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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老將軍,居然輸了?”
楊碩只覺得腦袋一暈,生出一股不能置信之感。
宇文拓四部將中,他敬陪末席,是毫無疑問的,但排名第一的,到底是韓騰還是斛律安,外界一直有所猜測。
韓騰與斛律安並稱太師府二虎將,如果以歲數來看,韓騰年過六十,斛律安正當壯年,無疑是斛律安更爲強力一些,而韓騰是宇文拓的家臣,一路跟隨,很可能也是由於這個原因,才能和斛律安分庭抗禮。
但實際上,斛律安曾經親口承認自己不如韓騰,且絕非自謙,而是實打實的拜服,一切……皆因爲韓騰這招壓箱底的奇術怒空摘星!
諸天星辰之力何等雄偉?連上古諸神都得依仗赤貫、白貫二星的星力,方能於大地四方,佈下神州九天結界,由此可見一斑。
而斛律安最強的技能金獅怒濤雖然在遊戲中被設定爲傷害9999的必殺技,但那是劇情需要,真正與怒空摘星比較起來,還是要遜色不少的!
可惜成也星辰之力,敗也星辰之力!
道理很簡單,試想怒空摘星雖然能夠借用諸天星辰之力,但它畢竟只是五行奇術的一種,乃鬼穀道術的創始者所悟,與天界傳下的飛星神劍相比,精妙程度自然又要遜色很多了!
所以倘若換個相同實力的人來使用其他種類的奇術,與飛星神劍硬碰硬,那麼高旭就算能勝,肯定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可偏偏韓騰使用的是怒空摘星,又與飛星神劍爭奪星辰之力的掌控權……自然而然的,他就悲劇了……悲劇得沒有絲毫懸念。
此消彼長,高旭氣勢更盛,劍勢一變,滿天星辰散去,他則仰天長嘯,一股巨大的光柱沖天而起,劍氣銳嘯,灼亮之氣,直射天穹……
日光天華直撒而下,照射在半空中的高旭身上,猶若天神下凡,王道之勢空前強烈!
挾此之威,高旭一拂長袖,一道劍氣隨之電射而下,但怪異的是,目標卻非包裹在狂木潮中的楊廣,而是龍舟的另一房間。
這個舉動令原本就要現身的某人又按捺了下去,靜觀其變,隨後就見高旭單手一招,一個古樸的神鼎被劍氣托起,浮現在半空。
“昏君,你還妄想以神農鼎之力煉藥,長生不死?別說這是一個假到不能再假的鼎,就算是真的,我也送你四個字:白?日?做?夢!”
高旭毫不客氣的譏諷聲落下後,輕描淡寫地一握拳,劍氣暴烈,僞?神農鼎立即四分五裂,向着大殿下方散去。
沒有人阻止高旭的動作,哪怕某人揮手之下,就能攔下,但高旭此舉無意中卻幫了不小的忙,他微微沉吟,便放任其行事。
而楊碩和韓騰對視了一眼,更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出隱而不露的笑意。
實際上,他們倆人對於楊廣都頗不感冒,韓騰本就是前朝北周宇文氏的忠實家臣,一路跟隨輔佐着宇文拓,對於隋朝並無太多的歸屬感;而身爲皇家子弟的楊碩則是因爲不滿皇室貴胄的糜爛,加上一直景仰宇文拓南征北討之軍功,於是捨棄安逸生活,投入宇文拓麾下,楊廣的話也是左耳進右耳出。
這兩位之所以及時出現,卻是想要修補緩和由於私藏神農鼎事件,宇文拓和楊廣之間僵硬的關係,但話又說回來,楊廣因爲神鼎之事將宇文拓罵得狗血噴頭,更加忠於宇文拓的楊碩和韓騰心中豈會好受?
現在高旭的舉動無疑是給了楊廣一記響亮無比的耳光,連剛剛在交鋒受了些輕傷的韓騰都對其生出了好感,楊碩更是不經意地掃了眼楊廣,心裡默默想道:“昏君無道,說的確實沒錯,可憐我隋家的江山落入這種人手裡,不知還能持續多久?又不知以後會有多少這種海外修仙之士前來替天行道?”
“不!!!!!”神農鼎被毀的那一瞬間,楊廣徹底呆住了,怔仲了良久,遲緩的思維才反應過來他的長生夢破滅了,頓時狂叫了起來,然後呃呃呃了幾聲,氣急攻心,在失禁之後又暈了過去……
這位千古風流的天子,這回當真狼狽到了極致,顏面絲毫無存了!
“昏庸無能!”高旭搖了搖頭,毫不掩飾地露出了鄙夷之色,喝道,“受死吧!”
