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求票,求票啊!
“還行-----可以一試了,幾天能喊齊?”
錢幸臉上泰然自若地點了點頭。
其實,這些人夠不夠用,老錢心裡根本沒譜。
最主要的是,那個所謂的老祖的戰鬥能力,錢幸根本就是兩眼一抹黑,一點也不清楚。
而且,像這種被稱爲“老祖”的人物,光有兩個弟子,肯定是不夠的,至少得有幾個侍從吧。
那個“老祖”,到底有幾個侍從,那幾個侍從,修爲如何?比起今天見到的這四個師兄弟,強一些還是弱一些,老錢根本就沒譜。
這些信息都不知道,老錢點頭說:“還行,可以一試。”
簡直就是太昧着良心了。
如果把這些未知信息和這個伽裡頓一說,老錢可以保證,伽裡頓絕對會猶豫不決。
伽裡頓這個傢伙,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種外表陽光,內心陰暗類型的傢伙。
但是。要是這次無法湊齊足夠地人手進去。那麼。就憑藉錢幸和卡卡威兩個小隊。加上兩個牧師才湊夠十二人。就算到了下輩子。也別想捱上“嬰神液”地邊吧。
管他呢。老錢心裡想。
伽裡頓那邊能夠湊齊總數二十七人。自己這邊連兩個牧師一共十二人。總數也有三十九人了。打敗老祖地七個弟子。應該是不成問題。
就算老祖和他地侍衛出手。怎麼着也能支持好一陣子吧。
自己只要乘亂跑到存儲“嬰神液”地地方。搶到三百滴以上地嬰神液。那麼。百年地壽命。就在眼前了。
憑藉自己地一身藝業。逃跑。應該是不成問題。
只要他們在前面衝一衝。擋一擋,就行了。
再說,他們這麼多人,就算碰見那個老祖,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吧。
錢幸在肚子裡自我安慰地想到。
“我們有二十七人,你們碧浮軍能喊多少人?”
伽裡頓繼續笑吟吟地問道。
“我們能喊十二人。直說吧,你想怎麼分配嬰神液?”
嘿,戲肉終於來了,該談到嬰神液的分配,這個最關鍵的問題了。
“我們二十七人,你們十二人,我們佔總人數的百分之六十九,你們佔百分之三十一,我們公正之神地使徒做事。總是把公正擺在第一位的,這樣吧,嬰神液就按照出動的人數佔總人數的百分比來分配。怎麼樣?”
伽裡頓笑吟吟的此話一出,錢幸和卡卡威簡直就是臉上同時變色。
真他媽的黑!
一開口就要佔七成,找你這麼分,那老子這麼辛苦一場還搞毛啊。
錢幸在心裡一陣破口大罵,臉上擠出一絲僵硬地笑容:“伽裡頓兄,如果要說到公正的話,我冒死潛入他們的老巢,得到這條寶貴信息,一路被他們追到這裡。這又怎麼算呢?
你們原本不知道這條消息,我把這條消息,告訴你們,這又值多少錢呢?”
老錢連續兩句反問,日他的伽裡頓,嘴巴上滿口公正,比奸商還奸詐啊,錢幸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是,我可以把這條消息告訴你。也就可以告訴別人,逼急了,大家一拍兩散,我找別人去。
“我們拿六成,你們拿四成,怎麼樣?”
顯然,伽裡頓也體會到了錢幸話語的威脅,開始的開價,本來就是一種漫天要價。伽裡頓立刻就從七成調到了六成。
“不行。不行。”
錢幸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地。
“我們拿六成。你拿四成,這還差不多。”
老錢在討價還價方面,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我們拿五成五,你們四成五,怎麼樣。”
雖然不斷地在還價,但是,伽裡頓的臉上卻是一點也不急,彷彿是老於此道地老手了。
最後,兩人以對半開大成了協議,約定三天之後,仍然在這個角兔人居住的地方集合。
三人從小樹林出來之後,表面上已經親熱無比,好像多年前就認識的好友一般了。
無論是白衣使徒和青甲碧浮軍,都隱約猜到,自己的頭頭,可能在樹林裡面達成了什麼交易,但是,頭頭不說,又豈是他們這些小兵,可以過問的?
當下,伽裡頓熱情地和錢幸和卡卡威揮手告別。
七個公正之神的使徒,捲起一陣白色光華,如一陣旋風一般,向着天際飛去。
眼看公正之神飛遠了,錢幸對卡卡威說到:“老卡,先去我們那邊吧,我們也搞了一個鋼鬢族的居住地。”
“好,先去你們那邊呆着,在人手聚齊之前,我們不宜和那些傢伙衝突。”
卡卡威點了點頭,逃走的那四人還有可能再來,在人手聚齊之前,不宜和那些點子先對上。
九人架起一片碧綠色的遁光,就向着鋼鬢族地聚居地飛去。
在飛行途中,錢幸將自己追蹤那些掠奪幼童的黑貓怪,發現奪靈谷,闖進去之後,才發現他們煉製嬰神液的事情,大概地對卡卡威說了一下,告訴卡卡威,像剛纔紫衣人那樣的高手,谷裡面只有七個,卻絲毫未提那個老祖的事情,只推說,自己只打聽到這些情報。
關於老祖的存在,錢幸只告訴了甲魚。“太好了,像剛纔那樣的高手只有七個,我們和那些白衣使徒聯手,絕對可以搞定!”
