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主部一兵衛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結局,在杜騰趕到靈王宮之前,他就已經從靈王宮之中消失不見。
哦,現在也不能叫靈王宮了,這片土地現在叫做新世界城。因爲之前的戰鬥已經被破壞得非常嚴重了,幾個浮空島都毀得差不多了。
杜騰到來的時候,新世界城空無一人,他閉目感受了片刻,體內的小小人影稍微晃動了一下。
“找到你了……”
杜騰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身形一閃,已經再次從原地消失。
等他再次出現時,已經進入了斷界之中,黑漆漆的像是一條隧道一樣,兩側是不斷翻滾的泥石流,中間的道路是唯一能通行的地方。這裡本來還有一物名爲拘突,算是斷界的清理工。可惜這玩意兒已經被藍染給毀滅了,所以如今的斷界裡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兵主部一兵衛則在更遠處,他正疾馳着,貌似是要前往什麼地方。
可惜……
“你又能去哪裡呢?”
他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漩渦,杜騰縱深而入,等他再次出來時,已經來到了兵主部一兵衛的面前。
看着面前這個大眼睛的和尚,杜騰露出了非常陽光的笑容。
兵主部一兵衛,“王族特務”零番隊的領袖,亦爲屍魂界一切事物的命名者。稱號“眼和尚”,其被靈王賦與的名稱“眼和尚”又換寫爲“真名呼和尚”,爲最初替屍魂界所有事物起名的關鍵人物,故對每位死神的斬魄刀真名瞭若指掌。
頭光光的,蓄着相當濃密的雙眉和至胸的鬍鬚,鼻形寬闊,身材高壯,羽織爲寬袖式大衣,頸部掛著深紅色的大型念珠,穿着高腳單跟的木屐。
性情古怪,情緒多變,讓人難以捉摸。即使黑崎一護稱呼他爲“禿頭佬”也不會生氣。有着相當驚人的力道,即便僅是稍微出拳教訓指定對象,也能讓對方當場口吐白沫不支倒地。
在無形帝國的軍隊撤退後,遵照靈王的旨意重建護廷十三隊,負責帶領一護前往靈王宮,並表示利用靈王宮的超靈術就能將已經斷裂的“天鎖斬月”修復成接近原本的威力。
一行人進入天柱輦後在志波空鶴的花火大炮的發射下順利抵達目的地。其後在戀次和露琪亞逐步適應其管轄的零番離殿的環境時,主動上前關切對方,決定讓前兩者前往零番離殿裡的房間跟隨他進行修業,順勢告知戀次有關其斬魄刀真正的卍解名稱,以及露琪亞的斬魄刀的真正能力。
及後於瀞靈廷化爲冰之宮殿的三個小時後,和其他零番隊成員目送完成靈王宮所有修練階段的一護離開靈王宮,並察覺到前者的心態和實力都有明顯成長。後於友哈巴赫、“b”雨葛蘭·哈斯沃德、石田雨龍等人進攻靈王宮之際,奉命隱藏真正的靈王宮,但隨即被揭穿僞裝,轉而迎戰友哈巴赫和其餘星十字騎士團成員。
隨後與友哈巴赫交手,先發制人利用友哈呼喚自己的名字而毀其喉嚨,發覺自己的力量無法傷害對方後令其失去一半力量,之後破壞靜血裝並掐住友哈的喉嚨,因靜血裝增殖至手臂而主動放開,最終始解了斬魄刀“一文字”。卍解之後重創友哈巴赫,賦予友哈「黑蟻」之名,並將其踩出靈王宮,用雙掌徹底蹂躪對方。之後被突然出現在後方的友哈巴赫直接從背部貫穿,友哈展現能力,哈斯沃德稱其爲”全知全能“,形勢開始逆轉。
友哈巴赫開“眼”,稱其爲“知曉一切,全知全能“,任何力量都無法打倒他。兵主部一兵衛使出必殺“不轉太殺陵”,卻被友哈巴赫輕鬆化解,慘遭分屍。在一護趕來靈王宮後請他直呼其名藉助能力復活,拜託一護阻止友哈巴赫殺死靈王,但衆人走後卻說出令人匪夷所思的話語。
他本人擁有很多強大的能力,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算是杜騰都不由得爲之驚歎。
其最初使用能力爲千里通天掌,運用靈力釋放出巨大的手掌將目標打飛並燒燬其喉嚨,而手掌在擊中目標後還會再返回攻擊。曾將友哈巴赫擊飛,卻又被友哈巴赫以大聖弓的箭矢給帶了回來。
還有就是裡破道·三之道“鐵風殺”,不同於破道,裡破道概念在於破道之上。並不是說威力就比所有破道強,而是裡破道的存在就相當於零番的存在一樣。效果是凝聚靈力從掌中釋放出巨大的龍頭,龍口中並吐出強大的颶風。
當然,最讓人眼前一亮的還是他的斬魄刀能力。
他的斬魄刀名爲一文字,平時外觀爲巨大毛筆,能用其毛筆來施展類似鬼道的法術,如在靈王宮上寫個“隱”字就能將靈王宮隱蔽,寫個“封”就能創造一個令人無法通過的結界。解放前毛筆能力爲“斬名不斬肉”,能攻擊到對手還能消減其一半的力量。解放後毛筆前端的筆頭會變化爲刀刃,能力仍爲“斬名不斬肉”但延伸出能將被刀刃觸及的黑色事物“失去名字”,如對方的武器失去名字就無法發揮其力量,連友哈巴赫都無法以“篡奪聖壇”來奪取其力量。解放語爲“染黑吧!一文字!”
