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零五身份暴露
摩托車飛快的向前急駛着,一直衝到了樹林之中,但是再向前就不能了,宋育龍本來搶了這輛車的目的就是爲了迷惑莫天風,這會也沒有再保留它的必要,甩手丟在一旁,孤身向着樹林裡走去。
天氣不知道爲什麼,變得陰暗起來,一陣陣的風吹過了樹林,樹被吹得搖動不休,發出嗚嗚的響聲,宋育龍的精神力放開,小心的警戒着。
半天才走了七、八里地,宋育龍好容易站到了那天黑狗引他和米粒進入原屍的溶洞的那條路上。
這條路向上去,繞過兩道山坎,就是養人池,往下去,就是原屍溶洞,宋育龍怕和陳劍濤錯開,於是就在岔路口坐下,等着陳劍濤,一路上他用精神力檢查過了,並沒有人提前過去。
天越來越暗,一陣陣鬼嘯般的聲音劃過宋育龍的耳邊,他眉頭微皺,略略挑眉,向着空中看去,那裡浮動着一道暗色的霞光,給人一種深深的壓抑。
宋育龍的眉頭皺起,按着時間,陳劍濤早就應該到了,怎麼還沒有動靜
宋育龍站起來,向着上坡處走了幾步,仔細又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上來,不由得更加焦躁,只是這會他也不敢離開,只能在這裡等着。
宋育龍閒極無聊,在口袋裡胡亂的摸着,一會抓過點什麼在手裡撫弄解悶,摸着摸着,一把將那張通行證給摸了出來,在手掌心抽打一下,喃喃的道:“要不是雪兒把這個東西給求來,只怕我就和安娜她們打起來了。”
宋育龍一邊嘀咕一邊輕輕的用紙條抽打着手心,突然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喃喃的道:“雪兒怎麼會認識他的”
宋育龍莫名的一陣心悸,突然站了起來,向着山下走去,穿過一道小樹林剛轉過一處小山包,一股濃濃的屍臭氣衝進了宋育龍的鼻子裡。宋育龍猛的站住,隱在樹叢裡,向下看去。
一叢荊毛子裡面閃過一抹深深的黑色,那黑色黝亮黝亮的,但又沒有亮色那樣,讓人刺目,而是讓人看到之後。就有了一種迷失在其中的感覺。
宋育龍手一動,黑銅大劉握在手中。目光冷然的向下看去,那個傢伙正是當初他們在魔武傭兵團基地外碰到的那隻大黑螞蟻,當時言青萍大發神威,連傷數只b級喪屍,這隻黑螞蟻自己溜了,沒想到潛到這裡來了。
宋育龍知道這隻黑螞蟻也是b級,不敢輕易出擊,黑銅大劉在手裡翻動着,尋找着機會。
黑螞蟻突然先動了。它的六條腿小幅度的向前,一點點向前湊着,宋育龍皺着眉頭古怪的看着那隻黑螞蟻的動作,自己也跟着湊了過去。
宋育龍找了一棵大樹爬上去,向下望着,就見在黑螞蟻的身前,有一個足球大的蜂巢。就吊在一棵高長的荊毛子上面,不時的有一隻只大馬蜂爬進爬出,這些馬蜂不知道爲什麼,都失去了翅膀,只能像大號昆蟲那樣,在地上爬了。
黑螞蟻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架眼鏡來。用力折斷,把兩塊境片一面一片的擋在了它的大複眼上,同時用觸角把鏡片給護住,不然它們掉下來,跟着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兩隻前足,小心翼翼的探到了蜂巢邊上,突然閃電一般的插了進去。跟着雙足左右一分,生生把蜂巢給撕裂了。
