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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章其實早就寫好了,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就這麼發出來)
(估計又會有人說“五毛攻佔起點”之類的怪話)
(呵呵√~)
如果說tvb的金庸世界是香蕉味的,那麼張紀中的金庸世界是榴蓮味的,而劉安進入的這個射鵰世界則是大蔥味的。
大宋的官話是古代河南話,要不是那些厚重的歷史建築和活生生的宋人,劉安都會以爲自己跑錯了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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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車太顛,走路太蔫(慢),坐船又太遠。
想來想去,似乎只有坐飛機(銀鳥號)了?
不知道後世會不會有這樣的記載:
《南宋紀實》,1137年春,臨安城外的天空上,出現了銀色臉盆狀的物體……
想到這裡,劉安在馬上笑得前仰後合,引得不少路人側目,以爲馬上那小官人發了癔症。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整個南宋此時大約8千萬人口,地廣人稀,出了臨安城就是一片山清水秀的景色,劉安單人一騎,不辨道路,只要大體的方向沒錯即可。
路上行人絡繹不絕,乘車騎馬走路,偶爾在路邊還能看到挑着“茶”字白布的涼棚。
以劉安的目力,能看到附近山巒上的植被密度很大,完全不像後世那樣稀稀疏疏,或者乾脆就發展成爲了城區和住宅區,稍微感覺一下,就能在這些地方“看到”不少道觀、廟宇。
他撇了撇嘴,在臨安城呆了近一年,他可是知道臨安城附近的山林不是道田就是廟產。大小加在一起,怕有好幾百家了。
這些牛鼻子和禿驢比大宋官家霸道多了,他們可不允許樵夫在他們的地界上打柴,在武館閒聊時,聽那些破落戶子弟提過,從更遠的深山路過他們的地面。搞不好還會被抽取三成左右的類似過路費的柴草。
日後有學者統計過,僧道田產、地產約佔南宋的四分之一,而且和明朝的士子一樣,雖然不是徹底減免田賦,但也有着優待,要是出了一個高僧明道,走走上層路線,例如國師之類的,寺廟、道觀的產業可真就不用納稅了。
福建一帶還興盛祭拜類似歡喜佛的教義。爲此還造成了許多社會問題,例如因爲“綠帽”引起的糾紛、仇殺等等,也不知道是天竺原產的還是經過了信徒的改良……簡單來說就跟現代的“海天盛筵”差不多,少則幾十,多則上千人以佛陀的名義開無遮大會……六十到八十年代的不少武俠小說裡有這樣的情節,那並不是作者胡編的,而是根據史實撰寫改編的。
享受着種種優待,不要說日後南宋滅亡。這些佛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就連偶爾發生災禍。除了個別寺院、道觀會救濟災民,其他嘛?嘿嘿嘿嘿……
就像他們嘴裡忽悠信徒的那樣“天道循環,報應不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蒙古人的鐵騎日後在中原大地上殺的人頭滾滾,道教、佛教。佛門道家清靜之地?抱歉,人家信仰的是長生天,信仰的部落裡的薩滿大神,除了極個別要麼提早投靠了蒙古人,要麼名氣太大。例如全真派,例如靈隱寺……其他麼,人殺了財搶了,剩下的一把火燒了。
