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流……”聽到八千流說起兩人之間的羈絆之時,劍八臉上微不可查地浮現出了柔和的神色,腦海中浮現了與第一次八千流相遇的場面……
“不要,不要!啊……”一個衣着襤褸的中年男子驚恐地求饒,眼前一臉猙獰的高大男子,在他眼裡就如一個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魔!
“切,死吧!”那時還沒有名字的劍八邪惡的舔了舔嘴脣,無情地揮刀一斬而下,刀劍切割肉體的聲音傳出,滾燙的鮮血濺了一地,映襯着青綠的地面,顯出殘忍的美麗。
“嘻嘻嘻……”一陣天真的清脆笑聲傳來。
“嗯?”劍八疑惑地往前走幾步。
“嘻嘻嘻……”八千流笑着,像只初生的小狗一樣,四肢並用,爬出藏身的草叢,爬向劍八,地面溫熱的鮮血沾滿了她的小手。一個不小心,八千流跌倒在血泊中,殷紅的血液濺了一身。“嘻嘻”她一臉純真地將手上沾染的血在胖胖的小臉蛋上擦了擦,衝劍八咧嘴笑道,繼續爬行,爬樹一般抓住劍八的褲腿,不肯放手。“咦?”劍八幾次甩動右腿,總也無法甩掉這個小傢伙,一種朦朦朧朧,模模糊糊的奇特感覺出現在心頭。雖然不知道這種感覺意味着什麼,劍八突然覺得小傢伙順眼了許多,一種無法理解的羈絆出現在兩人之間,兩個名字突然出現在劍八腦海裡。“嘿!小傢伙,你以後就跟着我吧!”劍八一臉戰意地說道:“劍八!更木劍八!這就是我的名字!我必將成爲最強大的戰士!(‘劍八’是最強者的稱號)”“而你,小傢伙。”劍八有生以來第一次浮現溫柔的神色“你就叫草鹿八千流!八千流,走吧!”“嘻嘻嘻……”
………分…………割…………線……的………說………
“你這傢伙,是志波家的餘孽嗎?”一臉冷漠,英俊俊美的十一番隊隊長朽木白哉眼中隱晦地閃過煞氣,“既然如此,你去死吧!散落吧,千本櫻!!”拔出斬魄刀,靈壓一陣波動,劍刃化成成千上萬的細碎刀刃碎片,難以計數的刀刃彼此反映着光線,顯化成一大片粉紅的櫻花花瓣,形成浪漫的死亡陷阱!“朽木家的榮耀,絕不容許絲毫的玷污!即使……對不住了……”櫻花匯聚成一條蜿蜒的巨蟒,迅速地纏向被白哉的龐大靈壓驚地滿頭冷汗的巖鷲。“石波法,化沙!凝聚,沙之牆!”巖鷲掙扎着製造出一面沙之牆壁。可惜,在絕對的力量壓迫下,一切的反抗都顯得那麼可笑!脆弱的沙牆像豆腐一樣一碰就破,櫻花巨蟒輕易撞破障礙,咬向巖鷲,潔淨的櫻花瓣中,映襯出巖鷲蒼白的臉。
“住手!”“住手!”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自然是快速趕來的一護,另一個,卻是十三番隊的隊長浮竹十四郎!白哉皺了皺眉。對於一護他自然是不在意的,但是,感知到同爲貴族的浮竹的到來,卻不能不多了幾分忌憚。貴族有貴族的矜持和驕傲,擅自殺人,尤其還是一個與朽木家關係這麼微妙的人,這種會落人口舌,下自己家族面子的事情,白哉自然不會這麼傻。心中這樣想着,白哉收斂了斬魄刀的靈壓,放過了巖鷲一條小命,只是把他打的重傷不起。
“可惡!又是你!”一護檢查了下巖鷲的傷勢,雖不致命,但這次不休息七八天是別想動了。狠狠望着那張可憎的臉,一護憤怒無比,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令自己幾乎喪命、差點失去靈壓、墮落成虛,抓走露琪亞,這次又打傷自己的朋友……這一切的一切,全部是由眼前的這個據說是露琪亞的兄長的人造成的!!想到這些一股煞氣在一護眼中閃爍,在充滿毀滅慾望的仇恨影響下,一護體內的虛之力也悄悄地蠢蠢欲動了!
