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想衝出去可是依依卻死死的拉着他,現在可不是衝出去就能解決問題的。
頭狼正狠狠的盯着兩個帳篷,它知道這兩個帳篷裡有人,這個氣味它熟悉,而且其中一個帳篷裡的那個人,氣息更加讓他欲罷不能,一定要把這個人吃了,也許自己的功力就更進一層,說不定就突破到十二級了。
依依雖然在是帳篷裡,但是她也看到那頭狼所看的方向正是自己這裡,而且她很明確的感到自己已經被那條頭狼給鎖定了。
看來,這頭狼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它的獵物了。
依依看向凌軒說道:“凌軒,我出去,你們在裡面不要動,只要我滅了那頭狼,那麼狼羣也就散了。”
凌軒馬上拉住依依說道:“不行,以前你有白虎他們助你,我也就放心的讓你去,可是現在我知道他們已經沒有一戰之力,你一個人出去,太危險,我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出去,那怕是面對死亡,我也要跟你一起。”
依依看着他點了點頭,兩人一下子拉開了帳篷的門,外面雖然是黑夜,但是今夜月亮很亮,可能是月半的原因,整個山崖都被照得一片銀白,而在那片銀白的光輝下,一片綠幽幽的光點正在那裡不停的閃動着。
凌軒雖然聽到依依說有五百多頭狼,可是聽到跟看到還是不一樣的,現在他還真覺得後背一片冷汗,這狼也太多了一點。
他一下子把自己的那隻猴子放了出來,那頭狼看到依依出來,眯了眯眼馬上擡頭對着天上的月亮“嗚”的一聲長鳴,所有的狼頓時跟着都擡頭向那月亮鳴叫起來,五百隻狼的鳴叫那聲音是十分震憾人心的,紫駿躍跟華老也一起走了出來,看到他們居然被這麼多狼給包圍了,也吃驚不小。
華老沒有靈獸,也沒有辦法跟狼打,最多也就發發法術,紫駿躍也沒有靈獸,他精通的陣法,法術還真是不高,所以現在看來只能靠依依跟凌軒的那頭靈獸了。
依依跟凌軒相看了一眼後,一條火線就向那頭狼射了過去,頭狼見了只是搖了搖頭,一擡爪,就把那火線給拍掉了,依依看着愣了一下,這火線連那結實的輪船都能打穿,而這位只是擡擡爪就把它給拍滅了,這狼皮得有多厚實啊,說它刀槍不入都不爲過了
想到這裡,猴子已經衝身而起就向那狼羣撲去,一手一個的把那些狼一個一個的掄起來往外丟,當然丟出去的狼十有**是死得不能再死的。
華法馬上也跟着一個又一個的法術打出去,把那些要撲向自己和紫駿躍的狼給打掉。
依依卻一下子跳了起來,穿過幾只狼後,一個上古奧義,一大片上古神獸就這麼衝了過動漫,狼羣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突然來這麼一大片的上古神獸,頓時狼羣就被衝散開來,也死傷一大片,這讓華老得以喘上一口氣,凌軒也馬上拿出一把長刀,不停的砍殺着那些還沒有死特的狼。
頭狼沒有想到這個自己最看好的食物居然這麼難得手,馬上一個高高跳起就向依依撲去。
凌軒一看馬上叫道:“依依,小心。”
依依馬上側了側身,又是一個上古奧義打了出去,現在這個上古奧義依依已經是五級了,一次可以放出十隻上古猛獸,想想以前獸潮的時候都能擺去,現在這五百隻狼應該也是能擺平。
只是這個頭狼還真不是一般的兇狠,它根本就是完命的撲過來,一點也不管那些上古神獸,直接一個接着一個的把那些神獸給拍向了四周,到底那些神獸都是靈力聚起來的,所以都被拍出去後就化開了,對於狼羣一點影響也沒有,而頭狼也發現了這個原因,更加得意了,衝得更快了,眼看着就要衝到依依的跟前了,凌軒馬上一刀揮過去,要阻擋那頭狼的衝勢。
“光當”一聲,那刀就應聲斷了,而那頭狼只是稍稍緩了一下,仍然向依依撲來。
