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扭曲,劇情,突變
末世裡面最重要的生存法則一共有兩條。
其之一：以自己的利益爲優先，將爛好人的‘想法’給收起來；
其之二：不要輕易的依靠他人，儘可能的以自己的方式解決問題，適應這個世界。
當然也不是在說讓人一定要鑽牛角尖去遵守，畢竟很多時候現場的情況需要臨機應變。
躲在甲鐵城旁側的陰影裡面，柊也現在的想法阻止把守大門的傢伙將吊橋放下去。
因爲鐵路軌道跟顯金驛之間有一條河道，如果沒有放下吊橋的話，就可以極力避免扶桑城直接闖入顯金驛當中，帶來巨大的破壞。
當然了，最好的情況就是扶桑城在途中由於河道的縫隙而直接墜入河流裡面，這麼一來，扶桑城上的卡巴內一隻都進不來了。
然而事情真的可以這麼順利嗎？
目前的柊也的確擁有強大的力量，可在主神給出的限制下，各種因素的影響之下，行動不一定會成功。
即便如此，柊也認爲這也是最好的選擇。
這麼做的理由不是爲了保護顯金驛裡面的人，而是最大化的利用這個驛站，好讓自己輕鬆完成任務。
思考結束，現實之中的時間並未經過多少，鰍和逞生兩個人還在不遠處的通道上製造混亂，這讓巡邏的幾名武士跑了過去。
“發生了什麼！？”
“你們是之前清洗甲鐵城的蒸汽工匠吧？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去準備接下來要用的東西。”
“扶桑城馬上就要進入車站了，你們可不要在這裡添麻煩！”
城牆也有武士看向鰍和逞生那邊，柊也趁機朝着前方移動。
由於入口和出口都有鐵軌的關係，所以沒有建造鐵門，柊也繞過了幾名武士之後，順利來到大門口。
“喂，那邊的是什麼人！？你不該來這裡的！”
“扶桑城上面全部都是卡巴內，不要放下吊橋。”
“你在胡說什麼。”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馬上就會後悔的哦。”
三名武士相互看了一眼，紛紛舉起自己手中的蒸汽筒。瞄準走向他們的柊也。
“那個……要放下吊橋嗎？”
“當然了，扶桑城上面有我們需要的物資，怎麼可能讓它帶在外面啊。”
“好，好的。”
負責放下吊橋的男人點點頭。開始用手轉動把柄，繩索被卷在輪軸上面，滑輪運轉，伴隨着有些沉悶的響聲，巨型橋樑也開始慢慢放下。
“那邊的你。不要再前進了，我們會開槍的。”
“沒辦法了。”
柊也跑了起來。
突然的舉動讓三名武士愣了一下，可在其中一個人的命令下，三人同時扣下了扳機。
蒸汽筒發射的衝擊性質的子彈飛向柊也，而柊也在同時使用了能力。
“第一發……”
右手伸出去，一把將子彈抓住，然後抹消。
“第二發，第三發……”
彎下腰躲過了一發之後，左手的拳頭砸中第三發子彈上面，將其破壞。
“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射擊！射擊！”
連續的射擊讓柊也的速度慢了一些。可沒有構成太大的影響。
揮動的兩隻手臂在扭動身體進行規避的情況下，將危險的子彈全部用能力消除。
左腳踩在鐵軌上面，用力的同時飛了起來。
“嗚哇！！！”
柊也藉着正中間武士的肩膀越過了他們，然後一把抓住控制吊橋的男人的手。
“把橋收回來！！！”
“怎，怎麼了。”
男人疑惑的時候，上方負責使用望遠鏡觀察的男人發出大喊
“該死的！上面有卡巴內！扶桑城被卡巴內給支配啦！！！”