劉安想起現代網絡上流傳的一句話,什麼蒙古人來了,這片土地是我的……呵呵,死人是不會需要土地的;女真八旗來了,這片土地也不是你的……他們會殺掉反抗的男人和無用的老人還有兒童,將剩下的所有人變成奴隸包衣,奴隸包衣也是不需要土地的,也沒有人權,可以任意打罵、羞辱、奸?淫……被殺死只是最輕鬆的結局。
同樣的例子還有猶太人,滅國後,猶太人被趕出了流淌着“蜜糖和牛奶”的家園,在歐洲大陸上流浪,能跑出來的自然是有身份有地位,最起碼是有錢財的人,能組織起人手和物資,才能逃走。
他們是國家被滅人了的人,基本上在重視血統的歐羅巴大陸上不會受到承認,沒有辦法獲得土地,只能用手裡的財貨經商。
猶太人用聰明和智慧獲得了財富,但他們發財卻不立品,過分重視財富。
例如在羅馬崛起後,他們用精確的計算,盤剝被佔領地上人民的最後一枚銅板,這些戰敗者不恨羅馬人,卻恨猶太人,因爲後者讓他們每天在飢餓、疾病、貧窮和無盡的苦力中度日,更讓後代沒有了未來。
猶太人在整個歐洲大陸上開辦高利貸業務,自詡“太陽王”的法皇路易十四,發動戰爭前得讓會計好好計算一番,戰爭獲利是否能夠償還猶太財團的高昂借款。
戰爭期間,平民爲了繳納高昂的戰爭稅,不“被”破產,鋌而走險向高利貸借錢,這些高利貸業務,多數都是猶太人在從事,無數人因此家破人亡。
猶太人獲得利益,卻基本從不試圖融入當地社會。
世界四大吝嗇鬼,英國的夏洛特是猶太人,法國的阿巴貢和葛朗臺的原型是猶太人,俄國的潑留希金映射的是猶太人一般的吸血鬼和吝嗇鬼。
讓殘疾人更殘疾,讓糟糕的社會狀況更加糟糕,除去宗教元素外,這就是爲什麼在美利堅美化宣傳猶太人之前,西方社會普遍歧視並討厭猶太人的原因。
態度是一代一代累積下來的,父親傳遞給兒子,兒子傳遞給孫子。
然後嘛,天道循環,報應不爽,一戰後德意志出現了一個小鬍子,他做了一個所有歐洲人想做卻沒膽量去做,並且暗爽不已的事情。
拍攝《辛德勒名單》的斯皮爾伯格可能從沒想過,從公元前開始,整個歐洲大陸上因爲猶太人的高利貸業務,以及他們在背後推動的戰爭,死於交戰、飢餓、疾病和貧窮的人數。是猶太人集中營中的幾百倍。
這就是劉安爲什麼一直謹慎處理和原住民之間關係的原因,現實世界中的因果報應都如此強大,就別提個體能力更加強大的魔法世界了。
誰知道會不會有一個某點網校中,那種被美女退婚,全家被殺,歷經一切困難卻怎麼都不死的小強主角。這樣的存在有一個就很受傷了,可讓人恐怖的是,在某點網校的世界裡,無數這樣的腳男在無數的世界裡,掀起了各種各樣的血雨腥風。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劉安隨性的在地圖上亂竄,偶爾能遇到山村或者城鎮。
北邊的彼得似乎也差不多的樣子,這些天共享給劉安諸如【殺死草原狼王】、【殲滅草原馬賊】、【鐵木真部族的危機】這樣的支線任務,2000g、3000g的不斷入賬。
多數的時候,劉安都是在山林中穿行。有的時候還需要馬騎着他,才能度過一些險要的地方。
山神廟似乎是很多武俠世界都經常出現的場景,多到讓人奇怪爲什麼這些大蝦、蟊賊什麼的,爲什麼放着好好的城鎮不呆,老喜歡來荒郊野地裡搞事,還有武俠世界的山神廟真就這麼多麼?
好吧,別的武俠世界不知道,南宋這裡確實就是這麼的多。因爲有“度牒”這樣朝廷承認的合法佛道人士,就佔了南宋人口的2%。也就是400萬以上。
就好像許多人在論壇、貼吧和圍脖裡的心態,“一旦火了呢?”
