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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傢伙八成完蛋了!”
三人心中都浮起了這種念頭。
三人相互看着,都發現同伴的臉上浮現出再也無法掩飾的驚駭之色。
能夠撕裂虛空而來的神級強者,就這麼完蛋了,連個水花都沒有飄起一個。
在劇烈的冷風中懸浮的三片光雲,此刻是一片死一樣的沉默。
“啊----天啦,那是什麼?”
“是啊,是在我們家鄉的北邊啊,幸虧神使大人帶着我們跑出來了,要不然,我們都會死在那裡啊。”
和三個神使的寂靜相比,眯鹿人們倒是轟然一片地議論着,在這一刻,所有的眯鹿人們,他們的心裡只有慶幸二字!
慶幸神使大人帶領他們,逃脫了如此可怕的魔掌。
但是,三個神使大人,心裡卻是一片冰涼。
他們甚至羨慕起這些平凡地眯鹿人起來。這些平凡地弱者。到達地點之後。宣誓皈依於碧幽主神。爲主神獻上他們地信仰。他們就平安了。不需要考慮別地事情了。
而錢幸這三個在眯鹿人看來。像是天神一般地強者。到達地頭之後。卻可能面臨着更加危險地任務。甚至有可能在這任務中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就像錢幸對妖將菲列特所幹地那樣!
“媽地。這真叫做傻人有傻福啊。他們平安了。我們卻可能要倒黴。”
坎布藍憤憤地看着下面地眯鹿人。
錢幸和甲魚。頓時同時連連點頭。一副此言深得我心地樣子。
一直到第二天地傍晚。萬里之外地地面上升。這才停止。
一萬多裡之外的冰原上,出現了一座方圓數千裡,高度達到上萬米的高臺-----準確的說,可以算的上是一個高原。
整個高原。都被一層濃黑色的雲層,所籠罩。
更可怕地是,
三人遠遠地發現,濃黑色的雲層裡面,開始出現了無數條形的黑光。由少至多,開始的時候猶如點點繁星,後來猶如黑色的暴雨一般密集,一閃一閃地,向着高原地地面轟擊。
“應該是黑色的閃電!”
錢幸說道。
“沒錯,黑色的閃電,數千裡方圓的黑色雲層,都在向地面放着黑色的閃電!”
甲魚點頭同意。
三人頓時。又同時打了一個寒顫。
數千裡方圓的閃電轟擊,這是何等牛逼啊!
一旦進入這閃電裡面,還有活路麼。
“走吧!讓眯鹿人連夜趕路,早點到了地頭。我們哥幾個也好早點出去避一避。錢幸有點期待地說道。
還有一萬里的路程,至少還得跑十天,天可憐見,碧浮軍的人,在這十天之內,千萬不要趕到錢幸他們傳教地地頭啊。
要是碧浮軍的人在這十天之內,趕到了錢幸他們傳教的地頭,當面一說,錢幸這幾人就沒有拒絕命令的理由了。
出去躲開了,還可以找藉口。用自己在外面發展信徒一類地鬼話來搪塞搪塞。
一旦見面之後。使者轉達的命令一說出口,再逃跑的話。那就是抗命不尊了。
違抗軍令,下場只有兩個:死!或者被追殺到死!
眯鹿人們的休息時間。明顯被縮短了。
在夜間趕路的時候,三人甚至不惜損耗自身的靈力,燃起極其刺目的火焰,照亮眯鹿人前進的道路。
眯鹿人們,也被北邊這驚天動地的大動靜嚇着了,現在他們只想離開北邊越遠越好,哪怕是縮減了休息的時間,他們也一個個跑得比誰都帶勁。
在晝夜連續地奔跑下,只用了七天地時間,眯鹿人們,終於來到了還分佈着一片一片翠綠的羣山之中。
十萬眯鹿人們,掀起地動靜不小,朱義,凱崔鈕,斯通,遠遠地,就迎接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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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們三人的旁片,還有兩個駕着一紅,一紫兩色遁光地修士。
這兩名駕着紅色,紫色遁光的修士,身上赫然穿着一身深青色的盔甲,盔甲的左胸上,分別刻着一朵紫月季和黑玫瑰。
“糟糕!兩個碧浮軍的十夫長,這倆個傢伙,八成是信使!”
一看這兩人左胸上刻着一朵花,這是十夫長的標記,而兩個十夫長的背後,又沒有士兵站立,那麼,這兩人必然是信使了----修爲低的碧浮軍士兵,是沒有資格做信使的,只有修爲達到了十夫長水平的傢伙,纔有足夠的能力和資格,被外派作爲信使。
果然,朱義強顏歡笑地迎了上來:“老錢,甲魚,坎布藍,這次你們可是立了大功勞啊,這些眯鹿人,我看八萬都不止吧,有沒有九萬人,搞不好十萬人都有啊,哈哈,這一次行動,我們的傳教任務,就完成得差不多了!”
