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子彈打在了鋼製的大門上面,子彈一個反彈,向着一側的地面飛去。
海猴子腦袋晃動了一下,對着狂暴人呲牙咧嘴,尖聲的吼叫威脅着。
那聲音,如同是矬子在鋁盆上面劃過一般,十分的難聽。
這一槍倒並不是狂暴人失手,而是爲了緩和尷尬的局面。
兩個雄性動物這樣的大眼瞪小眼,算是什麼呢?
基友?
噢,抱歉,我還不知道你的性別。
海猴子狂吼了一聲之後,蹭的一跳,從艙室裡面跳了出來,雙手雙腿彎着,作勢就要對狂暴人發動攻擊。
狂暴人也作出同樣的姿勢,做好了準備準備應對着敵人的進攻。
這個時候就是連他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沒有開槍的打算呢?
惺惺相惜?太噁心的想法了。
海猴子突然出一聲極其淒涼的大叫,一矮身就撲到了狂暴人的面前,長滿了尖刺的爪子向着狂暴人的臉上招呼着。狂暴人雖然體型重量很大,但是他的的應變的是非常了得,馬上反應過來,腦袋一矮身子一縮就躲過了這麼一擊,右手手指輕叩,“砰”又是一槍,如果說剛纔那一槍是警告的話,這一槍就是真正的實打實的下死手了。即使海猴子的反應再快也不會快的了子彈的速度。“噗。。。”一股帶着濃烈血腥味的鮮血噴出。海猴子的胳膊被完全的貫穿了。
海猴子一陣的尖叫聲,身子彈了起來,咬牙切齒的向着狂暴人撲了過來,兩隻手抓如同十隻鋼鉤一般向着狂暴人的身上招呼過來。
它非但沒有因爲這一下子吸取教訓,反而激起了它的兇殘的本性。狂暴人左躲右閃,躲避着它的攻擊。在風羽把他縮小之後,身子要比以前龐大體型的時候靈活性好得多了。不過儘管是這樣,他還是被抓到了一下,“刺啦”一聲,身上所穿的38層護甲衣被撕開了一個一寸多長的口子,可想而知這一下的威力有多大了。
海猴子看到這一擊很給力,尖叫了一聲,另一隻手也撲過來,想要以上示下對狂暴人的腦袋動手。狂暴人豈能讓它佔道便宜,雙臂一夾它的左臂,腦袋一縮,腳擡了起來。“咚”的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海猴子的鱗片較少的肚皮上面。
這一下的力度十足,他的力氣如果十分全部發揮出來的話連一輛裝甲車都能夠砸碎,更別說是這麼一個小怪物了。“咔吧”一聲,海猴子的胳膊被折斷,軟軟的掉了下去。狂暴人的身上鎧甲儘管很厚,也被快速劃過的鱗片劃出了一條口子。
海猴子吱吱亂叫,被踢飛了出去,胳膊也折了一根,十分的狼狽。整個身子跌撞在金屬牆壁上面,“咚”的一聲巨響,海猴子跌坐在地上。它張開長滿倒刺的大嘴,對着狂暴人狂吼着,一隻手撐着地面,雙腿來回滑動用力,就要站起來。
狂暴人怎麼能夠給它這個反擊的機會。“啪”的一聲,一顆子彈脫膛而出,把它的仍然完好的一隻手臂齊根打折。在海猴子嗷嗷大叫着的時候,狂暴人又一個箭步衝到近前,右手的手肘立起來,在海猴子對他嚎叫的時候,手肘狠狠的打在了它的臉上,把本來就不強壯的鼻樑,眼睛全都打了進去,整個臉部的上半部位全都塌了進去。只剩下一個不斷流着血跡的嘴巴在緩緩的一張一合。狂暴人仍然是不解氣一般,左手拳伸出。“砰”的一聲,300多斤的重量全都招呼到海猴子的胸前。“咔嚓,咔嚓”整齊而齊根的斷裂聲,海猴子堅硬的胸骨全都被打碎,整個胸部全都凹陷了進去,長有鱗甲的皮膚立刻軟塌塌的耷拉下來。
幾下的功夫,海猴子已經是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了。在狂暴人在貞子事件之後就一直沒有機會動手。這次出山之後,海猴子成爲了第一個犧牲品。最倒黴的怪物。狂暴人非要把它拆了纔會解氣呢,現在才哪到哪呀。
狂暴人又等了一會兒,饒有興趣的看着滿臉流血,半個臉和胸部完全塌陷,胳膊折掉。超重度傷殘的怪物,只有微微張開的嘴巴和一隻仍然完好的眼睛表現出了微弱的生命體徵。
“好了,該徹底了結它了,要不然幾個人就要等的着急了。”狂暴人想了想,就開始最後的工作:將海猴子完全的拆解成零部件。
他雙腳踩住海猴子的兩條腿,雙手抓住脖子用力往上一使勁兒,“砰”的一聲,海猴子的腦袋被硬生生的拽了下來,沒有腦袋的腔子裡面噴出了大量腥臭的血液。
狂暴人向着邊上一躲,手捧着腦袋,嘻嘻直笑。
這仗打的真是太過癮了,好久沒有這樣殺怪了。
【支線B級任務02:殺死海猴子】完成,獲得經驗值2000點。
主神系統提示道
下面還有一個任務來的?哦,對了,是人面臁。那東西在哪裡呢?
