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想什麼嗎?”
“什麼?”小女孩奇怪的問向黃纓瑩,不愛說話的黃纓瑩他們之中是一個另類。
冷冷的看了看小女孩,黃纓瑩嚼着樹葉道:“殺光島上所有大人,然後補給飛機到來的時候搶飛機逃出那個地方!”
“什麼你……”女孩帶着震驚死死看着黃纓瑩,她對黃纓瑩的計劃感到不可思議。看着吃驚不已的女孩,黃纓瑩冷冷的道:“只要殺掉那些大人,我們就都能活下去,然後我帶你們去臺灣,去香港,那裡以我們的身手,絕對能好好的活下去。”
“你……你…!”
“我知道你永遠不會說出去的,這件事情讓我來辦就行了。”說着黃纓瑩再次將一片葉子卷着吃下肚子,同時她另一隻手裡拿着一枚釘子正對着旁邊的石頭上不停摩擦。
就黃纓瑩不斷進行着野外生存訓練的時候,芥良等三個人已經抓住了其中一個弗萊迪的分身,然後擁有了部分操控夢境的能力。跨過未知的黑暗區域,芥良三個人來到黃纓瑩野外求生的小島上之上,同時也看見了小孩子的黃纓瑩。
“卡哇伊!”汪珅、葛明理被十歲左右的黃纓瑩蔭到了。
看着兩人一副噁心相,芥良不爽的罵道:“你們兩個少羅嗦,帶上她我們趕快走。”汪珅搶先一步衝上去抓住黃纓瑩的手,不想竟然撲了個空,再次試爪了一下,汪珅發現自己好像是抓取一個幻影一樣。
發現不對付的汪珅看向芥良,芥良眯笑着向旁邊木訥的弗萊迪問道:“帥哥,這是怎麼回事?”
似乎已經成爲芥良的弗萊迪分身木訥的回答:“另一個我裡面,對方隔絕力太強,需要花很長時間才能進入對方夢裡。”
“我明白了,趕快想辦法強行介入。”
“是,老闆!”
黃纓瑩身旁的小女孩似乎慌張的看了看周圍,然後她咬咬牙定定神。芥良等人的眼裡,黃纓瑩的夢境似乎開始變快了。十多個小孩後只剩下6個得以生還,被接回了訓練營地後,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訓練,再次一次的死亡挑戰降臨。內容還是組裝槍械,不過這次是兩人對着桌子,而且拆開的手槍裡有着一顆子彈,以先組裝好手槍,殺死對方爲獲勝。
幾乎是十幾分鍾就看完了黃纓瑩野外生存,汪珅痛苦的道:“瑩姐好可憐,小時候沒有巧克力吃竟然吃蜘蛛。”
葛明理留下眼淚:“沒有炸麻花嗑竟然嗑蠍子,沒有動畫片看然只喜歡看星星。”
芥良一邊看着這兩個做作的傢伙,不爽的道:“回去我們也要搞求生訓練,也要吞毒蛇、嚼蜘蛛、嗑蠍子!”
兩人異口同聲的抱怨:“良姐,不會這麼狠吧?”
“草泥馬的,人家一個小蘿莉都敢嗑,你們兩個死太監有什麼不敢的,狠太監心嗎?那股自宮時的狠勁拉去了,孃的都給姐練出來。對敵人要狠,對自己要狠,不然怎麼跟着姐出去辦大事……啊?”