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連高旭自己都不由地摒住了呼吸,因爲他知道,在韓騰敗退之後,能夠阻擋他殺死楊廣的,整座龍舟,唯有那個人……
所以當光影一閃,劍氣如泥牛入海,消失得無影無蹤時,高旭毫不訝異,只是望着那揹負雙手的身影,嘴角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弧線。
古銅色的頭髮,藍黑雙瞳,開闔之間神光凜然,玄綜色長袍,淡金色腰帶束於腰間,並未着正規官服,威儀之感不顯,卻也透出一股莫名的風度。
毋須雄霸四方的強者氣勢,更不需氣定山河的王者神威,只是簡單的站立,簡單的注目,給人的壓力就好似千斤之重罩體,令再強勢的霸主也要放低身段,再驕傲的天才也要垂下頭顱,再逍遙的隱士也得收起雲清風淡的態度!
這樣的人物,天下唯有一人,以前沒有,以後也不一定有!
正是——
天下無敵,宇文太師!
“你就是朝廷的宇文太師?”高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閉上雙目,似乎在抵抗宇文拓帶來的驚天壓力,以一股莫名的回憶語氣道,“來之前,師傅就說過,我不是你的對手,可笑我年幼,不聽勸告。現在看來,長者之言,總是那麼有道理。不過……我不後悔!我絕不後悔!!!”
“昏君無道,天下大亂,烽煙四起,民不聊生!你們這些愚忠之輩,還在助紂爲虐,就算有天下無敵的實力又能如何?我?看?不?起?你!”高旭慷慨激昂,正義之光啪啪啪地亂閃,猛呼道,“今日,我不成功便成仁!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何苦來哉?”宇文拓眼中隱隱閃過嘆息之色,“你既有此決心,本座亦無話可說,得罪了!”
下一刻,高旭的視線,就被一道煌煌赫赫,霸絕天地的黃金劍氣所充斥。
單單用勢如破竹、凌厲無匹等詞語,已然無法形容那種浩大與威勢,這一劍,似乎洞穿了時間與空間,遙遙斬擊而來。
明明高旭在上,宇文拓在下,但劍光甫一亮起,高旭便覺得自身變得無比地渺小,正仰望着一位頂天立地的金色天神,承受着那不可抵擋的雷霆之怒。
於是,緊接着視線後,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感充斥着他心靈的每一個角落。眨眼間,冰朧魔尊不復存在了,夢想樂章隨之消失了,天烈五劍更似被封印般,再也記不起來了。
高旭,成了待宰的羔羊……
這便是宇文拓的……無上神威!
在原劇情中,拓跋玉兒的實力連宇文拓的身體都沒有碰到,與護體劍光一碰,就被狠狠彈開,身受重創,無法起身,整個過程,宇文拓當真是連小拇指都未動一下!
而如今,面對着擊敗韓騰的高旭,宇文拓終於出劍了!軒轅劍一出,哪怕是隨手一擊,卻也能誅滅十萬大軍,縱橫天下,莫可匹敵……
可以說,普天之下,能令宇文拓動用黃金劍氣,都是一股榮耀,一股普通高手夢寐以求的榮耀!
不過當高旭真正面對這一劍的時候,卻對那種說法嗤之以鼻,絕對是站着說話不腰疼,還榮耀?榮耀你/妹啊!
任誰面對這威凌天下,懾服蒼生的一劍,心中都不會覺得榮耀,而是頹然、沮喪、失落,乃至絕望……
高旭亦不例外!
這一刻,高旭終於明白冰朧魔尊在投降時,爲何會說出僅靠鬼蛙,根本不足以對付宇文拓的話來……
因爲真正面對宇文拓時,他居然連施放出鬼蛙護駕的機會……都沒有!!!
而顯然,冰朧魔尊同樣高估了自己的作用,認爲有她的輔助,高旭至不濟也能抵擋宇文拓一招半式,可現在,那縮在識海角落,瑟瑟發抖的魂魄之影,又哪有半點當時的自信與瀟灑?
魔尊?簡直是笑話!
可憐冰朧魔尊若是知曉高旭對她的評價,恐怕也得大呼冤枉,這並不是她不給力,而是宇文拓實在太強了好不好?
不論誰強誰弱,責任又歸哪個,總之事實擺在面前,哪怕高旭在夢想樂章的幫助下,威風八面,甚至能跨難度擊敗韓騰,在四難度的宇文拓手中也是完全不堪一擊,沒有絲毫僥倖可言!
幸虧,高旭從來都是把宇文拓想象得足夠強大,絕不會有半點輕敵,所以他謀定而後動,留下了一招後手,一招至關重要,足以扭轉勝負,決定乾坤的後手!
黃金劍氣一出,高旭整個人呆立在空中,不閃不避,眼見着就要被劍氣所吞沒,消散於天地之間,他的衣衫,似乎在劍氣下不堪重負,率先崩裂,而腰間的一隻青色小壺,便展現在衆人面前。
黃金劍氣猛地停下,離高旭不足一尺之距,顯示出了宇文拓不但力量強絕,控制力也絕對不弱,而這位天下無敵的大隋太師,首次露出了動容之色,語氣中帶着一種說不出的喜悅,吐出三個字來:
“煉?妖?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