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狂屍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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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楠話音一落,雙眼黑眸淡去,化成了一片銀色,付泉靈眼見樊應魁還在那裡指着盧楠大罵,急忙叫道:“快閃開!”盧楠陰陰一笑:“還來得及嗎!”說話間已經到了樊應魁的身前,一掌向着樊應魁的胸口印去,出手就是血手。
樊應魁大吼一聲,四平扎馬硬接一掌,盧楠的手拍在他的胸上,一道血光飛揚,但是樊應魁僅僅是後退了兩步,並沒有受傷。
樊應魁得意的大叫道:“小子,我從《鷹爪鐵布衫》裡學來的‘鐵布衫’功,你以爲是那麼容易破的嗎!”
盧楠冷笑一聲,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你仔細看看你自己吧!”
樊應魁愕然的看了一眼盧楠,然後低頭看去,盧楠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飛身而至,一掌向着樊應魁頭頂拍去,天空的月亮灑下銀色的清暉,都在他的頭上,他的手好像完全被血染了一般,血色濃得直欲滴落。
付泉靈雙劍同出,生死陰陽劍發動,好像兩道長虹一般的滾了過來,盧楠冷哼一聲,收掌回擊,血手正好打在了付泉靈的劍上,一道血光飛揚而起,付泉靈只覺得胸口悶塞,煩惡欲吐,急忙施了一個大回春術在身上。
盧楠怪叫一聲,閃身後退,付泉靈的大回春術一施,他被掃到一些,身體上竟然鼓起一顆顆黃色的膿胞,在空氣之中綻破,發出熾裂的臭氣。
盧楠惡毒的叫道:“你們既然這麼觸怒我,那你們就都去死吧!”說着舉手向天,大聲叫道:“天空明月;血祭!”隨着他的叫聲,天上的月亮垂下一道光華,落下的時候,那光華還是銀色的,一落到盧楠的手上,立刻變成了血紅色,在他手心裡不停的滾動,好像是血泉一般。
“去!”盧楠大吼一聲,飛身而起,隨後雙手帶着血泉就地轉了一圈,向着聚居點罩去,
取居點裡的人早就被驚動了,只是不管是內院還是外院,就沒有一個人出來的,都藏在自己家裡,不停的向天祈命。
血色光華真的就像海浪一般的傾倒下來,樊應魁目眥欲裂大聲叫道:“快跑,快跑!”可是那裡還來及啊,付泉靈一咬牙閃身擋在了血色光華落下的位置,雙劍一合尖聲叫道:“生命之光!”她胸前的生命女神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道綠色的光華衝了出去,正好撞在了血光之上。
血光好像一頭惡魔一般的向着衝去,但是和綠光一觸,立刻就消融開來,本來濃重的血氣,好像都化去了似的,可是血光是從月亮上借來的,月亮不去,光華不散,付泉靈的生命之光,雖然強橫的消融着血光,卻是靠得付泉靈的力量在支撐,時間一長,付泉靈的力量消減,血光開始重新下壓。
再一次濃重的血氣衝擊,壓抑得人生不如死,幾個帳蓬一下被撞開,幾個人哀嚎着衝了出來,此時此刻,他們被血氣薰得靈智全失,嚎叫着衝向血光,剛一靠近,立刻化成了膿血。
帳蓬裡的女人也都跟着出來,她們的臉上一片茫然,眼中神彩全失,癡癡的向前走去,身上的衣服隨着她們向前走而掉落,最後赤身裸體,白玉一般的身子就那樣裸露着,走進了血光之中。
“啊!”一進入血光,那些女人立時發出悽慘的叫聲,身體被血光裹住,痛苦的在血光中滾動着,盧楠則狂笑不止,手掌下壓,血色月光裡竟然血漿翻涌,向着付泉靈衝下來。
付泉靈此時頭上盡是黃豆粒大的汗珠,空間掌控者的聲音響起:“力量已經經殆盡,如果還要發動能力,將折扣生命力。”
付泉靈眼看那些女人在血漿裡翻滾不休,慘叫不止,而血氣正像着更多的人衝去,一狠心咬牙道:“折扣生命力!”付泉靈的眼前跳出一個電子錶盤一般的東西,上面浮出一個數字‘2000’正是她的生命力總數,跟着開始快速減少‘1999、1998、1997……’一秒一分生命力的銳減,這樣下去,付泉靈知道,自己堅執不了多久。
樊應魁此時面色幾變,站在一旁看着,付泉靈怒斥一聲:“你還看!我要死了,你認爲他能放過你嗎!”
