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銅色的肌膚沁出一陣陣的汗水,激烈的搏鬥中,奧丁時不時的發出代表着愉悅的悶哼。一個面孔上滿是潮紅的長髮女子一陣陣的抽搐着,眼睛中閃爍着迷醉的光芒,看着奧丁的目光彷彿是在盯着萬王之王。
驀然,奧丁粗糙的大手閃電般伸出,掐住了女子的脖子,沒有絲毫憐惜的加快了速度,最終又彷彿麪條一般癱軟下來。
奧丁撫摸着了女子玲瓏浮凸的身軀,滿意的道:“夕優子,你很不錯!”
夕優子剛纔差點沒被奧丁給掐死,脖子上的於痕正在快速的消褪之中,過了一會兒,她方纔喘過氣來,滿臉媚色的撫摸着奧丁的胸膛,道:“奧丁主人,您的強壯讓夕優子死而無憾。”
這種恭維話讓奧丁笑得開心之極,精光四射的獨眼貪婪的掃射着夕優子渾身上下的美景,沒有放過絲毫的隱秘。
奧丁的目光最後放在她的臉上,目光中露出一絲迷醉,讓夕優子看的心中暗喜。愈發的撒嬌弄癡,讓奧丁老懷大慰。
只是夕優子的讀心術不敢對奧丁使用,否則讀出的消息定然叫夕優子氣爆自己的胸膛。奧丁此刻正在心中咆哮:“芙蕾雅,你遲早也會如此的躺在我的牀上,這一天已經爲時不遠了!”
瑟斯瑞尼爾
北歐愛神芙蕾雅坐在石質的圍欄上,背靠着光滑的石柱,而她無比合身的淡黃色長裙垂落地面,遮住了她圓潤修長的雙腿。
若是有人看到芙蕾雅和夕優子,定然會發現兩人的臉形是如此的相似,但是夕優子卻在氣質上差了不止一籌。若是勉強比較,就相當於充氣娃娃和真人之間的區別。
悠揚的琴聲充斥在這個花園中,弗雷雙眼微閉,沉醉在美妙的音樂中,忘記了憂愁,似乎神國破碎對他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大事了!
良久,弗雷方纔陶醉的說道:“芙蕾雅,你的琴技越發的神乎其神了,聽說阿波羅的琴技天上地下獨一無二,我看他也未必有你彈奏的更好。”
弗雷的稱讚對芙蕾雅沒有任何的影響。
芙蕾雅潔白的臉上泛着淡淡的光,她修長並且正在琴絃上靈活跳躍的手指驀然一頓,按住了正在震顫的琴絃。音樂戛然而止,弗雷一愣,急忙睜開眼睛看去,只見芙蕾雅從石臺上輕巧的躍下。
鵝黃色的曳地長裙劃地而過,迴廊的路面是光潔的青石鋪就,沒有絲毫的灰塵,不虞將那長裙弄髒。芙蕾雅邁着輕盈的步伐走近弗雷,嘆息一聲,柔聲道:“哥哥,你還有閒心關心阿波羅的琴技,奧丁找過父親談話,做了一個交易!對此,父親很是猶豫,需要我們在一旁參詳一下。”
弗雷頓時從地上一躍而起,一把抓住芙蕾雅的手,神色陷入了極度的驚訝當中,問道:“奧丁找父親去了,爲了什麼?”
芙蕾雅淡淡的說道:“我也不知,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兒,所以,我們纔要儘快趕到父親身邊。”
弗雷牽着芙蕾雅的手,大步向外邁去,道:“哪我們還在等什麼,儘快去問個清楚,別讓父親再次上了他的當。”
芙蕾雅紋絲不動,抽回自己的手,失望的道:“哥哥,你爲什麼還這樣毛毛糙糙的,讓父親怎樣將大事交託給你。你的神國破碎,怎知外面沒有有心人在監視,只等你露出破綻,便會像惡狼一樣狠狠的把你撕碎。你若有一個三長兩短,從此,讓我一個人居住在這冰冷的宮殿裡,該是多麼悲慘的事情。哥哥,你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嗎?”
弗雷一愣,道:“那該怎麼辦?”
