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者團隊各有司職分工,這得感謝李娜李御姐原本的團隊框架,甚至連日常管理也是由她在做,劉安甚少插手。//www.//
其實,經歷了幾個世界,這些人也都感覺出來,對於劉安來說,守護者團隊可有可無,對他自身來說根本毫無影響,只是因爲大姐頭跟他有很多腿,劉安願意帶她們玩罷了。
這實在是個奇怪的傢伙,但她們所有人都從內心中喜歡這個傢伙,而不是其他尊敬和畏懼之類的感情,如果硬要說,還有一些崇拜。
就是這個奇怪的傢伙,至今保持的親和平等的態度,用他的奇思妙想,帶領着所有人走到了今天。
實力與以前相比,千差地別。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早在幾日前,江州府知府、州判、衛所總兵以及錦衣衛千戶等本地官方勢力,都收到了池穆道人的帖子,約他們今天上午相見。
帖子上寫的清楚明白,名單上幾乎囊括了所有江州府首腦,池穆道人一直保持着清靜無爲的處事態度,與地方事務從不干涉,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所以和其他各方面的關係都不錯。
各人先在山門見了面,互相寒暄之後,錦衣衛千戶稍微疑惑的掃了眼鼓樓,然後才同其他人一起入內。
“這傢伙倒是挺敏感的,只不過多看了他幾眼,就若有所察”
“這個位面太不符合邏輯了。危險的事情太多。說不定就是個小boss呢”
“那豈不是說是給我們送裝備的?”
“那也要大佬看得上才行,再說也不見得就有我們現在用的裝備好,別多事啦”
鼓樓裡兩個婦女正在聊天打屁。
道童引着衆人先同池穆道人見了面,又是一番寒暄見禮,池穆老道左手虛引,帶領衆人來到守護者團隊所在的別院。
一個房門前,大大的匾額上貼着白紙,把原本的內容蓋住了,上邊歪歪斜斜寫着“會場”兩個大字,門前站着兩個宜賓小姐。現代裝束,職場套裙配合白絲襪,脖子上還繫着風騷的小絲巾,瞬間秒殺在場所有男性的眼球。倒是忽略了另外一個三角型支架上的紙板。
上邊寫着:會場重地,請護衛以及非相關隨行人員在外等候。
好在池穆道人德高望重,不會有人拿曖昧的眼神瞅他。而且會客地點也不在紫陽觀傳統的會客廳,明眼人稍一琢磨,就知道今天的主事人怕是另有其人,池穆道人只不過是前臺的幌子。
在兩位極具風味的小娘子的引領下,各位首腦帶着自己的隨行人員,進了房門。其他護衛人等就留在偏房喝茶。
池穆道人這麼大張旗鼓邀人來訪,光看名單就知道有事相商,除了衛所總兵是個粗坯,除了護衛獨自前來,還一直猛盯着前邊引路小娘子搖曳着桃形臀部,努力壓制自己伸手的慾望,其他人都帶着幕僚或者師爺。
房中別無他物,只有一道向下的階梯,原來只是個入口,真正的會場還在地下。
階梯上鋪着地毯。雖然不知道通向何方,但可以見到從下邊透出明亮的光線,並沒有給人傳統地道冷厲潮溼的感覺,所以衆人愉快的隨着引路的小娘子拾階而下。
還是錦衣衛千戶,裝作不經意。摸了摸粉刷的雪白的牆壁,看了看掌心。又輕輕頓了頓足,透過地毯,感受了一下地面的強度。
他雖然不是現場諸人當中實力最高強的,但卻是最警覺的,觀察力也相當敏銳。
隨着進入地下場所,裡邊的景象遠超這個時代居民想象力所能達到的極限。
富麗堂皇,是一種光線昏暗的高調的奢華,而這裡,則是明亮簡潔的磅礴大氣了。
明亮的燈光從頭上垂下,比任何他們能夠想象到的燈光都要明亮——因爲是電燈嘛。
牆壁沒有多餘的裝飾,只是粉刷的雪亮,天花板也出奇的高,讓人絲毫沒有身處地下的感覺,地面呈黑色,但光滑如鏡,在場諸人都是明朝頂級消費者,最次也是中層,看出腳下的地面只是普通的水磨石,但沒想到居然打磨的如此光可鑑人。
四周擺放着幾盆裝飾性的植物,爲這裡平添了幾分生氣,不是蘑菇,因爲蘑菇出現在這種場合會顯得很奇怪。
光是一個前廳,就給人莊嚴神聖的感覺,所有人都不自覺停止了交談,充滿了訝異看着眼前的一切。
推開高高的實木紅門,悄無聲息的向兩旁打開。
裡邊是一個小型的環形會議室,桌子上邊早就做好了標示,擺放着寫着知府、州判姓名職務的三角型紙牌,兩側和後邊也預留了隨行人員的座位。
