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坑爹呀。
木有這樣辦事的。
神族的commandererdier向風羽他們一行人發佈了這次的任務之後就帶人走了。
一個援軍都沒有派給他們,除了一架神族的運輸機之外。
連個護航的都沒有。
這就是同盟之間嗎?就這副德行?
看樣子下邊的任務必須要他們單槍匹馬去完成了。
單挑一個蟲族基地,這都不是坑爹那麼簡單了,而是要命啊。
。。。。。。
風羽定製了五套的隱身防護服裝。他在看到了神族的狂刀兵之後突然想到了這一點,大大方方的在叢林密集的地方和岩石之間穿行的時候,憑藉着他們現在的着裝會立刻會被對方發現的。
除此之外,心細的譚雅又定製了五套熱能隔絕衣。這是她的經驗在作怪。並不是所有的生物都是通過用眼睛去觀察獵物的,有的是通過熱能來偵察,來尋找。
比如說,吐出信子的蛇,比如說,他們曾經對付過的爬行者,都是這種類型。
好在他們定製的東西都是超薄超輕的,否則的話這份着裝壓在身上比負重差不多少。
那樣還能夠戰鬥嗎?
神族的運輸機採用的是離子推進器。把他們送到了中間位置的叢林之中就自顧自的回去了。氣的風羽譚雅marco大罵不止。
說起來也不奇怪,透過濃密的樹林他們已經能夠看到不遠的地方,就是蟲族的基地。
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樣子,雖然風羽已經很是熟悉這款遊戲了。但是還是嚇了一跳。
滿是泥的地面上,零零落落的矗立着一座座的“建築”。如同是用爛泥,肉和土共同堆積起來的一般。透過高倍望遠鏡看的很清楚。小山丘一樣的基地,長有長長油亮長刺的刺塔,飛龍衍生出來的螺旋塔,六邊形的女王塔。除了這些之外,他還發現,在基地的右上角有一個閃閃發光的建築。“穿梭門。”他猛的響了起來,通過這座建築可以快速的把部隊調集過來。
放眼一望,整個基地裡面除了幾隻雄蜂在基地和水晶礦之間來回的穿梭採礦之外,就只有三隻在基地周圍來回爬動的異形蟲和兩個刺塔而已。顯然這是分基地,那麼主基地在哪裡呢?他握着望遠鏡四處查看着,終於,在分基地更遠的密林深處發現了龐大的主基地。其狀況很是駭人。
到處都是刺蛇,它們的腦袋是倒錐形的,通體棕褐色覆蓋有厚重的裝甲。最爲恐怖的武器是在於它的兩隻前爪長的兩把鐮刀一般的尖刀。鋸齒狀的牙齒後面吐出大量的腐蝕性極強的綠色酸液。身體後面拖着一條長長的兩側長有尖刺的尾巴。僅僅只是目測來看,每隻刺蛇的高度就有兩層樓的高度。攻擊力自是強悍的不得了,尤其是對於他們這樣的“小矮子”來說。
其次就是漫天飛舞的飛龍了。在到神族基地之前他們就已經見識過了。此時近處觀瞧更是驚訝的不得了。單單只是翼展來說,就足有三米的長度,還只是一側的。長着奇形怪狀的腦袋,身上佈滿了皺褶和一些孔狀的結構,不斷的張開閉合。尾巴向前拱着,這裡就是它們的攻擊武器,打仗的時候就會從裡面噴出某種東西去損害敵人。粗略一看,一隻飛龍的大小就有一隻老鷹的十倍大小。
小狗,大象還有蠍子,女王都蜷縮在各處,空中有拖着長長組織的宿主不住的來回飄蕩着。最近的一隻距離他們不到百米之遙,緩緩的飄了過來,微微的停頓一下又向着來路飄了回去。
風羽一行人藏身在一棵大樹的後面,剛打算有所行動,卻突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越來越大。不多時,在距離他們不到20米的地方,兩隻刺蛇快速的跑了過來,四處的看着。刺蛇的眼睛可不是裝飾品,那是貨真價實的。他們似乎在找些什麼。風羽他們雖然穿着隱身衣,但是也不敢稍有所動。哪怕是弄出一點聲音也會給自己帶來危險的。
一隻宿主緩緩的飄了過來,距離他們越來越近。不知是狂暴人還是marco受不住了。這麼過來的話自己豈不是暴漏了?一聲槍聲打破了沉默。
本來,兩隻刺蛇的目的並不是他們,它們也沒有發現他們。不過這一下卻暴漏了行蹤。如同空中堡壘一般的宿主可不是一個士兵輕易可以擺平的。即使使用脈衝炮也是要好幾炮才能打死的。
宿主受到這一打擊並沒有退卻,反而更加的靠近了他們。“這下子要遭。”風羽心中害怕,也不管怕不怕暴露了,一發離子脈衝炮打了出去。準確的擊中宿主。宿主吃痛,身體顫抖一下向着遠處飄去。儘管是這樣,風羽他們還是暴露了。
