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未央生。”紅衣男子拱手說道。
“在下烏蘭。”
李行也是學着拱手報家門;“在下李行,字知遠。”
“知遠兄。”
“知遠兄。”
三人相互報了一下家門,也證實了李行的猜測,眼前的這位紅衣騷包男的確就是電影的主角。
未央生對着李行道:“知遠兄氣質不凡,如此人物我卻從沒有再次見過,不知知遠兄是哪裡人士?”
“不錯,未兄說的是,知遠兄如此的丰神俊貌不可能是籍籍無名之輩。”
李行哈哈一笑,拱手示意“多謝兩位誇獎,在下京城人士,遊學至此,看到兩位再次飲茶,心生嚮往,多有嘮叨,多喲嘮叨。”
“哎,我們還巴不得有知遠兄如此人士前來呢!”
“是極,是極。”
三人再次聊天,李行用來自於現代的知識天南地北無所不聊,反正就是你說什麼我都可以跟你接上話,就算真的不懂,最少也可以給你提出一些新穎的觀點,就算你去聊詩書,當年的百家講壇也不是白聽的,在加上李行可以交好,三人可以說是賓主盡宜。
未央生兩人也認可了李行這個京城天子腳下來的朋友,不論是學識,還是見識都可以說是高兩人幾籌。
“兩位,下午我有一個長輩要去拜訪,索性我們一同前去。”烏蘭突然對兩人說道。
李行心中一喜,就等你這句話,拜訪長輩,這個可是故事的開頭。
未央生一臉無趣道:“什麼長輩竟然讓你如此的熱情,我記得你平時沒有這麼積極。”
烏蘭一臉不好意思道:“家父與導學宿儒鐵菲道人是多年好友,而鐵菲道人有一女兒,年方二八,家父讓我去提前看看,聯絡一下感情。”
“哦!原來與此,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矯情了,哈哈!”
李行聽了也是哈哈大笑,“既然如此,那麼同去。”
喝完最後一口酒三人直奔鐵府。
……
此時三人卻在鐵府的大堂中等候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快一個小時了,除了烏蘭,兩人都是無精打采。
“我說老兄,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們茶都喝了三杯了。”未央生一臉不耐的說道。
“不急不急,長輩嘛!當然要等會了。”
未央生眼珠一轉,嘴角露出一抹淫笑對着烏蘭道:“你說的這個鐵姑娘怎麼樣?”
“不知道,我以爲就是小時候見過而已。”
“切,閨房之樂可是極致的享受,你連見都沒見過還怎麼玩,是吧!知遠兄。”
李行好笑的看着二人,對於未央生的人生苦短,及時行樂的理念不能說贊同,但也不能說討厭,李行的人生相對於他們來說太長,咱們不急。
“所謂娶妻娶賢,納妾納色,這個要看烏蘭兄的想法了。”
“我當然要……”
“鐵老爺到了。”未央生在一旁提醒道。
“哈哈哈,賢侄抱歉,老夫來晚了。”還沒進門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聲音雄厚,但又有些蒼老。
李行三人趕緊站起身來行禮。
“坐,坐,不必多禮。”
烏蘭從鐵菲道人進門開始就笑臉相迎,以晚輩的禮節與其相互交談,李行二人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很是無奈,未央生更是一臉的沉悶,本以爲是來遊玩一番,沒想到卻是如此的無聊。
李行聽到頭頂方向一陣響動,斜眼瞟了上去,一個怯怯生生的笑臉探出天窗看來,李行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也不揭穿,這個應該是女主鐵玉香了,從剛剛的驚鴻一瞥可以看出的確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大美人。
在李行的感知下,頭頂窗戶探出的鐵玉香不斷地朝着三人掃視而來,待到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之時,李行擡起頭看去,正好與其目光向交。
眉目如畫、出塵脫俗,牟若星辰,彎彎的柳葉眉,櫻桃小嘴,皮膚白嫩,吹彈即破,更難得溫文爾雅,嬌豔如花。
鐵玉香也看到了李行發現了她,李行靜靜地看着鐵玉香沒有說話,嘴角露出陽光的微笑,鐵玉香臉色一紅,嬌豔如花,趕緊退出窗戶,向後退去。
一直不耐煩的未央生突然站起身來對着鐵菲道人鞠躬行禮道:“鐵老爺,在下家中還有急事,是在無法多待,告辭,告辭。”
說完拉起還在一旁交談的烏蘭,“走啦,走啦。”
烏蘭也是無奈的站起身來,順着好友的拉扯,嘴中告罪道:“伯父贖罪,小侄告辭。”
“小姐到。”一聲高昂的女聲從屏風之後響起。
未央生兩人也停下腳步,想要看看這個小姐到底是何方神聖,長得是如何的花容月貌讓三人再次等候如此之久。
只見一身着淡黃色宮裝女子從屏風後面而來,手持一把香扇,滿面嬌柔,對着衆人盈盈一笑。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碧波。
未央生與烏蘭二人更是看的一臉的呆滯,一臉豬哥像。
李行出口道:“既然小姐已經出來,不如我們在多呆一會。”
“好啊!好啊!”