那是個什麼玩意兒啊,到底有多大呀?
哎,忘了問清楚了。
話說回來,這隻船這麼大的空間,到底在哪裡才能碰到它呢?
狂暴人一邊思考着,把海猴子的腦袋當做球一般摔到地上,“咚”的一腳踢了出去,艙壁和兩邊都留下了隱隱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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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暴人沿着船頭的方向往回走去,伸手在後艙的貨堆之中四處亂摸着。
可是七進七出的功夫之間,他的手在身上四處劃拉着,尤其是腦袋,都快給磨成光瓢了。可是還是沒有什麼異常。
還有那些地方沒有去過呢?他的腦袋翻來覆去的想着。
對了,狂暴人眼睛猛的一亮,自己在進來的時候曾經看到的那個夾在貨艙和船壁之間的那個黑乎乎的東西還沒有去看。
莫非是藏在那裡嗎?
風羽曾經和譚雅他們說過,主神會改變劇情的。
空想是沒用的,只有實際經歷才知道。
他邁着大步走了過去,在貨箱和船壁之見的縫隙裡,果然有一團黑色的東西,躲在縫隙的影子裡,儘管是在白天,在這個被陽光眷顧不到的角落仍然是一片的黑暗,如果不用燈照的話是很難被發現的。這個提包顯然是經過不住的揉捏和壓縮過了一般,冷一眼看上去,還以爲是個人頭。
看來,那個東西就在這裡了。狂暴人伸出長長的手臂,把它摘了出來。用力的向下抖了一下。
這果然是一個手提包,雙手拎着的手提包。
狂暴人把拉鎖拉開,開包就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除了一堆文件和換洗的衣服之外,別無他物。在這些衣服的下邊,有一隻老舊的防水袋,橡膠都已經開裂了,袋子裡面,有一本已經幾乎要散架的筆記。
狂暴人並不認識字,自然是個沒有文化的人,也不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吱吱拉拉的把袋子撕開,把滿是紙張的筆記全都散開,落得滿地都是。果然沒有出乎預料之外,裡面什麼都沒有。
既然不在這裡面的話,那肯定就是在袋子之中了。
狂暴人把袋子撿了起來,把自己碩大的腦袋伸了進去。剛放進去,就感到一個涼絲絲的東西爬到了腦袋上面。
在這兒那。
腦袋猛的一甩,袋子甩飛了出去,腦袋上面,正好在自己的腦門上面,爬着一個圓乎乎肉呼呼的半個筷子長短熒光筆粗細的東西。
這就是人面臁。
狂暴人翻着眼睛,盯着腦門上的人面臁,雖然無數次的遐想過,但是看到那東西的時候,還是吸了口冷氣,要是自己解決它的話,自己的力量難以控制,搞不好會傷到自己的,還是讓風羽他們幫忙解決掉吧。
狂暴人以一個十分搞笑的姿勢,仰着腦袋一步步的走到船尾,對着四個人招着手。
“怎麼了,你”風羽籠着嘴巴大叫着。
“開過來就知道了。”狂暴人大叫着。
遊艇慢慢的向着幽靈船逼近着,在距離只有幾步距離的時候,譚雅一個縱跳,就跳到了幽靈船上,隨後,其餘的三個人全都順次的邁到船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個人看到了這幅場面之後,先是一驚,進而全都捧腹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喂喂,你們別光是笑呀,幫我解決了它呀,這成什麼樣子嘛。”
“好啦好啦,不笑啦。”譚雅擦了一把淚水。轉頭對靜流說:“小丫頭,這種細緻的工作,你來做吧,怎麼樣?”
“嗯,好吧。”譚雅答應着,從幽靈船上挑了一根木棒,兩邊打磨乾淨,除掉毛刺,又在左手的手心之中攥了一把牛毛。
“狂暴人,閉眼。”在狂暴人閉上眼睛之後,靜流她快的如同蜻蜓點水一般,把牛毛快速的灑在人面臁上邊。那長着五官的小臉肉瘤尖聲的尖叫了一下,身子如同蚯蚓一般的扭動着。靜流把木棒快速的挑到了它的下邊,把它用力的往下一扯,把它從狂暴人的腦門上邊扯了下來。
隨手一扔,靜流把那個東西帶着木棍扔到了狂暴人身後的地上,在不斷的尖叫扭曲之下,人面臁變成了一團黏糊糊的黑色粘液,被滲進去的海水逐漸的稀釋,溶解,片刻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