卻橫裡殺出了任威和阿紫,把他所有的計劃都打斷了,所以他才和葛光佩計劃,進入劍湖宮躲避。
“不會,外人不熟悉無量山,根本不知道劍湖宮的存在,所以就算刮地三尺,也找不到這裡!”幹光豪信心滿滿道,他是爲了給衆人信心,也是在給自己打氣。
但下一刻,一個人影便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