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不光是網絡上將神鵰騎士傳得神乎其神,就連姚基金、紅十字會、希望工程、壹基金……
各大慈善機構和環保機構,也都出現了一次巨大的震動。
因爲就在那些富商和高官失蹤的那天下午,他們幾乎不約而同都向各個慈善機構捐出了鉅款。
少則數千萬,多則上百億。
這些達官顯貴都在失蹤的那天下午,幾乎同一時刻捐出鉅額的款項,這肯定不是他們發善心所爲,一定是有着某種神秘力量逼迫他們。
而當神鵰騎士的名字傳出來時,所有人都認爲,這一定是神鵰騎士所爲。
於是神鵰騎士在人們的印象裡,成了一個劫富濟貧的俠盜,又是一個專除惡人的大俠。
一時間,京城之中,幾乎無人不知神鵰騎士的名號。
那些正在作惡的達官顯貴們,都不敢再作惡了,生怕厄運會降臨到他們頭上。
那些已經作了惡的,則是戰戰兢兢,夜不安寢,食不甘味。生怕神鵰騎士會找他們算賬。
而那些作惡太多,自知必死的人,則已經想辦法用明的暗的各種手段查找那個神鵰騎士。
其中不乏有的人找到影月組,說是隻要殺了那人,便會付影月組一個億。
結果影月組經過很簡單的討價還價之後,直接漲到了十億。
十億聽起來是天文數字,但對於這些達官權貴來說,也就是個數字而已。
況且和他們的命比起來,再多的錢都不貴。
……
這天,林亦那二十億錢都已經洗白了,存到了林毅名下。
同時他又把剩下的那二百萬都洗白,打算送給王墨林。
王墨林雖說是國內最頂尖的書畫家,但其實並沒有多少存款。
也就十來萬。
這是讓難讓人想象的。
他他經常一副字畫就是幾十上百萬,竟然能窮到只有十來萬?
然而事實確實如此,他每次賣過多字畫之後,基本上都是轉手就捐了。而且他寫字或者作畫,並不是別人以爲的想寫就寫,想畫就畫。
他在寫字或者作畫之前,光是構思階段,往往就要一兩個月,甚至一年都有。
等所有準備工作都做好之後,纔會開始動筆。
因此上他是真沒錢。
而且他認爲兒孫自有兒孫福,沒必要爲兒子和孫子操心,所以也就沒存錢,只要夠生活和有時候應急用就行。
現在王墨林的孫子結婚要買房,折騰了一年多了,還着着一百多近二百萬。
他的朋友們掌說“你爺爺一副字畫就幾十上百萬,你能沒有錢?”
他也求過爺爺幾次,但爺爺就是不答應,因此上他們現在都有些恨王墨林了。
林亦心想着,王墨林年紀也大了,現在與家人鬧得太僵,終於不是什麼好事。
自己現在可是有着20億身家的人,能幫他們就幫他們一把。
這天,林亦和左亦然來到王墨林的兒子王振岡的家。
當他們來到王振岡家門口時,就聽到裡面似乎在吵。
林亦用生物追蹤向裡面看去。
就見裡面是王振岡和她的妻子劉彩彤,還有他們的兒子,也就是王墨林的孫子王之渙。
王之渙此時看起來很氣憤,說道:“爸,我真不知道你和爺爺是怎麼想的。別人家的兒子結婚,他們父母和爺爺都是能幫就儘量幫,把多年的積蓄都拿出來買房。現在我結婚,你自己想方設法弄到400萬,就差100多萬了,我說是借你們的,你們沒錢。我說借爺爺的,爺爺不肯。你們說說,爺爺隨隨便便寫幾個字,畫一副畫就幾十萬上百萬,這一百萬頂多也就是兩副字兩副畫的事。他爲什麼就不肯幫我?”
王振岡搖頭道:“你理解一下你爺爺好不好,他不是不肯幫,實在是無能爲力。他以前的錢都捐出去了,哪有那麼多錢?他畫畫寫字又需要靈感,有時候一年都不一定能畫出一副來。一個月都不一定能寫出幾個字來。”
王之渙搖着頭,說道:“讓他隨隨便便寫幾個字就行了,連十分鐘都不到。那些人一定會爭着搶着來買,有那麼難?”
“看來你還是不瞭解你爺爺,他是不會容許隨隨便便的。只要畫出來,就必須是非常好的作品,否則他寧願撕了。這是他的原則。”
王之渙自嘲地笑了笑:“別人還以爲我有個多麼了不起的爺爺,嘿嘿……”
“你爺爺他本來就了不起!至少比你我都了不起!”
王之渙搖頭道:“好個了不起的爺爺,有這樣的爺爺,不如沒有!”
啪!
整個房間一片寂靜。
王之渙臉上已經出現了個掌印。
王振岡怒聲喝斥:“放肆!沒有你爺爺哪來的我?哪來的你!你還沒資格說你爺爺!”
劉彩彤連忙說道:“他爸……”
王之渙此時怒視着王振岡:“打我!從小到大,只要說不過你就打,只要說不過你就打,你以爲我還是孩子嗎?好,我買房你們不管,我的婚禮也不用你們參加!”
說着轉過身,大步向門口走去。
後面劉彩彤阻止都來不及。
王之渙扯開門,正要出去,卻發現林亦和左亦然正在他們家門口。
林亦和左亦然與王家人對視,面色都有些尷尬。
王家人也認識林亦和左亦然,王之渙見是爺爺的兩個學生,冷哼一聲,就要離開。
林亦卻哈哈笑了兩聲。
王之渙腳一頓,回過頭來,怒聲道:“你笑什麼!”
林亦道:“我自笑我的,你自走你的,關你什麼事?”
“你在笑我?”
王之渙怒道。
“這是你說的。”
林亦淡然說道。
左亦然連忙按了按林亦肩膀,示意他不要和王之渙鬧得太僵。
林亦卻毫無顧忌,仍然在笑着。
王之渙徹底怒了:“你有什麼資格笑我?”
“至少我沒與家裡人鬧翻,我和父母關係很好,而你只知道跟父母發脾氣。就這一點上,我完全有資格笑你。”
林亦這兩句,說得王之渙啞口無言。
他愣了一下,看了看父母,看了看林亦,隨後轉過身去,就要再次離開。
林亦的話聲傳來:“你知道這一走意味着什麼嗎?與父母絕交!這是隻有小孩子才幹得出來的事。以你這樣的心智還結婚,你確定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