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默能夠被武神收爲弟子,到底有什麼令人驚奇之處呢?今天大家就可以看到了。”銀髮老者洪聲道。“至於傳說中的龍血戰士爲何被稱爲終極戰士,今天大家也能看到。”
“現在,我宣佈——”
銀老者聲音高亢了起來,“這一場大戰,開始!”
話音剛落,沃頓身體體表幾乎在瞬間,碧青色的龍鱗瞬間就覆蓋了全身,額頭龍角也冒了出來,那條青色龍尾甩動着,令整個戰臺都震動了起來,在陽光的照耀下,碧青色的龍鱗竟然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哈哈,龍血戰士,不錯。”布魯默看着沃頓,反而大笑了起來,“不過我阿奇索倫家族,從來不認爲四大終極戰士是最強的。”
布魯默冷冷看着沃頓,翻手拔出了揹負的長劍。
長劍的劍身宛如冰塊一樣,顯得半透明,在陽光地照耀下,反射出夢幻的七彩光芒,布魯默自信地看着沃頓,朗聲說道:“這是我大哥贈與我地寶劍‘冰夢’。”
沃頓持着戰刀屠戮,冷聲道:“戰刀屠戮,我巴魯克家族傳承之寶,第一代龍血戰士貼身武器。”
太華看得嘴角直抽抽,這怎麼有種西門吹雪和葉孤城決戰紫禁之巔的既視感呢?
過足了嘴炮的癮,布魯默率先出手,身影消失在原地,一道劍影出現在沃頓的身後,風馳電掣般的向着沃頓的後心刺去。
“嘭!”
然而劍尖還未及身,一道如鋼鐵長鞭一般的龍尾瞬間將布魯默抽飛。
沃頓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這一個月在大哥的陪練下,戰鬥意識果然增強了許多。
“好強的力量。”布魯默嘴中吐出一絲鮮血低聲道。
“看來想要憑藉自己的劍法是無法擊敗你了,接下來只能使用我大哥教我的劍法了。”布魯默低頭看着手中的長劍吶吶自語道。
聽到布魯默的聲音,沃頓表情瞬間凝固起來,奧利維亞這位被無數人傳唱的天才,他的劍法絕對很不一般。
“記住,擊敗你的是光影劍!”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布魯默竟然一個人影變成兩個人影,那長劍同樣變成兩把,旋即人影再分——
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
十六個布魯默的身影不斷地變換着位置,在沃頓眨動眼皮之時,一道閃爍着金色劍芒的劍尖已然到了他的眼前。
劍尖上還散發着一道白色的劍芒。
“噗哧!”
冰夢劍表面金白光流轉,竟然直接刺穿了沃頓的掌心,而後用驚人地力度刺入了沃頓的胸膛鱗甲。
雖然及時的用龍尾將布魯默擊飛,但沃頓卻是癱倒在地上,胸口鮮血不停地朝外噴涌。
“哈哈……”
布魯默冷笑一聲,身影急速的衝向沃頓,想要將他斬殺當場。
“滾開!”一道怒喝聲響起,八萬觀衆只是看到一道狂風,而後就是一股磅礴的鬥氣轟擊在布魯默的身體上。
布魯默不敢硬抗,身形不斷的後退,即使如此,身體也被轟飛在地面上,趴在坑坑窪窪的擂臺上,一臉的狼狽。
“那位先生,請你先下去,他們二人的戰鬥,別人不可插手。”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正是評委席上的凱尼恩。
林雷轉頭看向他,“滾!”
凱尼恩瞬間蒙了,他堂堂武神親傳弟子,聖域強者,在八萬人地觀看下,被罵了!!!
“你找死!”凱尼恩直接從評委席上直接飛到了戰臺上,一併金色的長棍瞬間向着林雷當頭砸下。
“大地奧義——百重浪!”
黒鈺重劍後發先至,一擊拍打在了凱尼恩的胸口上。
“砰!”
凱尼恩以比之前還快的速度瞬間倒飛而去,重重的摔落在擂臺的邊緣。
大口的鮮血在凱尼恩的嘴中噴出,期間還夾雜着一些內臟碎塊。
凱尼恩想要站起來,但雙腿好似不受控制一般,顫顫巍巍的身體剛直立起來便又摔倒在地上。
看着依然沒有停手的意思,在空中邁着步伐向着自己走來的棕發男子,凱尼恩是真的害怕了,此時的他內臟已經多處破裂,即使以自己那聖域級別的生命力,若是不能夠及時療傷,恐怕也會因傷勢過重而慘死在這裡。
看着林雷那不斷逼近的身影,凱尼恩的身軀不斷的向後退縮着,這種無力感令他感到屈辱以及極度的恐懼。
林雷的身影屹立在空中,如神魔一般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冰冷無情的聲音緩緩傳來:“真當我巴魯克家族是好欺負的?”
“咻!”
一身黑衣的磐石劍聖黑德森出現在了林雷的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閣下還是罷手吧,他畢竟是武神的親傳弟子,你真的連一點顏面都不給武神留?”
看着眼前的磐石劍聖拿武神的名頭壓他,林雷並沒有接他的話,一臉冷酷的說道:“聽說過四大終極戰士嗎?”
只見林雷的身體表面瞬間被漆黑如墨的龍鱗所覆蓋,眨眼間便完成了半龍化,一聲猶如地獄深淵一般的聲音傳入了黑德森的耳中。
“你當我龍血戰士聖域無敵的稱號是欺世盜名嗎?”
話音未落,林雷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黑德森的身後,一掌像拍蒼蠅一般將其拍飛。
人還未落地,林雷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他的身旁,一拳繼續將其砸飛。
在數萬人的注視下,之前名鎮整個帝國的磐石劍聖黑德森,此時卻像皮球一般被林雷摔打着完,這一幕,完全顛覆了帝都的各方名流。
“嘶!”
“達到聖域的龍血戰士真的那麼無敵嗎?連磐石劍聖在他手中就都玩具一般被玩弄!”
“看來傳說中的龍血戰士家族又要再次崛起了啊!”
......
沒有理會看臺上觀衆們的議論紛飛,此時的林雷一手掐着黑德森的脖子,將他舉在半空中,一臉冷漠的問道:“服不服?”
嘴角的鮮血不住的向外流淌的黑德森,艱難的擡起了那聳拉着的腦袋,一臉虛弱的看着眼前一言可定自己生死的男人,有氣無力的乞求道:“還請,咳咳...還請大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