芙蕾雅扶着額頭,差點暈倒在地,她已經徹底的失望了,扭過頭,她淡淡的說道:“哥哥,你在這兒等着,我去做個小小的佈置,希望能夠瞞過他們的耳目。”
弗雷點頭同意。
在愛神芙蕾雅的宮殿瑟斯瑞尼爾當中,有無數的選民,他們是芙蕾雅從北國因凍餓而死的人當中,挑選出來,在瑟斯瑞尼爾永享安康的幸運兒。
偶爾,芙蕾雅也會派遣他們出去做一些雜物。而如今芙蕾雅和弗雷便是化裝成這些傢伙,出了瑟斯瑞尼爾。
而這時,整個瑟斯瑞尼爾正陷入瞭如夢如換的琴聲當中,彷彿芙蕾雅仍舊在裡面彈奏着絕世的琴曲。
弗雷兄妹沒有絲毫耽擱,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尼奧爾德的宮殿諾歐通。而尼奧爾德正在宮殿外的臺階上翹首以盼他們兄妹的到來。
尼奧爾德是北歐十二主神之一,他的樣子絲毫看不出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英俊的臉龐上沒有一絲的皺紋,彩色的貝殼和各色的水草編織而成的桂冠戴在頭上,幾根蒼鷹的羽毛斜斜的插在桂冠之上,碧綠色長衣如同春水的顏色。這些裝飾讓他整個人顯得英姿勃發,不落俗流。唯有他那一對注滿了滄桑的眼睛纔不會讓人誤解他們三人的關係其實乃是兄妹。
“芙蕾雅,弗雷,快點進來!”從喊這名字的先後,便可以知道在尼奧爾德心中,芙蕾雅的地位要勝過弗雷。
三人聯袂走進雄偉的大殿,在他們身後,一道水幕形成的屏障隔絕了所有人神的窺探,在這裡,他們的交談再不虞被任何人竊聽。
來不及等自己的一雙兒女就坐,尼奧爾德便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他那迫不及待的樣子讓芙蕾雅心中更加的忐忑不安起來。
“前日,奧丁來找我,說是有一個計劃可以我們獲得徹底的勝利。他要求我們華納神族和阿薩神族一起出發,聯合奧林匹斯神族共同和天堂的耶和華決一死戰。”
弗雷迫不及待的插口道:“父親,他已經在衆神會議上說過了,但是沒有提到我們華納神族的事情。”
尼奧爾德有些惱怒弗雷的隨意,呵斥道:“你給我閉嘴,我還沒有說完!”他看着芙蕾雅道:“奧丁要求我們傾巢而出,後方不留任何一個人,除了老弱和幼兒。餘下的老弱病殘,將讓他們暫時託庇於世界樹的保護,等我們回來再將他們放出來。”
芙蕾雅秀挺的雙眉一皺,問道:“真是瘋狂的奧丁,他這是要孤注一擲啊!父親你沒有勸勸他嗎?”
尼奧爾德苦笑道:“我何嘗沒有勸過,不過他本人心意已決,即便是我華納神族不出手,他們阿薩神族也要傾巢出動。而若是阿薩神族全面戰敗,我們也勢難獨存。不得已,我只得答應下來。”
芙蕾雅皺眉不語,弗雷也是一副驚呆的樣子。尼奧爾德繼續說道:“這還不算,重要的是奧丁準備讓火神洛基變成他的樣子,而讓芬里爾變成雷神托爾,爲此,他們父子甚至要將流星之槍昆古尼爾和雷神之錘交出來讓洛基父子暫時使用。”
弗雷忍不住問道:“那奧丁和托爾呢?”
這時,他們已經走進了內殿,分開落座。尼奧爾德不尚奢華,所以,他的宮殿裡簡約之極,甚至可以稱得上簡陋。
之後,尼奧爾德繼續說道:“奧丁、托爾和耶夢嘉德將一同去襲擊奧林匹斯神山,將希臘衆神的老窩端掉,當然,他們還有助手,就是瓦爾基利在這千年來,挑選的數千名勇士。”
弗雷驚問道:“他們這是要背盟?奧丁竟然這樣做?”弗雷似乎是不能相信號稱神王的奧丁竟然做出這樣的選擇,精氣神一下子衰敗起來。
尼奧爾德沒有安慰弗雷,事實上他的心中也充滿了疑惑,倒不是爲了奧丁的人品而擔心,奧丁本人在尼奧爾德心中早已沒有任何信譽可言。
他只是不明白,奧丁怎麼有把握奪取奧林匹斯神山,而又爲什麼要同耶夢嘉德一起。對於弗雷的智商,尼奧爾德不報任何的希望。唯有芙蕾雅纔有可能將這一切看的通透,可以爲他解惑。
而芙蕾雅則在努力的思考中,她光潔的額頭上泛起了一條條皺紋,眉毛更是擰成了一團。尼奧爾德和弗雷都不敢打擾芙蕾雅的思考,也許是過了又一個日出和日落。
尼奧爾德看芙蕾雅仍舊如同沉思者雕像一般無語,頓時立了起來,走到芙蕾雅身邊,拍了怕她的肩膀,將其從沉思中喚醒。
芙蕾雅一直以來都有這種毛病,一旦沉溺到思考當中,便會不知日月的思考,而如今他們沒有這許多的時間來揮霍。
芙蕾雅苦笑了一下,有些自責的道:“對不起,父親!”
“哈哈,芙蕾雅,這有什麼關係?”
芙蕾雅正色道:“我雖然沒有通盤得知奧丁的所有計劃,但是一個大致的輪廓已經成型,唯一的問題是還有幾個疑點沒有補齊。”
“父親想必在疑惑奧丁爲什麼要和塵世巨蟒耶夢嘉德一同行動?”芙蕾雅問道
尼奧爾德點頭道:“不錯!耶夢嘉德是洛基的次子,和托爾向來猶若仇敵,他們三人爲什麼會湊到一起?”
芙蕾雅從容回答道:“因爲奧丁要離間洛基和芬里爾。火神洛基向來多疑,若是他得知自己的次子和奧丁混在一起,必然會懷疑芬里爾的忠誠,越是聰明人,越會上這種當,屢試不爽。”
弗雷聽得目瞪口呆,這種深層次的原因,他這種老實憨厚之人自然是想不明白。尼奧爾德臉色凝重的點頭,道:“這種事情奧丁絕對做的出來,當年他和我們華納神族互相交換人質,便大耍手段,到了最後我們也只能吃一個啞巴虧。”
尼奧爾德感嘆之後,繼續道:“芙蕾雅,你有什麼疑點不明的,不妨說出來,讓我們大家共同參詳一番,或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