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麗聽着鬱南的話語氣顯得十分不爽,她莫名其妙地感覺心中一酸,眼角居然無故地開始滴落眼淚,她抽泣着說道:
“我只是不想你因此被人挑刺,要知道特勤艦隊未來戰力不亞於其它七大艦隊,要是你因此失去艦隊控制權,我擔心一切對你不利而已。”
鬱南皺眉看着艾米麗,這丫頭自從腦袋受創忘記了他,一向說話都很衝的,今天這是怎麼了,他只是說幾句老實話而已,居然讓她哭鼻子了。
這艾米麗一哭居然沒完了,鬱南揉揉腦門說道:
“哭什麼,我又不是說你,這特勤艦隊對我來講就是一點附加價值的東西,除了你們幾個人和我專門訓練的特種機甲兵外,其它的我都可以無視,沒了就沒了,反正不是我的錢。”
艾米麗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哭,只是覺得傷心而已,等鬱南一說完,艾米麗忽然間腦袋中閃過一幕她已經忘記的畫面,那是在P星球的前進基地的大戰畫面,在機甲小隊出擊之前,鬱南讓她轉移到安全許多的遠程狙擊機甲內的場景。
場景中鬱南率領小隊殺入戰場,在小隊其他人彈藥耗盡時他讓其他人趕緊撤離,他卻殺入了戰場之中去擊殺那些電漿蟲。
艾米麗腦袋中畫面不斷閃爍,鬱南腦袋靠在她懷裡,她帶着甜笑給他揉着腦袋和肩膀,忽而又閃過她沒穿衣物鑽到鬱南被窩鬱南卻沒睡她的畫面。
這些畫面斷斷續續卻不斷涌出,艾米麗不禁揉着腦袋急忙說道:
“我還有事,不和你說了......”
艾米麗說着迅速跑了出去,鬱南揉着腦門嘀咕道:
“女人,花樣就是多。”
白女王卻直接說道:
“主人,剛纔艾米麗腦電波呈現很大的波動,也不知受到什麼刺激了,還有哦,主人不能亂說的,我除了和你那啥時花樣多,其它時候我都很乖的。”
女人的確花樣多,不過白女王的確沒花樣,因爲她夠忙活的了,有時間去玩花樣,她的事情可就沒人做。
鬱南在指揮塔看了一下,交代指揮塔的人員仔細一些後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剛打開門,就看到自己的被窩中居然有人瑟瑟發抖,他上前一下撩開被子,卻看見艾米麗居然緊閉雙眼小臉煞白地蜷縮成一團在裡面。
艾米麗居然躲在他的被窩裡面,鬱南手指一探艾米麗的額頭,他便感覺艾米麗的靈魂在劇烈波動,他急忙凝聚元神散發出一波清涼氣息灌入艾米麗的識海平抑着她的靈魂,過了一陣艾米麗終於不再顫抖而是帶着甜甜的微笑舒展開熟睡過去,鬱南這才退出房間說道:
“似乎她被壓制的記憶與她現在的思維形成衝突,甚至勾起了她當初差點死在太空的回憶,這丫頭,其實她別想這麼多好一點。”
白女王說道:
“主人,她會回憶起以前她纏着你的事情麼?還有當年你逼着她離開的事情?”
記起又如何,沒記起又如何,鬱南早已經不是當年進入這個世界爲了謀求科技技術的自己了,在這裡他現在具有絕對的力量,而力量能給他的就是不用在擔心太多額外的干擾。
他要去辦自己的事情,這世界的任何變化也不能影響到他的安排,他徑直走到空港跳上自己的強擊號突出基地直接便飛向太空之中。
而就在此時,在他房間中的艾米麗卻正在夢中回憶起了當初的一切,不時間甜甜的微笑和酸澀的眼淚混在一起。
鬱南並不知道艾米麗當初只是選擇性忘記了他,卻不是說她的記憶中就沒了他,因爲第一次看到鬱南那種不以爲意並且淡漠的臉色刺激下,潛意識的悲傷讓她的腦細胞快速喚醒曾經的記憶。
在太空中疾行着,很快鬱南便到了特勤艦隊最新的旗艦4076號戰列艦上,當他快步走進旗艦艦橋時,在艦橋觀察數據的卡門直接上前行禮說道:
“司令官,歡迎你的第一次視察。”
鬱南揮了揮手示意其它打算行禮的艦橋人員別起身,他直接與卡門到了一旁的休息室內,當然正事可以不說,卡門看到鬱南第一件事就是扒衣服。
休息室中大戰一兩個小時後,卡門手裡舉起三角白旗投降後,這才趴在窗口看着夜空中數萬裡外的其它戰艦低聲說道:
“你交代讓我們的偵測衛星去了OM-1小行星,果然在這個小行星上發現了適合人類居住的大氣層,同時偵測到了大規模蟲族潛藏的訊號,還有,奧瑪.阿洛克元帥已經去了距離OM-1最近的農場星球了,我們是現在行動麼?”
“強尼.瑞科呢?”鬱南問道。
卡門說道:
“現在是第六艦隊第二機動部隊的上校指揮官,並沒有在農場星球。”
強尼沒在農場星球的基地,這應該就是鬱南穿越造成的改變,但是阿洛克元帥還是去了農場星球,看來這個傢伙依舊是被母蟲給控制了思維,鬱南搖頭說道:
“既然這樣我們保持監控,一旦阿洛克前往OM-1,我們的艦隊就在太空待命,到時候殺一個空天元帥似乎很爽的。”
卡門噗嗤一笑說道:
“殺個元帥很爽的,不知這個元帥空缺會不會給你呢?”
鬱南搖頭道:
“六大元帥六大勢力,就算是我們拿住了阿洛克背叛人族的證據,他們的家族也會輕鬆丟鍋的,然後他們在第三艦隊的主官就能成爲元帥了。”
“家族......唉,這民主的聯邦,真扯淡。”卡門嘆道。
民主,聯邦,一大堆財團,一大堆家族,所謂公民權和議會,其實都是上層結構愚弄自以爲生活在民主中的傻比的,相信聯邦是公正的,不如相信石頭能夠生小孩,至少鬱南可以確定,孫猴子就是石頭蹦出來的。
卡門隨着身份變化接觸的層次也不同了,知道的東西也就更多,她也知道這個聯邦比起曾經的國家來講沒有任何不同,上層結構永遠決定一切,財富和權利永遠可以壓制一切,就連基礎的公平都沒有,如何去扯淡那民主的字面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