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論道

一旁等待着事情發展的芥良臉色陰沉的想;“我的天,怎麼這個傢伙就和一善良的長者一樣誨人不斷,莫不是這個傢伙是天哥三尸中的善屍?”無論芥良怎麼猜想,總之沒有人去回答他。

每過一個二十年或者三十年,唐天的實力就會像是爆炸一樣瘋狂上漲,短短一天只內,對方竟然消失不見,同時集資賬戶中的獎勵點猛然少了十幾萬,認誰都明白其中肯定有貓膩。

你走就走了嗎,但是卻又不可測的留下了一個失憶的分身,而且還是一個純淨如白紙,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一樣的分身,而且有着驚人的天賦,這也太瘋狂了一點吧!

衆人繼續向前走,一路上有驚無險,卡多也沒有派遣忍者再來襲擊達茲納一行,不過卡卡西認爲事情不會就這樣輕易結束,的襲擊就將來臨,此時的平靜只能證明風暴來得將會加猛烈。自己處於明處,而敵人處於暗處,這給衆人帶來了一份不小的心理壓力。

乘坐着小船向波之國前進,讓人感到費解的是,這個連熱武器都沒有的破世界竟然船屁股上有馬達,而且看起來對方的工程製造的頗爲壯觀,這裡的確是一個讓人費解的變態世界。這裡的忍者實力被過分的誇大了,不過也是這是一個沒有平衡的世界。

穿過濃霧通過隧道,衆人坐船來到一片木製平房的碼頭小鎮之上,看着這些破爛建築上竟然還架着電線,穿過小鎮向遠方走去,唐天真的懷疑科技大神特斯拉是不是來過這個世界,然後看着這個世界不滿意,隨意的丟下一點東西就直接離開了。

“尼古拉特斯拉?”似乎響起了些什麼,唐天忽然站住不動了。

而此刻鳴人也開始了列行搞笑,開始有事沒事向樹林兩邊猛射苦無,搞的那些菜鳥們一陣緊張。鳴人亂丟苦無將一隻雪兔嚇傻了之後,波之國任務的重要角色,鬼人再不斬降臨了。

“大家趴下!”隨着卡卡西一陣叫嚷,一柄斬首大刀從後方急速飛來,那個沒了眉毛上身**的再不斬終於出現,然後站遠方的大刀上對着卡卡西一番唧唧歪歪。

六個菜鳥都滿臉嚴肅,卡卡西不得不解放寫輪眼放出了全身的殺氣,瞬間菜鳥們都被所謂的殺氣震懾的,只有某某人看着這些菜鳥不爽的道:“什麼狗屁殺氣,只不過是意識上的比拼而已,而且打起架先要唧唧歪歪的一大堆,然後被人虐、再小宇宙爆發瞬間扳本,太沒緊張感了。”

唧唧歪歪一陣子,卡卡西與再不斬開始戰鬥,一陣菜鳥眼中看起來激烈,但是另外兩個人眼裡有些無聊的戰鬥開始了。再不斬用霧影術製造了一陣大霧,接着用連續不斷的水分身欺騙卡卡西,後一腳將卡卡西踢進水中。

然後用水遁水牢術將卡卡西捉住,接着再分出一個水分身攻擊全部的菜鳥與目標。

此刻鳴人已經嚇的不停顫抖,而當這一夥下忍不停被虐了一陣之後,豬鹿蝶與第七組進行了團隊配合,經過一番讓人看起來不爽的戰鬥,好人終於打敗了壞人。

鹿丸的影子牽制了再不斬的水分身,佐助同樣用影風車將鳴人投飛,通過井野的心轉心之術牽制了再不斬一小段時間後,鳴人趁着小小的機會立即擊中了鬼人再不斬,卡卡西就此解脫。

此後小宇宙爆發了的卡卡西利用寫輪眼擊敗了再不斬。

終於整個情節完整的兩個外來者手裡呈現出來,而此時某個性別十分神秘,同時讓很多宅男浮想連天的角色終於出場了;“白”所謂的純潔無暇,不知是女扮男裝、還是人妖的傢伙出現了。針對這種尤物,芥良只有一個詞,對方菊花癢癢了。

看着遠方樹上站立着的白,猥瑣無恥的人渣開始悄悄斜着頭,試圖從對方的裙子底部判斷出這個雌雄未明者的身份。

不過顯然對方已經注意到那雙試圖看透衣物的眼睛,而另一本迷茫的人似乎又施展正義之道“鳴人,把你的戰利品繳過來!”說着指向再不斬的斬首大刀。

“嗨…!”落水裡的鳴人似乎沾染了壞習慣,他直接跑到再不斬的旁邊將對方的斬首大刀拿手裡,然後將這個類似中世紀斬馬刀的巨刃交給了唐天。

“這把大刀處理的不錯,你們這些孩子們也很賣力。你們要明白孩子們,收繳敵人的武器與裝備是一個很好的習慣,這次就將它當做紀念吧!”隨着唐天龐大的萬磁王能力發動再不斬的斬首大刀開始扭曲,後不停翻滾沒過多久,八把全金屬長劍落地上。

看着長短不一的古樸十字長劍唐天繼續道:“鳴人……將這些紀念品發給你的夥伴!”

