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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一個蟲族妖修,他太明白世界上奇奇怪怪的毒物,簡直數也數不清,多一份不同配方的解毒藥,也相當於多一條性命。
“好,沒問題。”
錢幸又到出二十多粒,扔給了卡卡威,然後把瓶子裡面的剩餘的解毒丹,分給了碧浮軍的每一個人,連凱崔鈕和戈拉爾兩個牧師也一人分到了幾粒。
戈拉爾將解毒丹湊到自己的鼻子前使勁問:“這就是神秘的丹藥嗎?我在神學院學了四年的藥物學,我只聞出這小丸子中的兩味藥物,銀線草和鐵角果的葉子。”
“你還算好了,我一味藥物都聞不出來。”
凱崔鈕也聞了幾下,但是,他在藥物學上的造詣不行,一味藥物,也是聞不出來。
隊伍一陣快速奔行,一直跑到這個菱形大廳的最寬闊的中部,這才停了下來。
錢幸看見瓊斯眼睛有意無意地朝自己瞟了兩眼,心中就是一動,又摸出一瓶解毒丹,向着瓊斯喊了一聲:“接着。”
碧玉瓶子就在半空中直直地飛了過去。
瓊斯眼睛裡喜色一現,一把抓住瓶子:“這怎麼好意思。”
“拿着吧。我們現在是隊友了。客氣什麼。”
瓊斯笑笑。將碧玉瓶子一翻。瓶子裡地丹藥全部倒了出來。分成六份。給五個屬下每人分了一份。
想要煉丹術。煉藥術足夠地強大。首要條件就是火系力量和木系力量修煉得足夠強。
而元素力量。正好是輪迴軍們地短板。自然。更加難以出現傑出地煉丹師和煉藥師了。
有奇效地藥物和丹藥。正是這些輪迴軍們所缺少地。錢幸這瓶效用很高地解毒丹一送。可以說是一個小小地人情了。
伽裡頓地眼睛。也向錢幸瞟了過來。
錢幸卻當做沒有看見,絲毫沒有向伽裡頓也拋過去一瓶解毒丹地意思。
這傢伙實在太奸,
光明神系的聖光治療術,就是一種相當不錯的治療手段了,還瞅着我的解毒丹干嘛?
隊伍面對菱形大廳的另外一端,停住了腳步。菱形大廳的兩個頂部空間狹小,能容納地人不是很多,正好適合那種身體菱形的怪物,劃破空間突襲。
而菱形大廳的另外一個頂端,一道灰色樓梯,隱隱約約地盤旋而上,看樣子,想要到二層,就必須經過那個樓梯了。
“我們乾脆把天花板打個洞。從那裡上二層,不去那個狹窄的尖角了,看他們怎麼突襲。”
瓊斯提出了建議。
“嗯。這樣不錯,直接從中間上,沒有狹窄的空間,就算他們能劃破空間,也是有一剎那間的時間。”
錢幸完全同意瓊斯的建議,更重要的是,這建築,明顯是有道法加持的,打破樓頂地天花板。動靜絕對小不了,說不定,可以給自己製造一個脫離出去的機會呢。
三名金劍戰士,首先對頭頂上的天花板出手了。
三把金劍,“呼呼”迎風見長,瞬間變成七八米高,一米多寬,就像三根金色地尖銳長柱子一樣,對着二層的天花板。就是一捅,那氣勢,很有一點把天捅個窟窿一樣的氣勢。
“轟隆---”巨響過後,二層得到天花板,出現一個五米寬的大窟窿,大窟窿上面,是黑沉沉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一陣黑色的刺骨冰冷的寒風,從二層的空間中。向着一層猛地倒灌下來。
伽裡頓手中的白色鵝毛扇之一揮。一陣金色,白色二色火焰。從白色扇子中涌出,以更加暴力地勢頭,當頭將那陣刺骨的黑色陰風燒得倒卷而回。
就算如此,大洞周圍數十米以內,已經是黑霧繚繞,人和人之間,已經變得模糊了許多。
“上!”
瓊斯帶着六個黑甲輪迴軍,當先一頭從巨大的窟窿裡,向着上邊躍去。
“跟上瓊斯---!”伽裡頓此刻再也沒有原先的那種高雅氣質,對着自己屬下一頓狂吼。
白光接連閃爍不停,公正之神的使徒們,也接連向着大窟窿裡躍去。
“刷---”
伽裡頓,是公正使徒中,最後一個躍上大窟窿的,躍起的一剎那,他眼角瞟過錢幸,錢幸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神色。
伽裡頓放心了,方正就是一層之隔,只要錢幸過一陣不出現,自己還可以下到一層來找錢幸。
就在卡卡威,也躍上了二層的洞口之後,錢幸一拉甲魚魚,甲魚立刻心領神會,兩人腳步一緩,落在了最後面。
接着,錢幸伸手一掏,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一段半是金黃,半是玉白色地樹枝來,這段樹枝,只有兩尺長短,表面上又像黃金,又像白玉,正是那金玉功德檀樹上的一段樹枝。
只是這樹枝的地步,已經微微長出了根鬚。
錢幸念動法訣,朝着那金玉功德檀樹枝上面一指!