蜂巢裡的馬蜂呼嘯着衝了出來,這會出來的身上還長着小小的紗翅膀,奮力揮動,能飛起來一點,然後露出長長的刺針向着黑螞蟻的身上刺去。
黑螞蟻身上的甲殼硬逾鋼鐵,任那些馬蜂在身上刺着,兩隻前足不停的在蜂巢裡翻找着,蜜汁被他從蜂巢裡掀出來,四下飛濺。
宋育龍越看越呆,搞不清黑螞蟻在幹什麼,就在這個時候他身邊微風一動,宋育龍閃身就是一劉,劉槍閃動着刺目的寒光紮了出去。
陳劍濤低聲叫道:“是我”宋育龍急忙把黑銅大劉給停下,冷聲道:“你跑出來很好玩嗎你知不知道,雪兒都要急死了”
陳劍濤有些奇怪的道:“你什麼意思不是你給我來信,說約我在山裡見面的嗎”
宋育龍臉色驟變,叫道:“你說什麼”
陳劍濤擺擺手道:“我們等一會再說,我跟了這隻螞蟻半天了,它已經搗毀了三個蜂巢了,這是第四個。”
宋育龍沉聲道:“它搗毀幾個我不管,你剛纔說得什麼意思”
陳劍濤皺了皺眉頭,壓低了聲音道:“我接到了你的一封信,說要帶我去找養人池,但是隻讓我一個人出來,今天在山裡見面,我這才把米粒關起來出來的。”
宋育龍沉聲道:“雪兒傳信,說是你不想帶累別人,自己出來的”
陳劍濤聽了,面色微凝,輕輕的點點頭道:“我就知道,我們讓人給耍了,你小子纔不會做這種事呢。”
宋育龍古怪的看着陳劍濤,道:“你知道被人給耍了,你還這麼穩當”
陳劍濤得意的笑道:“我既然猜道了,自然就有準備,算計我的人要是出現,他就別想離開,而且。”陳劍濤得意的一笑,道:“你都出來了,還好不帶我去看看嗎。”
陳劍濤是一個合格的警察,也是一個老警油子,他當初破案的時候就是不拘一格,天馬行空,常常在規則的邊緣上游走,幾次都險些被定性爲大錯,這會他又把自己的這個狡詐用到宋育龍的身上了。
宋育龍知道陳劍濤做事,肯定會有十足的把握,也就不再爲他擔心了,指指下面的黑螞蟻道;“它在幹什麼”
陳劍濤的注意力又被拉了回來,輕聲道:“它在找蜂王漿”宋育龍一臉茫然,陳劍濤指指他的鼻子道:“這就是不好好學習的壞處了,你們老師教生物的時候,沒說過昆蟲服用了蜂王漿之後,會產生性別嗎。”
宋育龍恍然大悟,像螞蟻、蜜蜂這樣的羣居昆蟲之中,大部份出生之後,是沒有性別的,也就沒有繁延種羣的能力。而這種情況,螞蟻終生就無改,但是蜂類裡面,還有一種解決的辦法,就是服用王漿,一但普通蜂服用了王漿就會產生一個蜂王,或者蜂后。
眼前這隻螞蟻有了靈智。所以來尋找王漿,想讓自己能擁有性別。擁有繁延種羣的能力。
宋育龍後知後覺的瞪大了眼睛,叫道:“怎麼可能“
陳劍濤深吸一口氣,道:“是啊,怎麼可能”
喪屍病毒的確給生物提供了變異的能力,可是這個能力帶來的副作用就是無法再生育下一代了,只有這樣,宇宙病毒才能讓一個星球的生命徹底絕跡,這隻螞蟻怎麼會有繁延種羣的想法就是那隻死在言青萍手裡的蟻后,它雖然還能生。可是生出來的螞蟻也都無法得到蟻后基因,只不過是一些隨時可能死掉的炮灰。
陳劍濤眼中閃動着激動的光芒,輕聲道:“我在想,是不是在大自然之中,有什麼東西可能讓喪屍病毒融解,只保留強化身體的能力,如果能找到這個原因。那我們就有救了。”
宋育龍衝口而出:“要是人爲的呢”
陳劍濤愕然的看了一眼宋育龍道:“要是人爲的,不是很好。”
陳劍濤的聲音一點點變小,最後無聲,如果是人爲的,黑螞蟻已經出現了,卻沒有一點試驗的信息出來。那做這個試驗的人,就不是善意的。
