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用“宙斯盾”放空導彈驅逐艦來打炮戰,實在是大材小用,但也沒有辦法,這種天氣下,除了這些萬噸級的大型軍艦,小點的軍艦連航行都困難,更別說還要執行攻擊任務了,不沉就謝天謝地了。
“爲了掩護東海隊發動突擊,美國人也是拼了,居然一口氣投入了這麼多軍艦,他們不知道上次那條軍艦連五分鐘都沒挺過去嗎?”
“可能還真不知道,霸王的管狀脈衝彈射槍第一時間就橫掃了整艘軍艦,大概那個時候軍艦就已經失去通信能力了,再說,知道又能怎麼樣,這種天氣,他們也沒有別的選擇,除非他們打算用航空母艦撞沉我們。”
“雖然航空母艦的耐波性足以應對這種風浪,但風浪太大導致的縱傾,也已經超過了航空母艦的作業極限,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不考慮強烈的颶風,船身的傾斜足以讓彈射起飛的飛機因爲迎角太大而起飛失敗了,甚至更糟,直接一頭扎到波浪裡面。”
雖然因爲風浪的影響,人類肉眼的識別距離連一百米都沒有,但在這個時代,雷達發明已經半個世紀了,就算因爲風浪的影響,雷達上出現了大量雜波,但在幾千米的距離上發現萬噸級軍艦,還是能夠做到的。
當然,美國海軍的軍艦性能也不差,加上李蕭毅已經關閉了屏蔽系統,在又靠近一千米之後,軍艦紛紛開始射擊,雖然收風浪的影響,射擊散步那是慘不忍睹,但隨着雙方距離不斷縮短,彈着點與中洲隊船隻的距離也越來越短。
這種情況下,霸王又一次大展神威,使用管狀脈衝彈射槍對着領頭的軍艦迎頭就是一陣猛射,輕而易舉的把打頭的軍艦從頭到尾貫穿,打成一個篩子,不幾分鐘,便又伴隨着爆炸,竄煙冒火的變成了一堆廢鐵,停了下來。
見到第一艘軍艦的慘狀,其餘的太平洋艦隊軍艦卻依舊向着中洲隊的船隻猛衝,彷彿視而不見一樣,唯獨那艘日本的金剛級驅逐艦慢慢的降低了速度,落到了後面,沒辦法,經過美國幾十年如一日的打壓,日本早已經由二戰時兇殘的野獸,變成了只會賣萌的寵物,不然也會有所謂“平成死宅”的說法了。
雖然雙方炮火連天,炮彈爆炸的水柱如林般在海面上出現,但似乎是因爲航線的原因,所有的炮火都來自中洲隊船隻的一側,另一面平靜無比,不過對中國人來說,就是沒看過孫子兵法,靠着一本三國演義,也知道什麼叫“聲東擊西”。
這時,李蕭毅和趙櫻空就漂浮在空中,看着另外一邊的海面上,一隻渾身漆黑,看起來似鳥非鳥怪物,正在疾飛,因爲速度太快,飛行時的空氣壓力竟然在海面上劃開了一條水痕。
“果然,‘主神’限制了個人飛行器,但個人技能並不限制,東海隊也有人能夠飛行。”李蕭毅在空中,對着趙櫻空說道,同時看着那頭怪物背上的五個人影。
“東海隊來了,五個人,三十秒之後到達船隻的位置。”雖然擔心通過念動力進行聯絡會被精神力技能者察覺,但李蕭毅用起無線電來可毫無壓力,畢竟能夠監聽或者干擾量子通信的技術,在主神空間裡也沒得兌換,這還是他從星河戰隊世界裡搞到的。
李蕭毅向船隻上的鄭吒等人通報了東海隊的行動之後,因爲那頭怪物的飛行速度極快,眨眼之間已經飛出老遠,估計再過十秒鐘就能飛到船隻上空的時候,卻異變驟生。
李蕭毅只見怪物背上的五名東海隊隊員之一,一個瘦高個,從懷裡拿了一紙卷軸出來咬在嘴裡,然後雙手開始不停的比劃着各種手勢,等到巨鷹離船隻還有十米距離時,一股黑煙從他身上爆發了出來,連同那巨鷹與衆人都罩了起來,等到黑煙消失時,那頭巨大的怪物和它背上的東海隊隊員竟然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到底是主神空間啊,僅從隱蔽這手來說,東海隊還真有二下子,比你們也差不了多少了。”李蕭毅不由得對趙櫻空說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雖然李蕭毅和趙櫻空現在都能夠隱蔽自己的行蹤,即使對上精神力技能者也能應付,但要他們像剛纔東海隊那樣掩蔽幾個人,還是力有未逮的。
在李蕭毅感嘆的同時,無線電中也傳來了鄭吒的聲音,“好手段,剛纔我還能聽到東海隊飛行的破風聲,卻忽然整個消失了,這樣地情況絕對不是單純的精神力屏蔽,應該是更加高深的技能纔對。”
“大家注意了。東海隊已經到了船上,具體位置我也不太清楚,他們使用了一種隱身法,大家自己注意……交戰時除了楚軒之外,其餘人全力攻擊就好了,對方實力恐怕不弱,能殺就殺,實在打不贏就徹底認輸……楚軒,那幾個新人你注意看好了!”
鄭吒說完就縱身一跳,整個人從甲板上跳到了數米高的距離上。後背的翅膀不停扇動着。整個人虛浮在了半空中。接着就向東海隊消失的位置衝了過去。
在船上另一邊,中洲隊的各個團隊成員也都看向了四周。因爲之前分隊的關係,所以幾隻小隊都和其成員待在一起,在聽到了鄭吒的提醒後,所有人都提起了注意力,只待東海隊出現就會展開攻擊,只是這東海隊地技能也真算不俗,竟然能夠完全地隱形,這點說起來倒也真是不錯了。
鄭吒就立在船的正上方,只要船上傳來聲響或者是叫喊聲,他隨時都可以對那裡進行援助,因爲之前定下的大範圍策略就是暫時放過東海隊,隨後通過追蹤來找打他們大隊人馬的位置,從而獲取對方與天神小隊進行聯絡的設備。
“……沒錯,你這個想法我很贊成。”
蕭宏律的聲音通過銀色金屬片傳了過來道:“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東海隊地偷襲很多是爲了佔據一種形式上地平等,至少他們希望得到與我們團隊對話地平等機會,不然偷襲就應該變成突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