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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吱、唧唧吱!”
五隻異種蟋蟀發出的叫聲,有如金石!竟然隱隱有穿雲裂石之勢!
眼看這兩個非種子選手,又活了回來,老錢這纔將毒草再次減量,給兩個非種子選手,就這麼餵了下去。
這一次,兩個非種子選手挺住了,沒有出現任何的不良反應。
好,就是這個量!
老錢終於確定下來,這蟋蟀能夠接受的毒草大概用量,將毒草掰碎了,餵給三位種子選手。
果然,三位種子選手,吃下混合着毒草的食物之後,只是輕微地萎頓了一下,立刻又恢復了精神。
於是,老錢換了第二種解毒草,給這五隻蟋蟀,吃下之後,又換了第二種毒草,再次試驗。
終於,在第五次喂毒草的時候,有一個渾身紫色的非種子選手,就這麼完蛋了。
畢竟不是高階靈蟲。身體地抗毒能力。實在是有限得很。
只剩下一隻渾身長着綠色條紋地種子選手了。
“不能再餵食了。應該抓上一隻動物。來試驗一下了。”
老錢他們租住在一間普通民房之內。購買活物。倒是挺方便。
老錢讓澤羅弄來幾隻火焰雞。這火焰雞。渾身通紅。肉質鮮美。是法布林城普通百姓愛吃地一種食物。
老錢將一隻火焰雞放在空地之上。將這渾身長着綠色條紋地蟋蟀。從石盆裡面拿了出來。往地面上一放。
經過老錢餵食三色樹葉之後,這隻渾身長着綠色條紋的蟋蟀,和剛買來的時候相比,體型足足大了兩圈。
筋肉更加的發達,有力。
“真像綠色的斑馬啊,以後我就叫你綠馬吧。”
老錢拿着一根草,撥動了兩下,綠馬就是一撲,草_被咬成兩段。
這綠馬,
經過這麼多地波折,活了下來,雖然戰鬥力,比起三個種子選手來,是要差了那麼一些,但是,好歹也成爲一隻有毒的蟋蟀。
有毒的蟋蟀,並不多見,如果老錢不是融合了幾種天地靈根,用自己手掌化出的三色樹葉打底子,也不可能在這麼短地時間之內,培養出這四隻有毒蟋蟀來。
並且,老錢給它們吃的一些草藥,能夠讓他們變得更加的暴戾!
今天,老錢就要用比蟋蟀大的多的活物,來試驗一下它們,到底有多大的攻擊能力。
阿醜已經站在老錢的肩膀之上,揮舞着火紅的翅膀,爲這隻火焰雞打氣了。
“上—上—吃了這隻小蟲子。”
雞最喜歡的就是吃蟲子,這隻火焰雞眼見這麼大一個蟋蟀,簡直就是一個漢堡包一般,翅膀一展,就向着這渾身綠色蟋蟀一啄!
“刷—”
綠馬立刻跳出了老遠。
“哦----不行----到底克服不了蟲類害怕鳥類地天性啊。”
老錢一臉的失望和鬱悶,那麼多的稀奇草藥白餵了!
火焰雞翅膀連扇動,毫不留情地向着綠馬撲去。
綠馬又一次向旁邊蹦去!
還沒有落地,淡紫色的翅膀猛地閃動,在空中劃過一道淡綠色的痕跡,一口咬在了火焰雞的雞冠之上。
好傢伙,還懂得迂迴作戰!
果然,能夠在殘酷地戰鬥中倖存下來的傢伙,都不是那麼簡單啊。
立刻,那隻火焰雞狂怒地蹦跳着,頭上的雞冠,就像破布一樣地猛甩,試圖把綠馬從它的頭上摔下來。
但是,雞冠被咬中的地方,立刻開始發黑。
火焰雞隻是蹦跳了兩下之後,行動的幅度和力度,就這麼降了下來。
火焰雞絕望地撲騰着,但是,綠馬就是不鬆口,
黑色形成一條條黑線,迅速向着火焰雞地腦部蔓延,就這麼一下子,渾身通紅的火焰雞,就這麼倒在地上,死於它的食物之口。
“大人!您培育出了一隻劇毒蟋蟀!這東西至少值一個上等仙石!”
在一邊觀看的澤羅,興奮得渾身發抖。
看來,澤羅對這鬥蟲之道,也是比較愛好的,要不然,見到一隻特異地蟋蟀,儘管不是自己所有,也興奮成這個樣子。
老錢微笑,“這算個毛,再看陰陽牙,紅頭,和黑牙的表現怎麼樣。”
說着,將綠馬收回盆中,又向場中,放入一隻火紅地火焰公雞,將黑牙給放了出來。
黑牙一見這火焰公雞,竟然不躲,用頭部對着這火焰公雞,發出一陣兇猛之極的“唧,唧,唧”地聲音,像是警告這個天敵,不得靠近一般。
這火焰公雞,神態卻也變得凝重起來,全無第一隻火焰公雞那種不把對手放在眼裡的狂傲。
走地幾步,究竟是面對自己天生的食物,再小心,也無退讓之意,當即,火焰公雞的身形一晃,向着黑牙一啄。
黑色向前一彈,就像一個跳蚤一樣蹦起
道金影,直接襲擊向火紅色的雞冠。
眼看這隻火紅的火焰公雞,就要步上它同伴的後塵,站在老錢背上的阿醜,突然向着金影一聲大喝:“滾開!”