“好聰明的小子”一個聲音突然響起,陳劍濤和宋育龍同時翻身落下,站在了一塊大石之上,向着聲音來源處看去,一個渾身上下裹在黑衣裡的人站在他們的不遠處,目光復雜的看着他們。
陳劍濤把刑劍取了出來。低聲向宋育龍道:“他是你和米粒碰到的人嗎”
宋育龍搖了搖頭,道:“不是,他的氣勢遠在那個人之上。”
陳劍濤沉聲道:“閣下是誰這只是螞蟻是你的試驗品螞”
宋育龍卻道:“是你把我們賺出來的嗎”
黑衣人點了點頭,道:“就是我把你們賺出來的,我利用了莫天風,只可惜他還不知道被我利用了呢。”
宋育龍聽着這個人的聲音只覺得特別的熟悉,眉頭不由得皺緊,沉聲道:“你究竟是誰我怎麼好像認得你呢”
“哈、哈、哈。你這個長得周正的東西,你給你那些喪屍同伴帶路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坐着,你不記得了嗎”
宋育龍又驚又怒,叫道:“你究竟是誰”黑衣人徐徐的把臉上的面巾給除了下來,道:“還認得我嗎”
“方德武”宋育龍和陳劍濤同時驚呼出聲,方德武手掌一動,一柄聖光十字劍跳在了手中,沉聲道:“我的這柄劍,你見過,我一會出手,你就能喊破我的身份,所以我就沒有必要再藏頭露尾了。”
陳劍濤歷聲道:“方德武,你是一個軍人,我們也沒有什麼仇怨,你爲什麼要向我們出手”
雖然方德武只和宋育龍說話,但是陳劍濤還是感覺到了方德武對他的殺意。
方德武冷笑一聲,道:“其實我剛一開始向你下套,我還有點心虛,但是看到了你和這隻喪屍在一起說笑的樣子,我就沒有顧忌了。”
陳劍濤怒斥道:“你胡說八道,育龍就站在我的身邊,是不是喪屍我還不知道嗎”
方德武大笑道:“你還真就可能不知道,當初他給喪屍帶路,讓喪屍攻破雲海基地的時候,他就坐在我的身前,把我說得昏頭脹惱,我也沒有看出他是一隻喪屍,你又有什麼本事能看得出來呢。”
陳劍濤有些驚疑的向宋育龍看去,方德武跟着又道:“你把他的眼鏡摘下來,你看看他的眼睛”說完又搖頭說道:“嘖、嘖、嘖,你的進化能力越來越強了,我現在看你的皮膚已經一點都看不出來了。”
宋育龍沉默不語,陳劍濤深吸一口了道:“育龍,把眼鏡摘下來”宋育龍如若不聞,陳劍濤怒吼一聲:“把眼鏡給我摘下來,我要看看,你是不是騙了我的女兒”
如果宋育龍和陳劍濤沒有關係,陳劍濤一定會仔細考慮,可是現在擺在他眼前的是。如果宋育龍是喪屍,那陳雪和他結婚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陳雪被他傳染了自己女兒還是自己的女兒嗎這個念頭一動,陳劍濤就快瘋了,那裡還有心去想別的啊。
宋育龍緩緩擡手,抓住了自己臉上的雷朋眼鏡,剛要拿下來,陳劍濤突然叫道:“等一下”他緊張的肌肉都在哆嗦。聲音顫抖的道:“育龍你你和我就像父子一樣,我們有什麼說什麼我不懷疑你。你你就說一句不是就行,不用摘下來”
這明明就是自己在騙自己了,宋育龍知道這顆種子在陳劍濤的心底已經發芽,想抹去都不可能了。
宋育龍長出一口氣,把雷朋眼鏡給摘了下來,撤去了眼睛上的幻光,那雙只有白眼仁,沒有黑瞳的眼睛,以及微微張嘴。露出來的尖利牙齒,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剁了你”陳劍濤的理智在宋育龍摘下眼鏡的一刻,徹底消失,怒吼一聲,刑劍帶着一個雷球向着宋育龍的身上砸了下去,半空驚電一般的刑劍發出轟隆隆的霹靂聲響,整個山林都被震得顫動起來了。
