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墨瑟!”麥克馬倫微微嘆息的惋惜道。
亞力克斯瞳孔一縮,追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在的我和過去的我有什麼區別?”
“沒有的,墨瑟,我還是第一次發現,你果然是個不安分的人,只不過你藏在心裡,現在失去道德和人倫,以及一切束縛,完全自主的隨心所欲!”麥克馬倫看着亞力克斯,臉上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亞力克斯輕輕一笑道,“是嗎?我本該如此,看來我曾經的記憶,果然如楚說的一樣,真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如果不能瞭解過去的一切,我的存在似乎殘缺了。麥克馬倫,我要尋回到我的一切!”
“你……亞力克斯,等等!”麥克馬倫似乎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身體不禁一退再退,碰到手術檯上的器具,稀里嘩啦的灑落一地,讓本來害怕的馬倫微微停下腳步。
亞力克斯所謂的尋回記憶,他自然曉得是什麼意思,作爲亞力克斯所感染黑光病毒的負責人,他自然在亞力克斯甦醒之後,密切的關注着他。對於原型體讀取大腦信息的本領,他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沒想到麥克馬倫居然服軟,亞力克斯停下腳步,饒有興趣的看着他道,“如果說出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也不想對你出手。無論如何,我們曾經都是同事不是麼?”
“亞力克斯!”麥克馬倫並沒有在意馬亞力克斯的威脅,臉色一正,嚴肅無比的說道,“不,有一點,你或許可能還不清楚!”
“什麼意思?我不清楚,沒關係,得到我的記憶,一切都會想起來。”亞力克斯攤了攤手說道,走近麥克馬倫,雙手化爲利爪,既然他耍自己,那麼休想有第二次。
麥克馬倫輕輕一笑道,“你可能永遠都不可能明白!亞力克斯並不是你,你也並不是他。亞力克斯,他已經爲自己心中的正義釋放黑光病毒,死在黑色守望手中!”
“釋放黑光病毒,我知道,這是我的傑作之一!也正是我在這方面的天賦,才能得到黑色守望的傷勢,參與這次病毒的開發!”亞力克斯已經陸續吞噬不少重要人員,記憶之中自然也有不少自己的消息!
麥克馬倫搖了搖頭道,“是墨瑟,並不是你!在墨瑟引爆藏有病毒樣本的試管之後,裡面的病毒順着槍傷,進入你的血液。也正是你誕生的開始,沒錯,你只是披着亞力克斯的身份,無知的病毒而已!”
“你……你……”亞力克斯微微一愣,似乎遇到類似自己如何存在的問題,腦袋裡面一片空白。不,心中有個意識在隱隱告訴他,麥克馬倫並沒有說謊,這就是真相。
麥克馬倫目光冷漠的說道,“本來準備將把病毒研究清楚,在針對的消滅。從根本上,以抑制手法剋制。可是墨瑟太過焦急,迫切的想要公佈黑光病毒計劃的機密。最好不可挽回,他想活下來,最好自己死了,他想要制止病毒,然而病毒前所未有的爆發,曼哈頓數千萬的人口,死傷近乎三分之一。更令人諷刺的是,他死了還不安生,以病毒的身份復甦。”
“你是說……我是病毒!”亞力克斯吃驚不已道。
麥克馬倫搖了搖頭,接着道,“亞力克斯,你聽我說,我並沒有說,我只是陳述事實,以我的理解方式,將它敘述出來!”
“什麼意思,我不理解,我……”亞力克斯本來性格沉寂,此刻也不禁感到心急如焚。
麥克馬倫搖頭一笑道,“你自己理解就好,我的話……到此爲止!”說着突然舉槍,頂在下巴,碰的一響,直接開槍自盡。
亞歷克斯亞力克斯大吃一驚,抓住麥克馬倫說道,“你這麼絕?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嗚……”麥克馬倫搖了搖頭,已經不能回答亞力克斯,眼睛緩緩的閉上,手也失去力量,滑落在地上,不可遏止走向死亡。
亞力克斯慢慢將雙手恢復,將麥克馬倫輕輕放在地上,“原來我一直只是病毒麼?這樣的事情,開什麼玩笑,我一定會找到真相,不要以爲你死了,一切就這樣結束。不要以爲區區幾句話,就能組織我瞭解真相,我想總有人知道計劃的!”
“碰!”亞力克斯摔門而出,一路大開殺戒。
麥克馬倫的大腦已經被子彈貫穿,原型體之所以得到他人記憶,讀取得便是腦細胞,如果腦袋遭到破壞,即使吞噬整個大腦,也只能得到能量,無法找到記憶。
既然沒法記憶奪取,作爲曾經的同事之一,亞歷克斯雖然心情混亂,卻也不會將他粉身碎骨。他沒那麼絕,更何況麥克馬倫雖然咄咄逼人,但是他並沒有傷害自己,無論心理上面,還是行爲都沒有。
曼哈頓地下隧道,楚風和安娜因爲電車出現停擺,被困在裡面。前進和後退都不可取,索性下了電車,朝上方城市跑去。
“這裡是曼哈頓外環嗎?電車還是行了這麼遠!”依靠楚風透視般的能力,他們從地下一路打洞,很快遇到一個地下的下水道,接着從附近的下水道,回到地面上。
安娜皺了皺眉頭道,“明明可以從地鐵路線上去,爲什麼一定要走下水道。就像一個老鼠似的,明明你有透視,爲什麼非要折磨自己呢?下水道這麼骯髒和危險!”
“但是,地鐵如果在使用,如果我們碰到他們之後,是救,還是不救,地鐵之快,可沒有反應的時間。如果過快,你會死的!”楚風輕輕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
安娜不屑一笑道,“對啊,你說什麼,都有三分理在!這種事情,自然也不例外!”
“沒錯,我的確在理!”楚風淡淡的迴應道。
下水道的確非常危險,充斥着細菌和有害氣體,甚至還有各種垃圾堆積造就的甲烷,如果一個不小心,很可能發生爆炸。但是這裡可是外環,那有什麼地鐵隧道給他們走,有其他隧道,若是不明白其中用途,還不如走已經知道的下水道,至少威脅追根究底,他們也非常清楚!
亞力克斯剛逃出守備森嚴的研究所,還未來得及確定楚風和安娜的位置,上尉坐着一輛卡車,就攔在了必經之路的中間。
亞力克斯停下汽車,緊緊看着坐在車頂的上尉,“應該算好了麼?知道我能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