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凱彬睜開眼睛時,他和莊雅燕全身,兩人還以曖昧的姿勢交疊在一起,望着就在面前,近在咫尺,呼氣可聞的雨後海棠因得到滿足後而更爲妖豔的俏臉,牀單上一灘觸目驚心的落紅書寫着主人純潔的少女時代已告結束。
“可惡,我昨天在幹什麼啊。”凱彬看着天花板,右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懊惱的說道。
望着風雨過後過度勞累,還伏在自己懷中酣睡的莊雅燕,那絕美的臉龐此刻是多麼的甜蜜,初爲少婦的她臉色更是紅潤,更添一種成熟的風韻,凱彬忽然從心底涌起強烈的親切感。
莊雅燕的蛇軀輕輕扭動了一下,赤身,肌膚廝磨之下,凱彬的又再度被挑了起來,同時也驚醒了懷中的女人。
“早安。”莊雅燕凝神貫注的看着他的雙眼,柔聲的微笑道。看着一張充滿着青春英氣的臉,濃濃的劍眉給人一種不羈的霸氣,這是一張充滿男人吸引力的臉龐,可以吸引住任何女人的眼光,特別是她這種芳心異動的情懷少女,看着這副畫面,她也不由羞紅花臉,因爲她知道自己也有些被迷惑。從凱彬開始救她開始,她已經喜歡上了這個男子。現在的她有了一種從不曾有過的幸福與快樂,或者這一刻起,她的心開始迷失,有個愛人的感覺真的太好了。
“啊?唔……”凱彬扭捏不安,雙手依然抱住那個妖嬈的身軀。努力的想將目光轉移,但是卻依然停留在莊雅燕的臉上。
很幸福,很軟弱,很清香,但凱彬卻從來沒有想到,這一大早起來,睜開眼睛的時候懷裡會有個如此別緻的大美女。身體靈瓏剔透,面容豔媚無比,這與昨天見到過的那個文文弱弱的小姑娘有些不一樣,但還是讓凱彬認出來了。
但是腦海中出現一頭金髮短髮,輕輕飄動着,夢醒時分的凱彬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將懷裡那個妖嬈的身軀輕輕推開,下牀跑到了洗手間沖洗身體。
花灑中噴灑出的冷水冷卻了發熱的頭腦,漸漸冷靜下來的他感到一絲愧疚和懊悔。自己明明很愛克蕾雅,但是卻因爲害怕克蕾雅知道一切之後拒絕自己,從而選擇了逃避。思緒雜亂的他選擇了用酒精灌醉自己……不管怎麼樣那個在牀上的女人已經是無法改變現實。
莊雅燕將單薄的牀單裹在自己身上走到凱彬的面前,那白花花的胸部露出了一大半,泛着紅點若隱若現,誘人至極。
“對不起,當時我……”冷水依然拍打着凱彬那溼漉漉的頭髮,失落的眼神不肯看莊雅燕一眼。
“沒關係的,只要你願意。什麼時候都可以,況且我也很喜歡你……”莊雅燕微微羞澀的說道,然後脫下裹在身上的牀單,走進了浴室站在凱彬的身後。柔軟的身軀貼到凱彬那強壯的後背。那兩團綿綿的肉球緊貼凱彬的後腰,兩隻玉臂從腋下繞過,雙掌放在凱彬強壯的胸前,嘴裡柔聲喃喃自語。
凱彬胸前出現一股暖流,這股暖流出他的心臟然後在充斥着他的大腦,意識海中的克蕾雅那金色的短髮影子漸漸淡去……
空氣裡傳來淡淡的花香,甜膩膩的,酥軟軟的,像三月裡的暖風,聞得凱彬身子發飄,如喝醉酒一般,東搖西晃。
此刻凱彬已經不知道這是不是驅使了,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和紊亂,眼睛看出一絲不理智的光芒,鬆開胸前的雙手,轉身一把就摟住了這個**的妖嬈女人。將她推靠到牆壁上……
那沉重的喘息聲、的碰撞聲、疼痛的呻吟聲都被花灑的噴水聲掩蓋了過去……
每個男人都擁有佔有慾,不過凱彬在修煉修真功法時已經清楚的看到了‘真我’,‘超脫型’人格漸漸覆蓋了他的思想。這個‘超脫型’人格最明顯的作用就是讓人的消減,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是莊雅燕用妖媚之術引導出凱彬內心深處的最基本‘獸慾’。被‘真我’壓制住的‘獸慾’被妖媚之術打開一個小口之後就如洪水氾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兩人也不知道**了多少次,期間幾名中洲隊的人都過來找他,不過全部被凱彬用意識回絕,不讓他們進來。
直到第四天的中午,凱彬已經對人體**感覺有一絲厭倦的時,這才穿上衣服走出廣場。成爲真正男人的他神色自然不差。
門外就是一處平臺廣場,廣場中央處則是那顆巨大的懸浮光團。光球下一個人都沒有,他直接向王軍的房間走去。
王軍是一個軍人,而且他也不製造出女人來淫弄,所以將他的房間設置成中洲隊的訓練基地。握住把手,通過確認後纔開門進去。
科幻房間和凱彬以前的佈置一樣,蔚藍的天空,溫和的陽光,操場上的王軍,李晨,陳瑞華在進行枯燥的體力訓練,揮汗如雨。這三個人都強化了不少點數,體質也達到了特種兵的水準。
楚軒這廝坐在場邊看着三個大男人,旁邊放着一大堆零食,手裡拿着一個甜甜圈。微微用力將其分成兩半,其中一半丟入嘴裡嚼的粉碎。聽到身後的開門聲後緩緩的轉過頭來,嘴裡含糊道:“你終於來了。”說完將另一半丟入嘴裡咀嚼,吃相有點兇……
凱彬點點頭走到了他的旁邊,王軍三人跑到一邊檫幹了汗水才走過來。楚軒面無表情的看着前方,嘴裡依然含糊的說道:“你可知道這樣下去的話會破壞你和克蕾雅的關係?”
凱彬大概知道這個眼鏡男是從什麼地方推測出來,他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無所謂了,或許人生就該如此……”
“你不認爲這個時候談這個問題有些不適合嗎?”說着,楚軒從旁邊的那堆零食中拿出一杯果凍開始撕開包裝膠面。
“難道你認爲不適合嗎?她不過是喜歡我而已。”凱彬看着他那張死人臉,心裡有些不爽。
“她不過是個小人,正確的來說應該是個黑血之人……用自己的身體誘惑你,然後讓你不要命地保護她。”楚軒看着手裡的果凍,冷冷道。
凱彬怒道:“那也是她的一種求生存的手段吧。不管怎麼樣,她也不過想要活下去而已,她根本就沒錯!”
旁邊的幾人也聽出了發生的大概事情,但他們沒有插口說什麼。
楚軒也對中洲隊隊長毫不客氣,冷冷道:“那你把克蕾雅當成什麼了?工具嗎?還是並肩的夥伴?朋友?兄妹?情人?”
凱彬被他那麼一說,腦海中浮現出與克蕾雅生死與共互相扶持的各種回憶。感覺有點對不起她。
楚軒喝下一小口果凍,眼角餘光捕捉到了他暗沉的表情,似乎看清楚了他的心思,喃喃道:“真是一個僞善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