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呼!呼!”窗戶被風不斷的吹拂着,發出帶着寒意的秋風。
李白麪色十分鄭重,向曹麗麗說道:“今晚你跟在我後面,你讓這店小二在你身邊保護你!等進入藏經閣,你指使這店小二多搶些武功秘籍。”
曹麗麗看着身邊的店小二,點了點頭。
山路本就崎嶇不平,夜間的山路則更是難走萬分,三人走走停停,近一個多小時,纔來到山間少林寺。
“好多人呀!”曹麗麗閃着一雙大眼睛,驚歎道。
夜色雖深,天色暗淡,寺外卻是燈火通明,人潮涌動,遠遠便可以看到近百名江湖人士圍在寺外,而寺門最前方就是一羣身着苗疆衣服的五毒教弟子。
爲首站着的女子手持一柄紫杉龍頭柺杖,左臂上纏繞着一條碧綠色的蛇,吐着芯子,不停的在其身上游走。
“方正大師!我再問你最後一句!真的不能交出易筋經,我願以我五毒教毒經相換!”藍鳳凰擡了擡手中的紫杉龍頭柺杖,對着前方的少林寺大聲說道。
“哐檔!”就在這時,少林寺大門緩緩打開,一位鬍鬚花白的老者佝僂着身子走了出來。
“阿彌陀佛!藍施主!我這裡有十枚大還丹!希望對於令夫有所幫助。”老者從懷裡取出一檀木盒子。
就在這時,一身穿紅黑色長袍的獨眼蛇突然出現在藍鳳凰身邊,尖銳的聲線十分鬧人
:“你明知孤獨少俠只有貴寺的易筋經能夠拯救,你拿大還丹出來有何用?”
“阿彌陀佛!易筋經概不外傳!”方正搖了搖頭。
藍鳳凰冷哼一聲:“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世俗之人都只這個道理,爲何你這佛門之地就偏偏不知?”
方正收起檀木盒子,提議道:“只要讓獨孤施主拜入我佛門,我必然讓孤獨施主學習易筋經,救治性命。”
“你想要拆散我和衝哥?你不可能?”藍鳳凰情緒頗爲激動,不住搖着頭,隨後轉過身子。
“隨我攻寺!”隨後對着身側的獨眼蛇說道:“指揮使!只要你祝我獲得了易筋經,我必然完成諾言!拓印一份給你!”
“嘿嘿!我當然相信藍教主!”獨眼蛇對着藍鳳凰側了側身子,隨後對着身後錦衣衛大手一揮,大聲說道:“隨我上!”
方正大師見到衆人法器進攻,面露愁容,隨後手中法杖對着地面一敲:“關門!”
自己身子一輕,便飛進了院落裡。
李白對身旁小玉詢問道:“這佛門之地!你這般鬼魂應該不能隨意進出吧!”
“是的,這裡佛光對我傷害極大!我恐怕不能出來幫忙了。”小玉看着李白,一臉無奈。
李白其實早就想到這個問題了,小玉道行尚淺,不能白日行走,想來佛門,道門重地都是不能進入的。
“終於開始攻寺了!真是都急死我了!”就在這時,李白身側的一個瘦小矮個子雙眼不住閃着精光,嘿嘿笑道。
曹麗麗貼到李白身邊,問道:“我們也上嗎?”
“等等!這般上的都是炮灰!”李白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李白髮現寺門已經緊緊關閉。
“取追魂爪!”指揮使看到寺門緊閉,嘴角微揚。
“是大人!”
立馬從人羣中跑出十名錦衣衛,從腰間取出一個鐵鉤子,用力朝着遠處的寺廟扔了出去。鐵鉤像一道流光一般,墜入了寺內。
衆錦衣衛用力拉了拉手中的追魂爪,朝着指揮使道:“大人好了!”
“上!”指揮使朝着剩下的近百名錦衣衛揮了揮手。
李白遠遠就見到一衆指揮使踩在追魂爪細細的鐵絲上,向着寺內衝了進去。
“接下來就是寺門打開,藏經閣遭殃了!”李白想了想劇情,低聲道:“等寺門開了,我們就衝進去,這些少林弟子不會殺人,所以我們要提防的還是身邊這些江湖人士。”
曹麗麗感受着李白鼻息間傳出的淡淡熱氣,俏臉微紅,點了點頭:“恩恩!”
“砰!砰!”
就在這時,十幾位錦衣衛率先來到了寺廟之上,但是還沒來得進入,就被埋伏在上面的少林弟子給擊打出去。
“哼!”藍鳳凰一聲重哼,從懷裡取出一個碧綠色的長笛,輕輕吹了起來。
隨着一聲悠長的笛聲緩緩響起。
“嘶!嘶!嘶!”
“啊!是蛇!”
一條條五顏六色的蛇從深林中爬了出來,向着寺內爬了進去。
李白只覺得一個凹凸不停的身子鑽進了自己懷裡,李白頗爲尷尬的朝着小玉笑了笑。
“哼!”小玉雙眼閃着火焰,一跺腳,身子一閃,便進入了李白手中的主神護腕。
就在這時,李白隱隱約約聽到寺內傳來一聲聲的慘叫聲。
“哐當!”
一個錦衣衛渾身帶着血,艱難的打開了寺門。
寺門大開,藍鳳凰收回了玉笛,對着身後的五毒教弟子吩咐道:“給我衝進去!誰給我找到易筋經,我不光收他爲入室弟子,還賞他本門毒經!”
一聽毒經二字,五毒教下弟子雙眼瞬間精光閃閃,連忙爭先恐後的向着少林寺衝了進去。
看到寺門打開,李白連忙拉着身旁的曹麗麗,低聲道:“指揮店小二跟上。”“恩!跟上我!”曹麗麗對着店小二說道。
當一行三人進入寺門內後,就發現地面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有人在廝殺。
三人行走間不時發現地上出現屍體,有少林弟子,有錦衣衛,還有不少五毒教弟子的屍體,但是最多的還是少林弟子的屍體。
李白連忙帶着曹麗麗向着一處隱秘的走道跑了過去。
李白一邊走,嘴中一邊喃喃道:“藏經閣在少林寺中心,其中除了大殿一條路以外,還有左右兩道分道,左路比右路近,好!那我們走右路。”
卻是李白知道既然左路近,那麼肯定防守的僧人越多,反而去的越晚,那般的話,還怎麼搶奪機緣。
三人行走多久,就遇到三個少林弟子,李白麪色鐵青,心道“我這什麼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