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吳彬跟小王走後不久。
李正航對面那邊寢室清大的那些學生似乎是爲報之前之仇,就是開始說了起來。
“剛纔那小子不是犯事了吧,不然怎麼把那個黑臉給惹來了。”
“京大的人就是那樣的素質,我早見怪不怪了。”
“哦,你這麼說還真是,確實是很沒有素質,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們對面的那幾個好像就是。”此話一出,卻是引起了清大學生的洪然笑聲。
雖然參與這個話題的人很多,但是主要的還是四個清大的學生是在說。
旁若無人的說,說道後來也是愈發的難聽了。而且眼神也是不是的看向李正航這邊。意思不言而喻。
視覺聽覺上的雙重刺激,在加上心裡對於吳彬被帶走的心裡擔憂,李正航如何能受得了。
當即頭腦充血,氣沖沖的走了過去。
走到那主要的四人對面。
“你們說誰呢?有種的你將剛纔的話再說一遍。”李正航怒視着四人,語氣之中滿含着怒氣。
差點就是直接肢體碰撞了。若不是因爲石大柱在最後關頭趕到了,沒準就是直接開打了。
李正航也是知道之前說了他們清大,他也是有着幸災樂禍,但是那是因爲清大來晚了,面對處罰還是想矇混過關,最後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而且,從後來一系列的事情可以看的出來,如果是沒有清大的遲到,他們應該是少受不少時間暴曬與陽光之下的苦。
如此種種,雖然之前他幸災樂禍是不對,但也是可以原諒的嘛。
相反,清大呢。清大的這些人。
“我們指名道姓的說你了嗎?你來幹什麼,有聽過找抽的,現在終於知道也是有找罵的呢。沒說你你往自己身上扣屎棚子幹嘛。想找罵的話門,我可以直接罵給你聽啊。”四人中的一個樣子長的還湊合,但是卻是滿臉青春痘男子說道。
“你們有種的把先前說的那些話重複一遍。沒說我,你們不斷的往我這邊看幹嘛;住你們宿舍對面,除了我們宿舍是還有其他的宿舍,但是被黑臉帶走的那人不是我們宿舍的還能是誰宿舍的。不是說我,那你解釋解釋你到底是說誰的。”
“哦,這樣啊,那我們承認,我們說的就是你,但是那又怎樣,你之前不是還數落的我們,數落的很爽嘛,怎麼現在自己被說的時候就感覺很不爽了啊。那你之前還說個屁啊。”青春痘男卻是沒有繼續辯解下去,直接承認了,不過卻是面帶譏諷的說道。
李正航很想對着這個青春痘男的臉就是狠狠的揍下去。靠,這傢伙完全就是避重就輕啊。
不過在他有這個苗頭的時候,石大柱就是直接抱住了他,然後拖着他往回走去。
石大柱可是不想這件事情鬧大了。
對於在軍訓期間打架鬥毆的後果他可是知道的。
他可是不想李正航就是這麼衝動了一些,導致被學校開除,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從外省考入京大有多麼的艱難可不是一句倆句可以說的清的。
李正航自己其實也是知道厲害關係。
雖然他心裡也是憤怒,也是很想打上一架,但是卻是爲此剋制了。雖然心裡不認同青春痘男避重就輕的說法,但是理虧在先這點卻是沒錯的,如此種種纔是讓他壓下那情緒,被石大柱給拖回去。
只是李正航,石大柱他們準備忍了,青春痘男那邊不知道爲什麼,看到李正航是要走,卻似乎是覺的李正航他們是怕了,而且他們自身還是佔據個‘理’字。如此就是有着得理不饒人的趨勢。
“喲,才說了這麼幾句,傻逼就是要走了啊。”
身後的這個聲音。
讓早已經是忍無可忍的李正航當即的飆了。
直接掙脫了石大柱的環抱。
加上助跑,對着青春痘男的臉就是狠狠的揍了下去。
還別說,看着李正航很瘦,但是他打起架來卻是非常的勇猛。這一拳卻是揍掉了青春痘男的熟顆牙齒。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啊,雙拳難敵四手。他不是吳彬,沒有那麼好的身手。
在李正航揍了青春痘男的那一刻,青春痘男周邊的那三個就是對李正航開始反擊了。
李正航也只是在開始的時候擋住了幾下,就是被他們三人直接給打倒在地了。隨後青春痘男也是參戰...
