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美翻了,事業編考試成績下來了,筆試第一,進面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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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上天眷戀,讓老魚的事業編筆試第一進入面試,估計面試問題不會太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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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魚保證,會一直寫下去,只要一個人願意看,哪怕只有1個的訂閱,也會盡心寫下去,絕不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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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街道,擁擠着無數人痛苦的嘶吼。
毫無預兆地,一顆圓球落了下來,陳逸寒閃身避開,卻是忘記了自己背上還有一個班納。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圓球爆炸濺開的粉末已經濺到了班納身上
。
“啊——”班納身子像觸電一點痙攣起來,搭在陳逸寒肩上的手不自覺狠狠抓緊了他的肌肉裡面。
慘烈的嘶叫聲聽得賤狼他們這種遊走在生死邊緣的人也是頭皮一陣發麻。
班納原本還昏沉的頭腦瞬間清醒過來,他鬆開陳逸寒,就要把身上粘着的白磷擦去。
陳逸寒急忙反手抓住了他,沉聲道:“別動,千萬不要去碰身上的白磷!不管多痛,都要忍着!不能碰傷口!”
有關白磷彈的報道,陳逸寒曾經在報紙上看見過。
那是一種比他化學課上的白磷更加恐怖的東西。
白磷彈自從被研發出來之後,就被評判爲堪比生化武器的子彈,美國軍方曾使用白磷彈和燃燒彈造成了整整五千平米的地方變成烈火地獄。無人生還。
白磷彈裡面的白磷經過改造之後,比白磷的燃點更低,而且燃燒後的溫度可高達一千攝氏度以上,一旦沾染上任何物體,就會一直燃燒下去。
至今沒有人研究出撲滅白磷火的方法。
尤其是白磷粘在人的皮膚上的時候,白磷就會立刻灼燒穿透皮膚,深入骨髓。
可以說。被白磷彈擊中的人,將會在無窮無盡的痛苦與絕望中死去,活生生地被燒成一塊黑炭。
那種烈火灼燒骨骼的痛苦,沒有任何人能夠忍受。
唯一活命的機會,就是在白磷剛剛沾上皮膚的時候,立刻用刀把白磷連同周圍的皮肉生生剜掉!
“烈。小婉,你們頂住一會兒,賤狼來幫我按住班納。”陳逸寒飛快閃身躲在了一棟倒塌的建築旁邊,將班納放了下來,靠在牆上,快速地拿出了一把刀。
烈和小婉立刻撐起了各自的防具,將他們五個人牢牢地包裹在防具裡面。
他們這一停頓。全部的白磷彈瞬間集中過來。
防具的能量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被消耗着。
周圍不少沾上白磷的士兵,承受不住身體被焚燒的痛苦,不由自主地拉着身邊的戰友求救。
但這樣做之後,他身上的白磷和火焰就立刻傳到了戰友身上。
於是,第二個受害者出現了,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
烈看了一眼街道那頭,冷漠如他。也是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到處都是痛苦嘶叫着的火人,絕望地在地上打滾,又或者用身體撞擊着別的東西,希望火能熄滅下來,卻是撞到了周圍的人,引起更多人的痛苦
。
“呼叫!呼叫!前線白磷彈誤傷己方,請求指示!請求指示!”
布朗斯基面無表情地看着火線在朝着自己逼近。皺了皺眉,沉聲命令道:“後方部隊退後十米,對前方進行無差別掃射!”
無差別掃射?!
命令一出來,通訊員就愣住了。
“將軍。那些,那些人都是我們的戰友。”
“所以我們更應該結束他們的痛苦!”布朗斯基鏗鏘有力地說道。
越來越多的人被白磷誤傷。
慘叫聲一波高過一波,讓人幾乎有一種錯覺,波多韋德已經徹底變成了一片人間煉獄。
通訊員咬了咬牙,傳達了布朗斯基的指示。
小婉把一切看在眼裡,咧開了嘴:“嘖嘖,這將軍是個人物,夠殘暴,夠無恥,我喜歡。”
“小婉姐,難道寒哥就不殘暴,就不無恥了?”賤狼手腳並用地壓着班納的身體。
陳逸寒正在用刀把班納身上粘了白磷的肉給刮下來。
每一刀下去,班納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往上高高彈起,賤狼好幾次以爲他都會變身,結果沒有。
小婉回頭看了看陳逸寒,打量了一番之後,點頭說道:“也殘暴,也無恥,所以我也喜歡。”
“……”陳逸寒心頭聽得一陣五味陳雜。
雖然小婉說喜歡他讓他十分高興,不過爲什麼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於是心不在焉的時候,陳逸寒失手挑斷了班納脖子上面的大動脈,熾熱的血頓時噴灑出來,把陳逸寒和賤狼噴得滿身血紅。
“我靠,噴泉啊。”賤狼怔了怔。
陳逸寒這才反應過來,移開了刀:“啊,不好意思,手滑了。”
班納有氣無力地瞪着他:“止……止血……我要……要……死……”
“哦。”陳逸寒應了一聲,“我都差點忘了,你是個脆弱的人類。”
“……”要是還有力氣,班納肯定會大聲地反駁道,“分明你看上去纔是又瘦又弱的人類吧,我可是牛x哄哄的綠巨人!”
