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兩個人面前突然出現一個小孩子,只是單個的寫輪眼讓人驚訝。男子略微驚訝的問道:“哎?木葉的忍者?還有寫輪眼。小鬼,你是宇智波家族的人嗎?”
“你們是誰?”小孩子警惕的抽出手裡劍。“嘛,不要緊張。既然有人來了,那麼他就交給你了。”男女一晃消失在這裡,留下鬱悶的木葉小忍者。小孩子才發現倒在地上的大和:“這個大叔也是木葉的?”
話分兩頭,因爲不相信鳴人他們的推論,薩拉想自己找安祿山問個清楚,一個人跑回了塔之中。薩拉在心理安慰自己:“我不相信安祿山會那個樣子做。”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鳴人他們說的對。
“你會有危險。”跑出來的時候秀吉的話依舊在腦海。“真是,多管閒事。”略微抱怨一句,薩拉到達了她要去的樓層。
“嗚……”剛出電梯門,薩拉就被一隻手拉進了一個黑暗得空間。黑暗之中薩拉看到一雙雙眼睛:“還給我們。”“啊……”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薩拉害怕的大叫了起來。“汪~”突然一聲狗的叫聲,同時還有一聲號叫,緊接着關閉的門被推了開來,秀吉他們衝了進來將薩拉護在身後。
“你們,難道就是想殺了薩拉的人嗎?”鳴人氣勢兇兇的拔出身後的查克拉刀質問道。突然一個人蹲了下來:“媽媽,我害怕。”“媽媽?”四個人一愣。房間的燈打開了。大家發現這裡都是一些小孩和婦女。
“你們是誰?爲什麼都聚集在這裡啊?”鳴人放下刀問道。女子開口說道:“我們是這裡的居民,來這裡只是想請薩拉女王把我們的親人還給我們。”“把你們的親人還給你們?”四個人都愣住了。
“薩拉女王在幾個月之前下令,把我們的親人都帶走了。所以我們來求薩拉女王把我們的親人都放了。”“還有我的哥哥也被帶走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說道。
白疑惑的問道:“薩拉,這都是你做的?”薩拉一臉驚訝的搖頭:“怎麼可能?我從來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啊。而且,我的臣民不是每天都在歡迎我嗎?”之前的小男孩說道:“你在說什麼?你的臣民就只有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我們了嗎?”
中央廣場依舊人山人海的樣子,每個人都在揮手似乎在歡迎他們的女王大人。躲在建築背後的薩拉略帶着一點驕傲說道:“你們看,我的臣民不是都在這裡嗎?”
“愛戴?那麼大家怎麼都會說薩拉女王不過是一個提線公主……”“閉嘴。”女人瞪了一眼那個孩子,看了一眼面色暗淡的薩拉“女王,他不是有心的。”
“這怎麼可能?”薩拉反駁道“你們也看到了。明明大家都在歡呼……”秀吉他們靜靜的站在一旁,對於這種事情根本不能說什麼。
秀吉的視線轉向那些在歡呼的臣民,忽然發現似乎有一條若隱若無的線系在那些人的身上。秀吉拉拉白的衣角:“水無月桑。那是,什麼?”“嗯?”白順着秀吉的手看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在那些,人身上。有一些。細細的線。”秀吉說道。“線?”一起引起興趣的鳴人也跑過來。
兩個人仔細的看過去,真的在空中看到有一絲若隱若無的線。鳴人一愣:“那是查克拉線。”拔出身後的查克拉刀,鳴人爲其注入查克拉當做飛到丟了出去。“噔噔”幾聲類似於線斷掉的聲音,幾個人便倒了下來。鳴人衝出去將人拖了回來,丟在了薩拉麪前:“這些傢伙,都是傀儡而已。”
“騙人的吧?”薩拉看着面前的人偶難以置信,原來以前自己一直以爲很受歡迎不過是個編織的謊言。“這一定是騙人的。”帶着眼淚的薩拉一頭衝進了傀儡羣。“薩拉……”鳴人連忙衝過去,可是傀儡太多很快就失去了薩拉的身影。秀吉通靈出了嘟嘟:“嘟嘟。靠你了。”
三個人隨着嘟嘟找到了一個建築,在那裡看見了獨自坐在一個地方哭泣的薩拉。“鳴人。去吧。”秀吉將鳴人推過去。白很擔心鳴人這個熱血的傢伙說錯話:“秀吉君,你爲什麼讓鳴人君去勸說啊?”“待就不,鳴人,的,嘴遁,超厲害。”秀吉向白伸了一個大拇指。“嘴遁?新遁術?”白一頭霧水。
“我曾經有一個很關心我的老師,不過好se仙人也死掉了,可是我還有同伴。……”鳴人的嘴遁果然厲害,只是幾句就將薩拉堅強了起來。只是,外面倆個人被鳴人無意間託露出的一條消息震驚了:“自來也仙人(老師),死掉了?”
要出去問個明白的秀吉被白拉住了,白現在很清醒:“我們身爲過去的人,無法干涉到未來發生的事情,就算你問出了自來也死亡的時間,時間的干涉也會導致無法拯救的。我們,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吧。”
一個隱蔽的製造工廠,大家在這裡發現了被抓走的臣民,以及正在量產的傀儡。薩拉指着那邊地面上的咒印:“那裡就是龍脈的源頭,你們可以幫我掩護一下嗎?我去把它關掉。”“沒問題。”大家悄悄的從屋頂上溜了下去,慢慢的接近咒印地面。薩拉將龍脈關閉掉:“我以女王的名義命令你,龍脈,關閉吧!”
“看來我的製造工廠有了一些不速之客。”陡然出現的一個另外的聲音讓大家一愣。薩拉看向一邊的高臺上:“安祿山?”“什麼?他就是安祿山?”三個人一愣。
薩拉問道:“安祿山,你爲什麼這樣子對待臣民?還有這些傀儡是怎麼回事?”百足依舊面無表情:“哦,原來你已經知道這麼多了。看來不能讓你再活下去了。”
“這不是木葉的小忍者嗎?已經有六年不見了吧?”就像是和老朋友敘舊一樣,安祿山從高臺上下來了。鳴人抽出身後的查克拉刀:“你果然是百足吧?可是我覺得我們可是昨天才見過面。”百足說道:“百足這種小嘍囉的名字早就丟到老遠了,我現在可是樓蘭的大臣,安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