大和尚曾以這個狀態將友哈巴赫削弱到了極致,可惜友哈巴赫的全知全能更強,居然強行賦予了自己說話的權利,賦予了自己名字,讓一文字的攻擊失去了效果。
而更進一步,則是真打“白筆一文字”。其“真打”以最新的說法,就是“卍解”。是遠在世上出現卍解之前,就誕生的進化斬魄刀。能在被始解的一文字抹去名字的事物上“刻下新的名字”,如在施展對象身上刻下“黑蟻”,則該對象會變得像螞蟻般脆弱無力,但對友哈巴赫的能力“全知全能”完全不起作用。
而他的最強能力,名爲不轉太殺陵,是一招類似鬼道的法術類攻擊。
詠唱文爲:黃昏啊,暗夜哎,麻煩來個一趟喲~碰個面來喝上一碗哎~喝上這一碗魂散魄又飛~黃泉路上,自有繁花,盛開作陪~佳餚何在,染作漆黑,分作八塊,漆黑之焰,燻烤至黑,盡情朵頤。飽餐之餘,白骨累累,立墓樹碑,以悼傷悲。閣下至此,再難復生。欲成祭品,亦無可能。
僅能在“真打”狀態使用,使用此技時,兵主部一兵衛會揮動‘白筆一文字’,將範圍內的事物染黑,然後飲下些許黑色的墨,持續詠唱咒語並在地面畫出陣法,最後將變出黑色的陵寢和墓碑羣,吸收敵方身上的黑色,令對方的血肉骨骸乃至於一切漆黑地徹底崩解化爲虛無,但對友哈巴赫的能力“全知全能”完全不起作用。
可惜了,大和尚的實力是如此強大,最終卻依舊不是友哈巴赫的對手。
既然不是友哈巴赫的對手,那他就更加不是杜騰的對手了,面對比友哈巴赫更加強大的杜騰,兵主部一兵衛的表情無比凝重。眼瞅着杜騰已經從旋渦中走出,兵主部一兵衛冷哼一聲,短粗的手指在空氣中輕輕一點,一道穿界門迅速打開,他看都不看一眼的,直接投身而入,消失在了穿界門的另一側。
杜騰沒想到這個胖和尚的反應會是如此的快,他愣了愣,然後無聲的笑了起來。
“我說過,你跑不掉的。”
緊接着,他再次沒入漩渦,朝兵主部一兵衛追了過去。
……
另一邊,遙遠的哈利波特世界裡。
壓迫在窗戶上的霧,一直綿延到很遠的一條骯髒小河上,河兩岸雜草叢生,垃圾密佈。一個巨大的煙囪突兀地立在那兒,顯得陰暗而恐怖,那是一座廢棄的磨粉廠的遺蹟。周圍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那條黑色的小河流過時發出沙沙的聲響,一條瘦骨嶙峋狐狸鬼鬼祟祟地躥出來,在高高的雜草中滿懷希望地翻尋油炸魚和土豆片的舊包裝。除此之外,沒有一點兒跡象顯示這裡有活的生命。
突然,河邊傳來一聲微弱的爆鳴,一個身材苗條,戴着兜帽的人從稀薄的空氣中走了出來。狐狸一下子呆住了,警覺地盯着這不尋常的一幕。那人似乎找了一會兒方向,然後便邁着輕快的步子走了過來,長長的斗篷拂過雜草,發出瑟瑟的聲響。
接着又是一聲爆鳴,又一個戴着兜帽的人出現了。
“等等我!”那隻狐狸蜷縮在叢生的雜草裡面,似乎被這一聲刺耳的叫喚嚇着了。它突然從隱藏的地方跳起來,向上遊跑去。這時候突然閃過一道綠色的光,接着一聲慘叫,狐狸倒在地上死了。
第二個人走上去用腳尖將狐狸翻了過來。
“只是一隻狐狸,”一個輕蔑女聲從兜帽下傳出來。“我還以爲是個傲羅——西斯,等等我!”她追的那個人剛纔回頭看了一眼那道閃光,又繼續匆匆地往岸上走去。
“西斯——納西莎——聽我說——”第二個女人抓住了前面那個女人的胳膊,但她又馬上掙脫了。
“你回去,貝拉!”