樊應魁臉色一變,怒吼一聲飛身向着盧楠撲去,出手就是大力鷹爪功,向着盧楠的臉上撕去。
盧楠怪叫一聲,雙手一合,月光從他的手裡消失,跟着他的雙手迎上了樊應魁的鷹爪,二人就在半空鬥在了一起。
月光離開了盧楠的手之後,血色大減,付泉靈的生命力也從每秒一分,降到兩分鐘才減少一分,而聚居點被血氣弄得魂失魄蕩的人們也一下醒了過來,跟着哭聲暴起,而那些男人都從家裡衝了出來,手裡抓着簡單的武器,他們也知到這會到了拼命的時候了,再不向前,親人就都要死在這裡了。
付泉靈大聲叫道:“李樂、李笑,讓他們快跑,我想辦法把月光移走!”這些普通人對月光沒有一點抵抗力,他們衝上來只能成爲月華的養料,一但月華壯大,再想撲滅就更難了。
李樂和李笑一直就躲在付泉靈的腳下,聽到付泉靈的話之後,李笑用力去扯李樂,帶着哭聲叫道:“哥,我們走!”
李樂的喉中發出含糊的叫聲,猛的擡頭,一張臉上盡是膿胞,身上都已經爛了,看着李笑,突然發出一聲怒吼!
李笑整個就傻了,尖聲叫道:“哥!”李樂跳起來就向着她撲了過來,付泉靈一腳踢在他的腦門上,李樂一下滾了出去。
“他不是你哥了,快走!”付泉靈大聲呵斥,李笑還傻站在那裡不動,付泉靈暴怒的叫道:“快去救媽!”李笑一下清醒過來,一咬牙轉身就走。
盧楠怪笑道:“好啊,我還有了一個手下!去;把她給撕了!”李樂爬了起來,晃盪着身體向着付泉靈撲去。
月魔實際上就是一種引月中暴戾之氣入體,讓死人變成殭屍的法門,盧楠讓一隻成形的月魔附在身體上,而李笑則是被盧楠身上爆開的膿胞裡面藏着的屍毒給感染了。
這種感染不像喪屍病毒可以讓人變成活死人,他只是月魔的一種奴隸,最多也就能在天黑的時候活動,天一亮就會變成膿血,可是這會付泉靈全力在應對月亮的進襲,只要有一點攻擊,都會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失。
眼看着李樂就要撲到付泉靈的身前了,那些衝出來的男人中突然有人大聲叫道:“打死他,不然我們都要死了!”
男人們大吼着衝了過來,棍棒、鐵杴、刀斧一齊向着李樂打去,並沒有太大攻擊力的李樂被四面八方的攻擊打倒在地,不停的痛呼着。
男人們被血氣壓得恐懼都變成了憤怒,這會全部發泄在了李樂的身上,一個個拼了命的打着,一點點的,李樂的叫聲越來越小,最後消失,而李樂則被打成了一灘肉泥。
樊應魁和盧楠鬥了七十幾招,樊應魁漸漸力竭,而盧楠卻和喪屍一樣,沒有一點疲憊的感覺,還是那樣生龍活虎的攻擊着,突然一聲怪叫一掌擊在了樊應魁的胸,同時叫道:“應!”
一道血線從樊應魁的胸下皮膚泛起,猛的撕開了樊應魁的身體,跟盧楠的血手合在一處。
樊應魁看着胸口小孩兒嘴一樣的傷口,這才明白盧楠剛纔說的讓他仔細看看自己是什麼意思,不由得慘呼一聲,摔在了地上。
盧楠緩緩落在平地,走到了樊應魁的身前,陰陰的笑道:“我還沒有吃過神選者的心呢,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樊應魁恐懼的叫道:“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可以幫你去搶女人,搶很多很多的女人……。”
樊應魁的話沒說完盧楠一腳踩在了他的頭上,把他的腦袋踩進了土裡,冷笑着說道:“這種事,付剛都能做,就不勞煩你這個神選者了。”說着腳下一用力,砰的一聲,樊應魁的頭被他給踩爆了。
盧楠冷笑着回身,看着還在和月亮拼鬥的付泉靈,笑道:“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成爲我的女人,不然的話,我就讓你這樣一直累死,或者……我在你的面前,把玩一下你的親媽!”
付泉靈勉強一笑,道:“你覺得你辦得到嗎!”
盧楠大聲道:“現在的我,還有什麼不能辦到!”他的話音沒落,一道熾熱的火焰向着他的後腦衝來,盧楠急一閃身,一道火焰從他的腦袋旁邊飛過,跟着火焰獅鷲衝到,一爪劈在他的身上,盧楠悶哼一聲,向着一側退去,半邊身體都被火焰獅鷲給抓破了,血如流水一般的滾了出來。
盧楠偏過頭去,舔了一口自己的血,身上的傷口在快速恢復,他不屑的看着付泉靈道:“你要是剛纔叫這隻扁毛畜牲出來,和樊應魁一起聯手,我還可能費點力氣,現在……。”
付泉靈淡淡的一笑道:“現在纔是殺你的時候,你也不想想,我有飛行魔獸,剛纔不召喚出來,那它幹什麼去了。”
盧楠先是一怔,隨後脫口叫道:“你去找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