兩尺長的金玉功德檀樹枝一陣扭曲,竟然化作了一個和錢幸一模一樣,身高連半分都不差的木偶人。
只是這個木偶人呆呆楞楞在原地不動,眼中毫無神光。
緊接着,錢幸往自己胸口一拍。
一朵青色梅花,頓時在胸口開放,馬上,這朵青色梅花,就結成了一枚黃色的果實。
隨即,黃色的果實立刻裂開,從中間跳出一個渾身青色,面貌和錢幸一模一樣的小人出來。
這小人臉色歡喜之色,蹦跳着,往呆立在錢幸之前的木偶人耳朵中只是一撲!
木偶人地眼睛中登時射出兩道靈動地光芒,一股和錢幸一模一樣的氣息,也從木偶人地身體中,向外散發出來。
木偶人的臉上,隨即出現一絲和錢幸臉上一樣地。帶着微微得意的笑意。
所有的這一切,在呼吸之間,就已經完成,現場頓時出現了兩個外貌,氣息,都一模一樣的錢幸。
“擺脫。一定要護住他,他經不起幾次攻擊。”
錢幸低聲對甲魚傳音。
甲魚點點頭,伸出三個指頭:“一定要保證我三百滴!這是最低限度。”
老錢狠狠點頭:“放心吧,咱兩誰跟誰啊。就是我自己少用,也要保證你的三百滴。”
一轉身,錢幸化爲一道青光,衝出了第一層的大門之外,向着山谷中“嬰神液”地存儲地,飛馳而去。
“兩位。趕快上來,二層有古怪,別分散了。”
一個腦袋從二層的大窟窿探了下來。正是金髮碧眼的伽裡頓,這個傢伙盯得倒是挺緊的。“有老伽在,怕啥,我們可都指望着公正之神的神蹟了哈。”
甲魚旁邊的那個錢幸,笑着回答了一句,立刻,伽裡頓放下心來:“哪裡,哪裡,都是大家努力。大家努力。”
甲魚和身邊的錢幸,也是一縱,頓時躍入了二層的大窟窿之中。
錢幸會的道法中,有一種木偶術,能將樹木花草,暫時變爲一具木偶,可以用來充當誘餌。但是這種木偶,沒有自己身上地半點氣息。
行動起來,也是動作僵硬。只會做那麼幾個簡單的動作。
只能用來在遠距離騙一騙敵人,距離一近就露餡。
更別提在近距離欺騙熟悉的人了。
但是,錢幸幾經研究,發現金玉功德檀樹由於長期貼身穿在自己身上,而且,有着自己地靈性。
因此,用金玉功德檀樹枝化出的木偶,身上的氣息和自己一模一樣,動作起來。也和真人並無兩樣。
然後。用金果之影,化成的青色虛影。附在木偶身上之後,木偶的眼神,表情,更是可以在金果之影的指揮下,做到和真人無異。
而且,金果之影的感受,可以遠距離投射到錢幸的腦中,錢幸甚至可以指揮金果之影,作出各種動作,回答各種問題。可以說,這和普通的木偶術,已經完全不一樣。
剛纔錢幸本體已經到了谷中,卻是指揮着金果之影,用自己地慣用語氣,回答了伽裡頓的問話,立刻消除了伽裡頓心中的那一絲疑心。
伽裡頓可是一個很精明的人,如果錢幸的本體,突然藉着各種緣由,要離開大部隊,那麼他,立刻就會懷疑,錢幸所說的,大量的“嬰神液”都存放在這座最大建築中的消息真實性。
自然,錢幸想讓伽裡頓和卡卡威,幫他吸引那個所謂“老祖”的注意力,自己偷偷跑去槍“嬰神液”地計劃,肯定是要落空了。
錢幸一跑出六角金字塔之外, 立刻開啓了隱身披風,轉頭一望,這才發現,原本在外面阻擊那些黑貓怪和灰甲衛士,紫袍修士的朱義和坎布藍兩人,已經不見蹤影。
“嘿嘿”
老錢一笑,看樣子,“嬰神液”的最大收益者,將是自己和甲魚兩人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要“嬰神液”能夠保證自己和甲魚的需要之後,再分給朱義和坎布藍一點,如果再有剩餘,再分給卡卡威一點,要是還有餘下的,再分給其他的人吧。
錢幸急速向着儲存嬰神液的那棟斑斑駁駁的金字塔,狂飆而去,在離那棟垃圾一般地金字塔還有六十米地時候,錢幸站住了腳跟。
老錢望着這垃圾一樣的建築周圍那些密密麻麻地樹和亂石,這些東西實際上,全部都是用了變形法術的守衛。
老錢一笑,拿出一把黃色的一階飛劍,口中念動咒語,一晃,一陣黃煙閃過,一頭足有五米長,近三米高,頭上長着三隻紅角,身上長滿鱗片的野豬,頓時站立在黃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