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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抓!已經宣佈了,怎麼還抓。”
一個碧浮軍的修士大聲喊道。
立刻,這個敢違反衆意的傢伙,竟然得到了一部分人的支持。
“對啊,對啊,青穹大人已經宣佈了,怎麼能夠收回去呢?”
一個渾身紫色皮膚的修士,立刻跳出來附和。
“我太陽啊!你是第二百人隊的,你是第六百人隊的,你們兩的百夫長都站在臺面上,自然不會讓你們去送死了。”
一個臉如冬瓜,一雙眼睛,卻裂到了太陽穴的修士,立刻跳出來,揭發這兩個附和者的真正身份。
“草啊,你們是託啊,老子不管了,不抓抓鬮的話,誰要送死誰去!
我是第十二百人隊的,大不了老子回十二百人隊去,說不定還不會去送死呢。”
青臉修士一見事情鬧大了,當即就大喜過望,終於說出了他的最終目的。
“不抓鬮我也回去。”
又是一個被抽中地十夫長跳了出來。
當他聽見自己名字列在第一波攻擊羣之後。先是覺得有點沮喪。
但是。他地膽子。明顯比青臉修士要小。雖然覺得有些不滿。不敢站出來鬧事。
但是。眼看青臉修士。竟然鬧出來氣候。這個十夫長地膽子。頓時也膨脹了起來跟着青臉修士。鬧騰起來。
於是。支持地。反對地。一波。一波地。跳了出來。
凡是支持三位百夫長所做決定的,都是三個百夫長所帶領的百人隊的。
凡是大聲反對的。都是不屬於這三個百人隊的。
他們有的是整個十人隊來投靠青穹,有地是零星幾人,因爲覺得速尼特發佈的分開搜索的命令,實在是不合理。爲了跟大部隊走好保命,這纔跟着青穹走的。
此刻,
眼看青穹竟然要把他們這些來投靠地傢伙,當先送上第一波的送死隊伍。這些傢伙,豈不大聲鼓譟起來。
青穹的臉色鐵青。
甲魚卻幸災樂禍地,對着錢幸說道:“怎樣?看你的馬屁白拍了吧。
這小子對於投靠他地人,一點也沒有容情和照顧,一樣把他們往死裡推啊。”
甲魚的意思很明顯。你錢幸,討好青穹,又送解毒丹,又送極寒丹。看來是白費嘍。
“哎,你說的也是。再怎麼賣命,再怎麼討好。也比不上那些跟隨已久的老兄弟,在青穹眼中的地位重要啊。
說來說去。再怎麼賣命,我們也只是一個外人。”
老錢沒有跟着起鬨。但是,他現在真是有點萬念俱灰地感覺。
青穹一直沒有唸到老錢的名字,老錢明白,青穹這一回,到底還是賣了自己一個面子,沒有讓自己進入第一波梯隊去送死。
但是,要是那些和青穹關係不怎麼好的修士都死光了,只剩下青穹那些老兄弟和錢幸幾人的時候,那該怎麼辦拉?
老錢懷疑,青穹會毫不猶豫地,讓自己幾人先上。
額,假如將自己換在青穹地位置上,面對着後來投奔自己的“外人”,以及甲魚,坎布藍和朱義幾個老兄弟,一旦有了危險地任務,自己是讓那些新來的“外人”先上,還是讓甲魚這些老弟兄先上呢。
額---這真是一個問題。
錢幸苦笑着搖搖頭。
每人都希望別人對自己一視同仁,但是,要是換上自己坐上上位者那個位置,能不能對所有人做到一視同仁,根本就是一個問題。
青穹地臉色,已經是鐵青了。
這些十夫長中,有很多都不屬於第二百人隊,能夠名正言順地處置他們的,只有正式接受羅納裡委託地速尼特。
從軍規上說,自己,是沒有權利處罰這些,不屬於自己掌管的第二百人隊地修士的。
要是這些投靠來的傢伙鬧騰起來,脫離自己,再次回到他們原本的建制,那自己的笑話,可就大了。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那青穹這個名字,就會成爲三葉團中,一個天大的笑話。
絕不能允許這種情況的發生!
青穹握緊了拳頭。
盧克和羅奧,眼看這些修士們的反應這麼大,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頓時也有些慌了。
盧克低聲對青穹傳音:“青穹,你還是答應他們抓鬮的要求算了,要不然,我們這個乙隊,還沒有開始進攻就自動解散,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啊!
以後我們三人,在三葉團裡,都很難立足了!”
羅奧也焦急地傳音:“青穹,要以大事爲重,那些老兄弟,在這一回沒法照顧到,那也就算了!
等到以後有機會,再給這些老兄弟照顧。
再說了,青穹你平日裡,對這些老兄弟已經有不少的照顧了。
這一回,是他們給你出力的時候了!”