李行的話讓兩人拍手叫好,轉身回到之前的座位做好,兩人更是在做位置上一陣爭奪,爭搶最前方的位置。
李行捂着老臉一陣無奈,丟人啊!
“這是小女玉香,自幼沒有母親,所以疏於管教,現在年齡已到出閣,因此想給她找個如意郎君。”
鐵菲的一席話說的未央生與烏蘭二人一陣熱血沸騰,一旁的鐵玉香也是滿面通紅。
“爹~”
“哈哈,還害羞,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人之常情。”鐵菲看到女人的嬌態一陣哈哈大笑。
“全憑爹爹做主。”
鐵菲轉過頭對着三人說道:“我只有玉香她娘一個妻子,自從她去世之後一直沒有再娶,家中只有這一個女兒,不知你三人有什麼想法呢?”
聽完他的話未央生首先插話道:“我願八擡大轎娶小姐過門,發誓一生只娶小姐一人。”
烏蘭臉色有些難看的站起身來,瞪了未央生一眼道:“我發誓只娶小姐一人,並願意用一半的家產來迎娶小姐。”
未央生不甘示弱跑到鐵菲的面前道:“我願用全部家產。”
“我也願意用全部家產。”
說實話,鐵菲道人只有這一個女兒,就算把全部家產交給他,待到他百年之後那還不是兩人的嗎?哈哈。
未央生臉色一狠道:“我願入贅到鐵府,不知伯父可好。”
“你說的可是真的?”鐵菲道人大喜道。
入贅可不是說說的,尤其是在古代,入贅了之後,那你就算是嫁到女方家中,以後就算生的孩子也是跟女方的姓,這就相當於給鐵家繼承香火,但是對封建社會這個男性地位大於女性的人來說,男人一般是不會這樣做的,認爲這是一種懦弱無能的表現。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好好好,不過老夫家中世代耕讀,不知公子文采如何?”
未央生自信一笑,對一旁的書童吩咐道:“文房四寶伺候。”
待到白紙,筆墨來後,未央生伏在書案上下筆如有神,緊過片刻一副美人圖躍於紙上,旁邊附有一首小詩。
“小姐,你看這畫畫的是你,好漂亮啊!”
“請小姐斧正。”
鐵菲拿起剛剛完成的墨畫,看了看臉上的笑容不斷,不斷的點頭讚賞。
“好,好,真是好畫,好文采。”
“多謝伯父誇獎,央生非小姐不娶,請伯父成全。”說完一臉真誠的拱手鞠躬到地。
“哈哈,好好,那我們就……”
話還沒說完一陣哈哈大笑聲驚動了衆人,只見烏蘭怒極而笑,對着未央生大聲說道:“恭喜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轉身向外離去,李行跨步向前一把抓住正要離開的烏蘭道:“烏兄,就算離開也要等等我嘛!等我一會,我也爲鐵小姐畫一幅畫。”
說完拿起剛剛的玉筆,低頭畫作,隨着李行的動筆周圍的人不斷的發出驚呼之聲。
“這,這怎麼可能?”
“太像了,就像是要走出來了一般。”
“太神奇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稀奇的,李行用的是素描的手法畫出鐵玉蘭的畫像,素描與國畫相比沒有什麼意境什麼的,但也是這個時代從來沒又出現過得畫法,算是初創也不爲過,而且素描最大的特點就是逼真,這還是用的毛筆,有些大神用一隻簡單的圓珠筆就能畫出照片的效果。
畫好之後李行思索一陣,想了想整個電影的劇情,又在一旁的空白處寫了半首詩。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寫完放下手中的玉筆,對着鐵老爺拱了拱手道。
“鐵老爺告辭。”
也不理會未央生,拉着烏蘭離開,只留下對着這兩句詩眼神發亮的鐵玉蘭。
說實話看電影時還沒感覺到什麼,但是當真人來到這裡的時候李行就不淡定了,作爲朋友陪自己的好友一起來相親,最後不僅不幫自己,還當着自己的面撬牆角,混江湖的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看到男女主角了,不知道猜出來什麼世界沒有,本來是想尊重原電影的,但是網上只找到了粵語版的,而且還沒有字幕,所以對話只能連蒙帶猜了,多多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