周遭的也不是有着不少京大的。
甚至其中也是和李正航,石大柱一個班級的同學,或者平時認識的。
但是此刻卻是沒有一個站出來,口頭上聲援的倒是有幾個。
“別打了,大家還是要一起軍訓的,不要傷了和氣。”
“是啊,現在,趁這老師還沒來,快停下來吧,不然到時候老師或者部隊裡面的人發現了,可就不好了。”
“軍訓期間打架很有可能是會開除的,還是快停下來吧。”
他們三人口中勸導着,不過卻是不敢伸出手。
因爲一旦伸出手就是代表着他們自身參與了進去,而參與進去的直接後果卻是他們不想承受的。
而與李正航他們不熟的人呢。
更多的卻是在看熱鬧,或者問着之前就是已經在的人,這件事情的起因,甚至還是有人在起鬨的。
在一旁的石大柱在李正航掙脫開來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而起來之後,李正航就是已經完全處於被打的局面了。如此情景,石大柱那裡還是能顧慮其他,當即就是直接上了。
雖然石大柱一直都是表現的比同齡人都是要沉穩成熟,但是畢竟他的年紀還是在哪裡,他還是有着熱血。在看到兄弟被打的時候,他也是會頭腦發熱。
如此,石大柱便是加入戰局。不過也僅僅是石大柱而已。
最後形成二打四的局面。
沒有經過系統訓練過的六人,最後的戰果當然是人數多的那一方有着優勢。
這也便是造成了最後李正航,石大柱倆人鼻青臉腫的原因。
“石大柱,在學校的時候,我也是見過你的,你給我的印象是,你是一個非常穩重的人,這次被通知說你也是參與了這次的打架鬥毆事件人物之一的時候,我感覺非常的吃驚,甚至一度以爲是我自己聽錯了...我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也會做出這種幼稚的事情來。”京大的這位老師說着聲調也是有些高,不過最後卻還是嘆了一口氣。似乎是一位老師對不成器的弟子失望的嘆氣一般。
他叫何柏祥,雖然年輕,只有五十來歲,但卻是京大的一位有着不小威望的教授。
何柏祥的話,以及那最後的嘆氣聲,讓石大柱羞愧的頭低了下來,沒有解釋,只是沉默。
而李正航,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石大柱完全就是被他拖累進來的,是他自己太魯莽了,是他自己太沖動了,雖然是沒有說他,但他的頭卻是低的更多。
“如果這次軍訓是和往常一樣,是在學校,我倒是可以給你們活動活動,讓你們的處罰儘量輕點,但是...”何柏祥說到這這裡又是停頓了一下。
“我會盡量給你們試試的,不過在此之前,你們必須得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我,不然我想幫都難幫的到你們,你們要知道,打架這種事情在京大不是沒有發生過,京大對於這種事情的處罰一直都很嚴厲,對於打架的,不論是哪一方,只要是參與者,最低的處分也是留校察看,而且那還是在平時,而你們這次,你們這次的事情卻是軍訓期間,而且還是部隊軍訓期間,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這件事情學校方面已經是管不了了,你們的命運都是要看這個部隊裡面的人準備怎麼處理。如果到現在你們還是隱瞞的話,那麼到時候會怎麼處置你們自己可以想想。”何柏祥說道。
雖然何柏祥苦口婆心的說着,但是石大柱卻還是不打算說。
雖然他知道何柏祥說會和部隊裡面學校裡面好好說說,肯定就是會做到,但是他同樣也是知道,像這樣的事情,被開除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除非是有什麼意外。但這個意外卻不是何柏祥,因爲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何柏祥一個教授可以改變的了。
既然如此那麼又有什麼必要說了,說了,不過是將自己的責任撇清了,李正航的責任加重了,那樣能有什麼改變嗎?他能逃掉被退學的命運嗎,顯然是沒多大可能的,就算說了之後,他可以繼續留在學校,可以減輕懲罰,但這他會做嗎?答案顯然還是不會。
如果他真的爲了能再繼續留在京大而出賣了李正航,那麼他的心裡一輩子都是會不舒服,這也是會成爲他們兄弟之間將來的一輩子的一個疙瘩。一時的與一輩子的他自己還分得清孰輕孰重。
不過石大柱憤分清了,石大柱不準備說了,卻是不代表李正航不說啊。
李正航和石大柱想到的到是差不多,雖然他知道希望渺茫,他還是想說出來,因爲只有如此纔是能讓石大柱有可能在這次事件中避免退學的處罰。
而且那也是事實,這件事情本就是他引起的。
只不過正是在李正航纔開口的時候。
卻是來了一個意外的人。
(這段時間都更新的好晚啊,唉...眼皮往下掉了...不說了,大家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