坐桌子前,另一個少年坐桌子對面,忽然間少年變成弗萊迪的臉,帶着殘忍的笑容道:“小婊子,我們又見面了,這次我要殺掉你。”
冷冷的盯了盯弗萊迪,黃纓瑩一言不發的坐弗萊迪對面,低頭看着桌子上的手槍零件。
那個懷裡揣着手槍的男人揮手,大叫:“開始!”瞬息之間弗萊迪雙手猛地變成四隻,無數手槍的零件被飛速組裝起來。
“咔嚓…!”幾乎是十秒不倒弗萊迪便拉響了槍栓。“去死吧小婊子。”得意忘形的大叫着,弗萊迪擡手就像黃纓瑩射擊。
“呯……!”槍聲響了,對面的少年猛地栽下座椅,黃纓瑩手裡拿着一把還沒有組裝完的槍槍口冒着青煙。除了槍管、撞針、彈黃之外其他的組件都沒有安裝,她是直接用手拉動撞針撞擊彈黃,完成子彈激發的。
又一次險險的逃脫了性命,這一組的小孩只剩下三個人了,而其他幾個組只餘下3至4人不等,所有人加起來不會超過15人。體力訓練、知識訓練、射擊訓練、爆破訓練、狙擊訓練,時間一天過去,漸漸的時間終於到了半年補給的時間。
“隊長上面說這幾天有風暴,負責我們補給變成了一條貨船,好像說是大小姐特別照顧我們,要給我們一個驚喜!……說不定我們可以好好快活兩天了。”
“哈哈哈哈……這裡可不是你一個人着急,再過段時間我們就輪換了,好好陪陪老婆孩子一陣子。”
每到補給的時間,這羣男人總是這樣着急,因爲長時間駐守孤島,母豬也變貂蟬。黃纓瑩冷冷的走過走道,聽見了這些男人的交談聲,她嘴脣輕輕的動了動:“機會……來了。”
“轟……!”四周的海上波濤翻滾,像是有什麼龐然大物一樣抖動着海洋,狂風帶來的雨水洗刷着孤島上的每一塊岩石,巨浪衝刷間,島上樹木像是要被憑空拔掉一樣。天空一片黑暗,除了陣陣海浪的拍擊聲外正如對方所說,這幾天有暴風雨。
暴風雨中島上的簡陋型號塔受到了干擾無法與外界聯絡,漆黑的房間裡,黃纓瑩走下牀,然後用鐵釘磨出的薄鐵片打開了房門。另外兩個與黃纓瑩同房的女孩忽然擡起了頭,看向獨自走出去了的黃纓瑩。
用手撐牆躲夾道的牆壁之上,趁着兩個巡邏的人走過掩住攝像頭之後迅速竄入走道的另一頭,緩緩的潛入到軍火庫黃纓瑩開始武裝自己,手榴彈、消聲手槍、匕首、設置機關用的細絲。
汪珅、葛明理兩個人像是與世隔絕一樣,帶着哈達子看着黃纓瑩脫衣服,換上準備好的迷彩服,不想汗衫脫下卻看見一件緊身衣,兩人頗爲不爽的道:“瑩姐真彪悍,不過瑩姐身上的緊身衣到底是誰給她的,讓瑩姐一點皮膚都沒有露出來。我還以爲能欣賞到瑩姐的美好身材呢!”
“給她緊身衣的是李文欣,也叫以前叫做小灌水,她也是我們隊的輪迴者,我和她接觸時她才14歲,後來越來越霸道,整一個女強人。黃纓瑩和她算是兩姐妹,一起大規模決戰中和我的兄弟一起被輪迴排名第一的男人奪去了靈魂。”
“被奪去了靈魂就沒法復活了對吧?”
