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有一個身穿黃色衣服的修士,端來兩杯清茶,送至兩人的眼前。
錢幸端起清茶喝了一口,一股清香,直沁入肺腑。
“好茶!這人隨時隨地,都有如此的排場,真是羨慕人啊。”
老錢不由對這富貴排場,生起羨慕之心。
隨後,雙方互相通報了姓名。
這個金衣藍髮的年輕公子哥,叫做納多。克里奧托。
這納多一聽錢幸所報的名字,頓時雙眼不由上下掃視了錢幸兩眼,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兩位,你們那邊,能拿的出多少人?我對這寒甲門的六芒奪魂法陣,還算有些瞭解,只要再有三十個實力在練氣頂峰以上的修士,一定能破這個法陣。”
納多張口詢問,達喀和錢幸,能夠招來多少人手。
“我們只有二十五個練氣頂峰的修士,但是,已經有六個築基期的修士,包括我們兩人在內。”
達喀張口回答。對方有四十多人。比自己這邊人多。而且。人家看起來。都是屬於一個門派地私兵。而自己這邊。都是一盤散沙。可能六個築基期地修士。比起對方地數量來。是要多一些吧。破法陣之事。恐怕得以納多這方地人馬爲主了。
納多一聽對方這些散修。竟然有六個築基期地修士。不禁眼中光芒一閃。
六個築基期地修士外加二十七個練氣頂峰地修士。已經比一些小門派和小家族地全部力量還要強得多了。
很多小門派和小家族。也就那麼一兩位築基期地修士撐門面。
這麼多地修士。聚集在布拉託隧洞面前。不知要做什麼?
這寒甲門。封掉布拉託隧洞一年。不準人通行。得罪地不僅是自己家族。恐怕其他地不少修行門派和家族。也一起得罪了。
這麼大的動靜,看起來和這些修士們,有着不小的關係。
“請問納多閣下,這六芒奪魂法陣。應該怎麼樣來破,你打算讓我們,進攻哪個位置呢?”
錢幸微笑着問出關鍵的話題,
後半句。纔是重點中的重點,你納多公子,打算讓我們,特別是我們兩個。進攻法陣的什麼地方,這纔是最重要的。
要是納多打算讓老錢打主攻送死,老錢是絕對不會幹這種蠢事地。
納多眉頭微微一皺,開口說道:“這六芒奪魂法陣,最多能夠形成十八道百米長地寒冰刀芒,不過,這次他們只有八十多人主持這個法陣,因此,一次最多隻能形成四道百米長的寒冰刀芒。
刀芒攻擊速度。取決於戰陣人員所用全體飛劍攻擊速度有多快,以及六個控制者的飛劍速度有多快,實際攻擊速度,還要考慮道刀芒凝聚的時間。
因此,八十多個修士,揮出劍芒。然後組合成刀芒,如此凝聚一次,十個熄地時間(一熄,相當於一秒鐘),所以,太乙戰陣的攻擊頻率,實際就是十五熄一次,這亦是戰陣的侷限處。
只要有一羣人,當面抵擋住這百米長的寒冰刀芒襲擊。剩餘地人士。就可從旁邊拼命攻擊戰陣的組成人員。從而破除這個戰陣。不過,抵擋這寒冰刀芒的一擊。至少需要六十個以上的練氣頂峰修士,全力出手,這才能在百米長的寒冰刀芒下,安然無恙。
如果沒有這麼多的練氣頂峰的修士,三十個練氣頂峰的修士,加上七八個築基期的修士,也可以勉強抵擋幾下。”
一連說了一大串,納多才把基本意思說完,接着眼光灼灼地,看着兩人地表情。
老錢和達喀一聽,宛如一盆冷水當場澆下,兩人對視一眼,一聲也不做,一句話也不接。
照納多的意思,自己這邊的二十七個練氣頂峰的修士,外加六個築基期的修士,是可以抵擋一陣的。
但是,自己這邊三十三個修士,以前可都是互相不認識地!
誰知道,那大威力的百米寒冰刀芒劈過來的時候,有沒有人當場掉鏈子,萬一有幾個當場掉鏈子的,那麼衆人合力的防守,當場就會崩潰,沒來的及跑掉的人,完全就是送死了!
這種一看就是倒黴的事情,無論是老錢還是達喀,都是兩個操練已久的老鳥,是萬萬不會答應地。
納多眼看兩人眼神焦距渙散,連個話頭也不接,又是眉頭一皺。
接着,牙齒一咬,彷彿下了某種決心一樣,聲音有些沉重地開口說道:“這樣吧,正面硬抗這百米寒冰刀芒地事情,就交給我和我手下的弟兄們。
他們都是我家訓練出來地精銳,絕對靠的住,頂住幾輪進攻,是沒有問題。
至於在旁邊攻破六芒奪魂法陣, 殺死佈陣的白衣甲士,就勞煩你們二人,帶領那些兄弟們去做了!”
喝!這公子哥,竟然把正面硬抗百米刀芒這個最危險的差事,接了過去,錢幸和達喀二人,還有什麼話說?
“行,行,沒問題!”
兩人忙不迭地答應,率領那些散修,做輔助攻擊,乘着百米刀芒,被納多和手下人牽制,趁機襲擊殺死佈陣的白衣甲士。
臨了,兩人對納多一陣馬屁狂拍,稱讚納多,大有貴族風度,勤政愛民,一定是治下百姓的仁慈的天使一類。
拍了半天馬屁,約好了明天下午就進攻,兩人這才告辭,出去通知那些散修。
兩人飛離納多的金房子很遠的距離之後,達喀這才一臉納悶地對老錢說到:“靡嵐,我覺得不對啊,什麼時候,這貴族,變成了捨己爲人的雷聲之神一般,把危險留給自己,把生的希望留給別人。
我活了三十多年,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