似乎缺少父愛,已經盲目聽從唐天吩咐的鳴人看着劍上面詭異的花紋,還有某些奇異的刻錄符文,好奇的問道:“大…大叔,這些花紋真漂亮,不過這些東西真的有用嗎?”

“非常厲害…”對於不太明白鳴人,唐天拔出插地上的一把長劍,然後對着鳴人道:“…這個世界失去了太多的東西,包括神賜予人類用來維持正義的重要物品。……這個世界的匱乏和你們的無聊的遊戲已經差不多我耐心耗。”

後一句唐天微微壓低了聲音。

快支持不住的卡卡西似乎聽見了什麼,一種奇異的感覺降臨可是沒過多久他忽然體力不支倒地。此時一種加煩躁與不安的氣息降臨唐天身體,漸漸的無數條紋開始他皮膚上浮現,但是隨着唐天的掙扎這股條紋瞬間不見。

芥良眼睛連閃,某種極端不安與煩躁出現心中,他知道這種感覺一定是那個身份神秘的小天帶給自己的。

故事繼續推移,直到兩人到達波之國,這裡唐天竟然向達茲納要到了橋樑後工程的這段。當唐天發動萬磁王能力,一天一夜之內,將整個未完工的橋樑鋼架完全建造好,於是大師這個詞就一直伴隨着淡漠非常的唐天。

來到波之國第三日某個人渣終於對兩個未成年少女下手了,趁着兩女修煉後疲憊的上牀睡覺,這個傢伙竟然夜襲兩個女孩。

第二天芥良拿着兩個女孩的豔照悄悄遞給小天道:“喔呵呵呵呵……哥我這次可是發大了,一次竟然吃了兩個,而且還是帶保鮮膜的,你真該試試擁有那些女孩純潔身體的感……”

忽然鳴人瘋狂的衝進了旅店,並大喝道:“大叔…大叔,小櫻、井野兩人生病,請你趕快過去看一看吧!”

如同木樁一樣坐地上的唐天睜開眼睛,拿出兩支治療針默默的道:“用這個給他們注射就行了。”

“喔……!”鳴人立即拿着兩支治療針向達茲納的家跑去。

芥良不爽的道:“你昨天問我要些藥品,就是用來做這種事情的嗎?我說你這樣好心,爲什麼我要對她們下手的時候你不制止,現卻來裝好人?”

“自從她們受不住你的誘惑開始,她們的命運早已註定。你給以了她們非同尋常的力量,她們勢必會付出慘重的代價。你並非救贖她們,你只是和她們做了筆骯髒的交易。”帶着迷茫的眼神,唐天從緩緩從頭罩中露出自己的眼睛,看向臉上帶着狡詐的芥良。

芥良無所謂的笑道:“我是給了她們不少的好處,這樣也知道。你本質上沒變,還是那麼睿智,可是心卻變了。你的狠辣與無情到底藏到哪裡去,要是以前的你絕對會扛着一大堆軍火,然後讓波之國的屁民們分期付款,然後拿掉他們寶貴的財富。”

“我乃慈悲……我是我、我非我,只是我非常噁心這裡的暴力藝術,真正的戰鬥不是這個樣子的!不管強弱,拼死絕殺中生死介瞬息。如要滅絕他人,則引發大災變製造浩劫,天災也好**也罷,這個世界的平衡就是如此脆弱,生命就是如此渺小。如我非慈悲,此處必降如獄神威,撒旦的微笑必將籠罩天空。”唐天口氣十分淡漠的說道。

“神威如獄…如獄神威,撒旦的微笑。喔喔喔……我太感動,你想幹嘛?是將整個世界打回石器時代,還是將這裡建成殭屍樂園,或者又製造某些變態實驗?”聽見唐天終於恢復了一點點往日的癲狂,芥良喜不勝之。

他同樣像是當初的唐天一樣,伸出自己的手誘惑着這個迷茫的傢伙道:“生命的旅程就是生老病死、傳宗接代,讓自己的子孫能夠繁衍於大地傳承萬年。生、老、病、死,當你踏着莘栜走完生命的旅程,嚐遍人世間酸甜苦辣之後,人們將載着沉甸甸的智慧回到來的地方。或許叫天堂、或許叫冥界、又或者會重來過,總之也許會有這麼一個地方讓疲憊的你享受安寧,但是那要死去纔會知道。

可是你可以想象世上並沒有天堂……這很容易,只要試試看!既然沒有天堂那麼肯定就沒有地獄,只有無的天空等着我們。既然人生如此苦短虛幻,何不擺脫這些束縛,肆意而爲……想愛的就去愛,想恨的就去恨。每日開懷暢飲,每夜臥枕擁香。隨波風浮浪,浪跡世間,以求逍遙,如那自神仙呢?”芥良慢慢的曲腿盤坐地上,然後緩緩安靜了下來。

唐天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茫茫天地實太大,一芥孤舟浮於何其渺小,滄海之上無邊無際,漂泊其上心生寂寞。如無法獨自面對,疾苦而修的話,便要找一泊地,尋個歸宿。……要是我像你說的日夜歡樂、隨波浮浪的話,那麼我怎麼能找到我的歸宿呢?”