然後還聽到了不成體統的慘叫聲，上面的人都開始跑路。
剛纔攻擊柊也的武士臉色一變，他命令被柊也抓住手臂的男人。
“居然是真的，快點！把橋提起來！！”
“不行了，來不及了！”
就算在柊也的幫助下。已經被放到一半的吊橋也無法完全收起來。
已經能夠明顯的看到扶桑城的車頭燈，發出火車專有的轟鳴聲的扶桑城完全沒有減速的樣子。
這也是當然的，畢竟上面都是人類之敵，名爲卡巴內的生物。
“要撞過來啦！！！！”
從柊也旁邊跑開。負責放下吊橋的男人和剛纔的武士全部往顯金驛內部跑去，畢竟逃跑還有生存下去的機會，可被駿城撞飛就等於死定了。
柊也站在原地，從正面吹襲過來的風很大，感覺天氣都變得狂暴了不少。
沒有遲疑，他開始順着傾斜的吊橋開始往上面跑去。
因爲吊橋表面都是鐵軌。所以爬上去十分簡單。
爬到頂部之後，柊也一躍而下，跳到了對面的鐵軌上。
“這就尷尬了啊。”
穿過了隧道的扶桑城正面衝向柊也。
腳下的鐵軌震動得越發激烈。
擡起自己的右手，柊也看着還有三秒鐘就會撞到自己的扶桑城。
裡面都是卡巴內，所以將其破壞也不算是傷害他人吧？
只要在這裡將這輛駿城一分爲二的話，說不定可以讓其落向兩側的河道。
擡起自己的右手，柊也將能力集中在那裡，嘗試着把能力在發射出去同時擴大切割範圍。
不，不對……
要是將扶桑城切成了兩半，萬一飛起來砸向顯金驛呢？
如果飛起來的扶桑城將顯金驛裡面的居民砸死，這就算是自己間接性的傷害他人了吧？
那個混蛋主神，任務都沒有給出明確的定義，誰知道間接傷害會不會造成任務失敗啊。
錯了，間接傷害應該不算纔對。
用《東京喰種》裡面的一句話來證明，那就是‘世界上所有的不幸，都是當事人的能力不足造成的’。
雖然這句話會被很多人吐槽說是太過極端，可用在這裡也未嘗不可。
顯金驛之所以會被突破，也是因爲現在的柊也還未到達最強，就是因爲這樣才無法保護他們。
間接性傷害了這裡的所有人……
這麼想或許有些自大。但這就是柊也的思考方式。
只不過現在柊也沒有想那麼多。
“唔啊啊啊啊啊！！！！！！”
狂暴的風席捲了大地，柊也右手在扶桑城撞飛自己之前揮了出去。
只有扶桑城在鐵軌上運送的轟隆聲、鋼鐵扭曲聲、鐵塊砸落聲，切割一切的力量將扶桑城從車頭開始一分爲二。
成功了！！！
可是分成兩半的扶桑城在偏向兩側河道的時候，原本具有的慣性跟留在鐵軌上提供動力的車輪讓兩邊車身再度加速。
“該死。”
扶桑城以柊也爲‘點’分成兩半撞向了顯金驛。
轟隆的巨響震動着耳膜。火光和灰塵漫天飛舞，劇烈的爆炸讓顯金驛變得喧鬧起來。
原本是撞向中央部分的扶桑城變成撞向兩側，入口處的車站反而沒有遭到太過嚴重的破壞。
該說是搞砸了嗎？
沒有聽到主神的聲音，意味着間接傷害不會讓任務被判定爲失敗。
即便如此，柊也也爲自己的行動感到可笑。
似乎讓事情更加麻煩了。
看着距離自己最少也有五米高的吊橋。柊也發現自己無法回到顯金驛了……
“SHIT。”
明明能夠足夠強大，現在卻連五米高的地方都上不去……
但是，使用能力加速衝擊的話或許可以讓自己上去。
就在柊也準備使用能力的時候，吊橋上方冒出了一個人影。
“南宮大人！！”
“你是？鰍？”
“請抓住這個，快點！”
一開始幫助柊也吸引武士注意力的蒸汽工匠的少女將繩子放了下來。
“我跟逞生會抓住的，你用這個爬上來吧。”
“麻煩你們了……”
柊也並未想到會有人來幫助自己。
順着繩子爬到吊橋上面，柊也呼出一口氣。
坐在地上有些肥胖的少年用手爲自己扇風。
