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你快醒醒呀!”
此時,空間戒指內的艾莉自肖逸昏迷開始便不停地在呼喚着肖逸,試圖將他吵醒過來,此時神蟒還沒有死,它若能在肖逸身體恢復之前快一步恢復過來,那麼肖逸就真的死定了。
“別……別叫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肖逸終於被艾莉給吵醒了,等到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身上正被神蟒那巨大的身軀壓着,入眼的到處都是一片片的厚厚蛇鱗,根本看不出自己被壓在了神蟒的哪個部位,只知道自己仰面躺着,背後緊緊貼着凹凸不平的地面,只有自己的腳還能動,看來他只被巨蟒壓到了上半身,下半身倒還沒事。
雖然以肖逸此刻的身體強悍程度根本不必擔心自己會被神蟒給壓出什麼毛病來,但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就這麼壓在自己的身上,還是讓他感覺到相當的難受。哈哈,賊老天,這樣都弄不死我!對了,艾莉,我昏迷了多久?還有,我到底被壓在了神蟒的什麼部位?身體的情況如何。”
知道自己還活着,肖逸欣喜若狂,緩緩地吸了一口氣,使得剛剛恢復過來的破損內臟得到了疏解,一口積壓在胸口的略黑色淤血猛地沿着嘴角吐了出來,淤血一出,他整個人都覺得舒坦了許多。先不急。主人,現在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艾莉看到肖逸已經清醒了過來。知道他正默默的運功恢復起來,但他還得需要些時間來慢慢的恢復身體才能從巨蟒地身子底下逃脫,所以她並不是很急,反而輕鬆的和肖逸聊了起來.樣在聽到你說壞消息之前我還能開心一下。”
肖逸艱難的移動了一下戴着空間戒指地左手,想從裡邊掏出一個血袋來加快身體的恢復,可卻不論他如何的努力都無法將左手移動分毫,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也只能等到身體勉強恢復一些的時候再想辦法了。傷極重,腹部被你的大刀穿出了個大窟窿,已經離死不遠了,而且現在還處在昏迷狀態之下,以它的恢復速度,恐怕沒有五、六個小時地時間是醒不過來的。雖然你已經昏迷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但以你此刻的恢復速度,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很快就能吃到龍肉了。”
說着。艾莉作出一副邀功請賞的樣子。逗得肖逸心中直樂。我還要吸它地血,扒它地皮。抽它的筋……”說着說着,卻見原本滿臉猙獰地肖逸忽然間話鋒一轉,疑惑地問道,“好消息說了,那麼壞消息又是什麼呢?”不惜燃燒本命精元和神蟒戰鬥,所以即便是您將身體恢復了過來,也暫時無法恢復到以前地實力了,必須得繼續的調養才行。”用這招地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呵呵……難道你說的壞消息就只是這個?”
的確,肖逸當時已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若不是自己果斷的拼盡了全力,那他就一定會被神蟒吞入腹中,雖然自己的身體已是金剛不壞之身,但誰知道神蟒的肚子裡邊都裝有什麼,一旦被吞,那麼生死就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這着實是太冒險了,還不如拼着失去一些修爲拼命一搏要來的划算。了,出了大麻煩的不只是你,就連你的空間戒指也受了不小的損壞!”
看着肖逸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艾莉沒好氣的說道。
“空間戒指?難道是……艾莉,你說明白點,空間戒指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聞言,肖逸心中一驚,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向艾莉確認道。
看到肖逸這幅心急的樣子,艾莉連忙不加思索的說道:“主人,相信你也知道,所有的法寶都不是不可損壞的,你的空間戒指當然也不會例外啦!低級的法寶遭到了高級的攻擊是很容易出現損壞的。所以,早在你和那個元嬰期高手對戰的時候,空間戒指就已經出現了一些破損,再加上你剛纔在對戰神蟒時最後使用的那招的威力過於猛烈,甚至弄得你雙手上的肉都差不多都被冥火給燒壞了,空間戒指也再次招到重創,因此它的損壞就變得更加嚴重了。
而且據我估計,如果你再這樣戰鬥下去,這枚空間戒指大概撐不了幾下就要徹底損壞掉了,而一旦空間戒指徹底的損壞,那麼裡邊的東西就隨時都會掉落出來的,所以,我還是勸您把它收起來的好,比如掛在脖子上,或者……乾脆逼迫牛鐵柱交換得了。”畢竟牛鐵柱是我的頂級炮灰,他不僅經過了C級的血統強化,還學了七傷拳,並且還很信任我,他不論是實力還是潛力,其價值都遠遠超過了這區區一枚C級的空間戒指,我犯不着因爲這麼一點小事而和他翻臉,那太不划算了。”
聞言,肖逸暗歎一聲,心中不禁一陣肉痛,原本還以爲能撐很久的空間戒指如今卻已經撐不了幾下了,這如何能不讓他苦惱,雖然一枚C級的空間戒指不算什麼,也不會花上他多少獎勵,但如果以後每經歷過一兩場打鬥,自己便要換上一枚空間戒指,那裡邊的開銷可就大了,看來,等回到主神空間之後得兌換一枚好點的空間戒指了。是不是太狠了,太沒人性了,就連牛鐵柱這樣一個忠於我,相信我的人都去算計。”
隨即,肖逸似乎想起了什麼,原本陰狠的心中涌起了一抹鑽心的痛,數息後才緩了過來,迷茫的朝艾莉傳音道。
“對於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不過我在勸你逼迫牛鐵柱的時候,根據你的心跳,瞳孔收縮,以及聲音語調等數據上看,你似乎很不情願那麼做,你猶豫了!”
苦澀一笑,肖逸知道,雖然他不想將牛鐵柱列入炮灰的名單,但是爲了生存,爲了能夠回去,爲了見到自己的親人,甚至是再看一眼那個辜負過他的初戀情人,他都必須得“理性”的做他不願做的事,哪怕會因此而遭受到內心的譴責。
“呵呵……是嗎?看來我還有感情呀,不過,現在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已經變得越來越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