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繪現在穿着一身白色連衣裙,裙子到膝蓋部位左右,看起來他們已經拿到衣服了。她雙手扶着膝蓋,“啊啊啊啊啊!果然我不適合這玩意啊!”然後她撲騰一下,以大字躺在地上,用手扯着裙子說到“果然還是打仗合適我啊,而且這個玩意穿起來涼颼颼的,感覺好不舒服。”
“我,我也不行了,我感覺,呼……還是打遊戲適合我。”陳銘穿着一身也是白色的禮服,他倚坐在一根柱子下說到。
陌洛熙看着他們這樣就對他們喊“你們啊,快起來,地上髒啊。”她看他們無動於衷,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而一旁的夏季正披着自己凌亂的頭髮,坐在沙發上抱着腿,手中拿着一根長麪包正一邊吃着,一邊看着他們。
“要,要不,咱還是放棄吧?”陳銘突然提議到。
“那絕對不行,”白寧繪立馬否決了他“放棄了,那麼櫻怎麼辦?這種機會可不多見,如果這時候不爭取,以後萬一碰不到了……”白寧繪停住了。
“那怎麼辦嘛!一個月啊!我現在就會轉圈,跳舞更別想了!”陳銘嘆了口氣說“我們去了也不會贏得啊,如果他讓我們去走鋼絲什麼的,我平衡性好得很啊!那絕對第一!”
“那種東西怎麼可能有嘛,而且絕對絕對不能放棄,車到山前必有路。”白寧繪坐起來看着陌洛熙“請繼續吧。”
“嗯。”陌洛熙答應到。
陳銘和白寧繪在陌洛熙的訓練下,距離舞會還有十天,陳銘也已經掌握不到舞蹈的精髓,白寧繪因爲身材本來反應就快,仔細練練還是可以的,但是,因爲她不知道舞蹈的細節動作,這些動作細節可不是她這經常混在戰場的女兵可以掌握的,如果是戰場細節,她倒是可以很容易發現,但這不是戰場……
“你踩我腳了!”白寧繪突然對陳銘喊到,他們兩個正做着那種交誼舞一樣的動作。
“是你往我腳下鑽!不是我踩的你好吧?”兩個人可能是因爲馬上要舉辦舞會了,所以都顯得有些着急,暴躁。
“你們兩個,冷靜一下,兩個人跳舞的時候,要注意腳下,而且要注意對方的……”陌洛熙還沒說完,夏季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搖了搖頭“我感覺已經不行了,他們兩完全不可能拿第一了,一個是在戰場廝殺的女將軍,一個是連等級較高的魔物布偶都打不過的陳銘。”
“不行,如果放棄了,那怎麼辦,衣服白買了?”陌洛熙看起來很心疼那些錢啊。
“如果有別的舞,或是什麼動作可以代替咱這個舞,那就好辦了。”夏季發問到。
“說的容易,兩個人呢,跳的舞很侷限,而且別的舞更難呀,這個練好都不一定拿第一……”陌洛熙說到。
『舞蹈……活動……』陳銘聽見他們的對話,似乎想到了什麼,他也不和白寧繪吵了,他走向白寧繪,雙手拍了一下她的雙肩,問到“這次舞蹈有沒有什麼規定?”
“啊?能有什麼規定,只要是舞蹈不就可以了。”白寧繪說到。
“類似舞蹈可以嗎?”陳銘追問到。
“啊?”白寧繪一邊想着一邊把陳銘的雙手從自己的雙肩弄下去“這個……大概可以吧?”
“如果可以,那就好辦了。”陳銘笑了笑『既然這樣,在異世界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盈而且有力,如果是那個的話……』
“怎麼了?”陌洛熙看着他的笑,問。
“呵呵,哈哈哈!”陳銘大笑。
“他該不會瘋了吧?”夏季看着他露出嫌棄的表情問陌洛熙。
“咳咳。”陳銘停下來,看了看夏季“那個,你說你家的地板,是不是該掃一掃了?”
“啊?不用啊,今天一大早保姆剛掃了。”夏季說。
“我們在幫你吧,”還沒等夏季拒絕,陳銘看向陌洛熙“你把地板全弄成冰可以吧?”
陌洛熙愣了一下“啊?可以說可以,但是爲什麼……”
“當然是一些別的法子了。”陳銘說着。
“哦……”陌洛熙也沒管夏季說什麼,召喚出十根冰錐左右,射在地板上,冰錐在剛到達地板上時,鋪開,鋪滿整個房間裡,地板上全是冰。“呼,有點累……你現在要怎麼弄?”陌洛熙喘着氣問到。
“那……”陳銘還沒說話。
“你們幹什麼啊!我的地板啊!”夏季從沙發上看着自己的地板,打了個冷顫。
“嘿嘿,犧牲一下……”陳銘看向白寧繪“滑冰你會嗎?”
“啊?”白寧繪愣住了,她不知道關滑冰什麼事情,她對陳銘說“會一點吧,當時在冰面上打過仗的時候,爲了上陣就練過了……等一下,你難道是想……”白寧繪停下來。
“哼哼,對。”陳銘一手扶着柱子一手弄着自己的劉海,似乎在耍帥。
“你想讓那些人在跳舞的時候,在冰上摔倒!把他們腿摔折,然後我們就是第一了。”白寧繪說到。
“你在想什麼!”陳銘鬆開手,對她喊到“怎麼可能這樣啊!一大塊冰在地上,誰看不見啊!”
“啊?那你想幹什麼?”白寧繪繼續問。
“嘿,這個東西啊,可是我那個地方的一種體育活動呢,哼哼。”陳銘笑了笑。
“誒?”幾個人看着陳銘,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過了幾日,穿着白色連衣裙的白寧繪帶着穿禮服的陳銘和陌洛熙去了城裡的大禮堂中。
“沒想到你也有個禮服,還挺好看的。”陳銘看着陌洛熙這紅色的禮服,較長的裙子,已經蓋住了雙腿,胸前有一朵小花,頭上帶着很好看的髮卡。
“哈,好看吧……”陌洛熙轉過頭小聲地說“當時看着好看……就買了,還以爲以後都穿不上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天可以穿上。”
“也不知道那倆怎麼樣了。”陳銘望着天空說到,因爲昭依是被次邀請,所以進入會場不能和被正式邀請的這三個一起進入,要走遠點的地方進禮堂,而且可能一整場下來,也見不到陳銘他們。
“沒事,昭依有奕珺跟着,沒關係的。”陌洛熙說到。
“希望吧。”看起來他有些擔心呢。他又看向白寧繪“準備好了嗎?”
“那當然。”白寧繪自豪的回答。
然而,這時他們毫不知道,只處於歡樂,還不知道過段日子,災難馬上來臨了。
那是——
一場即將持續了多年的永冬——
那是——
一個人所爆發的全部憤怒——
那個人將成爲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