“你不是露琪亞的兄長嗎?爲什麼不僅不幫助她,反而將她親手送上刑場?!”深吸一口氣,一護強行壓住心中的衝動,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
第一次,對於在白哉眼中只是螻蟻一般存在的一護,白哉根本懶得搭理。這一次,或許是一護猛增的力量引起了白哉的一絲好奇,他冷冷地吐出一句讓一護怒火燃燒的話:“玷污朽木家榮耀的存在,該死!既然當初是我把她帶進家族,我自然也應該將她帶出。”
“你這混蛋!虧得露琪亞還那麼崇拜你,你根本不配成爲她的的哥哥,去死吧!”一護心頭的怒火熊熊燃燒,握着斬月便朝着白哉衝了過去。“咚!”一道影子閃過,一護以更快的速度被撞退。“夜一桑?”站穩身形,一護驚訝地喊道。“四楓院夜一?”“夜一!”看到從靜靈庭消失了一百多年的夜一再次出現,浮竹、白哉兩人表情各異。浮竹一臉驚訝,白哉在驚訝的同時,思念的神色悄然浮現。畢竟,同爲高等貴族的兩人在小時候曾是很好的玩伴。
“浮竹,朽木,這麼多年沒見了,過的還好嗎?”夜一跟兩人打了個招呼。
“四楓院夜一,這麼多年你都跑到那裡去了?”白哉對於好友拋棄家族繼承人身份,一消失就是一百年很是憤怒!在他看來,這種置家族於不顧的行爲,是非常可恥的!
“唉,白哉,你的脾氣還是一點沒有變啊!”夜一無奈地搖搖頭,“這些事以後再說。這些人我帶走了哦,不許來追我,你知道的,平你們的速度是追不上我的!”
“夜一桑,爲什麼……”一護顯得十分憤怒。
“混蛋小子,連自己的實力都沒搞清楚……”夜一苦笑,瞬步一閃,出現在一護背後,一拳襲來,猝不及防的一護頓時昏倒在地。夜一瞬步連閃,抓起巖鷲和花太郎。帶着三個人,夜一瞬步閃爍,準備離開。
“你不能走!給我留下把話說清楚!”白哉面色一肅,也運用瞬步追趕夜一。“唉,我就知道……”夜一嘴角出現會心的微笑。老友多年不見,性格還是當年那樣,這讓夜一心中十分高興。
“砰砰砰”兩人的身影在空中連連閃爍,拳腳之間的交鋒打出陣陣破風聲。“砰”論拳腳上的功夫(“白打”,屍魂界對於赤手空拳武功技巧的稱呼),終究還是曾任二番隊“隱秘機動”,掌控邢軍的四楓院夜一更勝一籌,瞅了一個空,夜一一腳將白哉踢退。見擊退了白哉,夜一也不再糾纏,快速遠遁。“刷刷刷”幾個瞬步閃爍,夜一的身影消失在兩人眼中。
“不愧是瞬神夜一啊!”看了好一會兒戲的浮竹十四郎感慨。
…………分…………割……線…………
“小白……我實在沒有想到……殺死藍染隊長的,居然是你!”
另一邊,雛桃森幾人紛紛從監獄中逃了出來。得知此事,日番谷擔心雛桃會傻乎乎地衝去找市丸銀的麻煩,連忙跑去尋找雛桃,想把她勸回來,誰知……
“森,爲什麼……你……”捂着腹部的傷口,看着雛桃森一邊握着滴血的刀一邊抽泣,日番谷心中猶如刀絞。
“我沒有想到……小白你居然有這麼大的野心……爲了這個,你居然殺死了藍染隊長……我……我要爲藍染隊長報仇……可是,爲什麼是你……小白,爲什麼是你?!”從藍染留下的信中得知“真相”的雛桃森,在接連而來的可怕打擊下,已經快要崩潰了。一股負面能量悄無聲息地在身體深處醞釀。
“什麼?我殺了藍染!”相比於腹部的傷痛,日番谷更加擔心好友的情況:“森,你不要讓別人欺騙了!!”
“不要再狡辯了!”雛桃森哭泣着喊道:“這都是藍染隊長留給我的信中說的!!”
“……”日番谷瞳孔一縮,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此時說什麼都沒有用處!“藍染,你真的死了嗎……”日番谷心頭突然冒出這個讓他心悸不已的念頭,“如果真是如此的話……”儘管是大白天,日番谷還是不由得覺得渾身一冷!
“日番谷隊長,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十番隊隊長室,羅天如是說。
“什麼事?”遭遇了這麼多事,日番谷心中很亂,口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藍染隊長,可能沒有死!!”羅天扔下了重磅炸彈。
“什麼?!”日番谷頓時跳了起來,“你說什麼!”
明白自己此時正行走在懸崖上,隨時可能掉下去,但是,羅天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死,或者活,自己已經選了!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