羅奧這話,立刻就讓青穹深以爲然。
自己平日裡,給那些老兄弟的照顧,也不少了,這一次,是該讓他們爲自己犧牲一些的時候,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麼。
“好了!都別吵了!”
青穹的眼裡,紫光暴閃!
正在吵鬧不休的修士們,立刻閉上了嘴巴。
“我青某人,豈能是你們認爲的不義之人?不管哪個位面,只要來投奔我青某人的,就是我青某人最好的兄弟!
既然弟兄們想要抓鬮,那就用抓鬮來決定,生死就看自己的手氣!”
一聽青穹此言,“好--好-青穹大人果然講義氣啊。”
海潮一樣的歡呼聲,頓時就爆發出來。
而叫得最響的那位,正最先跳出來大叫不公平的那位青臉修士。
我太陽啊,這傢伙的臉皮。真是比我的還厚啊!
老錢大搖其頭,覺得這個青臉修士,真地是毫無廉恥之極!
而受到照顧的那些青穹的老兄弟們,頓時就一個個的。臉垮了下來。
但是,既然老大已經發話了,他們幾人,可不會觸老大地黴頭。
抓鬮開始了。
這鬮黑白兩色的紙團。
黑色的是死籤。得加入第一波攻擊梯隊。
白色的是生籤,排在第二波,乃至更靠後地攻擊梯隊。
需要排在第一波攻擊梯隊的,以青穹爲首的乙大隊,只需要排出十二個十人小隊而已。
黑白兩色的紙團。放在青穹拿出來的一個青翠地樹木瓶子之中。
這個青翠的木瓶子,看起來普通。
但是,四十一位十夫長,使出吃奶的力氣。也無法將自己的神識,透入到這青翠地木瓶子裡面。
青穹每喊一個十夫長的名字。這個十夫長,上前抓鬮。
而排在最前面。上前抓鬮地,仍然是剛纔那些鬧得最兇的。
越是排在最前面抓鬮地。
抓到死籤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越是排在後面地。抓到死籤的可能性,也就越小。
那些青穹地老兄弟,紛紛被安排在最後。
青穹的老兄弟們,心裡頓時又是平衡了一些。
另外的修士,也沒有話說,青穹答應用抓鬮來決定,實際上已經是特照顧,特優惠他們這些外人了。
要是換一個百夫長,豈能這麼好說話?
錢幸被排在中間,即不太靠前,也不太靠後。
在他之前,已經有七個死籤,被抽了出來。
靠啊,青穹至少沒有把我排在靠前面。
還有五個死籤,就看老子的運氣了。
錢幸口裡一邊念着,滿天神佛保佑,將手伸了進去,手的觸覺再零,也只能觸摸到形狀,觸摸不出物品的顏色。
錢幸將紙團拿出,一展開!
眼前黑乎乎的一片!
毛!死籤!
“嘻嘻---”
無論是排在老錢之前,還是排在老錢之後的修士,頓時都偷笑起來。
已經抽到死籤的,是幸災樂禍的微笑,慶幸又多了一個送死的同伴。
而排在老錢之後,慶幸老錢又替自己踩響了一個地雷。
這種名叫死籤的地雷,還剩下五個,踩響一個是一個。
老錢手氣不好,踩響了一個,算是爲老錢之後的後來者,做出了傑出的貢獻。
“笑個毛啊!”
這幫氣人有,笑人無的東西。
老錢氣鼓鼓的,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籤抽完之後,就是散會,準備出發了。
老錢召集甲魚幾人,將抽到死籤的事情給三人一說。
三人全體失聲。
“太陽,你們是不是嬰神液用多了,這種藥物太缺德,遭報應了吧。
可憐我啊,那一百滴嬰神液還沒用呢,也和你們一起遭報應了。”
朱義仰天長嘆,手氣太黑的人,一般是缺德事情幹多了,人品不好。
他們幾人使用過的嬰神液,如果換算成活生生的幼童,恐怕幾萬人都打不住啊,難怪這麼倒黴。
“哈哈,你想升級強力閃電血統後再用嬰神液,從道家的角度上說,你在大腦裡已經用了, 而且,還抱有很大的希望,用的很爽!
這叫做心念上已經犯罪了,所以和我們一起倒黴。”
錢幸苦中作樂地,嘿嘿笑着。
誰叫朱義你個傻逼要求太高,遲遲不選定一個具有強力閃電技能的血統融合,嫌棄那些血統或者是妖,或者是怪,這不,嬰神液還沒有來得及使用,就要和我們一起遭報應了吧。
這就叫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三個小時之後,青穹率領乙大隊,浩浩蕩蕩地,向着目的地出發了。
甲大隊和乙大隊,將在預定的攻擊地點匯合。
他們經過前幾天陣亡同伴的墓地時,一個個放慢速度,對陣亡的戰友,致以哀思。
但是,很快有幾人大叫起來;“不好,這墓地的情況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