宋育龍的黑銅大劉用力上格。轟的一聲,雷球爆碎,宋育龍就像隕石一般的飛了出去,猛的砸在了黑蟻的身上,黑蟻堅不可摧的背甲被生生劃出一條長痕,裡面白嫩的肉都擠出來了。
黑蟻慘叫一聲。就地翻滾,向着山坡下滾去,甲殼把荊毛都給捻斷了,方德武驚叫一聲:“回來”飛身向着黑蟻衝去,陳劍濤的眼睛裡已經血貫瞳仁了,看什麼都是紅的,那裡能讓方德武走了。歷聲叫道:“你個老狗也去死”飛身而下,雙手抓着刑劍的劍柄,把全身的力量都加在劍上,劈了下來。
刑劍在西方的作用,就像是中國古代劊子手用得鬼頭刀,專門是用來殺死囚的,當初陳劍濤買到的時候,還有一本配套的劍技斬人頭刑劍技能書,此時一劍劈落,劍身被一股煞氣裹着,陰森森的,讓人根本無法看到的劍刃的所在,但是寒氣,則向着方德武的脖子罩了下來。
方德武顧不得再去追黑蟻,聖光十字劍回手格去,一道乳白色的光芒飛揚,劍身上讚歌聲響,格到刑劍上,刑劍飛揚時的煞氣立時全散,陳劍濤被那股強大的聖力一託,竟然身不由己的向後飛退。
但是陳劍濤的劍身一轉,奇詭無論的刺了出去,巨大的鏟型頭,就像是刀刃一般的把方德武的身體都給裹了進去。
方德武眉頭皺起,叫道:“這是刀法怎麼不用你的龍陽刀來使這一招”方德武說這句話的時候,怨毒異常,手裡的聖光十字劍雖然聖光飛揚,把他都給裹住了,可是他看起來一點那種神聖的樣子都沒有,卻是和活鬼一般。
宋育龍如果還在這裡,立刻就能明白方德武爲什麼來算計陳劍濤了,這個人怕老婆,又對他的妻子雨清霞有着一種分不清的感情,對妻子得到了和龍陽刀擁有者註定爲夫妻的鳳回劍而恨恨不休,現在他查出了龍陽刀的得主,自然不會放過了。
宋育龍被滾動的黑蟻給捻到了甲殼那道裂縫裡,生生的擠了進去,大塊大塊雪白的蟻肉擠住了宋育龍,一股莫明的香氣一下就觸動了宋育龍噬血情結。
宋育龍發了狂一般的大吃起來,蟻肉被他從黑蟻的蟻殼上撕下來,不停的吞食下去。
黑蟻越發瘋狂的滾動,只是昆蟲的肉都在甲殼裡面,缺少人類肌肉動力,這隻黑蟻不管怎麼瘋,都不可能傷到宋育龍。
一道身影飛躍而下,在山路之中不停的跳躍着,這個人打扮的就像是許文強一樣,黑風衣白圍巾,正是陳劍濤部下的皇甫文。
黑蟻又滾動了一會,一陣古怪的尖嘯聲響起,跟着一個八印大鍋一般的大腦袋呼的一下竄出出來,兩隻燈泡一樣的眼睛紅光閃過,冷冷的看着皇甫文。
皇甫文一下就站住了,緩緩向後退去,這那裡是蛇啊,整個就是一隻蛇妖,皇甫文對自己的兩隻高斯手槍能不能拿下這個怪物一點把握都沒有。
大蛇對皇甫文的興趣不高,突然一轉頭。一口把黑蟻的腦袋給咬下來了,舌頭抵着腦袋向着上齶一頂,蟻頭立時破碎,這傢伙也不嫌蟻頭磨喉嚨,一仰脖就嚥下去了,但是一顆圓形的晶體卻從它的牙縫裡滾了出去,大蛇低頭尋找。就在這個時候,黑蟻的反機到了。
黑蟻的尾巴挑起。一股濃濃的蟻酸噴出去砸到了大蛇的身上,一大片黑色的鱗片被酸液打得白煙橫生,發出滋滋的響聲。
皇甫文的手槍跳在了手裡,快速打響,兩隻槍裡的子彈都準確的打在了被蟻酸澆過的那片鱗片上,大蛇痛苦的搖晃着腦袋,身體都痛得抽搐了,但是蟻酸帶起的白煙飛散之後,露出來的只是被灼燒得有些暗淡的蛇鱗。一點傷都沒有。
