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四更送上,
接下來的日子,風雨辰並沒有回公會,而是和神樂在一起度過了足夠他們用一生來回憶的時光,將所有想要嘗試卻沒有嘗試過的事情全部做了。
其實只是簡單的童年體驗和約會體驗罷了。
沒有童年的神樂,根本沒有任何足夠回憶的精彩片段,雖然她因憎恨黑暗而強大,但是支撐着她的真正力量還是那唯一的光明之處,風雨辰帶着神樂體驗了各種童年時代纔可以做的事情,雖然幼稚,但是風雨辰清楚這纔是最真摯的快樂。
接着,風雨辰和神樂成爲情侶一起逛街、一起度假、一海、一起看星星……
這幾天,對於神樂來說,確實是足夠她用一生來回憶了,因爲這些快樂她至今沒有體驗過,黑暗之人,必有一處光明所在,有了這份光明,即使再黑暗也仍然能夠走下去,人生依然精彩無比。
風雨辰其實也明白,神樂》.的黑暗,他也有的,但是他的光明已經找到了,毒島冴子、楪祈她們成爲了風雨辰心中唯一的光明,所以他能夠堅持自己的本心前行。
“……”
“好了,我們要就此分別了,踏上各自的道路,神樂,你的光明在我這裡,所以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不要放棄,只要有這份信念你便能夠強大無比,雖然我沒有殺傑拉爾,但是我也不會阻止你擊殺他,我會尊重你的決定的。即使傑拉爾是被操縱的。但是他所犯下的過錯永遠不會抹除的。不過現在他被關押在評議會,你可不要衝動的闖進評議會……”
風雨辰叮囑着一件件事情,彷彿是真得擔心神樂……
“真是的,你話太多了,可以走了,我要走自己的路了,想要找你的時候,我會找你的。你可別多想,我纔不會喜歡上你的!”神樂執着手中的太刀說道,但是卻沒有轉移視線。
“神樂,最後,送你一件禮物,閉上眼睛……”風雨辰說道。
“快點,我還要走呢……”神樂微微閉上了雙眼,期待似地仰着小臉,彷彿明白接下來會是什麼事情一般……
“吶,這枚水晶聖痕。你拿着,在關鍵的時候。含在嘴裡……”風雨辰抓起神樂的小手,將一個閃耀着熾白光芒的六角水晶交給了她。
神樂睜開雙眼,用幽怨的語氣說道:“真是的,這個東西還要我閉上眼睛……”
“嗯,失望了麼……不過,還有最後一件……”
風雨辰右手立即將神樂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出其不意的吻在了她的紅脣上面……
“嚶……嚀……”
神樂身軀頓時有些軟地趴在了風雨辰的懷裡,雙手輕輕推了一下,發現無法推開風雨辰後,微微閉上了雙眼,任由風雨辰吮吸着她的脣……
此時,神樂的臉蛋上面浮現出了一絲絲紅暈,她從來沒有想過現在的狀況,她甚至以爲這一生自己不會喜歡上任何人,她只是屬於黑暗,像戀人這種東西根本不存在,可是,她被風雨辰那唯一的光明所救贖了——
對於神樂來說,她從來不會奢望任何可以回憶的快樂,她一直承受着孤獨與黑暗——
風雨辰的出現,她不禁開始有些改變了,一開始她確實只當他是一個累贅的存在,隨便撿的男人,她纔沒有考慮那麼多的,但是漸漸地,他的溫柔,使得她被救贖了,在艾露莎出現的那一刻,她才發現,這個男人不再獨屬於她一個人,那個時候,她感覺世界真得徹底的黑暗了!
但是,即使恢復記憶的風雨辰也仍然記得着那‘唯一的光明’的約定,她猛然得到了救贖,這些天的日子,雖然短暫,但是卻非常的充足,這是她所沒有體驗過的快樂啊。
“好了,這是最後的禮物了,滿意吧,記住了,這是契約,懂麼,我是你唯一的光明,這個身份,永遠不會改變!”
風雨辰鬆開神樂,拍拍她的肩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地方,他可不想自己去注視着她的離去,那樣,他會更加的傷感啊……
“真是自說自話,切……”
神樂拿着太刀,同時轉身,緩緩地走了。
兩個人背道相馳,平靜地海面與落幕的黃昏構成了一幅畫面,這幅畫面會在兩個人的思維中定格,他們的時間會以此爲起點,奔向各自的未來。
…………
返回到了妖精的尾巴之後,死氣沉沉的公會彷彿迅速的恢復了生機,風雨辰驅動着天空的魔導士公會回到了馬格諾利亞鎮,不過,此時他們卻遇到了一件生死攸關的事情。
回到了馬格諾利亞的第三天,整個天空中佈滿了蘊含着雷電能量的魔力水晶,整整300個,將整個小鎮全部包圍了起來。
同時,拉克薩斯來到了天空的魔導士公會之中!
“拉克薩斯!”
頓時公會中的一個個人不禁看向了拉克薩斯,畢竟馬卡羅夫死了,拉克薩斯如果憤怒的話,也是正常的事情,這可不好玩了呢……
“喲,什麼時候妖精的尾巴成爲了別人家的公會了,風會長,你不帶着你的自由之翼,跑到妖精的尾巴來做第四代,呵呵,你想做什麼呢?我猜,老頭子(馬卡羅夫)的死應該是你指使的吧!!”拉克薩斯抱着雙臂盯着二樓上的風雨辰說道。
“拉克薩斯,馬卡羅夫會長是被惡魔的心臟第八眷屬奪取生命與能力的,還與風會長戰鬥過的,怎麼可能是風會長指使的,你不要在那裡扭曲真相了!”米拉傑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明顯拉克薩斯是在找茬的,因爲馬卡羅夫剛剛死,風雨辰肯定不會傷害拉克薩斯的。
“扭曲真相?喲,喲,米拉傑,你不真實被勾引了吧,嘛,我瞭解的,幫自己的男人說話也是應該的嘛,老頭子死了,你們連個屁都沒有放,呵呵,惡魔的心臟,有本事你們現在將惡魔的心臟攻打下來啊!四代會長,你不是厲害麼?爲什麼不做?”
拉克薩斯譏諷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