“你失敗了嗎？那個扶桑城上面都是卡巴內啊。”
“是的，他們沒有聽我的話。”
柊也雖然想過讀檔，可既然自己把扶桑城分成兩半都無法改變【扶桑城撞進顯金驛】這個劇情，恐怕就算讀取存檔也是一樣的吧。
因爲無法傷害他人。提前去破壞機關也會被阻止，還是有很大機率演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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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南宮大人，爲什麼那麼堅硬的扶桑城會變成兩半呢？”
“我把它給切開了。”
“唉，什，什麼？”
名爲鰍的少女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褲腿的少年逞生指着出口。
“別聽他吹牛啦鰍，肯定是因爲其他原因吧，人類怎麼可能會破壞駿城，就連卡巴內都難以做到。比起這個，我倒是想要知道南宮你是如何瞭解到扶桑城的情況的。”
“你聽說過預知能力沒有，你們不會相信也是很正常的情況呢。”
“隨便你怎麼敷衍啦，快點。快點，我們也離開這裡，相信大家都會朝着甲鐵城那邊趕過去吧。”
“要逃走嗎？”
“當然了！人類是無法與卡巴內對抗的……”
逞生臉色有些發青，緊張起來的他催促兩個人趕快離開這裡。
主要劇情沒有發生變化，次要劇情都是變化得不少。
“好的，只不過生駒君該怎麼辦？”
看着街道方向。鰍露出了擔心的神色。
“那個笨蛋命很大啦，不會簡單的死掉！”
逞生不知道是在安慰她還是在敷衍她，說完之後便決定立刻開始行動。
沒有留在原地，柊也跟鰍與逞生一起前往甲鐵城。
柊也已經明確了接下來的行動。
首先要跟着大部隊行動，只有這樣纔可以確保能夠得到物資，可以活下去。
畢竟柊也可沒有創造的能力，食物什麼的只有依靠其他人提供。
現在就連一天都還沒有過去，上下的五十九天都需要物資維持最基本的生活。
只不過若是可以在途中建功立業而被貴族賞識的話，生活就會變好很多。
離開了用於停靠、修復以及清洗駿城的車站，三人來到街道之上。
房屋被大火吞噬。慘叫聲不絕於耳，人類的悲鳴跟鮮血刺激着全身的細胞。
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的鰍無法接受這樣的情況，彷彿人間地獄的現狀。
被卡巴內啃咬的人類變成了卡巴內。然後繼續擴大危害。
“救救我，求求……咳咳咳……不要丟下我。”
一個男人從房屋裡面爬出來，不過立刻被卡巴內抓住，拖了回去。
“是卡巴內啊！！！！”
幾個提着行李想要逃跑的人被卡巴內從後方襲擊，展開嘴巴的卡巴內一口咬了下去。尖銳的牙齒撕裂他們頸部皮膚，將裡面的血肉一同咬了出來。
撕咬着人類身體，卡巴內們肆虐在曾經人類生活的土地上。
“不，不要啊啊！！！”
從大火裡面竄出來的男人大叫着，他被五六個卡巴內圍住，來不及反抗就被咬斷了手腳。
“開始射擊！！！阻止卡巴內！”
“發射！！”
手持蒸汽筒的武士們開始了攻擊。
一名武士從左側拔除自己的小太刀，然後準備扣下扳機的他被卡巴內突襲。
從房屋上面跳下來的卡巴內一把抓住武士的蒸汽筒，將其移到一邊的同時一口咬向他的手臂。
想要使用小太刀的武士沒有時間防禦，手臂被卡巴內咬住，然後推向牆壁。