凌軒馬上把斷刀丟掉,就拉着住後退開了好幾步,但是後面卻不能再退了,因爲已經到懸崖邊了,再退就的掉下去了。
依依馬上運起了滄海桑田術,一道道厚實的土牆拔地而起,擋在了那頭狼的前面。
頭狼並沒有在意,一揮狼拳,那些土牆馬上就紛崩離兮,而那倒下的土牆還帶起了一陣陣的塵土,頓時整個懸崖上誰也看不清誰,當然頭狼暫時也看不到依依他們,但是依依卻用透視十分清楚的看到頭狼就在離他們不走五米的地方,而且她十分清楚就算是那頭狼看不到他們,也能聞到他們身上的氣息,所以留給他們的時間並不多,必須速戰速絕。
依依咬了咬牙,從丹田那裡把那枚才指甲大小的小黑球再次拿出來,因爲現在她除了用它真沒有別的辦法。
她一拿出那小黑球,就直接往前衝了五米,把那小黑球直接丟進了頭狼那巨大的嘴裡,然後急急的往後退開。
頭狼剛剛聞到那熟悉的氣味向自己衝來,正要張開嘴吃人,就感到自己的嘴裡被放進了一個十分恐怖的東西,正要吐出來,那東西就直接滾進了自己的喉嚨,然後它就感到自己所有的靈力力氣迅速的消失,然後它還沒來得及叫一聲,整個狼身都被一片黑去給包圍了,還能吃了吞嚥聲,突然在不遠的前方出現了一隻黑色的小貓,看到那黑雲後馬上衝了過來,一張嘴就把那片黑雲給吞了進去,然後纔看向那些狼,“喵喵”叫了幾聲,就撲向那狼,頓時狼羣大聲的嚎叫起來,凌軒扶着依依正躲在一處懸崖的側壁那裡,因爲那土牆的塵埃還沒有完全落下,再加上晚上,還真的是什麼也看不見,但那兩聲清晰的貓叫聲,他們還是聽到的,再接下來的狼嚎也都聽到了,看來是那隻小黑貓在那裡大戰羣狼了。
“依依,那個小黑貓到底是什麼啊,說它是貓吧,也太厲害了,不偎俱雷電,還能在那黑霧林裡進出自由,現在連狼羣也能擺平,這還是一隻貓嗎”
依依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小黑,因爲小黑是暗元素進化的,所以說它是貓那只是外型,其實它真正的並不是貓,或者說它是死神使都更形象。
只是依依現在還真沒有辦法給它下一個明確的說法,而且這小黑進了這裡後,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根本就是隨心所欲,一點也沒有把依依放在眼裡,至於依依出了危險,它會不會來救都是一個不確定的,可能會來,也可能不會來,就象那次雷電它來了,可是那火雨它又沒有出現,現在又突在出現,這行蹤也太飄忽不定了,所以依依對於小黑,從來就沒有把它當成自己的靈獸或是自己的靈寵這種說法,因爲它根本就沒有一個做靈獸的自覺性,而且也不會主動救主人,所以依依對它也是放養,隨它了,所以有什麼事從來都不會把它考慮在內,就當是它不存在一樣。
漸漸的狼叫聲已經沒有了,月光又重新照在了這片懸巖,那土牆的塵埃也都落了下來,依依他們從懸崖的側面走了出來,看到紫駿躍跟華老一身是血的坐在那裡,猴子的也受了傷,依依馬上拿出靈泉血給他們喝下,然後又細細地看了他們沒有受很重的傷,這才放心的看向那些狼出沒的地方,一隻狼也沒有了,小黑也不見了,除了地上的血跡證明剛纔這裡發生過狼戰,不然這裡可以算是月明星稀,月華如練,然後是晚風不快不慢,不冷不熱,還是一個不錯的夜晚呢。
風把那些血腥味一陣一陣的帶走,依依他們再次進了帳篷後,外面突然下起雨來,凌軒看着依依說道:“離天亮還很早,我們再休息一下。”
天亮的時候,整個山懸被霧給籠罩了起來,紫駿躍看着那霧說道:“看來今天應該會是一個好天氣,我們先吃早飯,等霧散了,我再看看風,要是風力小的話,我們今天就過懸空崖。”
大家都同意,然後都吃了乾糧後,收拾了一下,然後就坐在那裡等霧散開。