“是的……黃纓瑩無數次想復活小文欣,可是都沒用,終執行官說是要我們將對方的靈魂奪回來。”……
“噗嗞……噗嗞……!”就芥良等幾個旁觀者說故事的時候,黃纓瑩的復仇已經開始,隨着兩聲槍響,監控室通訊室內的兩個人後腦被開了個血洞。
狠狠一把拉掉監控屏幕的電線,黃纓瑩拿出個手雷,將電線與手雷做成機關放一起。
手裡拿着消聲手槍,黃纓瑩開始了這個地下工事中的遊獵。“噗嗞…噗嗞……!”又是兩巡邏的守衛後腦被開了血窟窿。像是一隻矯健的獵豹黑暗與燈光的陰影中竄入竄出,黃纓瑩矯健的殺死了每一個還地下工事中活動的士兵。
事情總會有意外,所有那名開槍殺小孩的總教官尿急,他急匆匆的跑出休息室,看着地下走道上冷冷清清,作爲資深僱傭兵的他立即發現了不對。順着血腥味一直走到地下通道入口,當他輕輕搬動兩個似乎睡着了的守衛時,他立即開槍向還地下工事裡的所有人報警。
營房中休息的七個守衛拿起步槍飛速衝出了休息室,教官手裡提着槍對着衝出來的人大聲道:“有敵人潛入營地,立即給查。”
風雨中蹲機槍掩體中的一名守衛再次點起了一根菸,當他聽見槍聲的時候,立即拿起啊身旁的步槍準備進入地下工事支援,不想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了他的後背之上。
“噗嗞!”消聲手槍的槍聲再次響起,一股紅色的血液從他胸前心臟上爆出,血漿噴灑牆上。
“轟……!”進入監控室的幾個守衛從接好電線,然後插上插頭,不想觸動了機關,一陣爆炸將所有人都炸出了監控室。
腦部失聰,總教官臉部燒傷,胸口血肉模糊,此時熟悉的消聲手槍響聲再次響起,接着就是幾聲重物的倒地聲。
艱難的挪動着身子靠近牆角,他將身上的手槍拔了出來,死死對着監控室的大門。瞬間一個人影出現門口,收了重傷的教官想也沒想,直接開槍對着外面的人影打空了自己的彈夾。
“啪嗒!”一個重物的落地聲,黃纓瑩拔掉門上的匕首,那個作爲靶子的屍體立即滿是血洞倒地。
就當教官半死不活的裝填子彈的時候,一發子彈從門口射了進來,直接將他的食指打斷。
教官帶着震驚的眼神看着從門前走進來的小姑娘,先是不敢相信,然後是瘋狂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好……好……我能訓練出一個你這樣的天生殺手,我這一輩子也值得了。告訴我,殺掉這裡所有人後你有什麼感受嗎?是心情失落,還是有一種報復了的快感。”
滿身都是水的黃纓瑩漸漸走過去,並撿起了教官的銀槍,然後拿着這把不知殺過多少小孩的槍抵住教官腦袋冷冷道:“一種解脫感!”
“呯……!”
黑暗中守衛們的屍體橫七豎放,洞外的風暴依舊,空氣中飄散着濃重的血腥味。這個骯髒,血腥的地方撤退黃纓瑩的記憶中毀掉了,一場大風暴中,罪惡血液的洗禮中。
第三天,天空放晴,一艘小艇運送者補給來到孤島簡易碼頭,碼頭操場上將近三十個守衛方方正正的站碼頭前列成隊列。這些守衛都帶着太陽鏡,每個人都反手跨步,一根根棍子撐着這些臉色慘白的屍體不讓其倒下。
運輸小艇來到碼頭,其中一個守衛機槍堡壘的小孩拉起了扳機。
就衆人以爲會出現其他壞人的時候,運輸船船們打開了。十幾個帶着孩子,穿着裙子的女人高興的從船上跑了下來,幾個女人將手上的孩子放地上,指着隊列中的一個男人對着這個小孩耳語幾句。
“爸爸……爸爸!”四五歲的小孩邁起雙腿,飛快的向男人們的隊列中衝去。
“不……!”黃纓瑩痛苦的搖着頭,遠處看着這讓人絕望的一幕,顆顆眼淚從她冰冷的眼神中流了下來。計劃這一切的她毫不留情拔出槍,塞進自己嘴裡。
“噗嗤……!”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兩種槍聲同時響了起來,守衛孤島的機槍堡壘爆出陣陣火光,下船的女人,還有那些撲向自己爸爸的孩子交叉火力下爆出死亡了的血花。
“不該是這樣的……!”倒地上,鮮紅的血液從黃纓瑩腦後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