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的陳重冷靜下來之後,卻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難題,這個護甲配件需要插槽。
陳重現在身上穿着的是來自清朝世界的金絲寶甲,這種古物上面自然不會有現代防彈衣上的諸多插槽,所以根本無法安裝上這個配件。
而且更麻煩的是異世界規則限制。
在以前一窮二白,兩手空空來到異世界冒險的時候,陳重並沒有察覺到什麼限制,但是等到他身上的裝備多了起來,才發現了異世界一些獨特的規則。
比如說陳重可以在身上穿上七八件衣服,這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只要你喜歡就好,但帶屬性的裝備則具有唯一性。
這就是說陳重要是想用這個護甲插件,那就必須選擇一件帶插槽的裝備,將之安裝上才行。但這樣做的話,救過他好幾次命的金絲寶甲,就必須要脫下來。
望着手中這塊屬性極好的護甲配件,陳重不禁嘆道:“唉!看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啊!”
雖然有些可惜,但是爲了更明確的瞭解這快護甲配件,陳重還是將少校身上的防彈衣脫了下來,打算將配件裝上,自己試試減傷的效果。
但是當陳重這麼做的時候,又發現了一個讓人惱火的事情!
這個護甲配件明明就是從少校的這件防彈衣上拿出來的,可是陳重現在壯不回去了,而且還收到了一則提示。
“該裝備品質太低,無法安插護甲配件。”
看到這行提示,陳重真是怒從心中起,這配件老子前幾分鐘剛從防彈衣上拿出來,現在你就告訴我放不回去了?
還好陳重意識到自己就算氣死,這個冷冰冰的電腦系統似乎也不會有絲毫動靜,連忙壓下自己的火氣,有些無奈的將這個好東西收了起來。
等到陳重收好了東西之後,看看這裡也沒有什麼值得研究的東西了,這纔去墓地跟小隊的成員匯合。
遠征小隊在損失了第一任的隊長之後,再次踏上了征途,不過司機卻變成了一萬。
一萬的年紀其實不大,大概只有十五六歲左右,所以他原本是不會開車的。
不過這不重要,因爲在末世,你需要擔心的只是喪屍,而不需要考慮早就不存在的交警和交通法規。
在多克的教導下,一萬很快就掌握了駕駛技術,有些興奮的開着卡車行駛在堪薩斯州的公路上,而原本的司機沃倫,卻頹廢的倒在後座沉睡着。
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好幾天了,大家都知道沃倫是因爲加內特的死,所以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除了陳重之外,小隊裡的每個人都在兩年前的生化危機爆發時,失去過自己最親密的家人和朋友,所以他們都瞭解沃倫的感受。
每個人心中的傷痛都是別人無法治癒的,能對這些傷心人起作用的也只有時間了。
這輛軍車質量不錯,一直從軍事基地開到了這裡,但再好的車也扛不住這樣的疾馳。
行駛在公路上的卡車,車頭位置突然冒出了一陣陣的白色蒸汽,隨後整輛車的行駛速度也越來越慢,緩緩的停在了路邊。
在末世車壞了,也不需要指望有人來修車,更不用期待過路的人,而且沒準對方還會給你幾槍,搶走你身上最後一點食物和水。
多克大概的檢查了一下,隨後攤攤手對衆人說道:“這車徹底掛了,看來我們只能步行了。”
沒有人喜歡在火辣太陽的照射下步行趕路,但殘酷的生活和現實,卻總是讓人們做出一些他們本不願意做的事情。
有用的東西都要拿上,畢竟誰也不敢保證下一次找到食物和水的時間,陳重雖然是個孩子,也不得不揹着一個巨大的揹包,一把步槍,還拎着一塑料桶水。
其他人也是大包小包的負重前行,小隊中似乎只有慣常偷懶的墨菲,還有失魂落魄的沃倫較爲輕鬆一些。
走走停停,幾個小時後,每個人都被高溫蒸騰的汗流滿面,體力盡失。
就在多克想要將所有東西扔到一邊,好好倒在地上躺一會的時候,他望着前方半響,突然用力的揉了揉眼睛。
再次看向前方的多克,用有些顫抖的激動語調,對後面的人說道:“嗨,大家快看,那是一家酒吧麼?”
陳重等人聽到多克的話,緊走了幾步然後望向前面,驚訝的發現還真有一家酒吧。
“幸福酒吧!只有女人和酒纔可以讓你忘記一切!”
“這種鬼地方怎麼會有酒吧?”
從邪惡家族逃出來的卡珊德拉,似乎想起了自己當誘餌的往事,冷冷的說道:“沒準進去了喝不到酒,還會把命丟了!”
“不管了!”多克無所謂的說道:“反正我也快要被累死了,不如喝杯酒再死!”
說完話的多克興沖沖的向酒吧走去,其他人見狀,雖然也有些擔心這家酒吧,但還是都迅速跟了上去。
從外表上來看,幸福酒吧跟和平時代的酒吧沒什麼區別,甚至還有一個身材豐滿誘人,穿的也非常簡單的金髮女人,就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招攬客人。
見到多克走到自己的面前,叼着煙的金髮女人,開口說道:“想要進去喝酒必須先交門票錢!”
“錢?”多克有些疑惑,畢竟以前的錢幣在末日連草紙都不如了。
金髮女人解釋道:“七顆任何型號的子彈,當然食物和藥物也可以。”
要說遠征小隊裡的這些成員,最願意收集東西的就是陳重和多克了。
只不過陳重蒐集大量的子彈和槍械是爲了在路上練習槍法,而多克蒐集各種藥物只是爲了讓自己更嗨。
聽到對方的話,多克當即從牛仔褲的後兜裡掏出一個塑料袋,倒出了幾粒鎮痛藥遞了過去。
一個戴着禮貌的大鬍子男人從酒吧裡走了出來,他一把接過了多克的藥,隨後衝着他大笑道:“你這個老藥販子,居然還活着呢?”
“哦,天哪!斯凱奇,竟然是你!”
看到兩個男人抱在一起的噁心樣子,並不認識這個人的陳重,衝着艾迪和麥克等從藍天營出來的人問道:“那個人是誰?”
“斯凱奇,以前紐約附近最大的軍火商。”艾迪舉起她手中那根前段帶刺的鋁棒,“這就是從他們那裡買來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