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靜說她媽媽突得怪病,南溪各大醫院的醫生束手無策,把首都上京的專家醫生請來也都沒有辦法,萬般無奈之下,她想起了卓子強身邊的美女醫生,曾經救了自己,便想讓卓子強帶她去試試。
病急亂投醫,沒辦法的時候,所有的門路都想試一試。
卓子強心裡也沒底,因爲不知道田靜她媽得的是什麼病,更不知道葉楚楚能不能醫治。
因爲葉楚楚畢竟只是一個人,什麼高端的醫療設備都沒有,天才知道她能不能空手治療疑難雜症。
但總是還得試一試,再怎麼說,田靜總還是自己潛在的女朋友。
即使她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傍上南溪市委書記這棵大樹,總是不會錯的。
卓子強無奈又下令返航,這船上也有大半倉魚了,順便回家賣掉。
原本想讓龍雲號一直在海上捕魚,攢夠能量點的打算又一次落了空,卓子強也是暗自嘆息。
返航途中,王大鵬打來了電話,在電話中對着卓子強好一陣抱怨。
王大鵬很快就知道了那批沉香的來路,在運輸途中硬是多掏了幾十萬才冒着風險把那批貨送出了大夏國門。
卓子強知道這件事自己有點理虧,也就隨他嘮叨,反正錢自己已經賺到了,讓他逞點口舌之快也沒什麼。
王大鵬說他的錢很快就會到位,交易金幣的事也就是這兩三天了,讓卓子強也準備一下。
有錢拿當然好,卓子強一口答應下來,讓他來的時候再聯絡。
卓子強本來的打算就是先把沉香脫手,只要不在自己手裡犯事,即便王大鵬事發,那時候自己可能已升級了龍雲號,如果升級後實力大增,自己也就能遠遁四海,誰也拿他毫無辦法了。
現在既然王大鵬逃出生天,他也就沒擔心的必要了。
一路無話,龍雲號靠上碼頭後,卓子強帶着劉小磊就直奔家裡,而曾國民仍然讓他呆在船裡,不能讓他露面。
到了家,已是下午五點多鐘了,卓子強沒有停留,也沒有顧上對老媽白夏雲解釋什麼,帶上葉楚楚和劉小磊兩人匆匆趕往市內。
在電話裡卓子強已經知道,田靜的媽媽何秋柔就住在南溪第一人民醫院,上京來的專家也在醫院裡守候着。
來到醫院門口,卓子強打電話問明瞭何秋柔所在的病房後,三人快步趕了過去。
這是一間高級病房,由於得知卓子強要來,所以屋子裡擠滿了人,田衛軍和田靜,還有黃雪瑤,另外還有兩個醫生和一個老者。
看到卓子強帶着兩個人進來,田靜忙迎了上去,眼角還含有淚珠,看來她對她媽媽很是擔心。
田衛軍看到卓子強,忙上去握住他的手,臉上盡顯焦慮之色。
經過介紹,卓子強才知道,這屋裡的兩個醫生,年齡稍小些的那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是這醫院的神經外科的主治醫師,叫沈明文。
另一個年歲稍大點,近五十歲的那個醫生,就是專程從上京請來的神經外科的專家,叫李江。
而那個老者,是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叫朱時清。
何秋柔這進候躺在病牀上,毫無動靜,不知道得的是什麼病。
卓子強上次在飯店見到何秋柔時,根本看不出她有一點的病容,這纔沒幾天,怎麼就忽然病倒了呢。
卓子強也把劉小磊和葉楚楚給病房裡的幾個人介紹了一下。
他說葉楚楚是自己的私人醫生,而劉小磊是自己的一個弟兄。
這病房裡,除了田靜和黃雪瑤還對葉楚楚抱有一絲希望外,其他人,包括田衛軍,都對這個卓子強的私人醫生沒有抱什麼希望。
特別是兩個醫生和那個院長,更是覺得這事情荒唐可笑。
一個醫院的主治醫師和上京來的專家都無能爲力的病症,竟然要請來這麼一個看起來毫無經驗的私人醫生來試試,這完全是胡鬧嘛!
但由於田書記在場,並且這人還是書記的千金請來的,所以也都不說什麼,要是其他人這麼亂來,早被趕出門外了。
葉楚楚在海上救活田靜這件事,在場的兩個醫生和院長也都聽說了,可是他們認爲:救護溺水傷者這種小事,是任何一個在衛校上過幾天學的小護士都能辦到的,難道就憑這個,就能說明這個看起來極年輕的所謂私人醫生是個醫學奇材嗎?
卓子強問田衛軍:“田叔叔,何阿姨病多久了,是怎麼發的病?”
田衛軍舒緩了下眉頭,說:“三天前的晚上,我回到家,發現你田阿姨倒在客廳裡,呼吸什麼一切正常,可就是不會動不會說,像個,像個植物人一樣……”
田靜忙接上,快速地說:“我接到電話,來到醫院,媽就已躺在病牀上了,聽醫生說,是什麼神經方面的,你還是聽聽醫生的說法吧!”
既然說到了專業,卓子強便把葉楚楚推到了前臺,讓她聽聽醫生們的檢查結果。
這個醫院的主治醫師沈明文稍有點不情願地向葉楚楚簡單介紹了何秋柔的病情,他所檢查的結果來看,很顯然,何秋柔得的是一種罕見的神經疾病,病人一切如常,只是身體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爲,與植物人無異。
上京來的專家李江也持這種意見,並說在世界醫學史上,這種病症也只有區區不到十例,除了一個自動恢復了正常,其他的都沒能醫治痊癒。
葉楚楚只是聽,並不說話,她不存在分析這一說,她的一切知識不需要外人的影響,她只是站在這兒履行卓子強的命令而已。
卓子強見兩個醫生都說完了,便讓葉楚楚上前檢查病人。
葉楚楚走近牀邊,用手翻翻何秋柔的眼皮,又探探頸下大動脈,然後拍了拍她的全身各處,回過身來對卓子強說:“的確是神經方面的疾病。”
在場的兩個醫生和院長都有點好笑,這還用說嗎?這是經過專家確診了的,並且剛纔已說出來了,這個女私人醫生,也只是會人云亦云罷了,她的確也只有這點本事而已。
田衛軍臉色更陰沉了,這樣說來,竟是全然沒有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