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本身就不是一個酗酒的人,爲了能夠在伊麗莎白的眼中留下好印象,威爾從小就努力跟隨自己的師傅學習鐵匠的技藝,每天抽出一定的時間練劍,大煙,喝酒,玩女人,硬是一個都沒有沾染。哀大莫過於心死,現在的威爾雖然還沒有到達這種程度,但也相差不遠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傑克船長再一次從威爾的手中奪過酒瓶,便起身搖搖晃晃的離開了,“可惜啊,我也快要完蛋的,傳說中的飛翔的荷蘭人號,簡直就是十死無生啊!”,威爾彷彿第一次聽見戴維·瓊斯一般,硬是纏住傑克船長,不過即可船長哪裡會如他的意,
船上知道秘聞的也不只是傑克船長一人,第二天,看着四周無人,威爾悄悄地來到了吉布斯的身邊,開始打聽關於飛翔的荷蘭人和戴維·瓊斯的故事,雖然和自己想的有着一些差別,不過大致也是相同的,那就是戴維·瓊斯擁有着無邊的法力,在海上根本沒有能夠對抗他的存在。聽到這裡,威爾的眼睛再次煥出了神采。卻不知道在暗處,傑克船長早已經將這一切收入眼底。
離開了提亞·朵瑪的小屋,葉風也帶領着自己的楓葉號,開始前往戴維·瓊斯即將出現的地點。現在的楓葉號一點也不畏懼所謂的飛翔的荷蘭人,或者是挪威海怪。咱們這邊也是有着乘龍,比如挪威海怪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再說那些船員也不是不死的存在,只不過是力量比起普通人強上一點,度在快上一點而已,最多身體素質也好一點。但也僅僅是對於普通人而已,和生化水手們比起來,就如同小學生和大學生的區別,至於誰是小學生,誰知大學生,不是明擺的事情。
楓葉號的路線和黑珍珠的路線並不相同,畢竟在知道了具體的目的地值周,傑克船長手上的心願羅盤便可以揮作用了,不過楓葉號這邊自然是沒有同樣的條件。當然也不至於無法到達,畢竟這些年,馳騁七海的楓葉海盜團自然是會有着各條航線,以及各個地方的海域圖。
黑珍珠號的度確實是與世無雙,和其他的船相比。幾天之後,終於到達了提亞·朵瑪所預言的地方,放眼望去,只是看到一片狼藉,一艘商船被從中間分成兩半,船上大部分的人都已經死去,只有僅有的幾個幸運的船員,又或是不幸的船員活了下來,見識了船沉時的景象,他們可以說已經被嚇破膽了,當然這並不是結束,纔是開始。
楓葉號達到的時候,黑珍珠號已經停泊在那裡,船上所有的燈早已經在傑克船長的命令下被熄滅了。整片海域幾處的亮光,或許就是那時不時的閃電和威爾手上的一個油燈吧!楓葉號上也沒有開燈,葉風本身的視力就不差,即便是在這種惡劣的天氣,也能夠看清楚,威爾在小船上的動作。伊麗莎白依偎在葉風的懷中,這兩天,兩人的感情更是急升溫,早已經達到了本壘打的地步。葉風也是飢渴多時了。
不過葉風也沒有急切的佔有了伊麗莎白,一是因爲葉風能夠感覺到自己如果現在和伊麗莎白生關係的話,會有非常不好的事情生。在實力達到一定地步的時候,一般都會有這種感覺,也就是所謂的心血來潮。推演之術也算是茅山道術其中的一部分,畢竟行走江湖,總是要有那麼幾手吃飯的本事,也就是要會坑蒙拐騙,要不然街上的那些道士早都一個個的餓死街頭了。
當然葉風手中的,自然不是用來糊弄人的,還是有幾分真材實料的。雖然推演出來的結果十分的混亂,不過葉風還是勉強能夠看出一些信息的。第二,則就是葉風想要放長線釣大魚,能夠和伊麗莎白生關係,絕對能夠在這個世界混的更好,畢竟伊麗莎白身上的氣運可是擺在那裡,做不得假的。
如果現在和伊麗莎白生關係的話,伊麗莎白自然是不會拒絕的,但和葉風的感情絕對會出現一些裂縫的。和伊麗莎白之間確實是需要小心的,不要看上去,現在的伊麗莎白在葉風的面前是這樣的溫順,但葉風可是知道伊麗莎白的本性,就如同一個奔馳的野馬,嚮往自由,桀驁不馴,根本不是能夠被誰所左右的,一般人是絕對不會降服的,除非之間有真正經歷過生死的感情。
威爾駕着一艘小船,慢慢的向着沉船的地方前進。船的中間被完全的折斷了,不過由於地理位置的原因,周圍都是暗礁,所以船並沒有完全的下沉。這艘船沉下去和傑克船長也有着一定的關係,可以說,完全就是被傑克船長禍害的,當然他們自己也是有原因的。這艘商船,運氣十分的好,正好撿到了傑克船長的帽子,傑克的氣味已經被挪威海怪牢牢的記住了,並且,戴維·瓊斯也給挪威海怪下達了命令,追蹤傑克的氣息。
戴維·瓊斯並不擔心傑克船長會被淹死在海里,傑克船長和提亞·朵瑪的關係,別人不清楚,但他可是十分的瞭解。而且他也不會讓傑克被淹死的,飛翔的荷蘭人需要一個新的船長。飛翔的荷蘭人在海上確實是沒有敵手,最起碼在沒有楓葉海盜團之前。但代價也是十分的高昂,船員們自是不用多說,都是一些通過各種手段,“自願”在船上服務的,但是船長可是要在船上待滿十年才能夠回到6地一次。物資什麼的,倒是不用擔心,完全可以通過掠奪得到。
但是哪裡能夠有人可以在海上待滿十年,這絕對是一種最好的折磨,也是當初提亞·朵瑪對於戴維·瓊斯的詛咒。威爾登上了沉船,整艘船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雖然還有幾個活着的,不過也和瘋了一樣。正當威爾想要離開的時候,突然之間,周圍的海面還是翻騰起來,一艘十分邪惡與破舊的船,從海面上鑽了出來,正是飛翔的荷蘭人號。