這些混的不如意的佛道人士,廣泛的遊說集資,說服土豪們出資修建山神廟,一旦火了,就可以升職加薪。當上總經理(精英廟祝),出任ceo(升任主持),贏取白富美(道士可以娶妻),走上人生巔峰。
而在這個時代的觀念裡,修建廟宇是一件行善積德的事兒。山神廟的規格有時候只是一間小院。花費也少。
所以有這麼多的山神廟就不足爲奇了。
至於前者麼,荒山野嶺中,可能範圍幾公里,也可能範圍幾十公里,植被茂盛,山神廟是唯一可以作爲地標的東西,否則光說前山後山,範圍也忒廣闊了點。
這天劉安錯過了宿頭,夜間馬兒不能視物,只能由他抗在肩膀上,在黑乎乎的山林裡穿梭,遠遠見到一點火光,來到近前就發現是一個破敗山神廟。
若說這馬兒也算是天下最有奇遇的馬了,能被人類扛着行走,而且還很聰明,被劉安扛着的時候,四腳朝天,身體老老實實的縮成一團。
落地以後,打了個響鼻兒,左看看右看看,自動跑到一個樹下蹲好,然後把繮繩叼起來,等劉安過去就交到劉安手中,栓在樹杈上。
劉安皺了皺眉,轉過頭,剛好看到一個人影從破廟頂上的窟窿跳下去,立刻傳出一陣呼喝、打鬥的聲音。
等他拴好馬,走到近前,透過半扇破爛的門板,果然看到燃燒着篝火的前殿地面上,躺着幾具屍體,被人一劍穿喉,瞬間就斃了命。
劉安走進廟門,目視前方,左手突然上舉,伸出兩指夾住悄無聲息刺來的劍尖,向下一帶,偷襲者或者說殺人者就被他拽了下來,右手握拳,就是一記相當給力的黑虎掏心。
這招在練習拳術以前,就是他自帶的技能,通過和秦大小姐、索米、蘇菲等深入切磋後,已經達到了無跡可尋的地步,就算塞拉那個蠻子對這招也是防禦不能,不過卻不是面對什麼對手都能使出來的。
“是個妞?”
電光火石間,劉安感到右拳擊在一團軟肉上。
身體的反應機制總是在意識之前作出行動,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其實潛意識裡早就做好了行動方針。
襲擊者。
判斷。
男人?女人?
男人,a.一擊斃命,b.閃避,c.纏鬥。
女人,a.要害打擊,b.閃避,c.纏鬥。
判斷結果:女人。
可以上手的?不可以上手的?無所謂的?
判斷結果:不可以上手的+無所謂的
修改行動方針:
a.要害打擊;b.要害打擊;c.要害打擊
於是,劉安左一記黑虎掏心。右一記黑虎掏心,上上下下左右左右,那兩團軟肉也似乎剛好對應abba……把半空中的女人打的慘嚎叫道:“天殺的小賊!你師父就教了你一招黑虎掏心嗎!!!!!!!?”
這可真是冤枉陸老頭了。
劉安停在原地,臉上帶着壞笑,左手夾着劍尖一甩,那柄看上去做工精良的寶劍“奪”的一聲插入了一側的木柱中。
對面那殺人的女人倒退十幾步站定。雙臂架在身前,擺出一個格鬥的姿勢,然放在後邊的手卻忍不住顫抖着在胸口齜牙咧嘴的揉動起來,這個女人雖然穿着藍色的男裝,卻仍可以一眼看出她性別,主要是胸部太過飽滿,臉型也太過豔麗。
劉安聞了聞手上的問道,神級的【阿賴耶識】就對她有了初步的判斷。
三十五歲左右,有過的男人很多。這個數量超過了三位數,在四位數之下……主動的還是被動的就不知道了,用網絡上的說法就是下邊的木耳可能黑的發亮……性格中不痛恨男人,但卻討厭並排斥男人,也就是說,她可能是一個蕾絲邊。
“你這個下流無恥的臭小賊……”
在人前被迫做出揉奶的動作,讓這個女人十分的抓狂,尤其是劉安臉上的壞笑和嗅探右手的動作。更是讓她火冒三丈。
“怎麼,你可以殺人。在下自然就可以打人啊”
如果是良家婦女,下一句類似“你特麼怎麼淨往老孃咪咪上招呼”大宋官罵是如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但眼前的藍裝麗人明顯不是。
“#¥*%……&*”一連串又快又急的土話,肯定是在罵人。“無恥下作的臭小賊,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教出來的,肯定也不是好東西。淨是欺負女人的招式”
“左一句小賊,右一句小賊,真是令在下非常不爽,哦,就是不高興的意思”
劉安從腰間解下寶劍。駭了對面的女人一跳,不過他只是解下來,然後和之前的寶劍一樣,“嘭”的一聲連鞘也甩進木柱裡。
“你想幹什麼?”