依依看着那霧把整個懸巖都給遮住了,感到那霧都濃得快成一片雲海了,正想着那霧什麼時候散時,太陽升起來了,紅日一出,那霧就一下子散完了,整個懸崖也清晰的露了出來,懸崖下面還是有霧的,這一點原本昨天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所以懸崖底下是什麼,現在大家都不知道,不過等走下去後應該也能知道,紫駿躍再次感受了一下風力後說道:“我們走吧。”
然後他第一個站到了懸崖邊上,擡起腿一步踩在了半空中,依依的心都提了起來,還真怕他一下子掉了下去,可是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接着紫駿躍又走了第二步,這時他整個人已經離開了懸崖已經處在那空中了。
他的腳下沒有任何可以託的東西,但他就這麼平穩的站在那裡,他回過頭來說道:“大家都跟着我一步都不能錯的走,不然就有可能會掉下去。”
大家都點了點頭,依依第二個跟着紫駿躍,凌軒走在依依的後面,華老壓後。
依依踩了在紫駿躍空出來的那個地方,愣了一下,居然感到腳好象踩到了一個什麼東西,但是又不真實,她用力踩了踩,就感到整個人馬上搖動起來,凌軒一驚馬上說道:“依依,小心。”
紫駿躍馬上回過頭來說道:“不在用太大的力,這是陣法結成了,用了太大的力會引起陣法搖動,到時我們都會受到牽連。”
依依馬上伸了伸舌頭說:“好,我會小心的。”然後才小心的又跟着紫駿躍踩着下一個腳步,一點一點的朝前走去,偶爾會有飛鳥飛過來,紫駿躍就會停在那裡等那鳥飛過後再走,依依看着那鳥在他們的身邊自由的飛了幾圈就飛走,一點也沒有覺得這裡有什麼阻礙,這讓她感到弄出這個陣法的人真是高人啊,他們人可以憑着陣法臨空走走,而鳥飛行卻一點也沒有阻礙,這得多高深的陣法師才能擺出這種大陣啊
紫駿躍一步一步的朝前走着,依依明顯感到他們正在一步一步的往下走,也就是說如果這個陣法一個階梯的話,那麼他們現在就是順着這個階梯正在往下走。
走了半個小時後終於走完了最後一步,紫駿躍一步踩到了那平地上後,深深的舒了一口氣,笑着說:“我們到了。”
等大家都踩到那草地後,依依一回頭髮現那個懸崖居然已經被霧給遮住了,根本就看不出來後面有一個懸崖。
“大家先休息一下,吃了一點東西,後面我們要去巨獸陣。”
凌軒拉着依依找了一塊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後說道:“巨獸陣是一個陣還是真有巨獸”
“既有陣也有巨獸,但這也是最後一關了,過了這關,我們就能看到你母親了。”
聽到這個消息依依頓時高興起來,終於可以見到母親了,終於守得雲開了。
大家休息一下,吃了一點東西后,再次檢查了一下身體狀況後,跟着紫駿躍向那巨獸陣走去。
現在他們走的地方是一個很大很大的草原,到處都是綠茵茵地一片,而且空氣也十分的清爽,太陽照着也不覺得熱,偶爾還能看到一二隻兔子從草叢裡跳起來,急急的跳向遠方。
“父親,這裡的景象還真不錯呢。”
紫駿躍聽後笑着說:“我們所有看到的都只是別人的一個陣法中的陣法,所以我們看到的一切說是真實的,不如說是幻相,只不過,這幻相做得十分真實,讓他感覺不出它的假來。”
“真的,那這個人的本事也太高極了,居然可以把幻相做得這麼真實”
“其實這也不是一個人做的,這個說白了是一件法器,只不過這件法器威力很大,這才被軒轅家族用來關你母親,他們覺得這麼強大的法器,我們是沒有辦法救出你母親的,所以纔會這麼寬鬆的任由我們來闖,因爲他們覺得我們是不可能闖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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