朱義一邊歡快地說着,一邊擠眉弄眼地,向着錢幸三人傳遞着信號,他背後幾人,都被朱義拉在後面,因此看不到朱義正在向錢幸三人,用表情傳遞着:“大麻煩來了,”的信號。
讓三人要小心應付。
“這兩位是團長羅納裡派來的信使,文斯特和科特.怒風。”
介紹完畢之後,那個駕着紫色遁光,一頭紫色披肩發,瞳孔卻是碧綠的十夫長一步向前“你就是第一百人隊的第十小隊長錢幸嗎,我是十夫長科特.怒風,北邊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你給我們詳細的說說,一點也不能遺漏。”
這科特.怒風。說起話來語氣高傲,錢幸三人帶着十萬眯鹿人回來,北邊又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動,肯定不會是一件輕鬆的事情,這個科特.怒風,竟然連句“辛苦了”地問候之語。都未曾說出,而且,言語之中,彷彿老錢是個受審訊的犯人一般。
“媽地,你拽什麼拽。你是十夫長,我也是十夫長,北邊發生了什麼情況,那邊不是明擺着嗎,平地起了一座大山!
至於有什麼其他的情況,我怎麼知道啊。
你沒看見我護送了這麼多信徒啊!
有多辛苦!多忙啊!”
被人家堵個正着,逃跑的希望破滅了。還要受人家的鳥氣!
老錢心裡,那股火。“騰!”一聲,就上來了。
一股山峰一樣的沉重地威壓,緊緊地壓住了這兩個和老錢同級的十夫長。
猶如一座山峰,往自己身上沉重地一壓!
立刻。紅色,紫色光芒大放!
兩名十夫長科特.怒風和聞斯特,立刻全力運功,抵抗着老錢放出來的沉重威壓,自然沒有精力和時間,來計較老錢的當面無禮。
詳細地說,說你個毛,有種你就自己去看,看你有命去,還有沒有命回來。
甲魚和坎布藍也是沒好氣地掃了兩個呆住的信使一眼。齊齊“哼“了一聲。跟在老錢地背後,向着屋子走去。
“你。你--“
老錢和甲魚,坎布藍三人一離開。那股沉重猶如山嶽一般的壓力,這才突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科特.怒風和文斯特兩人同時擡手指着老錢三人的背影,氣的說不出話來。
細看他們兩人的額頭之上,卻已經是汗珠滾滾,說不清是嚇的還是剛纔運功對抗老錢發出的壓力時,運功過度。
“算了,算了,兩位使者大人,錢隊長他們可是因爲要照顧的信徒人數比較多,確實沒有留意北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等團長大人派大部隊趕來時,再做計較吧。”
凱崔鈕笑眯眯地,向兩個使者勸解着。
凱崔鈕一看,老錢三人帶回地眯鹿人,數量大大超過了自己的預料之外。
原先想,利角部落來的使者,說足有八萬眯鹿人遷移到這裡並且皈依主神,這中間肯定有不少吹牛的成分。
最後能夠達到這個地方,成爲碧幽主神信徒地,能有個五六萬人,凱崔鈕就笑掉大牙了。沒想到,一來竟然有十萬出頭!
凱崔鈕頓時就心裡高興,以前一直對錢幸的暗中不滿,頓時就煙消雲散了。
錢幸他們過幾年要走,而自己這個牧師,卻是可以終身留在這裡。
只要信徒的總人數上了二十萬人,主管牧師,就可以上升爲最低級的綠袍主教。
一旦成爲綠袍主教,他凱崔鈕,就是名副其實的一個土皇帝拉!
鹿人和其他的食草獸人一樣,一胎能生幾個。
只要過得幾年,光是憑藉自然生育,這十幾萬各種鹿人,就能達到二十萬人的數量。
對於一個能讓自己成爲大闊佬, 土皇帝的傢伙,誰還會去計較他的無禮呢。
科特.怒風和文斯特,對凱崔鈕這個牧師的態度,要比對錢幸這些碧浮軍同僚地態度,要客氣得多得多,因爲,他們知道,一旦這牧師成爲主教,哪怕是最極低地綠袍主教,立刻就烏鴉變鳳凰,地位要遠高於碧浮軍中的百夫長。
到時,就算三個團長看見綠袍主教,也得客客氣氣地,他們兩個深知內情地十夫長,哪敢在未來的綠袍主教大人面前放肆。
兩人地臉色,頓時就勉強一笑:“凱牧師,這幾個人野性難馴,真是讓凱牧師見笑了。
凱牧師說的有理,我們還是等團長大人,派大部隊過來吧。”
說完,兩人訕訕地回到居住之地。
這裡是離北方最近的碧浮軍傳教點,因此,團長大人若是派大隊到來,肯定會駐紮在這個地面,到那時,再和這幾個狂妄桀驁的傢伙算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