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吃嗎?不一定,就在豆沙包入口那一刻,它的謊言功能已經生效了,看着建寧強笑着艱難下嚥的動作,任威哭笑不得。
讓建寧吃下謊言豆沙包,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事情已經發展到不可控的地步,任威無奈之下,大喝道:“我要後悔一小時!”
話音剛落,周圍的事物迅速變換,任威也回到了尚膳監,建寧派喜鵲傳喚他去寢宮的時候。
“我現在有急事,去不了!”任威直言不諱道。
“可是公主有言在先,如果請不到威公公,便要責罰奴婢!”喜鵲面露難色道。
“哎,實話給你說吧,我也很想去,但現在真的是有急事啊,要不這樣,你幫我帶給公主兩樣東西,保證她不會在責罰於你!”任威一本正經道,然後摸出一根黃瓜、一個茄子、一隻香蕉和一個玉米棒子,交給喜鵲。
“帶這些做什麼?”喜鵲好奇道。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只要交給公主,她自然明白我的一番苦心,順便在告訴她,這幾樣東西各有妙處,她用過了就知道了,比如玉米棒子,大是大了點,但是堅韌,不容易斷,而且還有齒粒感,如果蒸熟了,帶着點溫度,用着更舒服!”任威言之切切道。
“那好吧!”喜鵲將信將疑道,然後拿着四種物件離開了,至於之後建寧怎麼用,那是她的事情。
任威打發了喜鵲,然後又去找小皇帝,只見昨天還信誓旦旦發憤圖強的小皇帝,又窩在屋裡打遊戲。任威看着這一幕,很懷疑自己會不會將一代明君培養成一個遊戲宅男。
“想那麼多幹嘛,我又不是救世主,只要完成我的任務就行了!”任威嘀咕一句,然後進屋,和小皇帝打了聲招呼,兩人便開始了格鬥。
玩了良久,任威一直輸,輸的脾氣都沒了,他搞不明白,自從進了皇宮之後,爲什麼諸事不順,和一羣太監賭錢輸,和小皇帝玩個遊戲也是輸,這讓他一個現代人外加穿越者的顏面何存。
不過小皇帝的興致反倒高昂,一個勁叫着再來一局,再來一局,看着任威面色頹廢,他竟然還學會了比劃中指。
“我靠,竟然被一個沒有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古代人鄙視,這讓我一個讀過三年大學的高材生情何以堪,來就來,誰怕誰!”任威當場神情激憤,策馬揚鞭,準備在廝殺一場,然而就在這時,外面多了一個鴨嗓子的聲音。
“鰲少保鰲大人到!”
“鰲拜來了!”任威心下一驚,身形一閃,立刻躲進屏風後面,而小皇帝也頓時回到位置上做好,擺出一副君王姿態。
“嘭!”房門被鰲拜猛然推開,然後大步走到小皇帝面前,拱手稱道:“老臣參見皇上!”言語中雖然客氣,但語氣和神色卻滿是桀驁不馴,他根本沒有將小皇帝放在眼中。
“免禮!”小皇帝心中不愉,但卻沒表現出來,反而和顏悅色道:“不知道鰲少保前來見朕所爲何事?”
“皇上,蘇克薩哈勾結天地會,圖謀造反,現在已經證據確鑿,請皇上當機立斷,秉公處理!”鰲拜的嗓子不知道是怎麼練的,這聲音大的,三大男高音都比不上。
“請問鰲少保,如何秉公,如何處理?”小皇帝面色不變,反問道。
“當處以極刑,滿門抄斬!”鰲拜兇狠說道,好似下命令的人是他。
“鰲少保,此事容朕在考慮考慮!”小皇帝沒有明確回答,只是想辦法拖下去。
“皇上,老城隨先帝打下這大清江山,靠的就是賞罰分明,像蘇克薩哈這種大奸臣,就應該立刻處死!”鰲拜沒功夫等下去,言語咄咄逼人。
“鰲少保,你這麼想要急着處死蘇克薩哈,難道真如他所說,你懷有私心?”小皇帝的臉色也不好看了,作爲一國之君,被手下的臣子逼問,泥人也有三分火性。
“皇上,蘇克薩哈分明是誣陷老臣,老臣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大清江山,爲了太祖皇帝、太宗皇帝所創下的基業!皇上剛剛說得話,老臣聽不懂是什麼意思!”鰲拜每說一句話,氣勢就強盛幾分,盯着小皇帝,雙目好像要擇人而噬,逼得小皇帝離座躲讓,被逼到角落處,撞塌了屏風。
屏風一開,任威現形了,上書房憑空多了一人,鰲拜怒目看了任威一眼,剛想喝出聲,卻被任威搶先一步。
“鰲少保,你竟然敢對皇上無禮?”聲音剛強,不弱於剛剛鰲拜痛喝小皇帝的威勢。
“你個狗奴才胡說什麼!”鰲拜怒聲道,“老臣是有事向皇上稟報,何曾無禮?”
“你這還不算是無禮?拳頭握得比砂鍋還大,眼睛瞪得比銅鑼還圓,這分明就是欲要以下犯上,再說,殺不殺蘇克薩哈,自由皇上英明決斷,你再三逼迫,是不是想要造反啊?”任威乾脆出了屏風,幾步上前喝住鰲拜。
“你這狗奴才,盡是胡說八道,老臣今天就清君側!”鰲拜說不過任威,掄起拳頭,便向任威攻來。
“靠,還說不想造反,竟然在皇上面前動武!”任威見此,又補充了一句,手下卻是不慢,單臂一橫,硬生生擋住了鰲拜勢若千鈞的一拳,另其不能前進一絲。
“嗯?”鰲拜怒哼出聲,臉上帶着幾分驚異,他沒想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太監竟然單臂擋住了自己的拳頭,片刻之後,怒氣更盛,勁道又加大了幾分。
任威此刻也不好受,剛剛查看鰲拜的實力,竟然現實一串問號,這也就意味着,對方的實力超過了一百,這完全不符合邏輯的數據,讓任威心中暗暗叫苦,硬接鰲拜一拳之後,任威才感覺到,鰲拜的實力不是單純的武力,還有護具,他竟然還帶着精鐵拳套,拳肘相交之時,拳套尖利的棱角點點刺進了任威血肉中,這讓他感覺疼痛難堪,痛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