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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這些已經達到練氣三階到四階的重甲劍士們,對於如今的老錢來說,就是一堆紙糊的人形靶子一樣。
別說反抗,就連抵擋一下的能力,都沒有。
差距太大,無法放出足夠威力的劍光,就算一擁而上,人家也可以當你不存在。
難怪那些青沙城中的練氣六階以下的修士們,儘管心中萬分想去天狼門總壇見識一番,卻是連青沙城的大門,都不敢出去,這種被人當作紙靶一樣的滋味,卻是是不好承受。
雖然當豆腐任人家砍的感覺,不好承受,但是,這些甲士們,卻不能像青沙城的修士那樣,選擇退縮,他們一個身份是南齊國的王宮禁衛軍,另一個身份是玄天門培養的外門弟子。
在這個當口後退,只有被斬首一條路。
所以,儘管上前也是個死,但是,這些甲士們,仍然是催動胯下的坐騎,號叫着蜂擁而上。
沒等當前的那名甲士斷成幾截的屍體落下地面,錢幸一個橫掃,又將一名揮動燃燒着地大地撕裂之力的巨斧甲士連胳膊帶腦袋,掃在半空之中,青色的爪子順勢再往下一按,白犀牛的腦袋,瞬間就變成了爛西瓜。
這些螞蟻雖然傷害不到老錢,但是,老錢向清海殿進軍的速度,卻被不小地阻礙了,再這麼拖下去,夏柱國那個傢伙,要是從清海殿逃跑,那就不好了。
錢幸怒了。右手一揚,一道二十米長的三色劍光,頓時從金蛇飛劍上面成螺旋形的席捲而出!
“飆——”如同狂風吹散一片浮雲,剩餘的十幾名白犀牛重甲騎兵,連同胯下的白犀牛已經沉重地大斧頭一起,被螺旋形的三色劍光。一起席捲到了離地十幾米的半空之中,接着,連犀牛帶人連同身上的焚銅甲。如同被颶風吹過的草垛一般,分解成一塊一塊的,只能稱作爲“東西”一樣地枯黃的,朽木一般的肌肉和骨頭碎片。
“忽——”一團耀眼地青光,從那片朽木骨骼肌肉組成的浮雲中衝了出來,用着比剛纔威猛一倍的速度。狂野地衝過腐心青焰。衝入了最後一隊攔路的犀牛重騎之中。
作爲攔在清海殿前最後一道防線的犀牛重騎,人數比前面的同仁,多了一半還多,達到了三十人地數量。
最後三十名犀牛重騎,
同時對這這團青色光芒揮出了手中重斧,與以前不同地是。從三十把重斧的斧刃之上,薄而寬廣的亮紅色弧狀能量,脫刃飛出,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之下,宛如北極的暴雪一般,向着老錢交叉斬來。脫斧而出的火系能量斬,表明這三十人至少達到了練氣六階或者七階地水平,放在天壤星上的任何一個修真門派,這三十人無論從數量上還是質量上來說。都是一批不錯的後備力量了。
既然你們找死。今天就殺光你們!
錢幸對於這羣不知死活的東西,殺心大起。決定將這些玄天門的後備力量殺個精光。
奇怪的景象出現了。
包裹住老錢的青色光芒,頓時化作了七八朵巨大的青色梅花花苞,在電光火石之間,這些花苞突然怒放,從每一個花苞之中,跳出一個和錢幸一模一樣的青色人影,也是左手像青玉一樣地利爪,右手持着一柄金蛇飛劍,向着四面八方,撲將過去。
而錢幸地本體,也裹上了一層青色光芒,看起來和這七八個影子一般無二。
在三十名重甲犀牛騎兵看來,老錢如同不真實的鬼魅,似乎只有虛影,而根本沒有實體。導致這三十名犀牛重騎兵,根本無法分辨哪個纔是真身。
殺那間地猶豫,就有兩名白犀牛重甲士,頭顱連同半個肩膀,被老錢的左爪撕上了天空。
其餘的犀牛重甲,以爲抓住了老錢的真身,七道火紅的,兩米長的火紅能量,狠狠地戰擊在這個青色的影子之上。
青色影子像泡沫一樣碎裂了。
老錢的真身,已經轉到了另外一個青色的影子當中。
“刷刷!”青玉般的爪影再次揮動,又是一名犀牛重騎兵,連重斧帶着身體,被撕成滿天飛射的焚銅和血肉,骨骼的碎片。
“金果之影!”
這時老錢在幾年的花開花落,花去果來的鏡像中,悟出的另外一種木系道法。
花落結果,結出的果實,和樹木本身,同爲一體,擁有樹木本身的一切特徵。
但是,在老錢看來,這種木系道法,介於木系力量規則和普通的木系道術之間。
果子雖然和樹木的本體是一體,但是,果子並沒有萌芽,所以也就不擁有樹木的頑強的根,強壯的樹幹和樹葉,花朵。
所以,錢幸以本體爲花,開出來的花果,結出了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青色影子,雖然能做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動作,本體甚至可以在這些青色影子當中隨便切換位置,而且,能夠將影子對面敵人的感受,傳遞給本體,以便本體選擇切換和進攻的目標。
但是, 青色影子,並沒有和本體一樣強悍的防禦能力和進攻能力。
如果有,那就不叫幻影,應該叫分身了。
這八個影子,四面散開而來,足足佔據四五十平方米大小的面積,幾乎每兩個白犀牛重騎兵,就要面對一個青色影子的撲擊,白犀牛重騎兵的數量優勢,頓時就被分散了。
錢幸的真身,在這八個影子中不斷切換,犀牛重甲的任何的猶豫和疏忽帶來的動作遲滯,都被影子迅速察覺傳送到本體。
這樣,白犀牛重甲擡起斧頭砍擊的,還是幻影,斧頭砍下之時,幻影已經變成了實體。
立刻,連斧頭帶人,帶胯下的白犀牛,一概被錢幸青玉般的左爪,撕成碎片。
七八個呼吸的時間,這三十名白犀牛重騎兵,頓時被撕成滿地的碎片。
八個渾身裹着青光的身影,呼嘯着衝過了最後一道腐心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