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桃地再不斬這話,其餘人紛紛臉色大變,只有被點到名字的三人沒有絲毫表情變化。
“好啊!”漩渦鳴人咧嘴笑的很歡。
“我也是這麼想的!”佐助嘴角微翹,露出一絲冷笑。
“可以。”我愛羅依舊面無表情,但背後葫蘆中的沙子卻已經開始緩緩溢出。
糟糕!他們四人聯手的話,還有誰能活命!
高山峻心中狂跳,正要抽身後撤,眼前突然出現一道模糊的身影,唯獨那兩顆猩紅色的眼睛極爲醒目,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和殺意!
“佐助!”高山峻雙目暴睜,滿臉不可思議的低頭看去,一隻充滿雷光的手臂已經洞穿了他的左胸!
佐助的臉上沒有絲毫感情,冷笑道:“第一個。”
“嘭!”一聲炸響,高山峻的身體瞬間消失,只有一截被洞穿的樹根突兀的掛在佐助的手臂之上。
“替身術!”佐助明顯一愣,隨即再度恢復那招牌式的冷笑,“有意思!不過你跑不掉的!”
在千鈞一髮之際,高山峻用替身術避開了攻擊。
雖然身上沒有受傷,但卻把他嚇出一身冷汗!
此刻,他正全速朝外圍跑去。
“剛剛那是什麼速度!好快!”高山峻心神不寧,回頭望去,卻是大吃一驚!
佐助竟然就跟在他身後幾十米處,而且距離正飛速拉進!
“糟了!他穿的是三級忍靴!”高山峻臉色沉重,心情更是沉到了谷底。
他知道,跑是跑不掉的,只有反擊纔有可能活命!
沒有絲毫猶豫,高山峻腳下一頓,身體順着慣性繼續朝前滑行,而他的雙手,已經擺出了八卦掌的姿勢。
“哼!這就對了!”佐助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右手之上,密密麻麻的閃電瘋狂舞動,發出“嘰嘰喳喳”如同鳥鳴般的聲響,正是千鳥!
“八卦掌—迴天!”高山峻白眼跟一勾玉寫輪眼同時開啓,身體一旋,瞬間形成一個藍色的能量光球籠罩全身。
“去死吧!”佐助的臉上露出一絲瘋狂之色,千鳥狠狠的朝能量光球刺去。
要知道,千鳥可是連我愛羅的絕對防禦都能擊破的可怕殺招,迴天根本不可能擋得住!
作爲忠實的火影迷,高山峻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但他依舊使出這一招,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阻擋佐助的視線!
這藍色光球是通過全身各處穴道釋放出的查克拉形成的,而並非只靠雙掌。
所以,即便雙掌停止查克拉的釋放,迴天的藍色光球依舊不會消失。
趁着藍色光球阻擋佐助視線之時,高山峻雙手飛快的結出火遁的手印。
隨後,查克拉停止釋放,藍色光球消失。
“火遁—豪火球之術!”一聲厲喝,一個巨大的火球衝破殘留的藍色光暈,呼嘯而出!
而此時,佐助的千鳥也恰好抵達。
“咔!”千鳥可怕的穿透力瞬間刺入火球之中,而火球的火焰也無情的瀰漫在佐助的身上。
“該死!”變故來的太過突然,即便是佐助也有些反應不過來,等到他意識到不妙準備撤退時,受損的火球已經轟然炸裂。
只不過,火球的內核已經受到千鳥的破壞,爆炸的威力遠不如前。
佐助的身體被爆炸拋飛出去,身上的火苗已經熄滅,但依舊冒出濃濃的黑煙。
他雙手無力的下垂着,腦袋也耷拉着,看不到表情。但高山峻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嘿嘿嘿嘿!”佐助身體輕顫,低聲的陰笑起來。
那笑聲慢慢變大,猶如鬼哭狼嚎,讓人聽得不寒而慄。
“沒想到,竟然一招就讓我受傷!你比我想的要厲害!這才值得我獵殺啊!”佐助的眼神猶如兩把利刃般紮在高山峻身上。
高山峻渾身一顫,面露駭然。當然,他不是被佐助的眼神嚇到的,而是被佐助左臉上那些如同蝌蚪般的黑色斑點嚇到的!
“咒印!”
沒錯,爲了抵擋豪火球之術近距離的爆炸,佐助果斷開啓了大蛇丸給他種下的咒印。因爲咒印的緣故,他的身體纔沒有被豪火球之術灼傷!
“該死!沒咒印的時候就這麼厲害了!開啓了咒印,我還怎麼打?”高山峻心情沉重,開啓咒印後的佐助,根本就不是他能抵抗的!
“怎麼辦?難道就這麼認命?”高山峻雙拳緊握,面露不甘。現在剩餘人數還有68個,如果就這麼死了,獎勵絕對比第一次還少!
而且,如果只能提取一件物品的話,對他的提升根本就沒有任何幫助!
“嘿嘿,看來你有些怕了!”佐助輕蔑的笑了起來,“那就乖乖受死吧!”
“唰”的一聲,佐助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可怕的速度,讓高山峻悚然一驚,正想做出什麼反應,卻猛的感到後背一陣劇痛,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朝前飛撲而去。
“獅子連彈!”一聲輕喝,高山峻感覺自己的肚子再度受到重擊,身體已經直直的朝上飛起,隨後便是一連串的打擊,最終被一腳重重的砸了下來。
灰塵漸漸散去,高山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泥坑裡,渾身上下如同散架了一般無法動彈。
“真的就這麼結束了?”高山峻苦澀一笑,還能怎麼樣?自己連佐助的一招獅子連彈都承受不住,接下來還怎麼打?
“嘰嘰喳喳!”頭頂上傳來了千鳥特有的響聲。
佐助低頭俯視着高山峻,臉上的咒印正緩緩褪去,他臉色冷峻,輕聲道:“結束了。”
隨後,千鳥猛的朝高山峻的腦門按下。
看着越來越接近的千鳥,高山峻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連眼前的視野也變得一片空白。
然而,這片空白卻沒有就此消失!
“怎麼回事?死了不是應該回到那黑漆漆的空間內,或者直接醒來麼?還有,我的排名提醒呢?我的人民幣獎勵呢?怎麼都沒提到?”高山峻空白的腦袋漸漸變得清晰,一個個疑問紛紛浮現出來。
就在高山峻百思不得其解之時,一個聽起來頗爲費勁的聲音從不遠的地方傳來了過來:“我說…你還要躺到什麼時候?我…我可撐不了太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