只是身上一連被剜了四五十個洞,班納已經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快……”
從動脈噴出來的血速度快得可怕。
班納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已經沒了四分之一
。
陳逸寒卻還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別急,等等啊,我在找藥劑……真是麻煩。人類啊,太脆弱了……這個不行,估計你喝一口回的血就已經撐爆你了……低階,低階藥水在哪兒……媽的,現在做任何誰他媽還帶什麼低階藥水啊,啊,對了——”
陳逸寒想到了什麼。猛地一拍腦袋,轉過頭來,目光灼灼地盯着賤狼。
賤狼被他看得心裡發麻:“寒哥,你又要做什麼?”
“你一臉害怕的樣子做什麼,我很可怕嗎?”陳逸寒皺了皺眉。
賤狼笑得滿臉褶子:“怎麼會,爲寒哥生。爲寒哥死,爲寒哥鞠躬盡瘁,再所不惜。”
“再噁心我我就真讓你死了。”陳逸寒一手拍在他的頭上,“過來,你寧靜技能不是因爲進階殖獵者升級了嗎,現在都可以當小治療術多次使用了,給他治治。”
賤狼開啓第一階基因鎖之後。寧靜的異能升級,不僅能大範圍的治療,還能對單一目標進行鍼對治療。
當然了,雖然是對單一目標進行治療,但所耗費的精力也是不小的。
“隨便一瓶低階藥水就可以了,不用我出手這麼浪費吧。”賤狼對班納沒有太大的好感。
應該說,他對所有任務裡要保護的對象都沒有好感。
照賤狼的意思看來,他們要保護的人真的是太他媽脆弱無能了。要是他們稍微有點用,就不用自己費盡心力地保護了。
不過這一條規律,對女人除外。
尤其是漂亮女人。
“額……”賤狼在自己主神勳章裡面翻了半天,“低階藥水好像是真沒有了。”
陳逸寒一腳把他踹到了班納身上:“那還不趕緊治,再不治,人都死了。”
班納忍不住淚流滿面:大哥,原來你還記得我快死了。我以爲你們說那麼多毫無意義的話,都忘了我命在旦夕。
顯然班納理解的命在旦夕和陳逸寒他們理解的命在旦夕不一樣。
賤狼只花了三秒鐘的時候就給班納止住了血,而且傷口還很快癒合,看不出半點有過受傷的痕跡。
“你們……”班納再是遲鈍。也明白過來,陳逸寒他們一行人有異於常人。
“就當和你一樣,是不被這個世界歡迎的怪物吧。”陳逸寒簡單地解釋道。
因爲班納自己就有着變異的身體,陳逸寒他們反倒是不用千方百計地掩飾自己,這也許就是這個任務最大的好處了
。
“呵呵。”班納笑了笑,看向陳逸寒的目光裡多了一些別的東西。
眼裡的警惕之意淡了許多。
被賤狼治癒之後,班納整個人都輕鬆不少,他站起身子,看了對面的街道一眼,怔住了。
原本威武高大的美國士兵現在已經成了一大片骨頭堆成的可怕地獄。
白色的骨頭是被白磷侵蝕的。
黑色的骨頭是被大火灼燒的。
還有不少人是被自己戰友提槍掃射而死。
他們橫七豎八地鋪在地上,看不見臉了,可每一具屍體都是高高地舉着手,似乎想要在絕望之中抓住什麼,卻什麼都沒有抓住。
即使是這樣,軍隊依然沒有徹底,在一百米開外的地方嚴陣以待,將他們死死地包圍起來。
頭頂的戰鬥機嗚嗚地吼叫着,不斷投下那令人膽戰心驚的白磷彈。
在他們周圍,防具撐起的能量膜開始搖搖欲墜。
班納沉默了:“謝謝你們救了我,但是,現在情況已經不是單憑几個人就能應付的了,把我交出去吧,你們會安全的。”
“放你孃的狗屁!你這小子胡說八道什麼,老子費了這麼大的勁,才把你弄出來,身子被打成篩子似的,都沒有想過要把你交出去,你倒好,說這種話!你看老子像是這種人嗎?”賤狼一瞪眼,面色猙獰地衝着班納罵了起來。
班納這次是真的愣住了。
這句話換了陳逸寒他們任何一個人來說,班納都能夠接受,但是賤狼……
“你不是很討厭我嗎?”班納的神情看上去有些木訥。
賤狼更是茫然:“老子討厭你怎麼了?”
陳逸寒看他們大眼瞪小眼的樣子,明白過來班納是誤會了賤狼的意思。
他以爲賤狼堅決不把他交出去是因爲他富有正義心,同情心之類的,不過陳逸寒打賭,他敢賭一萬個主神點賭賤狼說那句話,純粹是因爲要是把班納交出去,他們這次任務就失敗了,五千主神點會被活生生地扣掉!
但是陳逸寒並沒有打算解釋這種誤會。
這可是一個刷好感度的絕佳機會啊。
賤狼盯着班納看了一會兒,忽然面色一變,不耐煩的神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朵菊花一樣綻放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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