旁側。其他人的射擊擊中了卡巴內，可也僅僅只有擊退效果。
“別看了，我們幫不上忙的啊。”
握起拳頭，有些不甘的逞生如此說道。
他爲了避開卡巴內而讓柊也和鰍跟他一起從側面繞過去。
“大家都變成卡巴內了……”
“鰍，別愣着！快點跟上！”
逞生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木棒，雖然知道沒用作用，但也比起沒有的強。
四周的房屋一部分被大火吞噬，各處竄動的人影可以看出他們十分慌張。
三人穿過一個小屋，小屋不大，外面掛着幾件剛剛洗好還在滴水的衣服。就在這個時候從裡面突然跑出了一個卡巴內。
卡巴內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爛，左手被啃掉了一半，即便如此行動速度仍舊十分迅速。
嘴角殘留着血肉，一雙漆黑赤瞳的雙眼望着正前方的鰍。直接撲了過去。
“鰍！！”
逞生揮舞起自己手中的木棍，砸中了撲向鰍的卡巴內的臉部。
木棍發出咔嚓的響聲，只不過並未完全斷裂，卡巴內則是因爲這一次的衝擊而倒在一邊。
活動能力極強的卡巴內立刻爬了起來，逞生大叫着第二次揮舞起快要斷裂的木棒。
“交給我。”
柊也一腳踹開要被卡巴內咬住的逞生，然後擋在鰍面前。
“南宮大人？”
“只要破壞心臟就足夠。對吧。”
趴在地面的卡巴內發出嘶吼聲，像是動物一樣爬行前進，在途中四肢用力讓自己彈跳起來。
柊也往前跨出一步，卡巴內的攻擊十分單純，就是如同食肉動物那般的直撲。
右手伸出去，卡巴內看到人類的手臂，立刻張開嘴巴。
“你在幹什麼，南宮！”
見到柊也胡來的行爲，逞生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想要阻止柊也的他慢了一步。
右手往前突刺過去，卡巴內那企圖咬斷柊也手臂的牙齒被切斷，柊也的右手順利刺穿卡巴內的心臟。
鮮紅色的血液從傷口飛濺而出，沾染在了柊也的衣服跟臉上。
甩動右臂，將卡巴內的屍體扔在地上，柊也走到還在滴水的衣服面前，用其將右手擦乾。
還是找一把武器吧，柊也可不想一直讓右手沾染卡巴內的鮮血。
不太理解剛纔發生了什麼的逞生和鰍都愣在原地，縱然身後發生爆炸也沒有立刻反映過來。
“剛纔……南宮你……”
“南宮大人你，一隻手就把卡巴內殺掉了……”
在他們的印象中，武士都是手持蒸汽筒與卡巴內戰鬥的存在。不過柊也的行動改變了他們那根深蒂固的印象。
只是能夠做得到的人，目前也只有柊也一個。
這個時候，柊也發現倒在地上的卡巴內的屍體腰間有一把佩刀。
走過去撿起來，長度剛剛好。可以使用。
“快點跑吧！！！東區也被卡巴內侵入了！”
“你們等等我啊！另外，你們看到金五郎那傢伙了嗎？”
“他去找自己的家人了，別管了，先去甲鐵城那邊！那邊有很多的武士！”
柊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跑到路上抓住了一人。
“可以告訴我那位叫做金五郎的人往那邊走了嗎？”
“就是東區啦。比起這個，你們也快逃走吧！”
柊也無視了他的話，目光移到東邊。
那邊都是卡巴內……
“你們跟着那羣人逃走，一起去甲鐵城。”
“喂，南宮你不去嗎？”
“是啊，南宮大人你剛纔幫了我們，所以……”
“抱歉，我有事情要做。”
說罷，柊也直接朝着東區跑了過去。
金五郎，就是一開始在甲鐵城上幫過自己的大叔。