大蛇憤怒的嚎嘯一聲,長長的尾巴猛的一卷,向着皇甫文的雙腳捲去,皇甫文如同跳岜雷舞一樣的在原地一轉,蛇尾幾乎就擦着他的鞋底過去。
皇甫文轉動的時候,雙手按動卡筍,彈匣飛落。跟着兩個新的彈匣從他的挎包裡跳出來,皇甫文的槍向下壓,把兩個彈匣同時給壓進了槍中,轉過身來的時候,槍已經打響,子彈向着大蛇的眼睛飛去。那一轉的時候,白色的圍巾飛揚,襯得皇甫文整個人那樣的灑然。
大蛇一擡頭,子彈就都打在它的眼睛邊上了,那裡的蛇皮鱗片把子彈都給磕開了,皇甫文無往不利的高斯子彈,竟然連大蛇的皮都撕不開。
大蛇猛的一張嘴。蛇信閃電一般的向着皇甫文的心口刺去,紫色的舌頭,雖然看上去柔膩軟滑,但是皇甫文可不認爲大蛇是傻了才用軟舌頭來舔他了。
皇甫文閃身向後退去,手槍放平,專打舌尖,叮叮噹噹,子彈打在了舌尖上,竟然發出了鋼鐵相交的聲音,皇甫文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的聰明,要是晚退一步,蛇信子就刺在身上了。
皇甫文和大蛇打得不可開交,宋育龍猛的撐破了黑螞蟻的甲殼衝了出來,身上是一道道的黑螞蟻的體液,一股酸哄哄的臭氣從他的身體上飄了開來。
就在宋育龍的腳下,躺着一顆圓形的晶體,宋育龍剛纔看到了,這個東西從大蛇的嘴裡滾了出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還是撿了起來,可是圓形晶體一到手裡,立刻化成了一灘水液,飛速的進入了宋育龍的掌心之中。
大蛇立時停下了動作,轉頭向着宋育龍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吼聲,宋育龍一毛腰就走,那條大蛇肯定是來找他的,他可不想再去惹怒這個祖宗了。
宋育龍衝出去沒有五十米,大蛇就追上來了,怪嘯一聲,向着宋育龍撲來,宋育龍剛想閃避,身體突然僵硬住了,跟着空間掌控者的聲音響起:“001號,食用了新基因肉類,吞食新基因血液,並將屍晶核化漿吸收,得到一次大進化機會,立刻開始進化”
宋育龍的身體就像着了火一樣竄起一股熱氣,把他整個人都給裹住了,隨後細胞開始迸碎重組,而他也沒有能躲開大蛇的一撲。
大蛇一下把宋育龍撞倒,還有些愕然,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把宋育龍給抓住了,警惕的看着宋育龍,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悽歷的狗叫聲響起,大蛇不再猶豫,尾巴一卷,把宋育龍縛起,高高舉着,然後鑽進草裡溜了。
皇甫文只應付了大蛇兩下,就心慌氣抖,被大蛇噴出來的毒氣,薰得頭昏眼花了,這會哪裡還敢去追,站在那裡,急忙取出空間出品的解毒噴劑就要噴,突然一聲狗叫,就像一個焦雷一般的在他的耳邊響起,跟着一道黑影飛一般的衝了出去,皇甫文嚇得手裡的解毒噴劑都掉在地上了。
皇甫文平靜一下再看,什麼都沒有了,就好像剛纔過去了一陣黑風似的,他心戰膽戰不敢再留,抓起解毒噴劑,快速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