馬上就要咬上火焰公雞那通紅雞冠的黑牙,突然像受到什麼極大的驚嚇一般,硬生生的,就在空中打了一個轉折,遠遠地飛離了火焰公雞,身體都伏在地面之上,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再無剛纔那種豪情。
“哈哈,你們這些小蟲子,竟然也想打得過我們鳥類?”
阿醜得意洋洋地搖頭晃腦。
“這就是你的控蟲術?是嚇蟲術吧?”
老錢啞然失笑。
澤羅更是目瞪口呆,可以說話的獸類,鳥類,見得多了,一點都不稀奇。
但是,這黑牙的速度和氣勢,足以進入低階靈蟲之列了,被這紅色的怪鳥一聲罵,竟然嚇得飛了回去,不敢攻擊,這,這是啥玩意。
澤羅的臉色開始飛揚起來,有了這玩意,還不準贏啊!
老錢沉吟了一下,轉身問澤羅:“鬥蟲場裡面正在相鬥的蟲子,能夠聽到外面地叫喊聲嗎?”
澤羅一聽,飛揚神色,頓時就拉下來:“我們這裡鬥蟲,是在鬥蟲臺上進行,鬥蟲臺的周圍,都有道法防護,蟋蟲互斗的影像,都通過法術顯示在半空,誰也別想用法術對鬥蟲臺上面的蟋蟲產生任何地影響。”
啊------
老錢失望地看着阿醜,用神識給阿醜傳音過去,你小子,這牛皮吹大了!
“哈哈,老大,你別啪,我不出聲,一樣地可以嚇它們這些小蟲子。剛纔我只是氣不過,這些肉雞太飯桶了!”
阿醜安慰安慰老錢。
“哦----”
老錢又把胭脂紅頂給放了出來。
再次放入了一隻火焰公雞。
同樣,兩者一開始,都顯得比較凝重,顯然是認識到了對方的強大。
阿醜金黃色的大眼睛之中,金色光芒一閃!
就是向着胭脂紅頂一瞪!
原本氣勢洶洶,在火焰公雞面前毫不退讓的胭脂紅頂,突然間就趴在了地面上,一副害怕的樣子,就和黑牙一般。
“嗖---”
火焰公雞,抓住這個大好時機,就向着胭脂紅頂一啄!
胭脂紅頂竟然再無剛纔的行動迅速,眼看就要成爲這隻普通的火焰公雞的口中餐。
“啪—”
火焰公雞被老錢一腳踢得遠遠的。
“還真行!就這樣,我們計劃一下!”
老錢對着目瞪口呆地澤羅說到!
“發財拉------”
澤羅的心中,已經只剩下這一個唯一的念頭。
月橋,彎彎如月一般,跨在法布林城區周圍的一條小河之上。
月橋的周圍,有着不少高大典雅的建築,這些建築裡面,人來人往,熱鬧異常。
這些人中,有地衣着華麗,氣質高貴,有的大腹便便,也有的衣着寒酸,一看就知道是屬於窮人一族。
但是,他們的眼神之中,都帶着同樣的狂熱。
不是對主神信仰的狂熱,而是對鬥蟲地狂熱!
“再下,再下,給我下注!”
一名顯得有些肥胖的大漢,手不斷地揮舞着,大叫!
他的眼睛緊緊盯着鬥蟲臺,他的身子在發抖!
臉上流露着一定要贏錢的堅定信念。
“斯曼林今天是走了什麼道格運啦?他地那隻拖肚黃毛,和平常一樣,怎麼今天連贏三場了!”
幾個看上去衣着小康的傢伙,捧着蟋蟀罐子奇怪地看着斯曼林那隻黃毛拖肚蟋蟀今天好像吃了什麼藥一般,大展神威!
“是不是他從伯勞家族裡面透配了什麼秘藥一類啊。”
щшш тTkan ¢ 〇 一名傢伙猜測道。
“不可能,吃了秘藥地蟋蟀,從一開始,都會極爲興奮。
而這黃毛拖肚子蟋蟀,從一開始,並沒有表現出狂躁似的興奮,倒是這黃毛拖肚王地對手,表現得有些不尋常啊。怎麼一碰黃毛拖肚,沒戰兩個回合就癟了!”
一名修士模樣的蟲迷直搖頭。
老錢站在觀戰地人羣中,左手稍微擡起,舉在胸前。
阿醜站在老錢的左手上,大大的眼睛半眯着,像是在打盹的樣子。
帶着寵物來的修士太多了。
連修爲高深的修士,都無法影響到鬥蟲臺上的蟋蟀相鬥,更何況這些寵物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每當斯曼林的黃毛拖肚蟋蟀,和對手打得正酣暢的時候,阿醜就會略微睜開金色的大眼睛,向着兩者相鬥的鬥蟲臺上,看上那麼一眼。
“先讓他贏幾次,明天我們再給他一個驚喜。”
一人一鳥,在神識交換中壞笑。(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