兩隻4米多高的刺蛇立刻就發現了他們,身子拱着向着這邊奔過來,一步就有5米的距離,三兩下的功夫就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嘴巴張開就要噴射酸液。
此時再想要拿出武器也爲時已晚,他們根本沒有預料到這種生物的速度會這麼快。風羽,靜流和譚雅在第一時間開火,三發離子脈衝炮全都打在了前面一隻的身上,顯然這種武器的效果並不是想象一般的那麼有效,它的身上破了若干的大洞,不住的淌着血。周邊全都燒黑了。但是僅此而已,它頓了幾頓,仍然鍥而不捨的撲了過來。兩隻鐮刀爪子高高的擡起,那架勢就是要將他們至於死地。
“該死。”譚雅大罵道。“大叔,你和狂暴人把空中那個東西料理了,我們三個對付它們兩個,只要把它宰了,這兩個錐子腦袋的就看不到我們了。快點。”
“收到。”marco拿起離子脈衝炮,對着身邊的狂暴人比劃了幾下,兩個人同時開火,兩道青白色的光球撲向空中的宿主。
他們滿懷着信心,但是成果卻不怎麼好。離子脈衝炮是通過高溫燃燒對方實現攻擊的效果的。蟲族的裝甲都很雄厚,多數的攻擊都給抵消掉了,真正能夠實現效果的少之又少。
加上譚雅的那一下子,宿主才廢掉近一半的血。
“媽的,這破槍。”marco生氣的撇掉脈衝槍,從口袋之中掏出摺疊式衝鋒槍,配合穿甲子彈,每一下的威力都近似於火箭筒一般,邊打邊退邊後仰,幾下子的功夫就把宿主打的稀爛,身上處處淌血,腥臭無比,從空中落了下來,如同是一顆小型炸彈一般壓倒很多的樹木。
這邊,風羽三人的攻擊也產生了效果,兩隻4米多高的刺蛇圍着他們發動進攻。雙鐮刀前爪兇狠的高高擡起,狠狠的落下。即使是岩石也給打成了碎塊,這要是落到身上的話會怎麼樣,肯定會給扎個透心涼。好在它們從落下—拔起---再攻擊的速度很慢,大多數時使用的主要武器都是它們口中分泌的綠色濃酸毒液。
儘管身上穿着防護鎧甲,仍然燒的吱吱作響,譚雅他們三人全都受到了大幅度酸液覆蓋性的襲擊。這下可好,即使沒有宿主的反隱,三個人身上冒出的白煙也成了最好的參照物。他們邊打邊退。搞的很是狼狽。
不要說是靜流的柳葉刀,即使是風羽引以爲豪的光劍砍到了刺蛇的身上也只是一個燒糊的傷口。刺蛇吃痛大叫,鐮刀爪橫掃,風羽一個轉身,很是尷尬的躲開了這一攻擊,落到了幾米開外的地方。;兩個月的時候他修煉過獨孤九劍,腦袋一轉就使出了這一招。什麼破槍式,破箭式。把光劍當做寶劍,瘋狂的舞動着向着刺蛇的身上招呼着。
招式很華麗,場面很壯觀,可惜效果不佳。光劍這吹毛利刃的武器在刺蛇的面前只相當於一隻火把一樣,給它帶來滿身的燒傷之外並沒有什麼效果。如同是隔靴搔癢一般。
“這,這,這可如何是好。”邊躲避着刺蛇的攻擊邊看向邊上,譚雅和靜流此時也瘋狂的射擊着。噠噠噠的槍聲如同爆豆一般,打在另一隻刺蛇的身上當當作響。如同敲鼓一般。她們邊打邊退。譚雅第一次也表示出了害怕。
碰到這種油鹽不盡的傢伙真是鬧心。
“菜鳥,快想想怎麼辦呀?”譚雅大聲的叫着。
“我怎麼知道嘛,有好辦法的話我早就使了。”風羽大喊着,像是跳着霹靂舞一般,不斷的着退卻着。
“格拉。。。”一聲巨大的聲音,風羽腦袋後面一棵半米粗的大樹被刺蛇的一隻鐮刀爪劈成兩半。風羽在關鍵的時候低下頭,鐮刀爪的距離只離自己的腦袋的高度不到20公分。
另一隻鐮刀爪也高高的擡起,馬上就要落下來。
“爪,,,手,,,?手!”風羽盯着那隻爪子,突然響了起來,自己在修煉的時候不是學過手印的嗎?說不定能有效呢。
想到這裡,他的右手中指,無名指蜷縮,其餘三手指伸出,擺出一個6+1的手勢,大喊了一聲:“定。”
這一下真是出乎意料的有效,兩隻刺蛇全都如同木樁一樣定在了那裡。
“忽。。。”他長長嘆口氣,摸了摸頭上的冷汗,一骨碌從地上站起來,向着譚雅和靜流的方向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靜流的腦袋距離頭上刺蛇的一隻鐮刀爪的距離只有不到半米。真是千鈞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