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迴到情人居的時候,文馨已經來了。
“怎麼了,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誰敢欺負我老公?”文馨挺起胸,一副要爲楚南出頭的樣子。
“老婆言重了,現在的江之南大學就是借個他一百個膽也沒人敢欺負我,再說,不看僧面也要看老婆面,只是……下午暫時輸給了巫流水而已。”
“你上次不是贏他了嗎,這次怎麼樣,惺惺相惜,不敢下手?”文馨故意調侃說。
“這次他吸取了上次的經驗,剛動手時,真氣含而不發,等即將碰到我身上的時候,他才發力。而破掌式呢,好像只能借力打力,主動出擊就是不行。”楚南皺皺眉頭,說道。
“哦——”文馨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難怪招式中沒有真氣示意圖,原來是借力打力的功夫。
“這很簡單,你也可以學學他的樣子,等接近他身體時才發出真氣。”文馨輕鬆地說。
“我……好像辦不到。”楚南暗暗調動膻中穴的真氣,只能瞬間衝出。
“哦,忘了,你纔算是武士一級,要衝破衝脈才能進入武士二級,那時你就可以輕易辦到。”文馨解釋說。
“衝脈要怎麼……”
“等……過段時間吧,等你能充分調動情人體的十年功力再說。”
楚南還未說完,文馨就順口接了下去。
以楚南的前世人生閱歷,哪能聽不出來,文馨拖延的目的很顯然,他還未入她華山門下,她不想說得太清楚。
楚南心頭一陣不高興,這鬼丫頭,主要還是看重自己的情人體,不過人家華山也有華山的規矩,她是掌門之女自當格外遵從。
“那天匆忙回家看我奶奶,忘了問你了,令狐飛那晚的魔術是怎麼回事,他怎麼知道女嘉賓看的、心裡默默想的是哪張牌?”楚南問。
“這個更簡單,等你進入了武魂一級,你自己就懂了。普通人在看中哪張牌的時候,眼球肯定要有所停頓,雖然只是一瞬間的停頓,但是在武魂一級以上的眼裡,已經足夠了。”
似乎一切複雜的東西,楚南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在文馨眼中就是如此簡單!
“眼球稍微停頓後,他就能看出來嗎?”楚南還是不懂。
“笨死了,你啊!對方眼球稍微停頓後,看中的哪張牌自然會倒影到眼球裡面。他看對方的眼球就自然可以知道哪張牌了,清楚了嗎?”文馨沒好氣的說。
說完後,他們自然就進入了擁抱修煉的狀態,陰陽雙修也快半個月了,楚南明顯感到自己體內的真氣不斷增加,起碼可以發揮出五年的功力了。
第二天第一節課正是班主任一夫老師的課,同學們早早就到齊了。那時的大學逃課的現象還是比較嚴重的,只要考試能通過一切都OK!
但是班主任的課沒有一個同學敢逃,因爲每學期學期末班主任的評價還是相當重要的,尤其是畢業時的推薦語都是要班主任寫的,如果他把你評得差一點,你怎麼找工作啊!
不過今天同學們來得那麼早,那麼齊,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今天是他們班正式選舉班長的大日子。大學的班長說重要也不是很重要,說不重要也是挺重要的。
班主任每週就兩節課,平時班上的日常事務都是班長在打理,系輔導員直接佈置。如果班長表現好一點,再能得到系輔導員肖老師的青睞的話,在校期間是可以入黨的,黨員當然沒有特權,但是找工作的話,往往能起到一定程度的作用。
畢竟在大學能入黨,肯定是優秀的學生!
一夫老師研究生剛畢業,也才二十好幾歲,中等身材,圓圓的臉蛋戴着眼鏡,總是充滿笑意,或許是因爲他是教外國文學的,在他的身上總是聞到異國他鄉的風情。
“同學們,今天我們正式選一名我們班的班長,候選人就是前三週我們班的代理班長,司馬求和楚南。”一夫老師扶了扶眼鏡框,笑了笑繼續說,他說話的聲音總是充滿感**彩的“接下來,有請他們先來一段即興演講,每人五分鐘,講講他們如果做了班長後,應該爲我們班做些什麼事。首先有請司馬求同學!”
司馬求小小瘦瘦的,但是精神爍爍,一雙小眼珠總是不停轉啊轉,一看就知道,不是做賊的料就是做軍師的料!
“同學們,我們都是跨世紀的大學生,首先我們要熱愛祖國,熱愛黨,要時刻有鞠躬盡瘁的精神,如果我做了班長,第一……”
楚南一聽就有點昏昏欲睡,他不是認爲司馬求講得不對,而是認爲,當今的大學生最重要的要有務實的精神,要從身邊的小事做起,而不是隻知道高談闊論。
沒事做,閒着也閒着,那就調動真氣向衝脈發起進攻。他前世在中學的時候因爲看過很多武功書,早就知道奇經八脈的位置了,這點倒難不倒他。
這種感覺和文馨擁抱練功的時候真氣自動運行完全是不一樣的感受。兩人合體練功時,不同性別的情人體,相互吸引,不用任何意念真氣自然流動,並且可以運行大小週天。而獨自一個人的時候,要靠意志力和功力的深厚才能衝過重重指定的穴位,纔算是衝破衝脈。衝脈一衝破,按照文馨的說法就是內力修爲就進入了武士二級的等次。而招式又是另外一個範疇的事了。
衝了幾個穴位,就差最後一個了,堅持住!楚南暗暗鼓勵自己。
當全班響起熱烈掌聲的時候,楚南的腦海“轟——”的一聲響起,終於衝破了衝脈,他一陣歡呼,同學們都朝他看來,他忙笑着大聲說:“司馬求,你說得太好了,我要向你學習!”
謙虛總是是不可多得的美德,尤其在對手面前謙虛!
“下面有請楚南同學上臺即興演講,同學們掌聲歡迎!”一夫老師又扶了扶眼鏡框,笑着說。這個動作好熟悉啊,怎麼像令狐飛那小子的動作,楚南又暗暗罵自己,這個時候怎麼想起令狐飛,難道他已經是自己內心深處可怕的敵人了嗎?
楚南走上講臺,不自然地笑了笑。準備即興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