女人緊張的問道,說着話,還是忍不住揉了揉胸部。
劉安擡腳在地面一點,一根樹枝飛入他的手中。
“自然是教訓教訓你咯”
話音未落,女人眼前一晃,便失去他的蹤影,頓時就知不好,立刻翻身向前凌空一滾,嬌喝一聲,向後擊出一掌。
“啪”
“哎呀”
後臀一陣劇痛。
身後根本沒人,劉安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她身側,手中樹枝高高舉起,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這女人倒真是個狠角色,痛得渾身發抖,嘴裡也大呼小叫的,身形不動卻擰腰一腳朝劉安胯下狠狠踢來。
劉安撇嘴一笑,再度閃身換了個角度,“啪啪啪啪啪——”一陣機關槍似的的連響,手臂上下揮舞都拉成了幻影,“啊,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藍裝麗人尖叫着,身形掉落,被他抽的滿地打滾,中間想要跳起運用輕功逃走,也被他捉着腳脖子摜到地上,繼續狠抽再抽猛抽。
一時間,山神廟裡滿是抽打和慘叫的聲音。
期間,這女人彰顯了極強的個性,不斷高聲痛叫,也不斷高聲叫罵,卻不開口求饒。
宋朝時期的漢語就已經很豐富多彩了,民間白話花樣繁多,劉安也算增長了偏門的見聞,只是他不喜歡別人問候他母親,女人罵的難聽的時候,他手中一折就斷的細枝卻能發出風雷之聲,這可就不是懲戒性的責打了。
吃多了苦頭之後,地上的女人也不是一根筋到底的憨貨,摸到了門道,只是挑些解恨的詞語辱罵劉安,卻是再也不敢問候他父母。
再之後,等她嗓子都喊啞的時候,又察覺到,只要不罵他,樹枝抽在身上也不是那種想要把頭皮都扯下來疼法,到最後,她直喊疼,卻是不敢再罵了。
“哼,還算聰明”劉安把樹枝一丟,“把地上的屍體拖出去埋了,再去樹林裡把我的馬簽過來,你可以試着逃走看看”
藍裝麗人滿身狼狽的站起來,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當真是我見猶憐,只是一見到劉安笑嘻嘻看過來的目光,立刻就是一哆嗦,彎腰揪住兩具屍體的腳部,拖着屍體轉身就走。
她實在是被劉安打怕了。
走了幾步,身形漸穩,穿了門行出幾十步後,將手中的死人腳一丟,女人擡腳就跑,足尖點地,一竄就是十幾米。
一樣灰不溜秋的東西,不帶一點破風之聲,拐着彎向她電閃而至。
“哇”
背後如遭錘擊,藍裝麗人身形向前猛撲,張口就是一口熱血噴出,兩掌在摔倒之際往地面一按,翻了個空翻後才穩住身形。
轉頭一看,一截拇指粗細的樹枝掉在地上,就是這個東西打得自己吐血。
“你可以試着再逃走看看”
廟裡的少年被障礙物擋着已經看不到人影,聲音卻猶如在她耳邊響起。
能用一截樹枝將她打的吐血……
女人打了個哆嗦,老老實實回去將死人拖進樹林裡埋好,往返幾次後,在林中找到拴在樹幹上的黑馬,這時候她又起了逃跑的心思,只不過想到少年臉上的笑意,怎麼看怎麼像是她自己在十拿九穩整治別人時的樣子,心裡暗罵一句“天殺的小賊”,最終還是沒敢逃走。
等她回到廟裡,地面上的血跡已經消失不見,也不知道少年用了何種手法,篝火旁鋪着兩個鋪蓋,同樣也不知道他用了何種手法,剛纔可沒見他身上有什麼東西的。
丟過來一個藥瓶,她接了。
“自己給自己上藥,上完藥就睡覺,還是那句話,你可以試着逃走看看”
這女人當真是極爲豪爽的,當着劉安的面就脫掉上衣,爲自己塗抹傷藥。
劉安卻陰陽怪氣嗤笑:
“胸前的兩團東西是挺大,但是都垂到肚皮上了,你是想逗小爺發笑?”
把她氣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