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雖然對馬蒂不能強來,但對其他生物,卻是可以動用部分神魂進行攻擊或干擾。
而想要讓馬蒂的身體達到二階層次,最起碼要力量、敏捷、體質三項屬性全都達到100點。
別看只是一百點,但除了一開始許靖提升對方到各屬性十點時的正常花費外,後面的每一點提升,全都要超出普通人數倍甚至數十倍的程度,而且越往後越多。
這種不正常的現象,正是由於馬蒂體內的神靈血脈造成的。
許靖估算過,若是要讓對方身體達到二階程度,大約總共要用掉接近十萬點本源,這還是在對方不會兌換魔法技能的情況下。
而現在距離週末,只剩下了三天,所以爲了能讓馬蒂儘快成長起來,他也開始沒下限地幫助對方開掛了。
不僅是探查,在馬蒂對付各種野獸的過程中,他還偷偷進行神魂攻擊,在不引起懷疑的情況下,讓對方更容易擊殺。
一夜時間過去,當天色微亮之時,馬蒂終於停止了狩獵,望着個人界面顯示的接近兩萬點本源,整個人激動得都有些顫抖。
他緩了緩後,壓下了繼續狩獵的衝動,也沒有立即強化,而是轉身就向着小鎮返回。
許靖也是感慨不已,他猶記得自己第一次穿越時,那時系統測試還沒擊殺上限,他拼死拼活地努力,迴歸時也纔不過得到了五千多點本源,與馬蒂這一夜輕輕鬆鬆就接近兩萬的收穫根本不能相比。
但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也就是馬蒂完全相信了他,纔沒有感到懷疑。
“系統,我接手馬蒂的身體後,他的神魂會不會消亡?”
許靖其實對馬蒂還是很欣賞的,如果能夠留對方一命,他也並不介意。
這次系統很快就有了迴應,直接傳來了一股信息。
接收之後,許靖心裡也彷彿輕鬆了不少。
因爲得到了一級權限,系統傳來的信息中,詳細解釋了這次穿越這個世界的目的,說到底還是本源點和法則。
神靈封神之時,會得到天地賜予,法則融入身體,形成法則之身,成爲了一種特殊的生命。
而如果有後代的話,其後代多多少少會繼承這種融合了法則的基因,這就是神靈血脈。
馬蒂體內的神靈遺傳到如今已經非常稀薄,和普通人一樣,沒有半點神異。
系統的目的,就是先強化對方身體,使之血脈達到可激活狀態,當許靖接手後,便可以直接激活,甚至通過更多的強化,使血脈中的殘缺法則在當前世界的補充下趨於完整。
至於最後擊殺泰坦巨人的任務,同樣有着掠奪對方本源以及法則的目的。
許靖在完成任務之後,迴歸時接手的馬蒂身體內的神靈血脈是一定會隨着他的迴歸而被系統掠奪走的,但他可以選擇保留對方身體,並且在接手時,選擇保留對方的神魂。
到時等他迴歸,馬蒂就會變成一個沒有神靈血脈的普通人,但之前強化到二階的身體,還有學到的魔法技能,卻依然會保留下來,哪怕之後的世界進入末世,相信對方也未必沒有生存能力。
想通之後,許靖便在心裡做出了決定,不過是損失一些迴歸時可轉化的本源點的事情,對現在的他來說,實在不算什麼。
馬蒂不知道就這麼一會功夫,自己已經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了一圈,甚至命運都發生了改變。
他趕在太陽升起之前,回到了家裡,洗漱之後,召出了個人界面,開始了新一輪的強化和兌換,然後等到了上學時間,又僞裝成原來的頹廢樣,沒精打采地去了學校。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轉眼便來到約定的週末。
馬蒂穿着一件厚厚的外衣,揹着一個加長的揹包,一邊開車一邊吸着大麻,去向了戴娜和朱莉的住處。
他是來得最晚的,其他四人都已經到了。
門口停着一輛豪華的房車,車後還掛着一輛摩托,這是科特父親的愛車。
朱莉大包小包,彷彿搬家一樣地往車上帶東西,其他人正在幫忙。
看到馬蒂把車開得晃晃悠悠地到來時的情形後,衆人都是驚呆了,只見關着窗戶的整個車內,煙霧升騰瀰漫,就和着火了一樣。
他們臉色凝重地跑到了停車處,還沒靠近,科特便詢問道:“你出什麼毛病了,夥計?”
隨着車門打開,大量的煙霧飄出,聞到煙味後,衆人才明白了什麼情況。
馬蒂不急不慢道:“這鎮上的人開車都不跟着感覺走,這點我不說不行。”
“你想在監獄裡過週末嗎?”科特表情嚴肅,“我們可都想去我表哥的鄉村小屋。”
他的女朋友朱莉也勸道:“親愛的馬蒂,這樣可不行……”
但她話沒說完,馬蒂就打斷道:“據統計,警察可從來不會攔下邊開車邊吸大麻的人。”
“爲什麼?”
“他們害怕,他們知道那人更有遠見,而且他會用古邏輯學煩死他們。”
馬蒂說話的同時,取出了放在副駕駛的加長揹包,這揹包裡藏了一柄鋒利的長刀,加上一把手槍。
他鎖上了車門,並將揹包背在了肩上,接着又將自制的煙筒收縮成水杯。
做完這些後,他忽然嗅了嗅鼻子,皺眉看向朱莉道:“你把頭髮染成金色了?”
他在意的倒不是髮色,而是聞到了一絲很淡很隱秘的氣味,這氣味居然能使人勾起心中的慾望。
若不是他這三天的強化進步非常巨大,根本就發現不了。
還有科特,馬蒂不等朱莉回答,看向科特道:“我以前好像也沒聽你說過有表哥。”
他心中越發警惕了起來,終於發現自己這兩個好朋友身上好像都存在着一些問題。
比如科特,對方的性格,若是有個表哥的話,以他們認識這麼長時間的關係,還有對方的性格,早就會提起了。
而科特原本還想告誡馬蒂不要在他父親的車上抽大麻,但聽到對方的話後,便不再多說,甚至表情都變得有些不太自然。
他掩飾地笑了幾聲,說道:“是我一個遠房表哥,以前在加拿大,最近纔回來。”
“哦。”
馬蒂裝作相信的樣子,沒繼續深究,越過兩人,向着房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