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讓蝠翼籠罩高譚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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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臉怪馬修.哈根原來只是一個尋寶家。他挖地潛海,只是爲了能找到給他帶來財富和名利的古董。然而在一次潛海尋寶的過程當中,他發生了意外。進入一個無名巨窟當中後,他陷入到了一種原生質的粘土當中。

人類的DNA和黏土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他成了泥臉怪——一個如同黏土一般五彩斑斕的生靈。

他可以隨心所欲的變形,模仿任何東西的顏色、性質、功能。無論他先前想成爲什麼樣子,他都可以變化。

蝙蝠俠.胡飛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牀上聳動着。在他的胯下叫喚着的,是高譚市的市長夫人,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毫無疑問,他現在是市長的模樣。

胡飛好整以暇地坐到一旁,開了一瓶紅酒,慢慢品嚐。泥臉怪是被胡飛倒酒的聲音驚醒的。

“啊!蝙蝠俠?!”他嚇得立即疲軟,癱倒下來,壓在市長夫人的身上。至於那位滿足到極致,已經幸福地暈厥過去的市長夫人,已經不構成麻煩了。

胡飛沒有興趣和這泥臉怪近身肉搏,於是他掏出了一把重機槍。

“嗯?!”泥臉怪一下子差點將眼珠子瞪出眼眶!

他驚恐萬狀,咒罵道:“蝙蝠俠,你不要衝動。你上次開槍射殺小丑,已經引發了社會輿論的強烈憤慨和譴責。這一次你居然還不悔改,拿重機槍出來耍?!”

胡飛舔舔嘴脣,嘴角處勾勒出殘忍至極的微笑,讓泥臉怪都不寒而慄。

他沒有任何遲疑,手指一動,他扣動扳機。

下一秒,別墅中爆發劇烈的轟鳴。火花暴漲,無數的子彈朝泥臉怪洶涌而來。

危急時刻,泥臉怪變成鋼板,死死抵擋住彈雨的猛烈爆襲!

乓乓乓乓乓……

急促的彈雨撞擊到鋼板上,爆發出刺目的火花。大部分的子彈被鋼板彈成流彈,穿梭在這個臥室之中,打穿牆壁、窗戶、花瓶。小部分的彈雨則穿透鋼板,射到對面的牆壁上。

胡飛好整以暇地打完一塊彈匣之後,又好整以暇地換上另一塊。

泥臉怪終究是凡人軀體結合的粘土,即便是變形,也能力有限。趁着胡飛換彈匣的功夫,他變化出來的鋼板立即渙散,還原成原形——一個大致的人體,但是在周圍包裹着他的,是五彩斑斕的粘土。

他坐倒在牀上,氣喘吁吁。看到蝙蝠俠居然換上另一塊彈匣,立即狂吼道:“蝙蝠俠,你瘋了?!等等等等,我認輸了,我投降!”

胡飛喝了一口紅酒,向他展顏一笑。然後手指回縮一扣,頓時強有力的後座力從重機槍傳來,前所未有的爽快感受將其先前的鬱悶一掃而空。

轟轟轟……

火舌噴出,爆發出陣陣死神的狂吼。泥臉怪支撐不到半刻,鋼板終於被打散。蜂擁而至的彈雨將泥臉怪射成篩子,一陣觸電般的顫抖。胡飛再打完這一彈夾之後。泥臉怪身後的牆壁咯吱一聲,不堪重負而倒塌。而他本人已經傷重昏迷不醒。

保安人員匆匆趕來,卻只發現大牀上一身光溜溜的市長夫人。在一片槍林彈雨肆虐之後的房間之中,她居然毫髮無損,奇蹟生還。

至於泥臉怪,已經被胡飛應用空間武符帶走。蝙蝠洞中興建了幾間訓練室,那裡將是他的歸屬之地。

數十天之後,蝙蝠洞中的訓練室中,又增加了幾位新成員——

腹語師,阿諾德.韋斯科。這個老頭他有雙重人格。其中一個性情懦弱,無能膽小。另一個卻是邪惡恐怖,爲所欲爲。只要他拿着名爲“疤臉”——一個身穿西裝,禮帽的醜陋人偶時,他的第二人格就會甦醒。他便會自動進入催眠狀態,讓人偶疤臉控制其進行犯罪活動。由於具有催眠的特技。凡是聽到疤臉聲音的人便會老實的對其唯命是從。

稻草人,喬納森.克蘭。他是一名心理學家,從小便有着用可怕事物恐嚇他人的病態嗜好。長大後他更是變本加厲,戴上面具化身爲恐怖的代名詞,製造制幻毒氣另別人看到其最害怕的東西。

謎語客,艾德華.尼格馬。他是智慧型罪犯,原本就有着天才智慧的他因不被社會認同,並逐漸導致心理病態,喜歡在犯罪現場留下迷語,享受出迷的快感。

此外,還有兩位天生的畸形人。一位便是大名鼎鼎的企鵝,他從小被父母遺棄,成年後返回人類世界,發誓要報復人類,打扮的象個紳士.但卻掩飾不了其殘暴的本性。他的身材矮胖滑稽,但是內心卻充滿了自卑和邪惡的念頭。

還有一位稱之爲鱷魚,殘暴兇狠,破壞慾極強,但頭腦簡單,曾是摔角冠軍。

這些人幾乎已經囊括了高譚市的所有高級罪犯。都被胡飛一一收繳,關押在監獄中進行“訓練”。

這一天,管家艾爾福忽然來報:“少爺,有一個壞消息。先前我們資助的伍德博士被害,兇手已經逃出法外了。”

“哦?”布魯斯.胡飛第一時間想到毒藤女,心中泛起喜悅。當前面不改色地問道,“什麼時候被發現的?現場又如何?”