柊也正義感雖說不強。可有恩必報這種事情誰都知道吧。
“鰍，我們先走！”
聽到了逞生的聲音，柊也背對着他們擺了擺手，翻越小山坡後趕向東區那邊。
…………
地上有人類的屍體，不過讓柊也意外的是，他們並非是被卡巴內殺死的，畢竟那樣一來就會變成卡巴內，所以可以推斷是人爲所致。
人類殺害人類，而且是在如此混亂的情況下，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蹲下來觀察屍體。有的是刀傷，有的是槍傷，極有可能是那羣武士們乾的。
“是卡巴內！武士們呢？！爲什麼沒人來幫忙啊！！”
到處都有求救聲，散落在地上的物品大部分都被踩碎。
四周燃燒的大火讓空氣變得乾燥起來。柊也脫掉外衣，找尋着金五郎的身影。
記得是藍色的小袖跟有些沙啞的嗓音，鬍子好像也有一些。
穿過一條滿目瘡痍的街道，沿着上方延伸的道路中央，看到了滾落下來的屍體。
幾個卡巴內爭搶着一名早已失去意識的人類身體，最後將兩隻手臂都扯斷。場面極爲血性。
“誰來幫幫我！”
聽到了熟悉的人聲，柊也迅速朝着上方的居民區跑去。
躲開滾落下來的屍體，右側的民居因爲大火的關係，支撐不住房頂的木柱斷裂，砸向柊也這邊。
停下來的同時朝着左側閃躲，熱浪拍打着全身，飛散的木塊有的已經燃盡，落地的同時被彈向其他地方。
躲開之後柊也順利穿過燃燒的民居，到達了目的地。
在那裡，金五郎正全力移動一塊壓在一名少女身上的石板，旁側的牆壁則是缺了一塊。
“金五郎大叔。”
“啊？南，是你啊，求你了，幫幫我吧，這塊石板搬不動，求你救救木裡。”
“我盡力而爲。”
柊也走到旁邊，打量了一下現場情況。
“快點！卡巴內要來了！”
被壓在下面的少女臉色漸漸變得慘白，不管是哪裡的情況都不容樂觀。
“你用力把石板擡起來，能擡多高擡多高。”
“好，好的，南，你有辦法的吧。”
“速度點。”
“我明白了。”
金五郎雙眼瞪大，開始用力擡眼前的石板。
柊也跑到後面，藉着火光確認到了壓住少女的石板，她的腿就被卡在那裡，石板與地面形成一個枷鎖，讓少女無法逃脫。
右手伸進去，摸到了少女的腿部，發現她顫抖了一下。
這樣至少表明她的腿沒有被壓壞。
確認了具體位置之後，柊也使用能力，加速的同時右手將上方的石板和碎石塊全部切斷。
“就是現在！”
“呀啊啊！！！”
金五郎一用力，成功把石板擡了起來，少女趁機從石板下面爬了出去。
“木裡！”
“金五郎！”
“都是因爲我的關係……”
金五郎搖搖頭，將抱住的木裡推開，將其交給了柊也。
“木裡就拜託你了。”
“怎麼……”
“這個啊……”
金五郎脫下半邊衣服，肩膀附近有一個傷口，一個被咬出來到傷口。
“趕過來的時候被卡巴內咬到了，對不起了啊木裡，請你帶着木裡逃走吧，甲鐵城就在那邊了。”
“不，不要，金五郎，我不會走的！”
沒有回答少女的話，金五郎對柊也使了一個眼色。
要把木裡帶走嗎？
柊也認爲自己可以讀取存檔來拯救金五郎，前提是時間足夠。
要是不足夠，只會重複這樣的不幸而已……
“走啊！！！”
金五郎終於不在沉默，大聲催促着。
柊也背起腳受傷了的木裡，沒有讓她掙扎開來，朝着甲鐵城的方向跑去。
還有……
聽到了金五郎的聲音。
“我纔不是大叔啦……”
接着，他的身影被火焰所吞沒。
那火焰彷彿這個世界變成了地獄的證明，吞噬着一切，包括那虛幻的羈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