卡卡威拳頭緊握,眼中放出了小星星,好像傳說中的第二次蛹化,正在向着自己招手一樣。
錢幸心裡暗笑,不知你卡卡威見到那個老祖出手的時候,會是個什麼表情。
不過啦,沒有你們這些兄弟們在前面牽制。我又怎麼能順利地去拿嬰神液呢。
最重要地一點情報,這嬰神液到底放在哪個地方,錢幸並沒有說。
反正攻破禁制之後,自己隨便一指山谷中那座最高大六角金字塔的建築,讓他們到那裡去找好了,那個地方。貌似就是老祖居住的地方,老祖的身邊,多少應該有一些嬰神液吧,讓他們去那裡尋找,貌似也不算欺騙他們。
鋼鬢族的豬頭人們,在錢幸他們打跑黑貓怪以後,已經搬到了山洞之外的茅草屋中居住,眼看天空中又急速飛來了大片綠光,剛剛穩定兩天地鋼鬢族人尖聲嚎叫着。向着山洞裡面狂奔而去,只有幾個稍微勇敢一些的鋼鬢族人,手持着灰色的圓通。大聲喊叫着,向着一棟茅草屋中跑去。
這幾個鋼鬢族人進入茅草屋之後,朱義,坎布藍還有小牧師凱崔鈕從茅草房中一臉戒備地走了出來。
三人一看綠色地雲光,急速落下,臉上頓時高興起來:“老錢,你回來啦?怎麼卡卡威你也來了?”
卡卡威嘿嘿一笑:“我們第九小隊,這一次是準備和你們第十小隊協同作戰地,要掃蕩那些邪惡的黑貓怪。宣揚我們碧幽主神地神威。”
“哦也------”
凱崔鈕的臉上雙手高舉,興奮之極。
“戈拉爾,又看見你了,這次我們可以攜手作戰了,自從神學院畢業之後,我們還是第一次實際攜手作戰啊。”
戈拉爾,就是分配在卡卡威那個第九小隊的那個圓臉膽小牧師的名字。
他和凱崔鈕,都是畢業於同一個神學院的同學。
戈拉爾眼看錢幸和卡卡威的眼神,有意無意地瞟了過來。
圓臉上立刻堆滿了比凱崔鈕還要熱情得多的笑容。張開雙臂,誇張地向凱崔鈕抱了過來。
“親愛的凱凱,萬分高興能和你一起剷除邪惡。”
“嗚---”
瘦弱的凱崔鈕,被胖胖地戈拉爾一抱,簡直有點喘氣不過來的感覺。
“戈拉爾,你一點都沒變瘦啊。”
戈拉爾表面上呵呵笑着,心裡卻在叫苦不迭。
誰知道那三個傢伙,在樹林裡,又做成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凡是領頭者達成了什麼鬼鬼祟祟。見不得人地交易的。接下來,他們讓下屬去幹的事情。先不說好壞,絕對不是什麼輕鬆事情。
聯想起伽裡頓手中那把發光鵝毛扇巨大的火焰威力,竟然也不能把那四個怪人怎麼樣,讓那四個怪人輕鬆逃脫。
而這一次,要去攻打那四個怪人的老巢,戈拉爾覺得,自己的天空,已經佈滿了大片大片的陰雲。
但是,他半句話,也不敢和抱在懷裡的凱凱說。
凱凱啊,我自己都顧不上自己了,更加不可能提醒你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等待的三天中,卡卡威第九小隊地七人,自然安排到兩個比較好一點的房間了,而錢幸,自然也讓甲魚,暗地裡對朱義和坎布藍說明了整件事情的事實。
告訴他們,除了有七個堪比錢幸的高手之外,可能還有更強的魔頭存在,要他們專門找些黑貓怪,紫袍人殺殺就算了,不要跟着大部隊殺向那些傢伙的老巢。
先脫離大部隊的視線。
等到錢幸和甲魚單獨行動的時候,他們兩頁更在錢幸和甲魚的後面。
能撈多少是多少。
一旦大魔頭出來以後, 如果大家都打不過,見機不妙,自己先逃命,到時錢幸和甲魚,一旦撈到了好處,絕對少不了他們兩個地。
“我明白錢哥的意思了,錢哥把這珍貴的信息,透露給那些白衣使徒,就是讓他們去纏住老怪啊,我們好佔便宜,錢哥想的真是高啊。”
在一處偏僻的樹叢裡,被隔音結界罩住的甲魚,朱義,和坎布藍三人,在聽說了甲魚轉述的錢幸的行動計劃之後,坎布藍不禁翹起了大拇指,就連朱義,也是一臉的讚賞之色。
“那是當然,老錢和咱們都是地球老鄉,不照顧咱們,照顧誰啊。”
甲魚呵呵笑道,馬上,臉色又是一正:“這次進去,兇險不小,你們自己也要悠着點,不要白丟了性命!”
“當然,當然,我們也不是小孩了”
朱義和坎布藍趕緊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