艾爾福面現難色道:“自從高登局長下臺,新來的警察局長就一直拒絕和我們合作。如今警察當局已經視我們如同擾亂治安的危險分子。少爺,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老管家面現遲疑之色,胡飛溫和地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艾爾福。你是還要勸我將蝙蝠洞中的那些罪犯,送交到警察局麼?”

“正是如此。少爺,如果您如此做的話,勢必會重新獲得社會的認可和諒解……”

“不要說了,艾爾福。”胡飛冷聲打斷道,“這個建議簡直愚蠢至極。先前的事件,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社會的法制,對於那些高智慧、擁有特異功能的罪犯來講,不僅沒有制約作用,反而成爲了他們利用的後門。只有依靠我的意願,才能真正地做到和諧和統一!”

“可是少爺,您對付關押在蝙蝠洞中的罪犯的手段,實在是太過於殘忍和恐……”

胡飛擺手,打斷他的話,道:“艾爾福,你終究是老了。而且心腸太軟,你很令我失望。自古以來,先有威纔有恩,先有暴力纔有政權。沒有高於常人的力量,正義聯盟的英雄們狗屁不是。只有先用比暴力更暴力的手段,比恐怖更恐怖的方法,才能壓制住他們。”

“也只有這樣,才能建立真正的光與暗的統一體。高譚市也將獲得恆久的和平。艾爾福從今之後,你就不需要進入蝙蝠洞了。專心一意地爲我打理韋恩財團吧。”

艾爾福欲言又止,終於嘆了一口氣,道:“是,謹遵您的指命,韋恩少爺。只是還有一件事情,是關於迪克的。”

“迪克?”胡飛這纔想起來這個小子。迪克和父親約翰母親瑪莉,三人號稱“飛翔葛瑞森一家”,原本是高譚市著名的空中飛人。只是因爲黑幫向馬戲團團長勒索,遭遇拒絕。於是便暗算謀殺了迪克的父母。迪克逃過一劫之後,無力報仇,被原先的蝙蝠俠收留。

如果沒有胡飛附身,那麼繼續發展的話,迪克便將被蝙蝠俠培養,成爲他的助手——也就是衆所周知的羅賓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迪克這個小子在青春叛逆期的時候,不滿足自己成爲蝙蝠俠的附庸。最後離開了蝙蝠俠,成爲獨一的英雄夜翼。這樣的人物,我還培養他做什麼呢?”

想到這裡,胡飛擺擺手道:“給他一筆錢,讓他獨自生活吧。”

老管家艾爾福楞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頭,接受了這個命令。

當晚,胡飛便重新披掛上蝙蝠戰衣,遊走在高譚市之中。終於在一處市郊區的公衆花園中,找到了毒藤女。

此時的她已經大變樣,高挑的身材,一頭紅色的波浪長髮,綠色的雙眸時刻散發着迷死人的魅力。她坐在樹梢上仰望着夜空,漆黑陰冷,像極了她的未來。

“帕米拉。”胡飛瞬間移動到她的身邊,輕聲地呼喚道。

下一刻,樹枝搖晃,毒藤暴漲,將蝙蝠俠.胡飛牢牢地禁錮在原地。

“蝙蝠俠,是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毒藤女見到胡飛,在樹枝上倒退兩步,驚呼出聲。

“帕米拉,是我,我是來拯救你的。”胡飛的聲音越來越溫和,“你不記得我了麼?在那個溫室花園……”

“這個聲音好熟悉,呀,你不會是布魯斯.韋恩少爺吧?”

胡飛展顏一笑,道:“正是我,帕米拉。我聽到消息,也查出了是伍德博士要用你來做實驗的真相。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沒有我的資助,說不定你就不會遭受到這樣的摧殘了。”

“想不到布魯斯少爺就是蝙蝠俠!”毒藤女坐倒在樹枝上,全身蜷縮起來,開始痛苦地抽泣道,“不,這並不是您的錯。是我看錯了導師,我一直被矇在鼓裡,直到我從死亡的邊緣驚醒。是我,是我殺了他……”

“這不怪你,帕米拉。這一切都是伍德博士咎由自取。要是我,也會這麼做的。”胡飛一個瞬移,輕鬆地脫離毒藤的纏繞,閃現到帕米拉的身邊。並且低聲地安慰道。

“布魯斯少爺,您不怪我麼?”毒藤女擡起頭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彷彿是世間上最純粹的綠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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