“尋找歸宿,那你乾脆信上帝好了,信我者的救贖,信我者上天堂,信我者得永生。

於天掛鉤的都沒有哈東西,比如地上的天朝那個虛僞啊;像一代小屁孩什麼;小朋友,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紅領巾。

欠債有天理,不還是大爺。…磚家、叫獸滿街走,騙人就騙人還要當婊子立牌坊發明‘忽悠’這個中性詞。

官字還是兩張口;接軌、gdp、螺旋式上升、創、階段性勝利,見義勇爲、號召募捐、又上一個臺階。這些噁心詞彙說的老百姓都要吐了,可是背後大把大把撈錢。反過來豬肉天天漲,房價年年高,通貨一天一個樣,大學生上崗等於上戰場,天朝還要高薪養廉,豈不知豬焉能餵飽乎,況且此豬非豬,甚於豬,如要殺之,此物便跳槽到黴國尋求政治庇護。

天朝如此,何談天國也,想當初路西法看上帝不順眼,豈不也舉旗造反,上帝如果真是如此強大的話,那爲何又不發兵攻打地獄,對於叛徒只有剝皮挖心方消我恨。讓一幫跳樑小醜如此自,豈不是說上帝無所不能是虛僞而。

看看撒旦多強大,連上帝都奈何不得,一個是虛無的昇華,一個是實的沉淪,我的朋友你又有什麼想不通的。

人們生存與世間,命運早已經註定,和我這樣開開心心的不好嗎?想吃就吃,想操就操,知道什麼叫‘滿足’嗎;看見他人不幸時產生的一種爽快感。

你非要去研究那些虛幻無際的事情,去他#媽尋找歸宿,歸宿就女人懷裡,只要試試你就知道了。要知道你是妖、而非人。人是人,妖是妖,如果妖做了一些人做的事,那他就是人妖。

你一天生造反的貨,所以別和我唧唧歪歪說什麼心靈、愛、歸宿之類的詞句,那會讓我噁心。你還不如跟着我把壞事做,不流芳百世就遺臭萬年,至少全無煩惱開開心心。”

“……!”一陣有一陣光幻唐天臉上出現,芥良看見似乎有個虛影正不斷被扭曲,悽苦的嘶嚎,漸漸的這個虛影安靜了下來,然後開始陷入冥思。漸漸的也許只過了一分鐘,也許又過了幾十年,芥良像是猛然間失神了一下,思緒像是異世界漂泊了幾十年。

忽然芥良猛的醒來,原本如同老僧靜守靈臺的唐天卻變成了隨意坐地上,一隻腳擡起右手靠腿上,一股得道菩薩的樣子。

一絲清明的目光隨意向芥良投射了過來,唐天帶着滿腔思緒對他道:“……你醉了,無法挽回無法改變,不如性一黑到底,善也好、惡也罷,用美酒**、只逍遙把自己灌醉,什麼都不用想了。也許只有這樣纔像一個純粹的‘人’。

**,人即,**死,人即亡。消失於天地間,乾乾淨淨一了百了。……可是人太複雜了,他擁有了一種動物們不該有的東西;心靈、意志、或是叫靈魂。這些東西服務於**,卻又超脫於**。

貧窮、疾苦、無奈、孤獨、疾病,受磨難之後還有誰分得清那裡是天堂,那裡是地獄,開心的時候處處是天堂,潦倒的時候處處是地獄,沉淪讓人迷醉的分不清真相。

我的朋友,這裡救下一個人之後,我將要踏上碎夢之路。或者是我倒下,或者這場夢幻徹底碎裂……那麼你的抉擇?”

此刻唐天也像是對方一樣伸出自己的手,等待着對方的抉擇!

看着這個越來越神秘莫測的傢伙,芥良有點心悸的道:“……我的朋友,我夢做得很滋潤,我還不想醒來。我怕醒來之後我又會一無所有,腦袋長別人肩上,渺小的蛋痛,所以我打算一覺睡到不能不醒,再吃兩片安眠藥接着睡的時候。”

“呵呵呵呵呵……”唐天開心的笑了起來,他帶着壞笑對芥良道:“……也許夢碎了後會糟,但是或許又好,那你爲什麼不和我試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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