“你必須聽我說!”
“我已經聽過了。也做了決定,別再煩我了!”那個叫納西莎的女人已經爬上了岸,岸上的舊護欄將小河與一條狹窄的鵝卵石路分隔開。另外那個叫貝拉的女人馬上跟了上來。
她們並肩站在路邊,看着對面一排排破爛的磚房,它們的窗戶在黑暗中顯得昏沉而隱蔽。
“他住在這兒?”貝拉特里克斯輕蔑地問。“這兒?在這個麻瓜聚集的糞堆裡?我們一定是我們這類人裡第一個涉足——”但納西莎根本沒有聽她說;她已經從生鏽的護欄裡找了個缺口鑽了過去,急匆匆地準備過馬路了。
“西斯,等等!”貝拉緊緊跟着,袍子在身後微微飄起,她看見納西莎穿過了一個房子之間的小巷,拐入另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巷子。有些街燈已經壞了;兩個女人就在這斑駁的燈光和黑暗裡跑着。貝拉終於在又轉了一個拐角之後追上了納西莎,這次她成功抓住了納西莎的胳臂並把她扯了過來。
“西斯,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信任他——”
“可黑魔王是信任他的,不是嗎?”
“黑魔王……我相信……是犯了個錯誤,”貝拉喘着氣,當她看到四周沒有別人時,兜帽裡下的眼睛閃了一下。“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不能把這個計劃告訴別人。這是對黑魔王的背叛——”
“放開我,貝拉!”納西莎咆哮着從斗篷下抽出一根魔杖,威脅般地指着另一個人的臉。
可貝拉只是笑了笑。
“西斯,指着你自己的姐姐?你不會——”
“再也沒有我不敢做的任何事情!”納西莎吸了口氣,聲音顯得有些歇斯底里,她把魔杖像刀子一樣往下一揮,只見又是一道閃光,貝拉像被燙傷一樣鬆開了她妹妹的手。
“納西莎!”但納西莎已經往前衝了過去。
貝拉摩挲着手掌跟在後面,這次保持了一點距離,她們往迷宮一樣的磚房裡越走越深。最後納西莎趕到了一個叫做蛛尾巷的小道上,從這兒往上望去,磨粉廠的煙囪高聳着,就像一個巨人在晃動他警告的手指。她的腳步聲在鵝卵石路上回蕩,在經過了許多被木板遮起來或是乾脆被打碎的窗戶之後,她終於走到了最後一間屋子,一片模糊的燈光從樓下房間的窗簾裡透射出來。
她敲了敲門,這時貝拉咒罵着從後面趕了上了。他們一起站在門外,微微喘氣,聞着夜風從河邊送來過來的氣息。幾秒鐘之後,她們聽到門後面有了動靜,只聽咔的一聲,門打開了。一個瘦長的男人盯着她們倆,他有一頭長長的黑髮,繞在一張長着黑色眼睛的蠟黃色臉上。
納西莎把兜帽往後一掀。她臉色看起來非常蒼白,以至於在黑暗中都有些發亮;一頭金髮一直披到她的背上,看上去就像一個溺死的人。
“納西莎!”那個男人把門開得更大了些,好讓光線照到了姐妹倆身上。“真是一個驚喜。”
“西弗勒斯,”她緊張地低聲說。“我能跟你談談嗎?這很緊急。”
“我想,最好還是不要……”
“爲什麼?我現在只能信任你了,求求你,和我談談吧,我需要你的幫助,西弗勒斯。”
納西莎苦苦哀求着。
西弗勒斯沒有看她,而是看向她身後的貝拉,但說出來的話,卻是衝着納西莎。
“你們還是走吧,我這裡沒有你們需要的東西,我也無法幫你們做任何事情,另外,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你們找過我。”
說着,西弗勒斯想要關上門。
但就在這時,納西莎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言不發直接向前一衝,就硬是從西弗勒斯的身邊衝了過去,衝到了房間裡。
然而,還不等她站定,一根魔杖就穩穩的停在了她的額頭之上。
“歡迎你的到來,納西莎·馬爾福,以及伏地魔最忠誠的下屬,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
一臉淡笑的杜騰從陰影中走出來,魔杖上閃現的光芒和強烈魔力,瞬間將兩名不速之客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