現代化的實木風格讓所有人儘管心裡邊很震驚,但都是有身份的人,大部分表現的波瀾不驚,少數人才好奇的東張西望,摸摸這個,砰砰那個。
落座以後,幾個同樣裝束的小娘子爲每個席位奉上了一個比較大型的燒杯水杯和個人飲用的瓷杯,透過玻璃瓶身可以看到琉璃杯裡邊裝滿了茶水,顏色瑩潤充滿紅色光澤的是紅茶,顏色青綠晶瑩剔透的是綠茶,倒是沒想到平常飲用的茶水換了一個器具後,居然煥發出別樣的景觀。
水溫微燙,考慮到會議的持續時間,這個溫度剛剛好。
只不過這個瓷杯相比飲茶用的茶杯,也太大點吧,牛嚼牡丹,實在是粗鄙。
終於找到平衡點,幾個喜好茶道的人想到,連他們自己都奇怪自己的這種心理。
劉安施施然穿着t恤和大褲衩,梳着翹起來的馬尾,走出來。
做了一個羅圈揖,腰骨雖然挺得筆直,卻給人溫潤的感覺。
“大家好,老夫司徒雷登,爲本次會議發起人”
人羣的目光注視過來,池穆道人解釋了一句。
“司徒居士駐顏有術,輪年紀還在本道之上,現爲本派客卿”
辨氣之術並不是紫陽派的專利,在座的還有不少官方修士,聞言大感意外,當下凝神仔細查探,無不神色凝重,看向劉安的目光多了許多內涵。
劉安先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咕咕飲下之後,說道:
“老夫忝爲紫陽派客卿,蒙池穆掌門錯愛……算了,文縐縐的,太繞口”
摸了摸額頭,劉安放棄了掉書袋的口吻。
“這次請大家來,主要是因爲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各位要官紀考覈,我呢,求的是一個合法的官方身份,方便歸鄉祭祖以及四處走動……”說着話,劉安轉向錦衣衛千戶,笑道:“想必這位紀大人,已經譴人將老的老底兒都摸了一遍吧?”
錦衣衛紀大人哼了一聲,說道:“東北各地遺存的故老舊志,並無任何關於司徒氏族的記載,沿海各處,也無任何關岸記錄,這位司徒……居士真是好大手段,就好像憑空掉下來一樣,眨眼就出現在我江州府城外了”
“紀大人說對了,還真就是憑空掉下來的”
劉安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輕輕的一抹手,就好像在一堵看不見上牆壁上摸了一把,環形會議桌中間的空地上便出現了一架古怪的金屬巨鳥——銀鳥號,然後他再度一抹手,收起銀鳥後,輪換着將裡的大件物品展示了一遍。
“我們司徒家世代修真,三千年前就已經在東北一地闢地而居,並不需要地方誌也是確實存在的,換個說法可能紀大人更容易接受一些,在沒有大明朝之前,我們司徒家就已經世代居住在某處,而在有了大明朝出現,大明國土覆蓋到司徒家居住地其上,但卻沒有發現司徒家的存在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兒,別說漠北蠻荒那裡,即便江州府地界,險惡的深山老林也不計其數,焉知就沒有隱世避居的修真家族呢?”
所有人包括紀大人在內,都被劉安憑空取物的手段鎮住了,見識高超點的,便隱隱猜測眼前這個司徒居士可能就身懷頂級修真門派纔有的秘寶“芥子袋”。
“這……”錦衣衛千戶有些了亂了手腳,不知該如何作答。
不過劉安也沒打算難爲和得罪他,話鋒一轉。
“似乎有些離題了呢,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是我們司徒家的名分問題,而是未來換取一個各位可以痛快舉薦的機會,給在下一個合法的官面身份,想必知府大人和州判大人看在池穆掌門的面子上,不會怪罪在下偷渡之過吧?”
知府和州判互相看了一眼,由知府開口,他摸了摸自己的三寸山羊鬍,笑眯眯的說道:
“無妨,既然池穆道人出面作保,閣下又已經身爲紫陽觀客卿,在江州府地界,就算是已經有了官面上的身份了”
池穆老道和劉安拱手道謝。
“那麼”
劉安朗聲說道。
“在正式開始前,爲了加深各位的瞭解,我們先來聽幾段解說性的說明”
許久不曾登場的路大秘穿着秘書套裝,懷裡抱着文件夾,閃亮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