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過兵器後,殺手湊過來道:“頭兒,這裡地勢開闊,沒有遮擋,恐怕不是一個面對追殺者的好地方啊。”
王命掃了周圍一眼,點頭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殺手指了指西邊:“我從城裡打探到,前方五里左右,有幾戶人家在路邊經營茶館和旅店,不如我們去那裡。”
王命同意,卻話鋒一轉:“你這次去,寧採臣那裡有什麼變化嗎?”
殺手搖頭:“沒有,昨夜大亂,似乎對寧採臣沒有半點影響,他還是該幹嘛幹嘛,哦,他家還有一個老母親,腿腳似乎不大靈便。不知道這個能不能被我們利用起來。”
王命道:“寧採臣只是一個幸運的書生,不用花費太多精力。只要搞好關係就行。現在我們要注意的是追殺者和其他團隊的事情。”
聚齊衆人後,王命帶着大家向西面走去,不多時,就看到長滿野草的官道深處,幾座房子出現在竹林裡。清風吹過,房子上的煙囪飄起裊裊炊煙。一杆酒旗在屋子外面隨着風向漫無目的的飄着,一副竹林酒家的閒逸畫面。
“到了!”衆人精神一振,腳步加快了幾分。
王命卻忽然喝道:“停下!”
所有人疑惑不定,看着走在最前面的王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頭兒,怎麼了?”殺手問道。
王命沒有回答,而是臉色嚴肅,眼神死死盯住那掛着酒旗的酒館,精神力高度凝聚,一波波向那酒館裡探尋過去。
就在剛剛他下意識的用精神力探查過去時,卻察覺到探查過去的精神力有一絲突然消失了,就好像是被吃掉了一樣。他嚇了一跳,自從他擁有這個能力後,他只在方巖身上遇到過這種情況,現在這是第二次了,他知道自己絕對遇到這方面的高手了。
精神高度凝聚,再次向那酒館裡探查過去,這一次更是直接,精神力還未靠近酒館,就被一道屏障給擋了回來。
那酒館就像一個黑洞,充滿了神秘和危險。
殺手看王命的臉色有點不對,試探的問:“是原住民還是契約者?”
王命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對方很厲害,可以屏蔽我的精神力。走吧,讓我們去會會這個人。”雖然剛纔被屏蔽了探查,但是第一次掃描還是讓王命知道對方只有四個人,所以他並不如何懼怕。
而且,就算是對方實力比自己這邊強,他也有把我對方不會動手。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選擇在追殺者即將到來的時刻去胡亂樹敵。
酒館旁邊便是旅店,籬笆院裡有馬棚,馬棚裡還有四匹馬正在吃草料。值得注意的是,那幾匹馬的身上有一些深紅色的血漬,顯然是鮮血乾涸之後留下來的痕跡。
剛走進酒館,眼前一暗,王命隨即感到四道目光射了過來。
如果目光可以傷人的話,那麼,王命或許已經遍體鱗傷。
他擡眼看去,酒館裡只有老闆和老闆娘兩人。除此之外,便是那四個客人了。他們坐在大堂裡左側,位置非常好,既可以從窗口看到大路上來往的人,也可以就近從後側門離開,顯然是經過精心挑選的。
這四個人,是三男一女,讓王命意外的是,坐在最中央的卻是那個女人,從座位上來看,這個女人竟然纔是核心人物。他仔細打量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看不出對方的年齡。
這女人長的十分精緻,五官幾乎完美。鼻樑高挺,眼窩微陷,一汪春水般的眼眸帶着淡淡的綠色。顧盼之間像是會說話似的。一頭黑髮垂在肩頭,長長的頭髮末尾燙着淺黃色的波浪卷。不得不說,只從裝扮上就能確定她是個契約者。
她穿着一身淺紫色的風衣,胸口坦露出白嫩深邃的事業線,雖然坐着,卻能想象到女人身材的窈窕。而且她的臉既清純又嫵媚,還帶着點小可愛,偏偏穿着又很高貴,幾乎女人身上的氣質都能從她身上找到。
可以說,她糅合了女人大部分的美。
在王命打量他們的時候,那女人也在饒有興趣的打量王命,甚至在兩人對視的時候,女人還對王命粲然一笑。
這一笑,像是有魔力一樣,頓時讓整個酒館都明亮了起來,王命的心境也起了一絲漣漪。
王命眉頭一皺,發現了不對勁的對方,他突然發現自己不由自主的對那女人產生了一絲好感。那是一種信任對方依賴對方的感覺,就像是認識了好久的熟人,心裡生不起半點討厭的情緒。但這是不可能也不應該出現的。他知道自己是絕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對這女人動了感情,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了。
這個女人對他使用了異能。
“咣噹!”一旁傳來一聲脆響。
小李癡迷的看着那女人,手中的鋼刀掉了都不知道,他嘴角流着口水,喃喃的道:“好美,好美!”
不由自主的就向那女人走去。
王命眼睛一掃,發現周圍的人除了殺手和黑臉學生之外,所有人臉上都露出迷茫的表情。
他心裡頓時大爲震驚。
“哼!”王命心中大怒,用精神力催動精神震懾異能,給所有隊員們來了一次轟擊。
所有隊員們一個激靈,紛紛從迷茫中清醒過來,但是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小李更是腦袋發傻,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走過去的。
王命震醒隊員之後,沒有對女人興師問罪,而是對老闆喊道:“店家,先來幾壺茶潤潤嗓子。然後再來幾樣小菜。”說完後,自顧自的找一張桌子坐了。
其他人也都紛紛落座。
王命不經意的撇過對方四人,發現那幾人都露出一抹不屑的笑。
他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剛纔那女人試探的對他們使用了異能,他們這邊除了殺手學生和自己之外,其他人都中標了。所以他們一下便試出了自己這邊的實力深淺。理所當然的,一羣新人菜鳥的隊伍自然不會放在眼裡。
王命不說話,其他隊員自然也不敢高聲喧譁。
這時,那四人中的一個長相兇狠的坦胸漢子開口了,他吃着一隻雞腿,一邊大嚼一邊高聲道:“隊長,這裡可口的兔子真多,咱們要不要獵殺幾隻來吃吃?反正現在也沒事兒。”
那漂亮女人姿態優雅的品啜着手中的茶水,微笑道:“東子,不要胡鬧,一會兒獵手就要追到了,此時不宜多生事端。你要是喜歡吃兔子,等打發了獵手,兔子還不是撿着你吃。”
另一個秀氣的男子也笑道:“東子,我說你最近爲什麼就那麼喜歡兔子呢,難道女人已經吸引不了你,你改性趣了?”
那叫東子的漢子“呸”了一口,嚷嚷道:“明子,少在那胡說八道,咱荊棘花誰不知道你纔是個兔兒爺,最喜歡的事就是被二殿主幹屁股了。你放心吧,老子就是改了性趣,也不會上你的。”
秀氣男子生氣了:“你,你這個夯貨,我懶得和你說話。”
正在這時,王命和那女人同時停下喝茶,擡頭向東邊看去,似乎發現了什麼。
“頭兒,怎麼了?”殺手問王命。
“隊長,發現什麼了?”秀氣男子問那女子。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的口,這一巧合,讓酒館裡的氣氛稍稍微妙起來。
王命和女子都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等待着。
片刻後,一陣馬蹄聲終於從道路盡頭傳遞過來,一個大概十幾人的隊伍正快速的向這邊飛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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