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父親大人看到安傑拉還在那裡愣着,馬上看幾她說:“安傑拉,你怎麼了,我的話也不聽了”那臉一下子冷若冰霜,把安傑拉給嚇的臉色剎白馬上急急的咬人來帶依依去換衣服。
依依一步一回頭的看着那個坐在餐桌上的人有一點不明白,安傑拉不是叫他父親嗎,怎麼給她的感覺一點也不象是父女關係,反而更象是上下級的關係。
想想自己的父親看到自己的時候,那個笑臉,那個開心,那個恨不得把所有好的東西都給自己的姐妹的樣子,跟這位父親大人一比,那真的是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她不由的同情的看向安傑拉,怪不得她的脾的氣這麼不好,怪不得常常無理取鬧,原來是家庭暴利的原因啊,可憐啊。
安傑拉回頭正好看到依依那可憐的眼神,愣了一下說:“你這是什麼眼神”
依依扁了扁嘴說:“你在這樣的環境下能長這麼大,真不容易啊。”
“要你管,你先管好你自己再說。”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有飯吃有水喝,到時肯定有地方睡,你說我擔心什麼”
安傑拉一聽冷笑着說:“你還真把這裡當你自己家了”
“不這樣能怎麼樣”依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她怕什麼啊,自己有空間,餓不着,自己有異能,沒什麼看不到的,自己有朱雀,神獸啊,誰打得過,自己還有小靈。主人,你終於想到我的。
超級殺手,我擔心什麼,根本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對了還有小千呢。頓時看到小千那個淚流滿面的說:“主人,你果然是重男輕女,重色輕寵。我將來也是帥哥一枚的。”
依依連忙按慰了一番小千,不過小千的話說得好象也對啊,以前自己一直是小靈第一的,現在不知不覺就以朱雀第一了,果然自己有好色傾相。
小靈在那裡嘟了一聲,明明不是傾相,原本就是好不好。
安傑拉帶依依到了一個房間,叫了人給她拿一套能穿的衣服,然後轉身就急急的走了。
依依馬上說:“那等一會兒我怎麼到書房去啊,我不認得路啊,別又闖了你的什麼禁地。”
安傑拉氣呼呼的說:“我在客廳等你,會帶你去的,你不會連這麼幾步路也會迷路吧。”
依依笑了笑說:“那到不至於,那等一會兒見。”
等安傑拉回到客廳的時候,父親大人已經不在了,只有那個年青人還站在那裡,正在那裡喝着茶,餐桌已經被收拾乾淨了。
安傑拉坐到了那個年青人對面說:“少主,你今天怎麼有空來”
那人只是輕輕的拿起白瓷杯喝了一口茶,並沒有回答安傑拉的話,可是安傑拉看着那晶瑩如玉的手把那白瓷杯也給比了下去,那雙如星辰般的眼睛一看就讓人沉迷,還有這面具後面的該是一副怎樣的絕世容顏啊
“她還有多久纔好,父親大人等着呢”
“這個,應該很快吧。”安傑拉自己少主並不願意跟自己多說話,可是自己很想跟他多說話啊,少主可是將來的繼承人啊,想要追他的女人都排着隊呢,自己今天終於有這個機會可以跟他面對面,怎麼也要引起他的注意。
“少主,我已經被斐家的人接受了。”
“哦。”
“他們也按排了一些人跟隨我。”
“哦。”
安傑拉聽着那一聲又一聲的哦,不由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自己如此的努力,可是在少主的眼裡只配得上兩個哦字,不甘心啊。
“我發現那個古墓裡的玄珠很有可能在柳依依身上,只是我一直找不到她放在哪裡。”
少主聽後,沒有馬上哦,而是沉思起來,安傑拉一看馬上在心裡笑了起來,果然有引起少主注意的東西了。
少主看向安傑拉後說:“你的藥應該到時間了吧。”
安傑拉一聽馬上點點頭,她正在擔心自己一直沒能完成任務,而那個藥已經快到期了,要是少主覺得自己幹得不好,給拖上個幾天,她真的不敢想象,她可是見過那些沒有解藥的人,那種渾身是血,痛苦萬分的樣子,她不要那樣。
“給,這是這半年的解藥。”
安傑拉一看到那顆白色的藥,馬上開心的接了過來,一口吞下。
然後就聽到門外有腳步聲走了進來,兩人都回過頭去看,就看到依依穿着一身淺藍色的外套走了進來。
少主看到依依這個樣子,點了點頭,安傑拉有一點不明白,自己長得比依依更好看,少主也從來沒有點過頭,怎麼看到依依卻點頭了
正在想不明白的時候,少主已經站了起來說:“跟我來吧。”
依依聽到那個聲音愣了一下,怎麼這麼耳熟
自己在那裡聽到過
安傑拉也想跟上去,少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馬上把她給盯在樓梯口,依依轉過頭可憐的看向安傑拉一眼轉身跟了上去。
安傑拉看到依依那眼神頓時火冒三丈,自己那裡需要你可憐了,別老拿那種眼神看我。
那名年青人推開了二樓的一個房間後說:“你自己進去吧。”
依依左右看了看,然後衝着他微微一笑,就這麼輕鬆的擡步走了進去。
年青人看到依依走進後也微微一笑,這要讓安傑拉看到,一定會大跌眼鏡,自己這位冷若冰霜的少主從來都沒有笑過啊。
那個中年人正坐在那裡看書喝茶,看到依依進來,放下書後說:“坐吧。”
依依坐到了他的對面,那個看着依依說:“我姓吳,名鬆嶽。你可以叫我吳叔。”
吳叔,依依馬上想起來,自己在收到那張身份鑑定書的時候,不是有一個叫吳叔的人給自己打過電話嗎還說有什麼事可以打電話找他,可是當自己的父親店裡出事的時候,卻打不通電話。
現在居然在安傑拉的地盤上遇到一位也叫吳叔的,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不過依依只是想想,這兩個她不是可能會想象成一個人的,一來她對原本那位吳叔也不瞭解,而安傑拉不論是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說都是自己的對手。
依依只是象徵性的笑了笑,並沒有按着那個吳叔所說叫他吳叔。
吳叔輕輕地笑了一下說:“外面的那位是我的少主,叫柴凌軒。”
依依有一點不明白,這些告訴她有什麼意義
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學生,家境也並不好,他們這種人跟自己應該是沒可能有什麼交集的,現在這麼明確的介紹他們的人,是不是有一點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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