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這些事情當中並沒有搞什麼鬼,而是順其自然,即便如此,都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這後宮的宮女當中,很多人都是想要出宮的,以前沒有這個機會,不會有事,現在有了這個機會,這些宮女肯定會有想法。
就算一些有能力的宮女被強行留下,到時候心中肯定會有疙瘩,說不定以後還能夠起到非常,最大的作用。
這一次,皇后的這番舉動,雖然讓這些嬪妃們怨恨,但是讓底下的這些宮女們非常的感激。
“娘娘,第一次出宮的名單已經記錄好了,雖然還有兩天的時間,但是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人登記了,這麼多名單當中,絕大部分都是李貴妃的人手,李貴妃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奴婢怎麼看不明白呢。”皇后的宮女說道。
“這有什麼看不明白的,李貴妃這是不樂意用這些人了,所以才把她們清除出宮去,這些人都是永安侯府安排入宮的,李貴妃這是明擺着不相信永安侯府,看來這李貴妃的處境也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好。和孃家鬧翻了,對一個女人來說可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情。”皇后說道。
“李貴妃一向都非常的聰明,這一次怎麼會做出這麼糊塗的事情來呢。就算永安侯府和李貴妃的關係不好,李貴妃也不應該做出明面上打臉的行爲來。永安侯府現在聲勢如日中天,李貴妃這樣做難道就不怕,永安侯府報復嗎。就算永安侯府不報復李貴妃,沒有了永安侯府的支持,皇上還會像以前那麼寵愛她嗎,這李貴妃不會是覺得她獲得這些寵愛,都是因爲她自己吧。還是她覺得有了兩個皇子之後,地位徹底穩固了,就不需要孃家支持了?”皇后的宮女有些不解的說道。
皇后的宮女確實不解,要是換做其他人和孃家關係鬧僵的話,遮掩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像李貴妃這樣,一點都不在意。
“李貴妃有什麼目的我們不用管,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的壞處,李貴妃自絕後路,我們又爲什麼要管呢。而且就目前看來,皇上對李貴妃是真的寵愛,就算李貴妃和永安侯府鬧翻了,短時間之內,李貴妃也不會失寵,這也是李貴妃的底氣。”皇后說道。
其實皇后也有些不理解如意的做法,不過雖然不理解,但是皇后卻沒有打算深究,畢竟如意做的這些事情和她沒有關係。
事實上,如意這一次這麼做,其實壞處是遠遠大於好處的,雖然杜絕了以後的一些隱患,但是失去的會更多,不過如意的想法和這裡的人不同,因此如意不覺得這些損失是損失,因爲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依靠永安侯府。
如果哪一天她真的失寵了,她也不指望永安侯府會幫她,除非她一直受寵,有地位,不然永安侯府遲早有一天會和她翻臉,只有她富貴,有權勢的時候,永安侯府纔會給她好臉色,當她真正需要永安侯府幫助的時候,永安侯府不落井下石都是好的,如意何必和他們保持良好的關係,趁早翻臉,如意心裡面還舒坦一些。
如意受寵,永安侯府對如意都是頤指氣使,甚至指揮如意做事都覺得理所應當,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
如意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對的。一點都不後悔,但是當如意收到了父親給自己寫的信的時候,心裡面還是有一些失望的。
“永安侯府送來了一封信,是主子您父親寫來的,主子您現在要看嗎。”孫姑姑說道。
“父親已經好久沒有給我寫信了,趕緊給我看看。”如意說道。
如意打開了父親給自己寫的信,發現除了一開始的問候和關心以外,後面就是對自己的指責了,認爲這一次自己做的不對,讓自己收回命令,將之前想要趕出去的那些人留在宮中。
“孫姑姑,這次我們真的做錯了嗎,連父親都寫信來指責我,難道我把那一些不受我們控制的人送出宮去,有什麼不對嗎。這些人名義上是我的手下,其實暗地裡還是聽從永安侯府的命令,甚至有了二心,爲什麼要把這些人留在身邊。”如意說道。
“主子息怒,主子的父親不明白主子您現在的處境,也不明白永安侯府對您的不懷好意,因此勸阻您是很正常的事情。這件事情也是奴婢考慮不周,當初沒有想的這麼深,奴婢只想到瞭解除隱患,讓主子您現在左右爲難了。”孫姑姑說道。
“這和你沒有關係,當初是我這麼決定的,我不在意和永安侯府的關係,怎麼能怪在你身上呢。不過我父親說的也對,我不要這些人手,把這些人手給我的兩個姐姐就是了。你將剩下的人清理一番,交給我的兩個姐姐也算給父親有一個交代了。”如意說道。
孫姑姑也並不在意永安侯府的這些手下,當初沒有全部清除出宮也是怕到時候永安侯府太過反彈,現在看來當初穩妥的做法是對的。
其實孫姑姑,清理出去的人只佔了所有人數的1/3,這些人孫姑姑和如意是不打算留下的,被她們清理出去的都有道理的。都是有二心的,這些人留在宮中無論是對她們還是永安侯府都沒有好處。
到時候寫信告訴父親,解釋一番,相信對方會理解她們的,就是永安侯府也沒有理由指責她們清理這些叛徒。
“這很簡單,之前我們早就把這些人清理了一遍了,現在只需要把這些名單給兩位娘娘,以及告知這些人一聲就可以了。”孫姑姑說道。
“拿紙和筆來,我要給父親寫一封回信,這次是我做的太任性了,想必父親在府中的日子也不好過。我們在侯府應該有一些眼線吧,讓他們關注一下父親,要是永安侯府的人真的欺負父親的話,我不會輕易饒過他們的。”如意說道。
“奴婢會讓我們的眼線關注主子父親的情況的,不過主子也不用太過擔心,主子的父親是朝廷大員,也不是沒有自保之力的。”孫姑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